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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什么拽,道爷我身上灵符多多,到时候别来求我。”和搭讪失败,冷哼一声,毫不在意,依旧洒脱。
猴子暂时被吓退了,可却依旧有几只猴子远远的在山崖处盯着我们,看来它们并未死心。而且,这次我们算是彻底的结仇了。
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在这狭窄的路上,我们不敢行走夜路。而且看着黑沉沉的天,似乎将会有暴雨。
“此地不适合休息,我们得继续赶路,找个地方休整。否则暴雨来临,麻烦就大了。”
五叔让大家收拾背包,也不管身上的伤,得继续前进。。。
第十八章 古洞()
我们一路逃窜,猴子也是一路跟随,根本摆脱不了。随时都有几只猴子远远的盯着我们,我们稍微一靠近,它们就快速的逃离,对于它们的确无可奈何。
夜色来临,我们终于找到了休息之地。
这是一个山洞,原始的熔积岩,人工稍微加工后,形成了天然的休息地,修建古道的人基本上都在这里休整。
山洞很深,我们没有探究,只在洞口处做了简单清理,就草草休息。毕竟大家经过长时间赶路和经历,都很疲倦。
洞穴很凉快,冷风从里呼呼往外吹来,让人倍感舒服。这是天然的石灰岩古洞,钟乳石纵横于头顶,倒立如锋利的锥形箭,仿佛随时都可以掉落。
古洞外有凉亭,木建筑物修建,只是此时年久失修,基本上都坍塌,木头腐朽。洞门外矗立一块石碑,上面字迹依旧清醒,大致写着修建年月和修建人。
“慕如风?这是谁?”我们望着石碑,上面大概写着此地基本上由慕如风一手操办。
如上面所说,慕如风是当时的道教大师,懂得天文地理,深知寻龙探穴之道。是纳默王最为信任的人之一,同时也是纳默王重金邀请而来,专为修建陵墓。
“没听说过,几百年前,道教正受朝廷残酷的打击,许多得道高人都隐姓埋名,记载上面少有出现。”欧阳成睿扶着眼镜,仔细的看着石碑,连一个字都不放过。
“此人曾辉煌一时,明间谣言,他早已得道飞升。没想到,竟然被纳默王请到此地修建陵墓。”五叔皱着眉头,为我们说道:“慕如风,是清朝时期道教大家,只是此人和纳默王一般,不求长生之道,反而专研苗疆地区蛊术和养鬼邪术。”
慕如风,北方人士,从小生在道教世家,八岁熟读道教名著,深通其中奥妙。十岁参与科举,曾中三小元,最后却消失于人海。
世人皆不得知,以为慕如风少年得志,失了气运,最后埋没于人海。其实,慕如风此人偏好于道教学说,而且,他也是一位地道的唯物主义者。
他认为,万物皆有因果,提出人定胜天的理论。但却偏偏这位唯物主义人,最后却深究于道教学说,一发不可收拾。在他四十岁时,莫名消失,人们都以为他是得道飞升。
“没想到,这样一位道教天才,竟然被纳默王请来。”五叔感叹道。
慕如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听五叔说,此人极其残酷,为达到目的不罢休。同时,他视生命如蝼蚁,认为,人生大道才是此生追求,其他一切皆是浮云。
大家本来都很疲乏,早就想找地休息。可此时却都很兴奋,洞内虽然空空如也,依旧挡不住大伙儿的探索热情。
特别是欧阳成睿,从不放过一丝痕迹,探索细致,跟个考古家一样。
山洞原为存储物资和苦力休息之地,现在所剩不过是一些粗碗瓢盆和满地的碎片。几百年前所遗留的东西,大多因岁月消失殆尽。
洞内有一尊石像,此石像五叔说名为地藏王菩萨。
传说地藏王曾有大愿:“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此尊地藏王菩萨,倒是符合地狱的形象,一点都没有所谓神光普照,慈悲为怀。一副嗜血如魔,双眼红光,手握魔杖,口念咒语。
“为成佛,先成魔。”
欧阳成睿佩服的说道,上前就要看地藏王手中的魔杖,那根至今在灯光下闪着光芒的魔杖,不仅仅吸引欧阳成睿,和早就在一旁双眼冒着贼光。
“慢着。”五叔喝道,阻止欧阳成睿。
可依旧慢了半步,欧阳成睿早抓住魔杖,用手帕拭擦上面的灰尘。听见五叔的声音,他疑惑的转过头,望着五叔。
我们都看向五叔,不明情况。
“此魔杖直指乾坤,地藏王手开天地,双眼如珠,此乃太极八卦降魔阵。”五叔皱着眉头,低声道:“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地藏王全身上下都被下了苗疆蛊术。而且,此尊地藏王菩萨石像内部应该是空的,内里养有蛊虫。”
“不会这么邪乎吧师兄?”和暗自庆幸,忙缩回手,后怕的问道。
欧阳成睿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毫不在意的摇手道:“蛊术一道,我也有过听闻,不过危言耸听,夸大其词,依我看来,陈先生你太过小心了。”
欧阳成睿继续围着地藏王菩萨的石像转悠,想要从上面挖出信息。
见欧阳成睿不相信自己,五叔冷冷一笑,不再多言。盯着我和和,示意我们不准乱动后,转身休息去了。
我本来还想听听欧阳成睿探究成果,这人虽是书呆子,可懂的东西的确多。但见五叔如此慎重,我知道,五叔是从来不会乱开玩笑的。只有无奈的跟着回去休息,毕竟这空旷的山洞除了一尊石像,什么都没得剩。
天空突然雷鸣闪电,狂风大作,不过一会儿,暴雨如期而至。幸得我们及时赶到山洞,否则,如此狂风暴雨,别说我们的帐篷,就是再大几倍都不够这雨折腾。
这么大的雨,我们还有山洞躲避,爷爷同样在大山深处,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样。我忧心忡忡,毕竟爷爷八十岁高龄的人,而且我也深知此次行程的艰难。
“阿郎想什么呢?”五叔在我身后,嘴上叼着一支烟,笑着问道。
我说出自己的担忧,五叔摸了摸我的头,笑道:“放心,去别的地方也许还会担心,但这纳默王的地盘,对你爷爷来说不过家常便饭,你就别瞎担心了,再说这次你爷爷可带了大奎他们几人。”
我微微点头,也许我真的是不了解爷爷吧,或者是说对爷爷所涉足的东西接触太少。
“此次路程,真正的危险还没有来临,但我想怕是不远了。”
五叔眼光朝李叔他们几人方向瞥了眼,露出忧色,随即苦笑摇头。
又从怀里摸出两张纸,我凑近一看,是两张黄色的纸符。看样子五叔是准备给我,我一时间发起呆。
这东西能管用吗?别唬弄人吧。
“什么眼神,拿着。”五叔硬塞到我怀里,提醒道:“这是我从你爷爷那里偷来的,自己都当宝贝藏着。这可是你爷爷花费不少精力才炼制而成,在三君神像前开过光,是正儿八经的好东西。”
“画符这事真会有用?”我不怎么相信。
“你不懂的事情多了去,你现在不是实习道士吗?等有空了,好好向你爷爷学学,明白其中门道你就不会觉得封建迷信。”五叔感慨无奈道:“可惜当年我刚接触画符,你爷爷突然就不再传授我东西了。”
望着五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嘿嘿一笑,暗道:谁让你用爷爷传给的东西胡来。
“早点休息吧,明天有得累了。”五叔扔掉烟头,离去。
我从怀里摸出五叔给的两张符纸,纸上朱砂红的渗人,似血,让人望着头晕迷幻,仿佛被催眠。我摇了两下头,清晰些,想看写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认不全。
两张符纸就这样拿着,有一股沉重感,隐隐约约有股中药味。我好奇凑近鼻子闻,一股刺鼻的腥味,让人作呕。却令人精神振奋,十分提神。
这符纸看来不仅仅是朱砂画上去那么简单,里面应该还添加不少药材和动物躯体,甚至这符纸都是用特殊药水侵泡过。
“难道画符真要那么程序,而不是简单一张纸一支笔?”
我小心翼翼的收好符纸,放入怀中。现在的我,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有些东西,太过否定会吃亏的。
待我收拾好完毕时,睡在我身边的和已经鼾声震天,众人几乎都休息了。唯有楚楚还坐在不远处,背对我,望着漆黑山洞深处,不知在想什么。
这女子全身透着神秘,从不多言,也不和任何人交谈。本以为她是和李叔一道而来,现在看来,他们关系似乎也就一面之交的样子。
和曾悄悄询问过李叔有关楚楚的来历,李叔也是摇头,只说是道教大家中出来的传人。经朋友介绍,这才得以结识。
“那个门派?”我暗自想到,道教女子不是没有,但的确少,特别是现如今社会,那个正常女子会想着成为一名女道士。
正想着,楚楚竟然转过头,望向我。我忙向她点头,微微一笑。然而,却发现自己又多余了,楚楚压根就没理我,只是静静的望着我,不带丝毫感情。我怀疑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东西,下意识摸了摸脸。
“梦梦梦,今晚魂魄掉入竹席缝。”
待我觉得无趣准备躺下休息时,楚楚竟然对着我微微一笑,顿时把我看傻了,笑容甜美,一改反常冷漠。随即对我轻轻念出一句莫名的话,似自言自语,又像对我说晚安。
我想询问,可惜楚楚已经转过头去,继续望着山洞深处。
唯有我苦笑。。。
第十九章 夜半寻踪()
半夜时分,我突然醒来,转身准备继续睡觉时,发现难以进入睡眠。主要是旁边和鼾声太大,震的我双耳发麻,辗转反侧,我干脆坐起来。
外面大雨已经停下来,洞内滴水声音特别大,滴滴答答一连串。还能听见流水的声音,看来这洞的确很深,还能通水。
山洞外面有些许亮光,恐怕是有月亮出来,我大概能分清外面山峰的轮廓。
模模糊糊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睡意传来,就想倒头睡觉。可一刻间,竟然从洞内传来哭泣的声音,飘飘悠悠,断断续续。就算我竖起耳朵,也难以听的清楚。
听了半响,我终于确定,这的确是哭泣的声音,并非我听错或者什么动物模仿,亦或者水声。
瞬间我便没了睡意,仿佛着了魔,自己竟然拿起手电,起身一步步向着洞内走去。
我走的很轻很慢,洞内太黑,而且滴水成小溪,路面湿滑。里面凉风阵阵吹来,清爽提神,甚至感觉有些冷。我顺着声音方向前进,手电能照到的范围不过五米左右,在偌大空旷的山洞中,就如黑夜中的一颗暗淡星辰。
洞内交叉路口特别多,像一个迷宫,纵横交错,走着走着,我竟然分不清东南西北。
完了,自己迷路了。
看不出地势高低,也不知自己是往洞外走还是朝里面继续深进。最让人着急的是,那哭泣声音越来越近,在这空旷的山洞中回荡,分不清具体在哪里。像是很远,又像在你耳边,或者身后。
这一刻我反而有一丝害怕,做几次深呼吸,想平复内心的跳动。
突然!
哭泣声停了下来,整个山洞瞬间变得寂静无声,就连滴水的声音都听不见。除了自己缓慢移动的脚步,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拿着手电四处乱照,期许能找到来时的路。现在我一心想回到山洞口,和大家汇合,同时恼怒自己为何敢一个人到这里来。
真的是着了魔吗?
山洞岔路口太多,有好几条,里面都是黑暗一片。我根本不知该选择哪一条,也不知刚才是从哪一条来的。
手电朝脚下一照,发现自己竟然在地上踩出脚印。
灵光一闪。
对啊,跟着自己的脚印,不就能找出自己来时的路吗?
我忙蹲下身体,手电和脸都快贴在地上,的确发现了自己若隐若现的脚印。可心中还来不及高兴,瞬间呼吸急促起来。
因为我发现自己来时留下的脚印并非我一个人的,而是两个人。
对,有两串脚印,那脚印很轻,却依旧留下了痕迹。
怎么会?怎么会有两串脚印。
我分明就一个人啊!难道有人跟踪我?不会啊,毕竟在这漆黑的山洞内,别说跟踪,要是没有照明,正常行路都难。
我不敢再继续找下去,也不敢跟着脚印往回走,总感觉在不远处,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始终盯着我。
一时间,我站在原地,大脑反而显得冷静,飞快的旋转,想快速想出个办法。
手中的电筒不经意的在地上那脚印上面晃动,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不安。
那脚印跟踪我来,那现在又去了哪里,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