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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我有没有说谎吧。“李狂继续强行从容,”如果按照你教的说话,你岂不是加加减减就可以得出百分之百的答案了?“
“好了,谈话到此为止。”惊蛰突然站起来,“你可以休息了。”
“什么?”
“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你已经没用了兄弟,如果你想活着,在接下来,请你不要再说话了。”
李狂观察了一下惊蛰的表情,他面无表情的闭上了嘴。
“真狠啊。”惊蛰收起了酒杯,微笑着感叹,“才多久,就杀干净了?或者对你们这种国家出资研究的穿越技术,是可以控制来回时间的?”
李狂耸耸肩,他不想说话丧命。
“知道我为什么看不上雨歇吗,她太蠢了,为了她的那个脑子带坑的心上人,她可以连一点现实都不顾。我跟她说过,留下鹤唳和雁鸣都会成为巨大的隐患,看,现在她应该尝到恶果了。“
“额……”李狂张了张嘴,又闭上,他清楚的记得惊蛰的警告。
“没事,说吧。”惊蛰又重新坐下,“我可以给你一颗定心丸,比如说我舍不得杀你,你是一个完美的诱饵。”
“……我想问你在这图什么。”李狂闷闷的说,“真的,别的研究员我不知道,我现在超想抽根烟,来个雪花扎啤,冰块自取,最好有一叠油炸花生米和番薯片,点开一本动作片,速度与激情什么的,吹个空调,恩如果有女朋友或者狗也可以……”
“我想每个人都后悔过。”惊蛰道,“我一来就后悔了,我想我躲什么呢?我做了我该做的,自相残杀什么的,圈子里多的是,对不对?”
“贵圈……咳……”
“但等住习惯了,发现做古代人,如果保证饮食的营养,其实生活真是健康得吓人。”
“这倒也是,这么久不拿手机,我的颈椎病和腰椎间盘突出感觉都好了。”
“哦,说起这个。”惊蛰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问,“我能相信你是个不同于鹤唳的好人吗?”
“……好人还是死人,在你一念之间。”
“很好。”他点点头,“如果,我是说如果,鹤唳真的跟我干起来了,我希望你能以身作则并且传达一个信息。”
“什么?”
“她可以牺牲任何人,但是,不准,碰,柳平澜。”他又强调了一遍,“这是我的底线。”
李狂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柳平澜是谁,可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老婆,的,弟弟?”
惊蛰往后一靠,微微点头:“劳您记得。”
“我……”李狂不知道该说什么,“你……额……”
姐夫和小舅子!
这特么什么展开!
他恨死了自己硕博都在文科女中度过。
他的思维正在向一条不归路奔腾而去!
妹子,大胸,胖次,你快回来!我需要你们!
他冷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你这样不会是在说反话吧,你知道鹤唳那性子,你越这么说,她说不定越要这么做啊!”
“如果我不说,她也会看出了我在护着那小子,与其到时候她拿出她做任务的劲不择手段,不如我现在把我的底线交待出来。”他微微凑近,“你认为我这么做很愚蠢吗?相信我,和她玩游戏,就得敞开玩。”
“可是,柳平澜,我……我能问为什么吗?”
惊蛰挑挑眉,观察了一会儿李狂惊恐的表情,忽然笑了:“我说我爱他,你会尖叫吧?”
“不!不!绝对不!”李狂几乎要惨叫起来。
“我确实爱他啊……像自己的儿子一样。”
不,我的思想已经扳不回来了,李狂一脸苍白。他相信惊蛰是出于对鹤唳的了解才自摊底牌,也相信鹤唳确实会如惊蛰所说那般在不伤任务的情况下不去触碰惊蛰的底线,可这远不如他此时脑子里翻腾而过的各种段子,那些该死的腐女同学为掰弯他真的做出了不懈努力。
虽然他也确实依靠偶尔卖腐泡到了好几任女票。
惊蛰饶有趣味的欣赏了一会儿李狂的表情,正准备离开,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道:“老爷!言四爷来了!正在花厅等您!”
“夫人在招待?”这是惊蛰的第一个问题。
“……夫人在招待。”小厮诡异的犹豫了一下。
“知道了,你回去吧,我稍后就来。”
惊蛰遣走了小厮,回头见李狂看他的眼神几乎要抽筋了,笑:“是不是看我头顶绿油油的?”
“……”
“太监不去根是对贵族女人最大的仁慈,我既然可以上妓院,她为什么不能招面首呢,对吧。”
“……所以是我太封建?”
“所以说社会在倒退,你信吗?”惊蛰终于走到了门口,“我去了,但愿我老婆能得偿所愿一次。”
他推开门,大步离开。
李狂住在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其实一直没有人明显在看守他,但是他每次走出院子,不过十步就会有死人脸的侍卫拦住他,他也就死了心,不再挣扎。
这次,房门敞着,院门敞着,他对着门大喇喇坐着,理着自己的思绪。
最苦恼的还是怎么跟鹤唳解释“惊蛰的底线”的问题。
“要不就反复重申他不是gay好了,他不是gay不是gay不是gay……”
“噗呲!”一个轻轻的气声出现在门边,没一会儿,一颗小脑袋探出来,正是鹤唳那张鬼精的脸,“嘿!有什么心得没?”
“他不是gay!”李狂脱口而出。
“……哈?”
作者有话要说: 再修仙我要升天了……可这特么怎么扭转回来啊!
第152章 惊蛰托孤()
李狂原以为这下自己得为一时思维混乱的冲口而出而付出血的代价。
却不料; 鹤唳根本不在意。
她只是愣了愣,问:“谁不是gay。”
“……惊蛰。”
“哦; 我知道啊。”她顿了顿; 又道; “不对啊; 他是双性恋; gay也没什么呀。”
“……”李狂更狂乱了。
姐夫和小舅子姐夫和小舅子姐夫和小舅子……
可惜和柳平澜真的只是一面之缘; 而且还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印象,他真的除了“丧尽天良”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来。
鹤唳一蹦一跳的进来; 哼着歌儿:“哎呀; 这么好的俘虏待遇; 我也想被抓了。”
“……让我静静。”
“你不想出去啊?”
“想; 静静的出去。”
“嗯?好吧。”鹤唳居然也坐下来,双手捧脸,瞪大眼看他; 咂咂嘴,“胖了,啧。”
“没有!”
“有!就是胖了!”鹤唳假装抹眼泪; “啊,人家在外面没头苍蝇一样的拼命想救你,你居然偷偷的吃胖了!没良心啊!喂狗啊!还搅基啊!”
“谁搅基了?!”李狂现在最听不得这个,“我没有!”
“哦?”鹤唳突然正常了,仔细看着他,“两个大男人; 怎么聊到‘他不是gay!’这样的语境上去的?让我想想,总不会是他想□□你吧?”
没等李狂炸毛的组织着驳斥的语言,鹤唳已经站直了,舒展着身体轻轻扭动,压低了声音唱起歌来:“si, o igo irada ya ee~”
李狂知道这首歌,是一首非常**的西班牙情歌,他一开始不知道鹤唳发什么神经,只听她唱着歌微微晃过来,一晃神间,忽然就变味了,她整个人都像点燃了一层火,那种幽绿的,鬼魅一样的火焰,和她整个人的缓缓扭动完美结合在一起,一撇一笑甚至微微一翘嘴角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她缓缓靠拢,却并不贴合,只是缓慢而随性的绕着李狂转了一圈,正当他不自觉的绷紧时,一只手,突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轻柔,甚至没有用力,但又却有着一种致命的力度。
轰一下,瞬间李狂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碰触的地方,连鹤唳的歌声都像停顿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断片儿了。
“啊……”鹤唳还保持着那个沙哑的嗓音,却转而调皮的摸摸他的头,“有反应呢,还有救。”
又是轰的一声,这次,是李狂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时,脑子里炸开的声音。
他的脑子瞬间过了一下自己近三十年的人生,确定真的没有比这更尴尬难堪的一刻时,无比崩溃的……石化了。
“你……”他大喘气,压抑身心充动,“你,到底,在,干嘛。”
“确定你没被惊蛰□□啊。”鹤唳一副完成什么小事似的拍了拍手,还吹了吹,“你别看他五大三粗的,我们所有人可都是通过某些考试才能出道的,你以为他没长个妖艳贱货的脸就不是妖艳贱货了吗?”她轻笑,“要靠脸才能做到的,都是次品。”
“青,青山……”
“哎呀,我又不会真的出轨,你操什么心。再说了,我和他都没领证呢,恩,他连身份证都没有,啊,而且也没有户口本,哎呀呀,我该不会跟了个黑户吧!没错,我是真的跟了个黑户诶!嘤嘤嘤!”
“你,你西语很假,你不会西班牙语吧!”李狂立刻转变战略,“那首歌你只背了音调,根本没学会!”
“哎呀,被你发现了。”鹤唳缓缓捂住脸,“怎么办,我人生中最大的秘密被你发现了,不如你去死吧?”
“别闹了。”还是李狂先打住,他捂着胃,很疼的样子,“我们还走不走了。”
“恕我直言呀,其实我根本没打算来救你。”
“……”
“是那个言四,找过来说知道我和惊蛰杠上了,问我要不要帮忙。哎呀,你说他是不是真正的绿茶婊,坏得流黑水啊,这边和惊蛰好的真真儿的,那头又问我要不要帮忙,我真是谢谢他诶,那么热心怎么不去杀郑和啊,早动手说不定他现在都已经找到one piece了!”
“噗!”
“但我想想,他还是有值得利用的地方的,比如说,也只有他能把惊蛰引走,对吧?我可以来陪你聊聊天,像……嗯……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
“……”李狂感到心很累,“我们走吧。”
“不,我拒绝。”貌似来救人的某这样斩钉截铁的说着。
“……我次凹……”一声狂吼就憋在李狂的喉咙里,“你特么,到底,来,干嘛……”
“来疼爱你啊。”鹤唳笑眯眯的,“现在还多了一个,就是保护你的菊花,啊,惊蛰简直丧心病狂,居然连你都下手,他再不挑食,也不至于这么不讲究吧!”
“都说了不是我!”
“那是谁,柳平澜?”
“柳平澜是……哈?你,你是变态吗,那个还未成年诶!”李狂再次颤抖了,他陡然有了方才应对惊蛰时的感觉,在鹤呖的思维网中仿佛无所遁形,任由肝疯狂颤抖,表情却只能岿然不动。
鹤唳嘴上笑着,眼神却也是那样专注又随性的看着他,了然:“啊,我就在想,是什么能让那家伙停留的。停留不算,还这么尽心竭力的。他老婆明显不值得,那就只有他老公咯,言四不像,你得往后排,总不会是看上我家青山吧。”
“我觉得他不是。”李狂嘟囔。
“不是什么?”
“不是gay,真的,我觉得他不是。”
鹤唳沉默了一下,挠挠头:“你这么觉得也行,反正千万不要爱上他哦。”
“你不救我就赶紧滚!”
“我不是不想救啊。”鹤唳叹气,“我本来刚才都想拉着你的小手手向着夕阳奔跑了,可现在觉得,一旦我拉着你跑了,那么言四作为同伙的身份就曝光了。这对惊蛰来说,太残忍了……”泫然欲泣。
“麻烦你说真话。”李狂面无表情。
“好吧好吧,哎你这个人太无趣了。”
“我现在真的了无生趣,你要么说要么走。”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李狂甚至站起来走到床边,啪的倒下,背对着她。
“哎呀我错了,我说我说。”鹤唳讨好的凑上去,抓着他垂下的衣角道,“你觉得,如果郑和按照历史,一直没有让出茅坑,又只有惊蛰拿到了进入公厕的券,依照言四的尿性,他会怎么样?”
“你们变态的想法不要问我一个正常人。”
“会大开杀戒啊,大开杀戒!先杀了所有竞争者,一个两个三个全部杀光了,不行?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那就杀主导者,一个两个三个,杀到没人了,总能轮到自己了吧?”鹤唳越说越兴奋,却又突然压低声音,“还记得他说过吗,马三可以,为什么他言四不行?”
“因为,马三,是郑和,而他言四,什么都不是。”
“太不公平了,不是吗?这个时代的人,没有谁会觉得,就应该是郑和啊。”鹤唳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