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乖成了一条蚯蚓。
蓄势待发的骑兵:“……”
“大王?”那个发号令的人恭敬的问话声,从骑兵后面传来。
“哼!”那个被叫做大王的人只是哼了一声,气性不小的骑马离开了。
35。怀春刺客()
示弱的不一定死,装逼的一定被劈。
鹤唳其实不大上网,并不知道装逼遭雷劈这句话,所以以上心得,是她自己总结的……其中多少哈哈哈,就她自己知道了。
她从地牢中被提出,带到了抓她的人面前,那个大王。
这个大王不是王者也不是山大王的意思,它就是现在诸侯的一个统称,就像对辟阳侯审食其,她和季思奇也会很入乡随俗的叫一声大王。
所以他长得年轻一点,剑眉星目霸气侧漏一点,长身玉立宽肩窄腰一点,男人味爆棚了点,都是可以理解的嘛。
综上所述,这是一个年轻的诸侯王,而且住长安,手里还有一支忠诚度极高、军事素养很好的骑兵部队,是个牛人。
这人是谁,她脑子里大概猜到了一点,虽然对于汉朝的历史也都是季思奇左一榔头右一棒槌给补的,可是不妨碍她在本地汲取更多的信息,这样的人可以有很多,但是有可能对背后是小雉的她动手的,应该只会有那么一个。
“你,知道我是何人?”
哎呀声音都那么man简直杀手嘛!鹤呖在心里捂脸,所以上过战场的男人最有味道了!
心里嗷嗷乱叫,面上她却一脸“柔弱的生无可恋”:“见过淮阴侯。”淮阴侯就是韩信的爵位。
“你如何识得我的?”
继续生无可恋脸:“若我说是樊哙将军,大人必会不高兴吧。”
“哈哈哈!”他大笑,忽然停住,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你,如何识得我的?”
鹤呖泫然欲泣:“若我说了,能不死吗?”
“那是自然。”他自信道。
“因为,”鹤呖挪开视线,不愿与他对视,“大王曾经,是我的目标。”
“哦?”他饶有兴致,“谁派你来杀我?”
“师门之命而已,是谁要杀大王,我实在不知。”
“所以你今日是寻到机会了?”
“不是!”鹤呖忙抬起头,慌张的解释,“我受命杀您时,您还是楚王。”
只不过后来犯了谋逆的罪被贬为淮阴侯罢了……这段黑历史不用说的太清楚。
他果然气息一滞,冷声道:“哦?”
“然后,然后,您……”鹤呖很艰难的道,面露愧色,“您成了淮阴侯。”
气息更冷。
鹤呖咬咬下唇,鼓起勇气:“师门不再催促,任务便搁置了,若不是今日……我……我……”她脸红起来,扭过头狠声道,“我只恨当初一时心软没有下手,如今在此受你的折辱!”
“一时心软?哈!我韩信何须你一时心软!哈哈哈!”他笑得猖狂。
鹤唳酝酿了一下,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有讲究。
必须像香水,要有三个调。
前调是狠,那是最初瞪这一眼的目的。
中调是柔,那是不由自主流露的,不经意的温柔和爱慕。
后调是羞愤,那是理智和自尊要把温柔扯回去。
一眼过后,她更加难堪的回头,羞愤难当。
韩信半天没说话。
你太棒了鹤呖!永远没有ng!鹤呖心里狂笑,就这一会儿,她已经成功将自己打造成了一个有实力有经历有自尊心但是也很柔弱很怕死很颓废的怀春刺客!
她要用全身心来让韩信体会到一点,她,是一个,可以被□□的,强力刺客!
来吧,□□我吧!征服我吧!别眯眼啊别皱眉啊不要犹豫不要彷徨!鹤呖被韩信放开后,便低垂着头一脸怅然若失的样子垂头坐着,时不时的瞟一眼他,心里随着他的每一个表情的变换修改着剧本对白,然后不断提醒着自己的定位和角色设定……
“来人,把她带下去!”韩信忽然下令,他还是冷着脸,“看好了!”
“是!”两个近卫走进来架起鹤唳。
鹤呖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倏然抬头,她望向韩信,眼中盈盈如有泪,又意识到不妥,连忙低头擦脸,扭开头,不愿再看他。
韩信笑了一笑,听不出什么意思,转身走了。
再一次被扔进地牢,这是在鹤唳预料中的。
开玩笑,怎么说韩信也是四大兵圣之一,被夸为“国士无双”(季思奇呐喊的)的男人,如果她随便眨巴眨巴眼就能被拿下,那泡到手以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刀捅死丫的。
既然在预料中,那就没什么好难过的,她在有人的时候一脸伤春悲秋,没人的时候就一遍遍催眠自己,把之前即兴准备的剧本设定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越想越觉得自己给自己的设定很完美,韩信今年不过三十出头,却已经有了不世之功,讲真他不自负是不可能的,自负的男人再警觉也不免自恋和自大,就算不近女色,也不会刻意去拒绝一个貌似爱慕自己的女子。
而如果那是敌方阵营的就更爽了!哪舍得杀啊,简直要供起来好好玩!
这样在韩信手下活命的几率直接窜至百分之百!
她对自己的判断非常有信心。
心术学是刺客必须学的,某些方面将这和察言观色差别不大,可是刺客以前大多是为政治服务的,就和那些朝臣一样,有些时候臣子的帝王心术修得比皇帝还精,毕竟皇帝一旦坐稳就只需要控制,而臣子在皇帝手下办事却需要为了保命而时刻揣测,并且在揣测的同时算计,成功活着让帝王采纳他们的建议,这也是刺客在做的事。
当初相关课程,光体验课就快赶上基础训练了。
这样的功力用来揣摩一个人生路线明了且不需要隐藏的男人,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啧啧,男人啊。
她嘴里哼起了:“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衰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来围观~我们齐心协力把他抓过来扒光他一起仔细看看~~”
接下来整整五天,韩信似乎很闲的无聊,把她提过去三回。
第一次他在院子里看书,大概看累了想起有这么个乐子,就拉出来溜了两下,很是居心叵测的问了些问题,基本都在打探鹤唳的真实意图。
这一轮的问题完全没出乎她的意料,唱作俱佳的表演完又回去,进了地牢后,韩信打发人送来一盘子点心。
鹤唳直接没搭理。
这年头的点心,她只认刘盈小太子殿下的麦芽糖!
第二天看守把原封不动的点心拿了回去,又是粗茶烂饭给了一些,鹤唳开开心心的吃了,觉得自己精神饱满,等着第三天韩信再把她拉出去。
果然,第三天韩信又召唤她了,这次他在用餐。
鹤唳这一天还没进食,在一旁安静的看着,韩信大鱼大肉吃得可香,吃的途中还假装关心的问她饿不饿,期间又夹枪带棒的问她的过去和吕雉那边的事情,显然还想从她身上白得点情报,鹤唳挑着脑内小剧本表演完了,很是泫然欲泣的看着他。
韩信非常会下台阶,一脸怜惜的让仆人加一副餐具,鹤唳犹豫了一下,转身朝着地牢的方向走了,理都没理。
虽然欲迎还拒这招很老,但她可不能太快上钩,跟这男人演感情戏,很容易直接进入肉搏阶段的。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又过了一天,鹤唳再被带出去时,韩信正光着膀子在练武。
看到他一个人和几个近卫嘿嘿哈哈啪啪啪的打得正欢时,她差点笑出来。
虽然是不自觉的,但是公孔雀果然开始□□了,而且很知道自己的优势,相比古代普遍营养不良的身段,他的身材还真是专业级别的好,甚至与可以健身的季思奇相比都不相上下,而且理所当然的比季思奇多了股血性的味道。
要是真鹤唳,她都想要个瓜子坐下磕着看。
可惜,她现在是个怀春少女,刚撞见她就转过头去了,一脸羞愤。
男性带着汗水的身躯靠了过来:“地牢住得可习惯?”
“大王请自重。”鹤唳一脸正直。
“哦,嗯自重。”韩信似笑非笑的从旁边一伸手,仆人立刻递上薄衫,他接过,小马哥一样一挥就穿上了,谁知丝质的薄衫一穿上就被汗黏在了身上,愈发性感喷血。
嘿哟,老司机啊。鹤唳偏头死鱼眼,可是不好意思啊,不小心看到你腋毛了。
“你说你以前未曾许人?”他倒是开门见山。
鹤唳当然不能认,她低头不说话。
“吕雉现下已经自身难保,你可还要回去?”
“请大王放我回去。”
“放你可以,但你可知,不久以后,我还会再抓你一次?到时候,可没有什么吕雉能留你了。”
哦这是要造反杀我家小雉啊,鹤唳心里默默点头,面儿上却做出一副觉出味来一脸震惊的样子:“你!你们!”
“明白了?”韩信笑,“你以为,你还能走的了?”
鹤唳一脸三观崩塌泫然欲泣茫然若失生无可恋……
“跟了我,亦或是做阶下囚,你自己思量。”韩信朗笑一声,转身离开。
“……”
鹤唳一句妈卖批等憋到了地牢才骂出来。
果然男权面前一切剧本都是渣啊,当初还不如一刀切了他小**呢!
季思奇!你死人咩!老娘快精分了啦!
36。弑君弑将()
相比鹤呖,季思奇更想骂人。
他捧着一堆布,逐字逐句的看着,一脸懵逼。
这已经是他这两天经常有的动作了。
他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噩梦,梦到鹤呖明明已经占了绝对上风了,却放过了那个潇潇!
然后打开信一看,没错,真的没杀!
日啊!他把布往地上一扔,恨不得踩两脚。
鹤呖你傻吗!傻吗!你这样回去会被做思想工作的!会丢饭碗的!这种时候怎么可以搞什么人道主义?!人家一点小动作他们这群人的未来很可能被直接“人道”的!
还能更任性一点吗!还能更不要命一点吗!还能更……他忽然悟了。
他的心情汹涌澎湃,表情却冷凝沉重。
她,也根本没在乎。
她本来就不在乎。
“你就图高兴是吧。”他喃喃自语,简直要为自己的怒火攻心笑出声来,“你还真没开玩笑啊。”
他弯腰捡起布,收好,无奈:“可也不能真不管你啊……太无耻了。”
“季内侍。”一个小宫女在一片怯怯的说,“皇后召请。”
“这就去。”季思奇露出一抹温和的笑。
健身教练这个副职如果说还给了他什么别的好处的话,大概就是可以独对众女而不乱了。
在看到吕后之前,他甚至觉得自己连那些女王类的熟女都能hold住,可是看到吕后以后,面对真女王,他是真的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了,没有见识过一个真的封建社会的女王,是不会知道当王是什么滋味的。
他担心以后回去再做回教练,看到那些被人定义为女王随后越来越自信的熟女,会不会忍不住笑出来。
“季内侍,可有头绪?”
吕后正在院中赏花,她手抚过花的上方,蜻蜓点水一般轻触每一个花瓣尖,神情专注,好像在看花,又好像没看花。
季思奇微微弯腰行礼,他感觉到吕后还有话说。
果然,吕后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今日皇帝宴请众将,召了盈儿与那刘如意随同。”
季思奇直起身,静静地听着。
“他令刘如意与盈儿当庭比试弓箭,刘如意上了,满堂喝彩,而盈儿,拒绝了。”吕后语气平静,平静得让季思奇心里咯噔一声。
吕后笑了一声:“盈儿多大了,刘如意才多大?盈儿拒绝,不过是不欲以大欺小,伤兄弟情义而已。”
“太子殿下宅心仁厚,重……”季思奇忍不住想劝劝,却被吕后打断:“就因为这个,他被他父皇训斥,说他懦弱胆小,不堪重任!”
她眯起眼,一把捏住盛放的花朵:“群臣皆惊,各有所思,俱不敢言!”
这……这爹太渣了吧……季思奇心里擦汗。
吕后说罢,盯着花朵出了会儿神,许久才将注意力收了回来,放在他身上。她端详了她一会儿,直看得他冷汗淋漓,才放开捏花的手,随意拍了拍,双手自然的放在小腹前,昂首直立如松,沉声道:“既人心,已偏袒到这份上,饶是一百个商山四皓亦挽不回圣心,有这个力气隐忍蓄势,不如趁我儿还没跌落谷底,做点直接有效的。”
季思奇听着,心里默默点着头,可随后就点不下去了,他所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