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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之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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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信愣了许久,忽然扔了个帕子过来,粗声道:“擦了!不许哭!”

    鹤唳吸着鼻子接了帕子,没擦,在手里扯着,扯着扯着,不知怎么的又触动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把韩信吓得一愣,怔怔的看着她。

    这次,鹤唳是嚎啕大哭,全情绽放,她仰着头、微眯着眼、大张着嘴,哭得毫无美感,丑陋无比,眼泪鼻涕甚至口水粘住了长发糊了满面,液体滴滴答答流了下来,整个人一片狼藉,简直看着都辣眼。

    “怎么会这样啊!”她已经口齿不清,还努力的嚎啕着,“你应该是兵圣啊!你可以得到更多啊!怎么可以这样啊!我放弃了刺你!这些年吃了那么多苦!我想看你更厉害!想看你得到更多!想知道我的苦没白吃啊!你怎么会被害成这样啊!韩信!你对得起我吗!我还不如当初杀了你啊!”

    韩信怔了许久,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撑着桌子,缓缓的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跪坐下来,也不嫌弃她一身狼藉,竟然伸手把她抱在怀中,笨拙的拍着背:“莫哭,莫哭了……”

    鹤唳呜呜呜哭着,有气无力的推了推他,没推动,干脆用他肩上的布狠狠的擦脸。

    “放我回去!”鹤唳闷闷的说,“我不要呆在这!”

    韩信半个字都不信,低声哄着:“好了,不要生气了,我除了你脚镣,明日带你去城外遛马如何?”

    “我没说气话,我要回去!”鹤唳想了想,补充道,“我才不和【齐王妃】共处!”

    这不还是气话嘛,韩信笑了:“好好好,我还没有淮阴侯夫人,给你做如何?”

    卧槽这渣得有点厉害了!鹤唳差点笑出来,嘟嘴:“不要!放我出去!”

    “好好好,明日带你出去遛马,先洗漱休息好吗?”韩信一副你说什么是什么的样子,把她扶起来,貌似温柔但其实很粗鲁的擦了擦她的脸,“瞧,都不好看了。”

    “本来就不好看。”鹤唳嘟哝,她顺势站起来。

    “谁说的,看本王不宰了那厮!”

    “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可以。”鹤唳瞪了他一眼,又吸了吸鼻子,挣开他的双手转身要走,脚一动,就腿软似的一弯,脚镣就哗啦啦的,在两人静谧的环境中极为突兀。

    她既没回头也没表示什么,若无其事的继续走着,却被韩信叫住了,他叹了口气,叫来了负责押送鹤唳的卫兵:“钥匙,给她解了。”

    卫兵应了一声,掏出钥匙,刚要蹲下,又被韩信止住,他要过了钥匙,对卫兵下令:“背过身去!”

    卫兵听话的背过身去,韩信蹲了下来,亲自给解脚镣,刚叉入了钥匙,就听外面有传令兵大叫:“报!有紧急军情!皇上传旨!召将军速速入宫商讨!”

    韩信一顿,慢条斯理的把她的脚镣打开,对卫兵道:“送她回房,好生梳洗照顾。”又对鹤唳道,“我,很快回来。”

    鹤唳菊花一紧,撇过脸不理他。

    韩信笑了一声,入内换了一身正装,大步出去了。

    鹤唳演戏演到底,卫兵押她回屋之前还抽抽噎噎的,待到快进后院时,一队外院的护卫列队而来,与他们狭路相逢,鹤呖两人让在一边,等他们先过去,再回了后院屋中。

    进了屋子,她又平静了一会儿,等着外面完全没有人声,她打开了一个小竹筒,从里面拿出一片丝帛,上面用炭笔密密麻麻写了字……英文。

    这是刚才路过的那队侍卫,领头那位扔给她的,他从出现开始就盯着她,直到快路过时他微微抬手,抓着刀柄的手捏着这个竹筒的头,鹤呖拂了拂袖子,成功接力。

    在看到第一句“!”的时候,她噗的笑了出来。

    季思奇也真的憋得快爆炸了,出来就这么一句,简直不能更暴躁。

    不过他竟然能动用别人的暗线来传递这种明显对别人来说是鬼画符的信息,看来混的还不错。鹤呖磨牙,玛德这样还不来接我。

    篇幅有限,他的信很简单,翻译过来差不多意思就是一个宗旨:

    韩信要死了。

    陈豨叛乱是一切事情的契机,刘邦在此役中会受伤,病痛绵延两年后死亡。韩信会托病不参加平叛,使得刘邦亲自披挂上阵,但他将会背上参与叛乱的名头被吕雉和萧何击杀于宫中。而吕雉,会在此役中,用她的狠绝和强横再次获得刘邦的重视。

    “听说你还好我就放心了。我已经尽力,接下来看你的了。”

    鹤唳合上丝帛,就着烛火缓缓的烧了。

    外面运送热水的人正提着沉重的水桶靠近,她手撑着下巴看着布帛上的火,感觉到自己脸上被干掉的泪水绷得紧紧的,不由得有些出神。

    “你要死了诶,亲爱的。”她喃喃,朝着布帛撅嘴啾了一下,轻笑起来。

    这一夜,韩信未归。

    第二日,他回府,托病不出。

    第三日,刘邦披挂,出征平叛。

    看着远去的大军,季思奇心情很复杂,他跟随着吕后,吕后的身边站着审食其、萧何等重臣,韩信托病没来。

    这是“倒韩信”团第一次全员会面,吕后一直居于深宫并没有直接参与各种行动会议,如今站在这里,让季思奇恍惚间有种团长到位输出和奶都齐备准备进副本的节奏。

    他左右环视,因为吕后表示自己要站到最后,很多大臣送完皇帝,就分拨走了。剩下的有眼熟的和不眼熟的,还有一些刚才介绍官位时还都身居要职,他们对吕后倒没怎么样,对萧何却很是恭敬,可见都是萧何的亲信。

    萧何这人简直可怕。

    没一会儿,就有懂事的亲侍退了出去,几人在为了送行而临时假设的棚子里各怀鬼胎,许久没有人说话。

    “淮阴侯这一病,相当凑巧啊。”吕后望着前方,缓缓道。

    “皇后说得甚是。”审食其没有说话,萧何过了一会儿才点头赞同。

    “他若趁皇上不在有异动,我们孤儿寡母的,恐怕不好应对。”

    “淮阴侯忠心耿耿,且深得圣心,必不会欺瞒皇上,请皇后放心。“萧何还在为韩信说话,”然而事无绝对,淮阴侯毕竟曾经……故臣提议在宫内外增加守备,直到皇上凯旋。”

    其他臣子纷纷点(头)赞(同)。

    吕后表情不变,询问道:“丞相认为,谁可担此重任?”

    “城防初建,且为淮阴侯所操=练,不可用。臣等愿调用府兵注意城防兵的动向,然宫内防卫,在可信之人中,唯有辟阳侯的府军可调用,不知辟阳侯意下如何。”

    审食其面无表情:“臣之幸也。”

    “大善!”萧何一脸欣慰,于是后面的众臣纷纷跟着点赞,计划第一步已经开始,有了这一个会议,萧何和审食其往宫中调动大量武士就成了一件过了明面的事,到时候就算刘邦问起为什么会突然有那么多武士一起干掉韩信,也可以拉着大家一起作证说这是防患于未然了。

    此时,所有人都并不知道,韩信到底会不会叛。

    可他的“谋反被诛”,已经在一些人的日程本中了。

    季思奇有些恍惚,他现在的思维都快步入哲学范畴了,觉得什么都那么玄妙,待众人商量完往外走,他碰巧与萧何并行几步,忍不住还是低声问道:“丞相,在下有一事不明。”

    “但讲无妨。”萧何摸着胡子,眼神有一丝了然。

    季思奇硬着头皮:“在下一直奉丞相月下追韩信为佳话……如今走到这步田地,丞相,可有感怀?”

    萧何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他真问了出来,但还是想了想,温和道:“我萧何非圣人也,但求无愧天下众生而已,百姓苦战,则我止战,何感怀之有?”

    但如果韩信没有叛乱呢?

    季思奇没问出来,可他盯着萧何,眼神这么说。

    萧何一笑:“我追韩信,盖因我知他,这么多年,他未曾变也。”

    说罢,他走到自己的车驾边,上车走了。

    季思奇有些怔愣,想到历史上对韩信和萧何的评价,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古人诚不欺我。

第39章 长空夜谈() 
自穿越后一个月一个月的折腾来,天气已经转凉。

    鹤唳穿上了厚衣料,带着卷的中长发披散在果露的肩上,往外探看的样子温柔缱绻、痴情婉约。

    服侍她的侍女都看不下去,将灰色的毛皮大氅披在她的身上,轻声道:“将军时常忧心国事,十天半月不来后院,你瞧他还惦念你,给你赐下这大氅,可见心里是有你的,女郎你可千万别太过难受。”

    “将军一直不曾出门?”鹤唳微微回头,眼神里有些彷徨。

    侍女摇头:“将军未曾出过门呢,也不曾听说谁来拜访,也不知在做什么。”

    很好,一问三不知。

    鹤唳微微垂下眼,嘟囔:“可是我前些日子哭得太丑,被将军嫌弃了?”

    “怎么会。”侍女笑了,“将军不知多心疼,回了宫不就吩咐给你准备消肿的药吗?”

    “可都快半个月了,他为何也不来看看我?”

    “这……”

    “哎,罢了,入了这门,还能有别的想头吗。”鹤唳万分惆怅地站起来回屋,直接就躺下睡了,侍女等了一会儿,叹着气默默离开,守在外面做活,到了夜间,便在隔间铺了铺盖也睡了。

    许久,月上中天,好睡一场的鹤唳伸着懒腰坐起来,神色如常的开门走出去,哼着小曲儿左右看看,往韩信的书房晃去。

    侍女一问三不知,她却是真的知道。

    叛乱刚起的时候,其实刘邦不仅喊了韩信,还喊了梁王彭越(不知道是谁),问题不在于彭越是谁,问题在于两个大将都托病了,刘邦本身也无所谓,他干脆自己上了,还玩得挺开心,可有点不好,没了两位大将的兵力,他自己手里的兵还不如人家叛乱的多。

    所以半个月过去了,前方刘邦战事颇为胶着。

    而后方,韩信一直保持着深居简出的状态,至少白天是真的没有动静,可是夜间,却不好说了。那位线人隔三差五传递的消息显示,韩信屋中的灯火,经常彻夜通明。

    可以那人的本事,能知道这一点就顶天了,至于韩信到底是为什么搞通宵却不搞事,他们却都不明白,消息里的语气就略有些焦急。

    他们希望韩信搞事,殷切希望着。

    如果韩信不搞事,强行说他搞事的话,虽然结果一样,但是皇帝面子会不好看的。#老婆明摆着帮自己残害忠良怎么搞#这种话题上热门,到时候老公也会难做。

    “你为什么不搞事呢亲爱的~”鹤唳轻哼着,语调轻快,一步步靠近韩信的寝宫,同时也是他的书房。

    作为兵圣之一,韩信的府内守卫虽然不是皇宫一般的严密,但是也足够了,甚至和军营一样,还有不定期换防。好在兵圣大人自己不喜欢寝宫附近站满人,一旦混过外院,里面基本就没什么守卫了,很方便偷听。

    她这半个月几乎日日都在这附近鬼混,连狗洞都找到好几个,还偷摸着架设了一个偷听孔,已经连着听了三天,实在是勤奋努力的像个劳模了。

    幸而这里的建筑还只是土木建筑,她的武器抠墙分分钟的事情,远好过去抠窗上的布,到时候堵不上还容易坑到自己,她抠的孔在韩信书桌后方不远处,很细窄,只够她的银链子通过,而一旦银链子通过,那特殊的材料就能作为传声的线一样,让她清晰的听到里面的声音。

    她在周围和拐角处细细的洒了一片皂荚壳子,一踩一个响,警戒也算布置完了。

    可以听壁脚了。

    入耳,就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将军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鹤唳瞪大眼摆出个夸张的尖叫脸,随后无声仰天长啸。

    三天了!挖洞后偷听三天了!她终于听到干货了!

    长空!他居然在夜会韩信!而且听语气,两人已经很熟稔了!

    哈哈哈哈哈哈长空我在这呀你惊不惊讶害不害怕哈哈哈!鹤唳脑内自己已经掀开窗户跳起来露头给长空看,然后长空一定一脸扭曲的扑过来嗷嗷嗷和她滚起来打,场面必须劲爆!

    脑内戏疯狂转动着,真正的男主却还在尽职的继续,韩信冷哼一声:“要保你们主仆不死,要牵制其他诸侯王,要帮你们训练私兵,要帮你们截杀刺客,现在还要帮你们叛乱,你们当我韩信是谁?戚姬座下的狗么?”

    “大王英明,怎么会不知现在城内暗潮汹涌,皇上早已视你为眼中钉,迟早要除你而后快,你若不先下手为强,在此时趁虚而入,迟早有一日会落得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哇,长空你带着成语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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