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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支书遭遇了这场“灾难”,德志也不好说什么,他说的那样,习惯了被女人伺候,突然没了女人,立马像天塌了似的。
“行,照你说的办,等等看。不行再说。”
卢支书说完,就离开房间,德志穿衣,起床,收拾停当,想到昨天的水泥搬运,就去昨天卸水泥的地方,一看,地上有一些水泥灰,一看便知,水泥已经全部搬运到了一组。
德志返回,将这一情况做了记载,免得以后写报告没材料。
果然,卢支书做好了饭,德志一吃,觉得比他妻子做的好吃,卢支书听了德志的表扬,不好意思起来,说:“是批评我还是表扬我?”
“当然是表扬和肯定了。”
“那就好。我用医生的技术来做饭,原来还是可以的。看来,多懂得一点知识,比什么都好。”
“那是,所以,一有空,我就学习,包括记单词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自己的头脑不僵化,活到老,学到老圣堂。”德志说。
“是啊,要相互鼓励。其实,我觉得你比尹先生强得多,他没有什么追求,除了看他常看的《圣经》以外,就很少看别的书了,最爱看的还是电视,最喜欢的节目是打仗的。”卢支书说。
德志心想,卢支书很少在背后评论人,这次是怎么了?那尹懋哪里得罪他了?
这是人的正常的反应,当一个人面临着婚姻的失败危机的时刻,自然就会有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说话做事都需要找一个攻击目标,但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自然会找一个不在身边或者眼前的靶子进行攻击,这样才能平复心中所遭遇到的伤害。
快到中午的时候,没有消息,卢支书说:“要不要报警?”
德志摇摇头,说:“恐怕不好。派出所一知道这事,恐怕要弄得满城风雨,对你的仕途进步不利。不如再看看,问问你的幺爹看怎样办?”
“算了,我幺爹?算了吧,他没知识、没见识,没文化,除了认得纸牌上的符号,打牌还凑合外,斗大的‘一’字认作扁担。指望他给我出谋划策,恐怕找错了人。”卢支书说。
“不要小看你的幺爹,他没文化,可他有办法。他的人生态度非常好。笑口常开,没有啥烦恼。”德志说。
卢支书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可也没办法。巧的是,卢支书的婶娘来了,她来到屋里看了看,问:“咦,怎么像少了个人?”
卢支书见问,不好意思回答,他婶娘见卢支书不说话,知道了他有难言之隐,说:“你媳妇呢?”
“像是下山去了。”卢支书说。
“嗯,今天是赶场的日子,很多人都下去了,不过,他们都陆陆续续回来了,你媳妇不会是掉队了吧。”他婶娘说。
“我也不知道。”卢支书说。
他这样说,实际上证明他心里一点都没数。
他婶娘说:“遇到什么麻烦了?”
卢支书开始不想说,在婶娘的再四追问下,说:“好吧,我媳妇肯定和我生气,走了,什么都没说。”
“那还了得!等等,我去找找你幺爹,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他婶娘说着,一阵小跑,回了家。
他幺爹正蹲在门口抽叶子烟,看见他老婆回来,骂道:“跑那么快,奔丧吗?”
“不好了,你侄儿媳妇跑了。”她说。
“什么?你再说说一遍。”
“你侄儿媳妇跑了,不声不响地走了,没向任何人打招呼,你看怎么办?你侄儿正在为这是闹心呢,像丢了魂似的。”她说。
“胡说,再胡说,小心我打你。”他说。
卢支书是幺爹从来不打人,不过,嘴上说了无数遍要打他老婆的话,他老婆当然不怕。一般来说,说打人的一般不会打,不说打人的却屡屡存在家暴问题。
“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真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不像平时那样,就说:“走吧,我信了,去看看。”
他俩来到卢支小说闷闷地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
第242章 误入传销()
卢支书的幺爹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看见卢支书耷拉着脑袋,就像霜打的茄子,瘪啦。他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然后不说话,闷闷地抽烟。
他幺爹抽的烟是大叶子烟,这种烟不用买,自己都能种,然后在房檐下晾干,卷起来就可以抽了。
非常呛人,德志甚至怀疑他幺爹不是人,肺是特殊材料制成的。
这种无声得劝慰,仿佛起了很大的作用。平时不抽烟的卢支书也抽起烟来,一会儿,他俩的头顶上开始盘旋着灵异之光来。
他幺爹说:“我走了。”
卢支书点点头,他婶娘觉得很奇怪,说:“怎么回事?”
“走,在这没用。”他幺爹说。
德志暗暗佩服他幺爹,是个智慧人,在这时候,说多了等于废话,反而于事无补,这个时候,只要有人在身边,跟他一起伤心、抽烟、沉默都行,不必要长篇大论,说个没完没了。
德志也不清楚卢支书和他老婆出了什么问题,没有消息,卢支书没了主张,这不同于看病,也不用于当官,遇到这个家庭问题,任谁都没办法解决。
他婶娘骂骂咧咧地走了,一路走,一路数落他幺爹,他幺爹就是不吭声。
德志也觉得有点急人,这样的一家人,也能过好一辈子,他们不懂得幸福的概念,可是懂得好好地在一起生活,相互照顾,相互帮助,这就够了。
卢支书没有想到报案,在事情明了之前,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
小小的乡政府,里面就有公安派出所,一件小事,大家瞬间全都知道,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将来能继续在乡政府走动,还是要搞清楚情况再说。
当晚,卢支还是弄好了饭,给德志吃了,他又去洗碗,德志实在不好意思。正在这时,他婶娘过来,他们已经吃了饭,过来看看。
她看了这种情形,二话不说,卷起了袖子,开始乒乒乓乓地干起来,好在是农家妇女,干这些活儿比较熟练,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他婶娘还是比较能干的,很快就将里里外外打扫干净,然后坐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卢支书的幺爹也不说话,也不打牌。就是默默地看电视。
德志觉得没趣儿,就去睡了。
德志隐隐约约地听到隔着两间房的声音传过来,只有嗡嗡的声音,显然是人在说话,说什么,听不见,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只有一个小范围的人知道,做出什么决定,也只有他们知道魔兽之神龙猎人。
早晨一束阳光射进窗户,德志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德志起床,开门一看,是卢支书,他说:“姚先生,不好了,媳妇有下落了。”
德志听了,非常高兴,终于有了下落,雨雪从天上降下,并不返回,那是因为上帝的恩典。可是,卢支书的妻子不辞而别,就不能说是恩典了,反而是一种宣战。
德志赶紧说:“这是好事,你知道他下落了,到底是去了哪里,在干什么?”
卢支书说:“是去了朝阳。”
“朝阳?”
“是啊,朝阳。她打电话回来要钱。走的时候钱没带够,现在想要钱,好买车票回来。”卢支书说。
“哦,那很好啊!要多少钱?”
“要五百元。”卢支书说。
“五百元?”
“对。”卢支书咽了一口口水,说:“她只要五百元买回家的车票,等钱汇过去,他可以买票。”
“你怎么想呢?”德志问。
“我拿不定主意,所以过来请教请教姚先生。”
“你说的,我知道,但是,朝阳到这里用不着五百元,要担心她是否还安全,是不是受到人身威胁。”
“是的,她说在朝阳,但又说是在山区。”
“那怎么会?朝阳,是在北京吧?北京大部分地区都是平原,不是山区。再说,从北京到这里,用不了五百元,因在路上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两天。”
“不知道朝阳在哪里?”
“北京有个朝阳区,东北有个地方也叫朝阳,但这个地方是个县,不在北京。不知道嫂子是否在东北的朝阳县,不在北京的朝阳区。如果是前者,那就给她寄钱吧,只要能把人安全弄回来,花点钱也是值得的。”德志说。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没留意这个事,难道说她到了东北?”
“可能是,东北的朝阳在山沟里。你想,以前有个戏曲叫《朝阳沟》,那个地方就是山区。你说,在电话里听到她说在山区,而且用的号码又不熟悉。我现在不方便查询号码,但我猜想,她可能被控制了。”德志说。
“嗯,听她说话,有些害怕,魂不守舍,前言不搭后语的,可能受到胁迫了。”
“对,还是要把情况摸准再说。钱可以寄,不多,就给她能回来的路费就行,给多了反而回不来。”
“为什么,姚先生?”
“你想,假设她误入传销组织,被控制住了,没了人身自由,就是要被洗脑,然后去骗亲戚朋友。”
“你说的有道理。你看我有没有必要去一趟朝阳?”卢支书关切地问。
“你不必要去,说不定去了,就出不来了。你想,他们控制一个女人容易,叫女人打电话让家人送钱来,达到他们的目的,你不去,钱也不去,他们拿一个女人也没办法,再说,你妻子真没了利用价值,就没必要再让她呆在那里,反而更加安全。如果你去了,反而把你们两个都看管起来,谁都跑不了,然后又让你们找家乡的亲戚朋友骗钱,才会放你们回家金牌杀手混校园。”德志分析道。
德志很清楚搞传销的人,他们就是为钱,一级吃一级,从衣服到保健品到床,到健身器材、医疗器械,都是可以用来做传销的。
德志的同事春燕和宋波做过传销,非常熟悉传销内幕,偶尔跟德志做了分享,德志记住了,加上一些想象,对人的贪婪想得很透。
只怕人想不到,人的贪婪超出人的想象。
这样,卢支书说心里算是吃了定心丸,他说:“好,听你的,姚先生,你说得很对。我这就下山去汇钱。你今天下去吗?”
德志想了想,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走了,不知道尹懋他们回宿舍没有,后天就要去考察新项目村了,不如今天回去,明天在县城呆上一天,看看情况再说,想到这里,德志说:“行,我们一起下山吧。刚好后天还有事。”
卢支书点了点头,说:“好,我去做饭,吃了饭,我们就一起下山吧。”
卢支书出去了,德志起床,收拾停当,忙完了早晨必忙的事之后,将背包整理好。这时候,饭也好了,德志和卢支书吃了饭,卢支书没有洗碗,说回来再说。
男人就是这样。好在山上气温总是很低,蚊虫较少,对于卫生条件,要求不算太高。
下了山,卢支书去银行打钱,德志回到宿舍,时候还早,打开电视,看看宣恩特有的节目,就是时装秀。
德志对于服装没有什么研究,不过,那些模特还行,身材比较好,看起来都是窈窕淑女,既有外国情调,又有中国风的味道,他看来看去,竟然有些想入非非了。
看着看着美女,德志的小弟弟就硬了,他们都没有回来。德志从卧室里拿出卫生纸,看着电视上的美女,特别是当女模特穿着暴露的或者半透明的泳装出来走台的时候,德志就开始抚摸小弟弟,让小弟弟昂首跳跃,体内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德志拿了纸去弄,还是没能控制得住,结果,喷洒了到处都是,那些乳白、粘稠的东西,看起来像是浆糊,都是一些珍贵的蛋白质,说到底,都是一些成千上万上亿的儿子或者女儿,可惜的是,洒在了地上,如同落花,被风雨吹落满地。
射完之后,德志感到浑身轻松,那些走台的模特还在搔首弄姿,扭来扭去着身子,对德志也没了吸引力,好像就是那些东西在作怪,从体内出来后,自然就没事了。不出来,就容易冲动。
也像装满子弹的枪,总要射击,射完之后,枪才会安静。或者是到了发情期的公猪,除了吃喝睡,就是在想这事,弄完之后,就舒服了,再看见漂亮的母猪,也无精打采了。
公猪一次性射够了,就不容易再射,也不想再去碰母猪。在这方面,男人和公猪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德志射完,心里有些惭愧,耳朵发红,脸皮又燥又热,赶紧查看地面,看有没有痕迹显露,除了用卫生纸将那些粘液干净之外,又拿出拖把来,将地面全部拖了一遍,打开窗户,让腥味飘散出去,万一他们发现了那可不是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