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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买房子的时候,买的差不多都是毛坯房,要想坐去,就得要装修。现在,德志不用花钱来装修房屋,住的房子却是装修过的。那些花钱没有享受的,赶紧享受,免得一生都是在为别人打工,还房贷或者还亲戚朋友的钱,欠别人的心里总是不痛快不是。
第247章 神行太保()
德志想,就是再多的房间,还是一次只能睡一间,一张床,一天就那么多时间,多了就不行,多了也消费不起,更重要的是,德志没有什么福气,吃多了肉,就消化不好;吃不得好东西,否则肚子就很不舒服。
这不是福薄是什么?总之没办法享受一些好东西,倒是粗茶淡饭要舒服得多,肠胃就是喜欢吃素,比较喜欢清淡的饮食,因要考虑其他的因素,德志心想,能够吃七分饱,穿的不多不少,保持恒温就行,吃得多,消化不行,身体就不会健康。
看书可以明志,也可以让自己更加聪明,德志最大的特点是好读书不求甚解,大概明白书中的意思,就行。
当晚无事,次日,德志想次日一早就去上山,但又不敢走,谁知道刘秀还有什么安排呢?于是就在家里等候消息。
据说这次前来的,还有老贺,以及一名越南人,不知道姓甚名谁,不过,既然是老外,那就好好地对待吧。
百无聊赖在城里过了一天,第二天下午,听说他们到了,德志和余哥四人前往宾馆迎接他们到来。
因为上次他们入住的宾馆出过事,约翰先生摔跤,跌破了头,吃一亏长一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跤。
到了酒店,大家都很开心,实际上,这次下榻的酒店,本来就在以前那家酒店的背后,是一家老资格的酒店,听说是国有企业,管理各方面都还比较规范,更重要的是,这些地方以前是外地人到宣恩学习的基地,学习酒店管理,在各方面都需要优秀的人才。
越南人个子不高,像很多南方人一样,但他有两个女儿,他饶有兴趣地给德志他们看了看她们的照片,非常漂亮,包括他的太太,也很美,有着传统亚洲人的特点,另外,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项目的负责人,有了这个特殊的身份,他能够和老贺一起到中国走访枭雄的民国。
说实话,这次来访,德志并不准备带他们去才考察过的一个村。他们前来,一是想学习已经做得差不多的,比如说清塘村,他们就要去看。
他问宾馆有没有宽带,德志不清楚他的问题是什么意思。后来,见到他从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才明白他的意思。德志赶紧离开房间,找到服务员,询问有没有宽带使用。
没想到这家看起来有点陈旧的酒店竟然还有着先进的网络系统,难得,真是难得。
不一会儿,服务台的秀就赶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线,然后就给了德志,德志说:“我们不会弄,你帮个忙吧。”
那服务员还真愿意,她进屋后,很轻松地搬开电视柜,后面有插孔,她十分娴熟地将其和电脑连接,然后十分熟练地打开电脑,没超过三分钟。
刘秀说:“明天准备去清塘村,你们准备一下,另外,还要找车,准备一两箱矿泉水。”
这事,肯定是余哥去办,余哥最积极,也最勤快,任劳任怨的,至少在领导面前有过这样的表现。
既已经商量妥当,仿佛啥事都已经安排好了,这时候,宋淑腾主任来请大家去餐厅吃饭,这一点,德志早已习惯,如果从远方来了贵客,不请吃饭,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再说,中国是个人口大国,从古到今,饿过很多次了,多少就准备储存的食物,以备不时之需。
老贺和和越南人老阮,对于中国政府官员的热情,有些受不了,他们自己就是来自平民百姓家庭的孩子,没有官宦背景,也就不必要了。
德志和清塘村盛支书联系,说:“我们来了一些客人,想去你村走访看看,不知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了,欢迎,欢迎。”盛支书说。
德志安排好了这些事,本来还想说什么,宋主任在催促吃饭,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有先吃饭了再说。
阮先生还想和我们分享他家人的照片,可不能再说话,免得他们久等心烦,一般人都会因肚子饿而产生情绪波动,不知道怎样发泄那股无名之火才好。
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赶紧随大流,不要和他们不同,落了个不通人情的名声,那就不好了。
老贺和老阮坐定,然后,服务员端上来拿手的菜,一个酒家要想生存,必须要有好厨师,这是中国和外国的区别,外国餐饮业不需要好厨师,都是流水作业,一个人只负责一项,少了一个,马上可以补上,不会影响正常经营。
中国的酒店不用说了,是靠厨师生存,越有名厨,酒店名声就越大,生意就越好,财源就会滚滚而来。
中国酒店依赖厨师,这和国情相符,另外,中国人依赖个别伟人或者英雄,也是国情,从来没有个性,没有真知灼见,都是人云亦云。这样至少可以保命,不至于惹祸上身,人有生命,就可以完成所有想完成的事。
正如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个道理,好饭店靠好厨师,有人就有一切,这就是硬道理。
老贺和老阮是外国人,他们来中国,可能不习惯,那些衣食住行,都和他们本国有所不同,不过,他们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为了活出自己的价值,甘愿来中国奉献自己的时间,来为大家服务,这一点,让德志十分佩服。
晚饭之后,各自回去,约到第二天去清塘村。
清塘村的项目才开始,去看也没啥好看的,不过,德志觉得清塘村应该没问题,除了清塘村,还有牛场村,都可以一并看了魔殿传说。
老阮自称来学习,实际上是谦虚的说法,他应该是这方面的专家,可以向大家培训,绝对没问题。
正因为掌握的知识多,自然就懂得得多,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意见,就会有不同想法,有不同的想法,也不会驳斥人家说法,这是是有容之人,可以包含百川。
次日,大家到酒店集合,坐上了县民委安排的车,前往清塘村。在经过管理清塘村的小镇时,车到了乡镇政府,德志没想到会在半路上走岔路,这不是计划当中的。
刘秀当然没意见,她要听从齐老师的安排,自己是慈善机构,是民间的组织,却屈从于政府,按照官方的逻辑来处理事情,哪怕有很多的不当之处,他们还是要这样去做。
究竟在害怕什么?害怕的是不让机构在内地做项目。
被赶走了机构,这些人就都会被解散,大家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是真的。问题就是这样,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刻,就会失去理智。像刘秀到了宣恩,就要听命于政府的摆布,由他们来安排一切,有不同的是,可以向那些他们表明小范围的要求或者变更。
比方说,到了村里,要爬山,用不着那么多人跟着,就可以得到一点时间,可以和村民有所接触,可以了解一下村民的真实的情况。
到了村里,盛支书早已在路口等待,老贺和老阮要求去看水池选择的地址。这个有点为难,关键问题是要爬山。
德志很清楚,如果想要去到选择的地址,起码要爬不少的山,这山不是很容易爬的。为了表现表现,自己有力量能够爬山,就说:“既然来了,就要投资,投资又不能白投,要想捐款人交差,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让受益人有水喝,并且要喝到干净的和足够的水。”
盛支书点了点头,明白了德志的意思。知道德志是一线的负责同工,自然更懂得一线工作人员的厉害,他们有着一半的决定权,不能小看。
德志走在最前面,后面紧紧跟着的是刘秀和老贺老阮他们,走着走着,刘秀就提出了意见,说:“走慢点好不好?我们都跟不上了。”
的确,在后面的队伍中,老贺还行,其他都不行。刘秀身材适中,走路挺快,只是走不惯山路,到了山区,自然就慢半拍;老阮比较属于亚洲人,虽有两个姑娘,人到中年,可还是有些笨拙,走起山路来,的确有些不行。
德志笑了笑,就停下来等他们,一边等,一边喘着粗气。
然后,看到他们都赶上来,德志笑着说:“不好意思!我走得快了点。”
“没事,没事,你还不错,身体这么棒,让人佩服。”刘秀说。
德志弄不清楚这是表扬他呢还是批评他,总之觉得有点不是那回事,既然她说出这话,也就没想到要承担什么责任,何必斤斤计较?
爬山爬到一半,就停下来休息,然后擦擦汗,继续爬,爬到了准备修建水池的地方,老贺问盛支书:“水源在哪里?”
当然,盛支书听不懂外语,听他在问,看看刘秀,刘秀翻译给他听,他才明白过来,连忙说:“在那里,在那里!”
说着,他指了指高处的树林。
老贺要去,老阮不懂,只有跟着老贺走,老贺到哪,他就跟到哪儿。
老贺跟着盛支书走在最前面,德志紧跟其后,刘秀不好意思站在原地等候,因水源在比较高处难行的地方,正因为难走,那块地方才保存得比较好,到了那里,看到树林和青石,以及苔藓满布,青草乱长,清凉之气迎面吹来,顿时感到非常凉爽。
第248章 乡镇盛宴()
这个地方对德志来说,比较熟悉,水源一般情况下都在这个地方,有草,长得茂盛,凉爽宜人,人迹罕至,正因为地处险要,才会保留到如今。
老贺搬开石头,看到水汩汩流出,一汪清洌洌的水,在潺潺流动,他很高兴,竖起大拇指,说:“顾德顾德。”
看他的表情,大家都能猜个**不离十,知道老贺很满意这样的水源,不会再担心做好事,做错了,会给大家带来不便,反而会遭致怨恨。
实际上,作为捐款人,很希望所捐助的款项能够帮到有需要的人,可是,在操作过程中,总有差强人意的时候,总是有的地方不能做到。
盛支书很想帮他,可总插不上手,凭个子,盛支书差得远,凭力气,老贺的力气十分了得,从他能搬开大石头就可见一斑。
然后,盛支书又被问到一些问题。好在盛支书很聪明,担心被问题问倒,就提前找到该小组的组长,交代了几句,老组长经常接受组织上的培训,还是比较清楚如何应对提问的,这个提问拐了弯,需要同声翻译,增加了一些难度,不过,好在问题本身不太难,对村组长来说,算是一种提高,也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见到老外,这次算是遂了心愿菲菲的公主梦。
德志很奇怪,老外真有意思,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到了这样一个偏僻的村子里,就是要看看这么一个山洞,这么一股泉水,而且布满了树叶和杂草,在哪里不能看,偏偏要到这里看?真有意思。
其实,这是德志最想知道的,是甚么力量驱使他们来到中国,又是甚么力量让他们不怕辛苦,搬开石头,去看中国的山,去看中国的水?这些问题萦绕在德志心头,如同迷雾一般久久不能散去。
山上已经看完了,接着是和村民座谈,德志对村民还不熟悉,需要盛支书的帮助,向他说明后,他倒还热情,立马安排。
老贺和老阮沿途看到农户家的饮水系统,的确不敢恭维,需要水,且很迫切,将水从山上引下来,非常困难,钱是一方面,人不团结是要命的。人人都怕好死了对方,总要设置一些障碍,让对方过得不消停才好。这种变态的心,在偏远山村的村民心里滋长,说实话,有人的地方,就有罪恶,一点都不假。
按照德志的要求,盛支书安排在他们上来的半路上看到的那一户人家休息,顺便座谈,说老实话,这样的座谈意义不大,因有村干在场,村民不敢说实话,只有说些违心的话,因为外来者早晚会走的,留下的是村支书,早晚得见面,即便村支书将来不当官了,还是本村的村民,早晚还得打交道,在位的时候得罪了别人,卸任后想要修复彼此的关系,不是不可能,是非常困难。
座谈会上,盛支书很有办法,叫来了一些人,发言看起来像是真的,人们都比较老实,说的话,刘秀都能一一地及时地翻译,让老贺和老阮都很满意,老贺一边问,一边在本子上写着画着,忙得不可开交。
座谈会取得了成功,了解的事实是,这里有水源,刚才也都看到了。这里有村民,吃水靠挑,还有自己家挖的水坑,装了一些水,但是水都变成了绿色的,可想而知,那水是死水,绝对不能饮用。
这些东西,这些人,还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