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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饭吃,在防疫站搞化验,兼着负责艾滋病防治,你还好吗?”穆科长问。
可能是人多的缘故,他并不敢问一些个人的问题。怕德志和谭支//家就在附近,跟邓慧敏是邻居,既然是邻居,那就肯定要注意一下,回避回避,免得人家说闲话。
其实,谭支书和邓慧敏是邻居,也不常来常往,对邓的私事,所知甚少,不在心上,只不过为了应付穆科长的一时兴趣,来到此处,表明自己配合德志的工作即可。
德志有两个身份,一个代表基金会,另一个代表省民委,怎么说,政府的和非政府的,都代表了,两方面都不敢得罪,要不然,谭支书哪里有时间来玩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呢?
再说,刚才穆科长也提到了,要帮助村里弄一些艾滋病的项目,哪怕没有弄个明白,究竟知不知道有没有病,有多少人有这个病,都不重要,关键是把项目落实以后,再说项目款的事,只要广开渠道,项目款多多益善。
穆科长说话,有点结巴,但是见到老同学,说话反而挺顺,看样子他的体内的荷尔蒙此时此刻分泌很多,他们交谈并未进行很深入,因为在场的人太多,不好意思谈及私事。
邓慧敏所在学校是巴东最好的高中,能上这个学校的,等于一只脚已经踏进大学的校门,只等那一只脚参加完高考就能进入。既然是重点高中,学习比什么都重要,高中正是青春年少,男女之间相互充满了好奇,如果说是爱情,那是正处于萌芽的阶段。但是,爱情一萌芽,马上就遭遇到迎头痛击,分数,分数,分数,考试接着考试,练习接着练习,做不完的题,看不完的//山题海中,哪有机会谈及爱情。因此,若写爱情两个字,在重点高中的重点班,写起来真的很辛苦。
高考是独木桥,总有人落下,总有人过去,过去的是少数,大部分都纷纷落水。
有些官二代,不用考就能上;有些富二代,不用考,也能上,只要出得起钱。现在的大学就好比商场,有钱,有权,都能在商场里拿到东西,都能达到目的。商场赚钱,官员也赚钱,何乐而不为呢?苦的是寻常百姓,既没钱,也没权。钱权如同两座大山,将人分开,从此命运就会不同。
工人的孩子苦,农民的孩子更苦。教育资源分配不公,农村师资条件差,能通过读书跳出农门的少之又少,等读书读到重点高中,再名落孙山,那岂不让人郁闷死?读书没读成,钱也花了。农民的孩子即便读了大学,毕业后也无法安排工作,等于还是没有收入,十几年的投资,没有回报,反而还要花钱,等找到工作,才有收入。大学生多了,工资就提不起来,甚至没有农民工工资高,读书等于没用,反而影响了打工赚钱。
那些官二代、富二代起点就不同,读书对他们来说是有用,可以想法设法地赚趣农二代的钱,榨取他们的剩余劳动力,吸干他们的血,让大多数为极少数服务。
这个社会现象从一开始就有,到现在还没结束,可能还要延续想当长的时间,要说社会平等,那是骗人的,要说资源分配公平,那更是天大的谎言。自古资源都被少数人控制,直到现在,直到永远,这个状况不容易改变。
可能曾经有过年轻时候的朦胧,对未来的幻想,但是,因着现实条件的限制,充满彩色的青春岁月被灰色的门第或者背景所击碎,梦想不能回归现实,最终仍是春秋大梦,这里的遗憾,不能尽述。
在邓慧敏家小坐片刻,没想到穆科长竟接连接到他老婆的电话,这里头有些心灵感应,可能晓得了穆科长的不安分的心在乡村里跳动,那个频率已经超出了正常值,有了那个超强的电波刺激,让穆科长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个错误,可能是从他老婆接听第一次的电话开始犯,一直持续到最后穆科长离开邓慧敏家为止,才略有停歇,这里的奥秘,哪怕是一个虚拟的网络,一声叹息,就能觉察明白。
据说,女人的第六感很灵敏,赛过了相关的仪器,通过这件事,德志也深有体会。那就是,不安分的心在强烈地跳动的时候,连声音都会不同,这声音会让听到声音的人,倍加警觉,或者,生出更多的疑惑来。
德志不知道年过半百的穆科长和他老婆的故事,可能其中确实有一些绯闻,但苦于穆科长守口如瓶,无法探知。但凭德志观察,穆科长连话都说不连贯,难道会有女人喜欢?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讲,有些女人的确是重口味,宁愿选择瞎子或哑巴,也是有的。女人的操控欲一强,就宁愿找一个男人做为自己的工具,可以用来泄欲,也可以用来驾驭,能赚钱,更不会瞎说,因为哑巴不会说;更看不到,假如和别的陌生男人说话,不会挨打。这些聋哑丈夫是安全的,可靠的。可以让女人犯一些不关痛痒的错误,可以发挥一些低级下流的想象而不被自己的丈夫发觉或者追究,何乐而不为呢?
穆科长的表情凝重,被他的夫人通过电话的刺激而变得心事重重起来,本来想效法乾隆下江南,和自己的初恋小小地娱乐一番,却被家中大房盯紧了,仿佛她有千里眼、顺风耳,将他在村里的一举一动都一览无遗,令穆科长爱情的幼苗刚一出土,就遭遇到烈日的暴晒,瞬间消失殆尽。
谭支书、穆科长和德志一起回到村委会,小田已经安排好了午餐,还是老地方,那家汽车旅馆,炒菜还行,离村委会较近,比较方便,也不着急找村委会结账要钱。怕跑了这个大客户。因为来往大卡车司机,大多数吃得很简单,指望他们来吃饭赚钱,算是瞎了;指望司机住宿,他们常年在外奔波,那里可以睡个完全觉呢?所以,指望收点住宿费恐怕也不容易。
村委会自然大有不同,因村里长期都有上级的官员来参观,迎来送往的多了,在汽车旅馆招待吃饭,也算是和上级同步或者配套,不足为奇,到了村里,条件差,众所周知。他们能在餐馆里找到一点特权的影子,就乐此不疲地前往。
这种不计后果的吃喝之风,已经吹了很久,只要上下一致,自然不会有事。村里的招待最多,每年的花费不菲,谭支书也非常不愿这样下去,但是,不这样也不行,是人总得吃饭,不把领导的胃照顾好,将来怎样争取到新项目呢?
当然,主要工作都是在餐馆里办好的,在村委会办公室办的事,大多无关紧要,比如给村民开证明,发放避孕药品啥的,至于接待上级领导,谈重要的事,一般都在餐馆进行。
在酒精的麻醉下,人容易表态,说错话,如果足够严重,就容易做错事。这些他们都很清楚,德志也心知肚明,宁愿去想他们有哪些美好,而不愿谈及他们的罪恶。因为,美好的一面往往稍纵即逝,而罪恶的事,却罄竹难书,多如牛毛,随手拈来,即是一个不错的案例,相当多的人都在犯错,相当少的人在认错。有些人根本不认识错。即便认识,也不愿意面对,不想去解决。
第095章 外籍华人()
吃完饭,穆科长要赶着回巴东,德志当然也不会呆在木村,虽说木村的小田,还有路边新建房子的短牛仔裤的女人,都很希望德志多留一会儿,但是,德志也挂念着在巴东的妻子和儿子,即便这里的女人有更强烈的吸引力,德志仍要义无反顾地回去,在这一点上,德志把握得住网游之老而不死是为/
对着熟悉的道路,德志不感到新奇,倒是走过木龙桥时,心里还是有点担心。因为那里前不久出了一次意外。
两路建设正在进行中,高速公路和铁路同时兴建,铁路从山中打洞,从山腰或山底穿过,高速公路从山顶穿过,据说亚洲第一跨度长桥,就在木龙垭。
山底挖洞修建铁路,山顶架桥通高速公路,中间的山体就要固定,特别是隧道上方的石块,需要固定,否则当火车经过时,石头极有可能滚落下来,砸中火车或别人,出意外,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因为这样,才要加固山坡,让因炸山而松动的巨石固定,不至于滚落下来。
不巧的是,前不久刚好有一辆从武昌到巴东的客车,行至施工现场时,从坡上滚下一块巨石,不偏不倚,砸中一辆卧铺车,将卧铺车像冷轧一样,瞬间变成一块薄饼,里面的乘客全部死亡,无一人存活,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这块巨石的威力足够大,公路因此封堵了两天,才完全清理完毕。
其中一家三口均在里面,从深圳打工回来,带着孩子,孩子不足一岁,高高兴兴地在回家路上,没想到命丧于此,实在令人遗憾。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一家三口没有分开,不再流泪流汗和流血,好歹在一块,死在一起,总算有个归宿。他们一家三口一定都在乐园里了。
“两路建设”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这可能和利益集团有关。高速公路和铁路通车后,又是一笔不错的收入,老百姓出门容易了,不是假的,但总是出门,总是贫穷的人大有人在,根本无法消除贫穷。
打工还是农村来钱比较快的门道,离开打工,想要在本地发展经济,恐怕还很难。来做建筑工的大多是外地人,本地人很少。要是能给当地解决就业问题,也只是解决一部分。工程结束,他们又开始找新的工作。
德志经过这里,心里未免还有些担心,不知道还会不会掉落石头,真是个鬼门关,一不小心,就可能小命呜呼哀哉。这个地方,正是上坡的路段,地势险要,石块极容易掉落。
德志和穆科长坐的车是小的面包,不是卧铺车,有情况,可以及时逃脱,不像卧铺车那样笨重,想跑快都不可能。上坡,路面又坎坷,制约了大巴车的速度。
据称亚洲第一斜拉桥的桥墩还在建设中,不过,这种跨度也的确让人担心,万一出了意外,车从桥上冲下,掉入木龙河,那是什么概念?简直是万劫不复。
两座山头建立桥墩,但是如何将两座山头连接起来,专家说,要用火箭,这个成本未免太大,谁知道呢?到底能不能做到。
这个也懒得去管,这样的大工程并非小老百姓可以问津的。据说,是利益集团中的中央级有关人的特权,这样的事,包括铁路建设,都和地方无甚关系,赚钱的总是那一小部分人。
在车上沉沉睡去,到了野三关,德志被穆科长喊醒,然后二人下了车,转车,上了去巴东的车。车上刚好有两个空座位,当他俩一上车,车就开始发动前进了。
多走几次,这里就熟悉了,风景不再吸引人,但是穆科长的介绍,倒是很新奇。他介绍说,这里有一处地方,叫杜鹃谷,即映山红集中地,一到春天,映山红花开了,一大片一大片,红彤彤的,如同火烧云,非常壮观,非常漂亮,将整个山谷都映照,真是名符其实的杜鹃花大峡谷。
可惜,这是夏末秋初的时候,花季已经过了,没有红花,只有绿叶,至于绿色,在山区,到处可见,久而久之,在绿色的海洋中生活,就逐渐习惯,一旦离开山区,看到广袤的平原,自然就会对比,想起那山谷里的映山红。
回到巴东,德志和穆科长告别,想起卫生培训有预算,即对讲课的老师,一堂课五十元,德志就付钱给他,他照收不误,德志请他打条,他也照做。
德志明显感到,穆科长非常爱贪小便宜,又小气,这么点钱,够干什么,德志给讲课费,他就收,收了之后,又不说客气话,难怪尹懋和余哥都不喜欢他呢。
当晚无话,因为劳累,很想早睡,可孩子见到德志很高兴,德志的疲劳一扫而光,逗孩子玩了一会儿。他妻子做饭,自己懂得了在哪里买菜,其实,女人很坚强,之所以撒娇,是因为有了依靠,万一老公不在身边,凡事都能做。德志是男人,心里很清楚这一点,有时候女人的撒娇,就是一种示爱的行为,无可厚非。
德志喜欢撒娇的妻子,虽然有时候觉得挺麻人的,但每天面对妻子严肃的脸,那个家庭肯定也有问题,说明夫妻之间已经没有多少共同语言了,每天在一起,就像吃饭一样稀松平常,每天在一起睡觉,只是为了例行公事,没有激情。妻子偶尔撒娇,是表示她还在乎德志,还有女人味儿,虽然有时候发发脾气,这也无可厚非,一个女人从不发脾气,恐怕也很可怕。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酝酿着一场危机?
当晚,德志很累,还是和妻子**一番,只要一接触女人的身体,德志就会有反应,这个反应,就必须要插进去才能解决,才能得到释放,不管再累,睡到半夜,底下硬了,将里面的东西发射出来,德志才能睡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