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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的伪装,在领导面前表演得惟妙惟肖,蛊惑两位铁杆的领导,却无法迷惑都是平等地位的同事,同事对同事的了解远远超过领导对同事的了解,因为领导的短视和刚愎自用,往往被金莲抓住,金莲就拿领导喜欢听的话来说,至于那些让人感觉沉重的话题,金莲提也不提,这叫挠痒痒,挠到了痒处,真是过瘾。
而尹懋的伪装,即便水平再高,也高不过金莲。因为尹懋长着一张得罪人的黑脸,这张黑脸给他带来了霉运。因着脸黑,说话没人听,反而惹人怨,缠上是非,给人的感觉很不爽。因此,在黄冈项目点,尹懋让其儿子住在机构的集体宿舍,被举报,领导对大事弄不来,只有做些小事的尹懋,毫不留情地进行批评,并且,在年终的考评中,没有达到满分(10分),因着没有达到满分,结果就毫不留情地减少工资涨幅,同事再不愿意,也要服从。
事后,尹懋的工资就受到了影响,一步跟不上,步步都跟不上,这是真理,这一次的降分,如果还在机构坚持做下去的话,就会影响终生,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
机构没有奖励制度,只有惩罚制度。错了就罚,罚了就别想再翻身,因为每年评估,只要不捅大篓子,就不会扣分,就是满分,而尹懋扣分了,就无形中,比没扣分的要低一个级别,以后再想要赶上来,别人不犯错,就永远不会赶上来。也就是终身都在低级别。这个弊端,早就被尹懋发现,经过德志询问,也终于搞清楚了这一点,德志看看尹懋,则完全就没有了进取心,只是抱着混的思想在机构里,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因着制度的不完善,许多人就特别放肆,至于对同事的惩罚,许多人在看笑话,暗自庆幸,谁知道下一个被处罚的是谁?不管是谁,也不会处罚齐老师的外甥女芭比。这个芭比,比吃空饷的要强一丁点,至少她还给人以在上班的印象,她从来不被扣分,只因刘秀怕得罪她,她的大姨妈很厉害,连刘秀都敢教训,刘秀早就领教过,因此在评估的时候,就不敢再给芭比难堪了。芭比总是满分,那么,其他同事都被扣过分,就是芭比的工资最高。芭比的高工资,就会傲视群雄,认为自己凡所做的都是对的,不能有不同的声音,否则就要反唇相讥,无情打击。芭比在众同事面前说话声高气傲,同事们也没把她当成一回事,因为人的尊重是相互的。
包括她大姨妈,对同事即便不尊重,但会装,看上去偶尔有些笑眯眯的,让她的下属误以为,她很亲切,对下属很好,甚至给外面的人看着,也具有亲和力。但是,了解内情的人,就不会这样认为了,她是“笑面虎”,表面上不错,内心里另有一本帐,谁巴结她,她就相信谁,重用谁,谁跟她唱反调,提出跟她不同的意见,她立即生气,严重的马上发脾气,如电闪雷鸣,轻微的记下这笔账,以后再算。
反正只要敢于说真话的,有思想有主见的,大概都被扣过分,都受过她的严厉打击,以致到后来,那些敢于直谏的下属,就学乖了,不再提意见,只是混日子,混到退休,或者混到将养老保险买够十五年,就再做打算。再说,现在暂时沉默,不代表以后永远沉默,只等待时机,看有没有人事变动,遇到明智的领导,再发挥作用。目前,大家基本上都在冬眠,任齐老师表现,任她去表演,自己跳舞,自己欣赏,如果需要下属们拍巴掌,下属们就拍,拍完了继续睡。
不公义的事发生在德志身边,这可是有共同信仰的基督徒经常做的事。比如到车站接人,真人没接着一样。
尹懋郁闷的心更加郁闷,只有消极丹,将报告写得漂亮些,蒙混过关即可。工作报告一般在几乎密封的环境中写成,也就是说,没有急性病,就慢慢在密室里写工作报告,与其说是修改,实则是创作,这种编织的谎言,实则生命没有那么长,所写所捆绑的东西却很猖狂地紧紧跟着。
因此,尹懋和领导结了仇,但是,dashing基金会还是在留用他,因他仍存在,故有存在的价值,不需多问。
既然如此,尹懋还是舍不得离开机构。当伊妹主动不辞而别的时候,领导未宣布原因,那就装不知道,到了该知道的时刻,领导会亲自或者让地上的统治者来宣布相对真实的真相。
尹懋到巴东后,自然觉得德志跟领导关系好,就故意退避三舍,不和德志多联系,即便联系,也说一些“今天天气怎么样”的废话,或者“吃了吗?”来开头。
尹懋善于拉帮结派,自己不好,也要拉一些更差的垫背;自己行,就要找一些相对逊色一点的来相衬一下,烘托自己的高人一筹。因着尹懋的长兄地位,养成了仅次于家长的家长作风,的确让人生厌,这个爱管闲事、爱探寻别人**然后扩大的人,联手余哥,整垮德志,然后再出来当好人,将表演的种种伎俩统统要实行一遍,这样才不白来一次了。
尹懋喜欢当家,喜欢打压同事,只要跟他共过事的都清楚,只不过忍让,不和他计较罢了。有人注定是操心的命,喜欢操心的注定要得罪人,不操心,没主见的反而认为人缘好,喜欢和傻子来往,不愿和智者交往,因为喜欢智者的人,大概也是智者;傻子不喜欢智者,是因为傻子在掩饰自己的傻,如果跟智者来往,越发证明傻子傻了。
因为尹懋太喜欢当家,喜欢伪装,喜欢拍拍领导的马屁,但是,他的脸相出卖了他的心,反而得到领导的反感,不仅不领情,总是排斥他,打击他。就像领导对待德志一样,总是打击,打击了德志,其他同事就惧怕。德志可是大学生,都受打击,何况中专生、初中生、小学生呢?于是,领导达到了管理她下属的目的。
所谓恶性的管理,就是整人;良性的管理,就是与员工同行。并非是领导,而是平等的关系。懂得交心的领导,才是好领导。懂得联络感情的,才是好的组织者。大家才会信赖,才会跟随,否则,只是表面的屈从,内心里是排斥的。
搬家前,德志和尹懋在白虎坡村收拾好东西,然后,打电话约圆脸过来拉东西。
圆脸很高兴,这么久了,竟然没有德志的音讯,十分挂念,但又忘了德志的电话号码,然后再找其他书籍里是否夹着德志的电话纸条,均无果,开车走在巴东的大街小路,睁大眼睛,到处寻找,还是没有成功,正准备放弃一位朋友的时候,朋友竟然打电话来了。
德志不敢约圆脸,不是尹懋的一再催促,好像是看中了圆脸似的,德志不愿打电话给她,但经不起尹懋的软磨硬泡,还是放弃了初衷,拿起电话就打了。
第099章 致命诱惑()
但是,对于德志来说,圆脸只是生命中一个匆匆的过客,虽然有过一次禁不住的诱惑,但是仅仅一次,就足以破坏德志多年的修行,这里的修行,指的是德志的身体和灵魂都需要的锻炼,正如上学从小学一年级开始,逐步上到大学毕业一样,这个过程,就是一次修行校园全能高/
修行从简单到复杂,从复杂到更复杂,复杂到极致,就又重新回到简单,正如一个圆圈,从起点开始,绕了一个大圈,最后又回到起点。开始没有谁能看透,到最后才完全明白,还有一些人,到弥留之际,还是不明白,只有带着遗憾离开世界,离开世界的时候,什么都没能带走,惟一带走的,就是问题。
拨通电话,从电话那头传来圆脸的喘息声,听起来让人受不了,德志问道:“在做什么?”圆脸回答说:“在做!”德志很吃惊,难道和男朋友和好了。德志没问什么,就压了电话。
过了大概十分钟,一般来讲,人们做的时间,就是那个时间,不会突破,如果突破,那是吹牛,或者是做产品广告的,打开电脑或报刊杂志,随处可见,那是为了追求感官愉悦的人,赚取他们口袋里的金钱,而极尽吸引人眼球之能事。
圆脸打电话在十分钟后,听她的声音显得疲惫,她男朋友一定在身边,因此德志说话不敢大声。
圆脸说:“不必担心,他走了。”
德志开门见山,说:“我们想从白虎坡村搬家到巴东,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有,你们在那等着,我马上来啊。”说完,圆脸挂了电话。
德志和尹懋继续收捡东西,该打包的打包,该装桶的装桶,尹懋细心,早就准备好了粘胶带,还有绳子,这样倒省了不少事。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圆脸来了。她头发没有梳理,显得凌乱不堪,尹懋二话不说,搬东西上车,车费并未谈。
德志见尹懋在场,不好细问圆脸最近的情况。奇怪的是,德志的妻子在巴东,却更有和他妻子之外的女人交往的冲动,这是不是男人自私的表现?难怪有人比喻男人如茶壶,女人如茶杯,茶壶只一个,茶杯却有几个,如果倒过来,那就麻烦了,一个茶杯,几个茶壶,貌似不合理。
德志、尹懋一路无话,圆脸见尹懋,也不爱搭理,只是客气地说说天气而已,看看尹懋,很让人讨厌,从圆脸微微皱起的眉可以看出,像尹懋这样的人,除了尹懋的妈喜欢以为,天底下没有第二个女人愿意多看尹懋一眼。
当然,尹懋是男人,不过,性格却像婆婆,像婆婆的男人,媳妇或者年轻的女人大概不会喜欢,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因为每个女人都要向婆婆迈进,不想早点步入那个阶段,因此对婆婆来说,讳莫如深,不想谈及,不想多想,不想多见。
尹懋不讨人女人喜欢,也不讨男人喜欢,因为没有几个男人喜欢一个婆婆在身边,天天嗦,天天絮叨,没有自由,耳朵都快成磨出了茧子,而婆婆自己却浑不知觉。
车走的时候,白虎坡村没有一个来送行,这就是投资十几万元钱所带来的效果。别了,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别了,老宫、鞋支书还有厚脸皮的贾主任、贾会计、贾明珠,贾友牛、贾友虎,还有很多乡亲。送钱过来,投资了,走的时候,什么都不带走。
和贾友牛的房租、水电费早已结清,结清之后,德志就没再用电,也绝不拖延租房时间。因为从神农架林区要搬出来一部分人,说是要恢复林区的自然环境,动员山民外迁。工作不好做,但是在威逼利诱下,仍有不少人动了心,原则上是搬到平原地区,但不习惯在平原居住,宁愿还呆在山区,这样,附近的乡村就成了首选,包括贾友牛的女儿家。
房子倒不贵,因是毛坯房,利用政府的补偿款,就可以购买,惟一美中不足的,买了房子,却没有山林土地,农民没有地,怎么生存?还能叫农民吗?
结果,房子一直没有卖出去。
房子是毛坯房,如果装修,按照现在的物价,可能还需要几万块钱,才勉强可观。实际上,村里盖房子,大部分还是打工赚钱,将房子盖起来,指望山坡上几亩薄田,盖房子?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德志到村里后,看到村里的变化,最多的还是房子。因为有了水,盖房子、杀猪都不怕没水了。他们手里攒了很多年的打工打来的血汗钱,用来买了建筑材料,请人把房子竖起来,多少也是对多年在外打工的总结,在村里也能抬起头来。
有一段时间,盖房子简直成了一股风,争先恐后地把房子建起来,因为风闻说建材要涨价,大家都害怕了,于是就像赶集一般了。
手头上暂时不宽裕的,就找亲戚朋友借钱,先把房子盖起来再说。谁知道,盖了房子后,发现钢筋反而跌价,大家都很气愤,不知道是谁造谣,害得慌里慌张地盖起来新房。
又过了不久,钢筋又涨价了,大家又暗自庆幸,心里美极了,幸亏当初决策英明,要是放在现在盖房子,那不贵死了!
这不是德志的事了,搬家到巴东,是他们目前所做的事。
车直接开到住处,这个圆脸很清楚,下完东西,德志跟圆脸结帐,圆脸说没零钱,等有零钱再联系,说完,就将车开走了。
尹懋打开车库门,因考虑到马上搬家到宣恩去,项目点的东西暂且放在车库,到时候装车方便些。
然后,尹懋回到余哥的房间,余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德志懒得去管,这个家伙没有人管,德志和他是平级的,也就不存在上下级问题,不存在相互管理的问题,都对机构领导刘秀负责。
德志回到自己的房间,抱抱儿子,抱抱妻子。每当抱妻子的时候,底下的小弟弟都要硬起来,真想立马做一次,但大白天,怪不好意思的,再加上幸伙根本没有睡觉的意思。
恰在这时,圆脸打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