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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御赐毒酒()
余哥腾出房,也就避免了芭比跟德志一家住一间房的情况发生,因前提是主卧必须留给领导九转开天。【:///从此,尹懋和余哥关系格外好了,两位爷们竟然住在一起了,床铺都很好,都为自己找好了床铺,就是不给德志申请,因为他俩的心目中没有把德志看成他们的弟兄,表面的好不是真的好,都是巴不得你死我活。
芭比来,不可能睡在地上,余哥欢快地去找女主人,索要一副床架,好安排芭比的房间,这个事,尹懋和德志都不插手,让余哥去好好表现,免得让尹懋抢了头功,得不偿失,无形中得罪了余哥,那余哥说起来是爷们,但做事做得挺像娘儿们,得罪了小人,那可不是玩的了,既然收拾不了局面,那就不要开创这个局面。
余哥把这些都弄好后,动作之快,让人瞠目结舌,实际上,有人天生就是一个贱命,是来巴结领导的,甚至是领导的七大姑八大姨,且乐此不疲!做小人、侍候人、卑躬屈膝,但又貌似强大,对贫穷人不可一世的,这样的人就是贱骨头,而贱骨头偏偏就在德志身边,活泼地当着跳梁小丑,自己不知,反而责怪别人无视他的表演。
大姨妈齐老师虽是老师,但久在官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就对小人的舔菊自然就习以为常,余哥的积极表现,让人满意,因此得到的小恩休就特别多,在人前,得到的表扬也就多了,余哥就骄傲起来,一个人一旦骄傲,就容易忘了自己贵姓,或者忽略自己胖瘦,是什么形状,似乎都如同空气一样,再也看不见。
一个渴望被捧,一个积极去舔,结果,这就达成了交易,那余哥因着领导的特殊关系,自然比德志等一些人更加高一等,甚或,那尹懋也逐渐屈居第二。芭比不用说了,她什么都不做,就比所有同事都要高,因她是齐老师的外甥女,这个血脉关系,比其他人要硬得多,没有谁可以比得过,除非是齐老师的儿子。但是,目前,齐老师的儿子还小,还在上初中。
裙带关系是牢不可破的关系,非常强劲,没有人能随意摧毁或者撕破,扭断这个关系链,需要花费很大的气力,否则根本就纹丝不动,还得罪一圈小人。
在中国很多事都讲裙带关系,这个关系就像一杯皇上御赐的毒酒,不得不喝,不喝不行,喝了必死。国人都知道喝了毒酒会死,但这是皇上的圣旨,不喝不行,不喝不能保证国家安定,不喝会令皇上不安,哪怕会死,那简直是一定的,也要喝。为皇上死,重如泰山,为江山死,死得其所。
芭比的房间弄好了,余哥还用拖把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这个让德志和尹懋情何以堪?一个大老爷们,给一个有着背景的丫头片子打扫房间,要知道,即便一个人再有本事,连自己的房间都不打扫的,就不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在德志看来,有本事的人,一定是能为别人带来利益或者帮助的人,是对社会对他人有益的人,是能照顾社会照顾他人的人,试想,一个人连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的事都指望别人去做,那么,还指望这个人成为一个有本事的人,似乎有些牵强附会。
还有一点,芭比的房间,一定会有领导过来检查,看适不适合人类居住。
一个没谈朋友的姑娘,一个没结婚的女人,连自己的房间都不打扫,连个人的卫生都不讲究,又怎么会照顾好另一半,将来,有了孩子,又怎么会照顾好孩子,服务好家人呢?这都是不敢想象的。余哥的做法,实际上是在助长芭比的惰性,体会到有关系的好处。有了大姨妈,比什么都强。余哥简直就不是平等的同事了,而是一个奴隶,供芭比驱使。余哥愿意做奴仆,虽偶尔也吼两嗓子,但马上又恢复平静,屁颠屁颠地去围着芭比转圈服务了。
那么,余哥不收拾房间,肯定说不过去,谁让余哥生得贱呢?
突然,尹懋、余哥接到信息,说他们都快到了,让余哥、尹懋和德志都到宾馆等候。
政府领导迎来送往都是这样安排,来的时候迎接,走的时候欢送,这才叫气派,并非低调,并非像诗中写道“我悄悄地走,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悄悄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那样,上级领导走的时候,一定不会空手,一旦空手,关系也就告完结,不再有下次的来往。如此,官场的风气已经完全在颓废,沾染这股气但又不是官员的,就是齐老师了。
领导干部出行,一般都会要排场,要气派,越是大的官,越需要人多、车多来陪,这样才显得有身份,有威望。而且,领导出行,交警就特别忙,要在路上指挥交通,有些路段全部封闭,请社会车辆绕道而行,如有违反,轻者扣分,重者拘留。
社会车辆一般不敢和交警纠缠,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百姓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齐老师并不是公务员,只是一个老师,无权享受封路供她的车专行的待遇,可是她与领导同行,久而久之,就看到权力的重要,有了权力,就有了社会地位,一般人不敢惹。走到哪里都威风,而且财源滚滚来,好处多得很。难怪她一直在抓权,从不停歇,一直在为自己谋利,日夜思想的尽都是如何能获得更大的利益,至于为别人的利益考虑?对不起,没有时间来考虑,任别人自生自灭吧。
刘秀是香港人,即便沾染了风气,还是香港人,永远不会在内地谋个一官半职,而齐老师就不是了,她很可能继续上升,上升,上升,至于升到多高,达到什么程度,还真不知道。
两辆黑色的轿车驶进宾馆后院,打开车门,刘秀和齐老师出来,最后出来的是芭比。另一部车是县民委去机秤人用的,两部车除了一部是县民委的,另一部是州民委的车,这就是上下级关系,因为是签协议,州民委的同志要参加,自然就要前来宣恩。
余哥飞步向前,生怕尹懋和德志抢了头功,赶紧到后备箱里拿行李,拿了行李送到房间,然后又回来,帮省民委的处长拿小行李箱,他不让拿,本来,那箱子非常小,看起来不重。
齐老师见了同事,满脸堆笑,说:“同志们辛苦了!”
这真有领导派头,这句很熟悉的话一般都出自非常重要的领导之口。
大家都说不辛苦,不辛苦。
然后,齐老师开始批评尹懋和德志,说他俩不够积极。
在房间里安顿好后,侯局长说:“7点钟到一楼大厅,然后去吃饭。”
侯局长吩咐完,就去找省、州领导谈心去了。
这里,刘秀和齐老师在房间里,除了批评尹懋和德志不够积极外,再就是准备明天的签字仪式,将数据弄一弄,看有没有差错。说实话,签合同,只是心理作用,可以限制一下县里或者村里。
齐老师还想去看看大家在宣恩的宿舍。但是时间可能来不及,因为离七点已经伸手可及。
晚餐很丰富,杨局长亲自为大家服务,将面前的小餐巾系在腰间,看起来很像店小二,为大家斟酒,招呼大家吃菜,安排饮料酒水等等,时不时地说着一些笑话,活跃一下气氛,这样的领导的确好玩,另外,分管项目的副县长,也来捧场,这种签字之前的见面,非常好,算是一种接风,也算是一种签约前的铺垫。
但是,尹懋不见了,德志正在纳闷,为什么少了他?
没过多久,刘秀给德志发短信,大概内容是让他去找尹懋,看看合同打用了没,打用了,就过来吃饭。
德志借故出去,找到两家打字复印店,结果都没有,德志于是给尹懋打电话,问在哪,尹懋说,不知道,等等,他跑出来看看招牌,看看街名,于是报告了位置,说不用来了,已经打用了,正在装订。
果然,德志转过一条街,就发现了尹懋正往外走。他们一起回到宾馆,见到了他们,正在劝省民委处长喝酒。
大姨妈说:“我们这次来,是要跟县里签合同,这是合同书,请县长和局长都看看吧。”
大家都在兴头上,尹懋还没吃饭,总不能他一个人吧唧吧唧地吃饭,大家都在看吧?事实的确如此。大家基本上都已经吃饱,那最后吃喝的,除了在酒席上推杯换盏的外,就是吃饭的,尹懋属于后者。
县长为了不驳回大姨妈的面子,就装作做样地将合同拿来看了看,说好!同样,杨局长也接过来一份,随便翻翻,也说好!然后继续喝酒。
大姨妈其实把情况弄得很糟糕,还以为聪明。
真是扫了几个人的兴,喝酒的、吃饭的,喝酒的是各级领导,吃饭的是自己的下属,什么时候看合同不好吗?偏偏在吃饭时,一桌子人,等着一个人,结果等不来,大家的肚子都在唱空城计了,才宣布开饭。而尹懋也是,他饥饿难耐,先在街上买了烧饼吃了,然后带着一肚子气去找复印店。
他才到宣恩,到处都不熟悉,只能误打误撞,看找不找得到服务较好的打字店,一开口就是外地口音,想模仿本地人讲话却露出马脚。
第114章 羊皮豺狼()
反正不让人和别人一样在酒桌上享受贵宾的待遇,那么不去也行,这样的消极丹,使的打字复印的时间毫无节制地延长校园全能高手。【ka〃///机构的领导的安排就是这么地不合时宜。这一方面得罪了下属,另一方面就是各级政府领导。
要知道,政府对口单位,不单单是为了大姨妈这一个水利项目,还有其他往来,这一次是为水而来,不错,但是,他们的关系建立已久,自从建国以来就有了,而大姨妈的机构在2000年才开始运作,晚了半个多世纪,还想跟人家比。人家见了面,仅仅说一个冰山一角,就够吃一壶的了,往事都说不完,哪有时间去看合同呢?
大姨妈的意思可能是他们做事是认真的,饭不是白吃的,签合同是主要的。为了表明这个心志,她就故意这样导演,以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这一柄双刃剑,在引起别人注意的时候,就有可能会让人耻笑,叫看不清形势,或者说,分不清什么时候干什么事情。
在这种诚,只能吃喝娱乐,不能谈及严肃的话题,特别是与合同有关的事。
在醉酒朦胧中,或者在高度兴奋中,人们沉迷于应酬,在灯光摇曳下,看清楚白纸黑字,恐怕很难,大姨妈这样的安排,无异于玩弄权术,手下有几个人,故意显摆自己有权力这样指挥下属,特别是男下属,因为女人被男人统治了几千年,受压迫了几千年,少有的几年女皇时代,还是男权社会,如今想逆天的大姨妈,在手中有丁点权力的时候,就要淋漓尽致地发挥,的确让人胆寒。
而不明内地情况的刘秀恐怕还要学习很久,对官场的神秘,永远无法查明,也探索不尽,于是干脆将和官场打交道的事,全部交给了齐老师,齐老师受命于危难之中,感觉到自己受到重用,实际上齐老师那点可怜的官场经验,离炉火纯青地步还差得多,就拿来卖弄,在刘秀面前表现得绰绰有余,在大多数来自农村的同事面前,显得是无所不通官场老手,这样,才能打压稍微有一些官场经验的其他同事,比如德志,常混在司法界,常和公检法打交道,没吃到猪肉,也看过猪跑的那样的人,但是,大姨妈偏偏不信他,就是要亲力亲为,怀疑一切,有些同事诸如余哥的,也常常落入她的圈套,这样就给了齐老师发挥作用的巨大空间。
酒饱饭足之后,德志他们回宿舍,在街上没什么好看的,因为余哥、芭比和尹懋都跟随她们,德志也就不再坚持什么,跟着走就行,她们大概觉得德志不喜欢逛街,就提议去看一下宿舍。
到了宿舍,他们看到了德志的妻子和孩子,齐老师故作惊讶地问:“吃饭了吗?”
德志妻子说:“吃了。”
然后,她们在各个房间看了看,对这样的安排有些不满,齐老师说:“让德志一家住在靠阳台的房子,不好!大家洗了衣服,都要穿过他家,到阳台上晾晒衣服,不管怎样,总是一种打扰。”
尹懋说:“那实在没办法啊。”
“怎么没办法?主卧不是空着吗?”齐老师问道。
“那是给领导留的。”尹懋说。
“我们?”刘秀惊讶地问道。
“嗯!”余哥插嘴道。
这一下就弄得很清楚了,原来两位哥哥在拍领导的马屁,但是,领导和同事住一起,似乎有些不合适,特别是进入官场的非政府机构的领导,更是如此!她们要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德志明显地感觉到,领导和德志他们有着距离和差别,而尹懋和余哥被领导的表演的假象所迷惑,还真以为领导和她们的下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