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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这娘们的眼神还能杀人咋的。
整个教室的氛围就是那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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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生活还得继续()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江一念的动作和行为进一步激怒了徐妙文,然而盛?13??中的徐妙文却能恢复平常的冷静,她想起了前一段时间自己十分不齿的江一念的某些行为,以为江一念和之前那些废物子弟们追求自己的方式是一样的,企图用学习来吸引自己,结果纷纷被自己甩了十万八千里以后销声匿迹,不是转学就是搬家,再也没出现过。
然而江一念的学力似乎把之前的印象推翻了,这家伙似乎真的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对手,之前的一切都不是装的,也不是刻意为之,而是他原本就是这样,否则,七门学科同时考取那么高的分数,怎么可能?作弊?开玩笑,江一念所在的第八考场的两名监考老师可是校园四大名捕的第一和第四,火眼金睛之下,几乎没有学生可以全身而退。
再者说了,在大明朝,考试作弊是相当严重的道德罪行,是会被记录进档案终身跟随的,今后用人单位考察用人的时候就会注意到,这份不诚信的记录,大多数用人单位都会拒绝这样的人,上个世纪的混乱时代之后,尤其是八年前的重案以后,大明朝的道德水准在皇家的倡导下逐渐回暖,道德被重新提上了社会话题之上,大家开始更加关注一个人的道德而非成就。
徐妙文可以肯定他不敢作弊,也没必要作弊,他是外地来的学生,通过了一中的入学考试考进来的,成绩还相当不错,但是从之前的入学考试成绩来分析,他无论是哪一门学科和自己都有着五到十分的差距,而这五到十分的差距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弥补。
可这一次考试,七门学科,自己全面落败,落后他十一分,平均每门课都落后将近两分,而这两分的取得毫无疑问是难度系数极高的,这次考试自己做了充分的准备,信心满满的去答题,已经可以确定是自己的最好状态,可这家伙居然还能在数学考试上拿到满分,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
徐妙文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挫败和生气过,九年了,九年以来,自己就没有输过一次!自从在学前班时代输过一次之后,她就再也不想品尝失败的滋味,她是天之娇女,是元帅之女,是开国元勋之女,是与国同休魏国公直系后裔,比起bj那帮背叛君上谋取权位的可耻“亲属”要高尚不知道哪里去!她不会输!绝对不会输!也不允许自己输!
就是这样的自己,从未输过的自己,从未在考试上输给别人的自己,居然就这样落败了,被毫无疑问的狠狠的击败了,十一分,任谁也不能说这是侥幸,任谁也不能说这是运气。
然而最要命的是,她连自己输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
有些题目自己做错了,而江一念做对了,但是是哪些题目?考察的是什么知识点?自己是否掌握,还是说掌握得不够精巧?所以解题的时候没有解到要点?否则为什么自己的数学被扣了两分,而江一念是满分?
其他几门科目,江一念全都比自己高,就连历史和地理这样的科目都高于自己,国语也高于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第一节课数学课的上课铃打响,数学老师林薰抱着那卷考卷进入教室,注意到了教室里的奇怪氛围,一眼看到徐妙文和江一念的奇怪姿势的时候,才意识到昨天晚上姚小沁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咳咳咳,同学们坐好,准备上课!”
林薰发出了上课指令,作为班长,徐妙文不得不站起来喊了一声“起立”,然后全体同学起立,向老师鞠躬,感谢老师的传道授业,老师也回礼表示尊重,江一念也终于摆脱了徐妙文的死亡凝视,喘了口气,顿时觉得轻松不已。
“接下来我们把本次月考的数学试卷发一下,然后进行讲解,本次数学考试,全年级内,只有我们班有一位同学考了满分,江一念同学,满分,一百五十分。”
“哇~~”
同学们以这样的惊叹声向数学的王者江一念献上礼赞,林薰的脸上布满了笑容,甭管江一念是否得罪了徐妙文,反正江一念很给自己长脸,非常难的试卷,高手如云的一中,就自己执教的十四班的孩子有人拿了一百五十分满分,这无疑是对自己最好的肯定。
“江一念同学能在这场考试里拿到满分,是非常不容易的,大家也都听说了,本次考试,六十分的大题,是咱们校长亲自出动,劝说葛君葛老先生出题,葛老先生的试题难度是大家所公认的,所以后面这六十分,几个数学老师做了这张卷子都没有拿到满分,我也才考了一百三十多分,而全年级的平均分是一百零一分,所以,江一念同学是非常不容易的。”
林薰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把表扬赠送给了这位很让她和姚小沁这对搭档长脸的学生,老师之间也有老师之间的小九九,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别说是一中这种二百年名校,姚小沁作为刚毕业工作一年的老师被特招进来,还被安排了班主任的职位,是很多老资格的教师都很不满意的事情,因为自己和姚小沁沾亲带故的关系,这些老前辈对自己也不待见。
学生的好成绩,尤其并非是徐妙文取得的好成绩,是对这些质疑和恶意的最好反击。
“哇~~~”
换来的就是同学们更加高昂的“哇”。
江一念都有点尴尬了,林薰老师这才把试卷下发,让几个坐在前排的同学帮忙发试卷,同学们纷纷得到自己的卷子,或大喜,或大悲,或平淡,或激昂,或仰天长啸,或潸然泪下,人生百态,一目了然,未来的他们,所拥有的表情和情感,也不过这几种吧?
直到一名四眼仔用朝圣般的目光看着江一念的试卷,然后用看真主安拉的眼神看了看江一念之后,才把卷子双手奉上,似乎忽略了一旁的徐妙文,尽管这时候徐妙文的脸色已经铁青,都不用做特效了。
还真考了满分啊?
江一念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把卷子平摊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就看到徐妙文的眼睛往自己的卷子上瞟,注意到江一念看着她之后连忙收回自己的眼神,等过了一会儿,眼神又瞟了过来,死死地盯着江一念试卷的某处,江一念给她这种执着的情绪打败了,看了看她所在意的地方。
一百四十八,就是最后一道大题的某处被扣了两分,也就是因为这两分,徐妙文美的到满分,而自己因为这道题的完全正确而得到了满分,事情就是那么简单,然而再徐妙文看来似乎是无法接受的一点,处于高傲,身体始终摆正,出于不甘,眼神一直在瞟,江一念看的都累,于是试探着把自己的卷子往她那里挪了挪……
换来了徐妙文的严厉注视!
江一念暗叫不好。
结果下一秒钟自己的卷子就被抽走了……
徐妙文把那道大题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死死的研究,自己为什么丢了分,江一念为什么是满分,解题方法不同还是解题思路有异,非要找出个所以然来,老师的讲解完全不听,看那架势,估计找不出原因的话她甚至能把那张卷子看个洞出来。
前面的张元敬还有陈倩时不时的偷偷回头看看江一念的处境,赵诚低着头,看着自己77分的卷子欲哭无泪,旁边的丑薇拿着136分的卷子,想着徐妙文的148还有江一念的150,一阵无奈。
徐妙文没一会儿就把卷子分析完毕了,把江一念的卷子递了回来,什么也没说,低着头看自己的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整一天,每发一张卷子她都要死死盯着江一念的卷子,愣是不说话,最后给江一念逼得没办法,卷子一发自己都不看,直接甩手扔给徐妙文,徐妙文看完之后再把卷子还回来……
就这样,一直到放学江一念都没有再次遭遇到徐妙文的死亡凝视,而且出乎意料的,徐妙文身上的被动技能“九幽冰山”的威力似乎也不是那么强了,江一念稍微裹了裹衣服就对付过去了,一放学,徐妙文片刻也不停留的就闪了,大家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张元敬跑过来和江一念勾肩搭背,顺带着嘲讽赵诚,赵诚是他们这个新的铁三角组合里最弱的一环,七门课六门不及格,被班主任姚小沁列上了重点观测名单,估计一个星期以后的家长会上,赵诚会得到很可观的关注度和很“沉重”的对待。
张元敬混得还可以,考了班级第十三名,年级第二百一十一名,成绩算是可以的,也没不及格,当然也不算多出彩,因为不管多出彩,全都被江一念的风头给压下去了,没办法,谁让江一念连全校第二名的徐妙文都是全面碾压呢?整个高一年级除了十六班的一只牲口化学考了满分之外,全年级也被江一念狠狠的碾压了。
现在想想,开学典礼上徐妙文的登基诏书似乎不怎么名至实归,整个学校热烈议论的话题就是江一念全面超越徐妙文的话题,江一念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被全校同学所认识,出去上个厕所都被围观和指指点点。
不过到底只是一次考试,除了少数有心人之外,大部分人也只是记住了江一念这个超级学霸的存在,日子还要继续,每个月一次的月考也不会少你的,江一念也照样过自己的日子,徐妙文依然一个字也不说,只当没看见江一念,要硬是说有什么改变的话,就是更加努力了,下课也不看课外书了,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学习,冰山的寒冷气息都降低了不少。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五天,周五下午放学的时候,和赵诚还有张元敬约好去类似于肯打鸡的快餐店吃炸鸡,就在一起去车棚拿车的路上,江一念接到了许秋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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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许秋池二度来访()
“喂?仲光啊!你晚上六点半钟以后有时间吗?”
电话里许秋池13的声音似乎有些兴奋。
“哦,有的有的,我已经放学了,正准备回家呢,怎么了兆勇先生,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的,上一次我不是和你说要找一个专业的编辑专门负责你的漫画吗?这几天我一直都在物色,已经找到了,想着周五你也应该放假了,应该有时间,晚上我们可以聊一聊,对了,你喜欢吃什么,我来的路上带点外卖来!”
“不用不用,我会做饭的,您带着那位编辑先生来就可以了,正好现在时间还早,我回去准备一下,您二位有什么忌口的东西吗?”
“啊?仲光你还会做饭?那也好,这样的话,那,我们没什么忌口的,什么都吃,你就随便弄点吧!我们六点半钟准时抵达!”
“好,我立刻回去准备!”
等许秋池挂断了电话,江一念也把电话收了起来,旁边的张元敬和赵诚相视一眼,都是疑惑,赵诚还知道一些,追上去就问。
“仲光,是那天那个光明顶的老头儿?”
江一念点了点头:“不跟你说过吗,是我投稿的出版社的社长,找我有事的,我得快点回去了,就不和你们一起去吃了,明天吧,明天我请你们吃,我们顺便去外面逛逛,怎样?”
赵诚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张元敬显然也赞同:“那咱们今天干脆也不去了,明天上午十一点,万福购物广场,都知道吧?那地儿有一个特别好吃的餐厅,而且很便宜,我去过一两次,那个味道始终忘不掉,咱们一起去呗?”
这是个好主意,江一念和赵诚纷纷同意,于是江一念推了车,喊一声再见就一骑绝尘而去了,张元敬和赵诚慢悠悠的走在后面,张元敬还不知道江一念的事情,就向赵诚咨询。
“子真,仲光在做什么呢?什么出版社社长什么的,仲光在写吗?还是散文?”
张元敬对此还是很好奇的,正好江一念的国语成绩也很好,下意识的他就觉得江一念是不是在什么报纸杂志上发表或者散文,听说别的班有这样的高手存在,还能赚稿费,让大部分还在靠着父母的供给生活的学生们很是佩服。
“我告诉你啊,你别告诉别人,仲光可是一位有志青年,他家里一间书房他自己住,隔壁是一件大画室,全是专业化设备,仲光在画漫画,你懂的!”
赵诚的表情十分猥琐——眼睛眯着,脸上弥漫着男子高中生特有的银荡笑容,两条眉毛一抖一抖,嘴角微微上扬,而张元敬也是个上道的人,一看这副表情,联想到漫画这种有特殊代表性意义的“艺术品”,顿时了然。
“你是说,仲光他,在画……“那”种东西?”
张元敬的脸上浮现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