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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醒来开始她就吃了季秋阳给自己留着的一个馒头,那馒头也不知道被塞在怀中多久了,整一个都变得硬邦邦的,差点磨光她一口白牙,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现在吃到如此美味的东西,姜鱼自然不会客气,在辛远善意的目光下,片刻间便扫光了摆在自己面前的盘子。
惊异于姜鱼的吃相,贺晋本是犹豫的手也放在了筷子上,夹起面前这道黑乎乎油腻腻的肉丢入口中,便再也没有停下过。
看着姜鱼与贺晋二人吃的满嘴流油,季秋阳他们也不再扭捏,桌上的肉本就不大多,堪堪够他们几个人吃罢了,现在又让姜鱼与贺晋二人吃了大半,赶忙拿起桌上的碗筷,一群人在桌子上打了一场恶战。
“想不到各位竟然如此喜欢我们这儿的膳食,厨房中还炖着山鸡汤呢,马上就能端过来,各位可不要客气,敞开了肚子吃。”
辛远面前的那盘熏兔肉还是原来的模样,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烈酒的辛远只是偶尔夹起里头的一块肉,见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扫光之后大家的目光都投在了自己的这盘子兔肉上,辛远轻笑,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中间。
鸡汤在大家抢完最后一块兔肉后便上来了,桌子上的碟子迅速被撤走,在众人期待的神情中,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看着由两人抬着一个瓦罐,罐子极大,几乎能塞下一个成年人,但鸡汤更香,馋的贺晋他们几乎留下口水来。
“杀了几只野山鸡,也不知道味道如何,大家一起来尝尝吧。”
罐盖被打开,一阵白雾起,由白雾带出的肉香味更是充满了整间屋子,香的贺晋不顾汤水是否还滚烫,捡起桌子上的汤匙便要去舀一勺。
“喝!这鸡养的不错啊,竟然这么肥美。”
刺溜一口吞下口中的肉,贺晋是越吃越欢喜,一连赶走几个要与自己抢肉吃的人,就差抱住瓦罐不放手了。
“不过是些野味罢了。”
手中的酒盏一直没有浅下去,一连喝了几杯烈酒的辛远突然站起身子,伸长脖子朝瓦罐里边看去,见里头已经浅下去一大半,面上的笑不禁更浓烈了。
“既然喜欢,那晚上再煮罢。”
已经吃撑了的众人听后连连摆手,示意他们已经很饱了,不用再大费周章做那么些东西。
“辛兄弟,这我就要说说你了。”
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粗瓷碗与汤匙,瓦罐还没见底,晚上应该还能继续吃,想到这儿贺晋心中便美得冒起泡泡,这么久以来,这是他吃过的最餍足的一顿了。
“哦?辛远是哪里招待的不好了?还请大哥指教。”
一双剑眉皱起,好看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不解,辛远疑惑的看着贺晋,眼中带着求解的神色。
“不不不,是招待的太好了,哥哥我这么久都没吃过一顿好的,就在你这儿,喝,你们这厨子真是绝了,改日教教哥哥,哥哥也好拿出去露一手啊。”
脑袋摇成骰子,贺晋转声道。
“不过这么些东西,怕是用了你们许多食材罢,我们不过是来讨口吃的,你这样招呼我们,日后可让哥哥如何报答?不如这样,等哥哥事成归来,就带着你前往上京城去,哥哥带你去天香楼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贺晋双手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走到辛远面前,伸手拍拍他的手臂,嘿嘿笑道。
“还有这等好事?那敢问哥哥,你们这是去做什么?若是哥哥走的久了,忘了这茬辛远可不就做了亏本买卖。”
刺溜一口吞下口中的肉,贺晋是越吃越欢喜,一连赶走几个要与自己抢肉吃的人,就差抱住瓦罐不放手了。
“不过是些野味罢了。”
手中的酒盏一直没有浅下去,一连喝了几杯烈酒的辛远突然站起身子,伸长脖子朝瓦罐里边看去,见里头已经浅下去一大半,面上的笑不禁更浓烈了。
“既然喜欢,那晚上再煮罢。”
已经吃撑了的众人听后连连摆手,示意他们已经很饱了,不用再大费周章做那么些东西。
“辛兄弟,这我就要说说你了。”
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粗瓷碗与汤匙,瓦罐还没见底,晚上应该还能继续吃,想到这儿贺晋心中便美得冒起泡泡,这么久以来,这是他吃过的最餍足的一顿了。
“哦?辛远是哪里招待的不好了?还请大哥指教。”
一双剑眉皱起,好看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不解,辛远疑惑的看着贺晋,眼中带着求解的神色。
“不不不,是招待的太好了,哥哥我这么久都没吃过一顿好的,就在你这儿,喝,你们这厨子真是绝了,改日教教哥哥,哥哥也好拿出去露一手啊。”
脑袋摇成骰子,贺晋转声道。
“不过这么些东西,怕是用了你们许多食材罢,我们不过是来讨口吃的,你这样招呼我们,日后可让哥哥如何报答?不如这样,等哥哥事成归来,就带着你前往上京城去,哥哥带你去天香楼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贺晋双手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走到辛远面前,伸手拍拍他的手臂,嘿嘿笑道。
“还有这等好事?那敢问哥哥,你们这是去做什么?若是哥哥走的久了,忘了这茬辛远可不就做了亏本买卖。”
第一百三十九章 吃人()
被打碎的瓦罐中躺着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带着他们进寨子的锦儿。
黑色的长发被剪得极短,几乎是到了头皮处,双手双脚被麻绳捆绑,原来雪白的皮肤此时变得犹如熟透的虾子,粉色的光裸的身躯蜷缩在瓦罐底部,景象好不骇人。
越去想自己方才吃了什么,众人便越是觉得心惊,他们没有被下毒甚至没有被下药,可他们却吃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尤其是贺晋,见到锦儿手臂上那一块缺少的皮肉,贺晋忍不住又是一阵呕吐,直到再没有可以吐的东西,贺晋依旧是双手扶墙,干呕个不停。
“你这个。。。”
胃里的东西都已经吐干净了,季秋阳却依旧将手指伸进喉间,想让自己吐得更多一些。
“畜生?禽兽不如?丧尽天良?”辛远至始至终没有去看一众人靠在墙边呕吐,手上的酒杯让如意一遍又一遍填满。
“如若我说,方才你们吃的熏肉――是我哥哥呢?!”
辛远的话音刚落,屋内又是一阵干呕声,只是刚刚大家都把东西吐干净了,现在根本连黄疸水都吐不出来了。
“我杀了你!!!”
红了眼眶的贺晋冲到桌子边上,捡起自己的大铁锤就往辛远所在的位置锤去。
“哐当――”
铁锤落在桌子上砸出一个大洞,贺晋嘴里喘着粗气,又要举起铁锤,却没想到辛远也捏起了手中的剑,剑锋顶着铁锤,使他根本使不出力来。
“当时你们杀了我哥哥,怎么不问问她,会付出什么代价呢?”
双眼瞥向瓦罐中早已经被煮熟了的锦儿,辛远面上勾着讽刺的笑。
好不容易从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中缓过神来,姜鱼他们正想捡起手中的武器帮着贺晋一起攻击,可当辛远的话一说出来,就让姜鱼等人停下了动作。
刚才,锦儿好像对自己摇头,那种眼神,分明是带着畏惧的。
看着眼前这位翩翩佳公子,姜鱼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这次真当是失策了,在土匪窝里长大的,哪里会有什么好人?
“各位贵客可别恼,辛远的身手不好,以一敌一都不成,各位一看就是练家子,辛远可是一见到腿都软了呢。”
手中的酒水稍稍洒出来些,辛远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替自己倒酒的如意,只见如意猛地双膝跪地,手中的白玉酒壶被啪的摔在地面,惊醒了姜鱼一行人。
“带出去。”
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伸出舌头舔舔手指上的酒水,看也不看跪在地面砰砰磕头的如意,辛远朝众人笑道。
“这下可真是极好了。”
莫名其妙的看着辛远,他们还没做出什么,哪里就好了?
“晚膳也有了,贺大哥不很是喜欢这肉汤吗?可惜这瓦罐破了,寨子里的锅不够大,只好将她剁成一半一半,一般熬汤,一般烟熏可好?”
磕头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如意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辛远,而后拼命地摇头,不敢相信方才那番话是出自辛远之口。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她带下去!”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两名中年男子,看的二人一阵瑟缩,连滚带爬跑进来将突然发出嘶吼声的如意往门外拖去。
“新手,让各位见笑了。”
终于舔干净手中的酒水,辛远抬起手放在鼻尖前深嗅一口,闻见手上留着一股浓郁的酒香,便忍不住又要去端起桌子上的酒杯。
被说成是新手的两名中年男子手上动作一顿,继而本来已经软掉的双脚突然使出力气,挺直腰背就往门外走去。
在寨子里,最要不得就是心软,尤其是在这个没有粮食的时候,他们这些心软,还没本事的很有可能就会沦为下一个被吃掉的人。
看着被拖下去的如意,贺晋的手突然用力,一双眼睛猛地瞪大,眼白几尽全红。
“贺大哥真是好大的力气。”
只见辛远手腕一扭,剑锋一转,贺晋只觉得虎口发麻,险些将紧握的铁锤丢下。
“哪里哪里,辛兄弟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
咬牙,胃里一阵阵的抽抽,一股子酸水又从胃里冲上了喉头。
心中暗骂一声,贺晋迅速抽回铁锤,不顾被震破的虎口,又跑到了角落中开始呕吐。
细长的手指扶上脸庞,辛远有些不明白,面带无辜的看向姜鱼,“我很丑吗?”
不仅丑,简直是丑的没法看!
扭过脖子,姜鱼一语未发,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便开始四处乱看起来。
“呵,大概是丑的罢,哥哥总说我没有男子气概,没有便没有了,如今他都已经死了,哪儿还有机会说我丑。”
辛远大概是喝醉了,嘴里说起了胡话,双眼却没有从姜鱼身上离开过。
什么都没吃的陆南烛与季思明自然不知道姜鱼他们是怎么了,呆呆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呕吐不止,双脚动也没动过一下。
“这两只尸魍倒是好玩,怎么都不吃人?”
摇晃着身子走到仿若木雕的陆南烛面前,辛远举起手就要去挑逗陆南烛的下巴,谁想自己的手刚一伸出去,陆南烛便倒退了一步。
“嗤――,听说你们很喜欢血是吗?”
垂下手,辛远看了举起手中的长剑,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左手,双眉紧蹙,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罢了,我怕疼。”
正当大家都松口气的时候,只见辛远一个箭步突然冲到恭承宣面前,举起的长剑直指恭承宣的心口。
辛远的动作太过突然,不论是贺晋还是北泽抑或是姜鱼都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要冲上去推开恭承宣的时候,辛远的长剑已经抵在了恭承宣的心口。
“如此这般,想来是不会疼了。”
笑的眯起双眼,辛远的嘴角带着满足的笑。
“住手!!!”
贺晋的一声暴喝让辛远的动作一顿,转过头去就看到了贺晋涨满怒意的一张脸。
“不好意思,手有些不停使唤。”
被吓得根本不敢动弹的恭承宣只感到心口传来一阵刺痛,垂下脑袋就看到一抹血红快速在心口处晕染开来。
第一百四十章 恭承宣死()
“不好意思,许是喝多了,手有些不听使唤。”
被吓得根本不敢动弹的恭承宣只感到心口传来一阵刺痛,垂下脑袋就看到一抹血红快速在心口处晕染开来。
刚才辛远的那一剑来的触不及防,让贺晋他们都来不及动手,即便是站在恭承宣身旁的北泽,也是在恭承宣心口被刺穿之时才反应过来,迅速抽出腰间的短刀,朝着辛远砍去。
“你不要这么冲动呀,上次是我不对,但这次可就是你的错了。”
为了躲避北泽的短刀,辛远往身子前方倒去,这下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本就已经刺入恭承宣心口的剑身又进去了一些。
恭承宣再承受不住这样的痛楚,双手紧握成拳,仰天长啸,尖锐的叫声让贺晋都觉得心颤。
辛远面上的表情又是惊慌又是恼怒,瞪了一眼保持挥刀动作不动的北泽,双手胡乱动着,直到姜鱼冲上前来一把将他推开。
双手环抱住恭承宣的身子,从上京城出来之时,恭承宣还是脸上带着肉的少年郎,现在跟着他们一路走来,不光是脸上那点肉,就连身体也变得瘦骨嶙峋,即便是穿着棉衣,也不难看出此时的恭承宣定是消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