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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留人照顾剑穗,他则随护而去。好容易找到了陆小姐,再不能让她出事,不然少主若是赶了来,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
陆如雪回去时,陆崇宇仍未见清醒,好在并未再发烧。喂了汤药后,让剑锋守着,她这才闭目养神小憩片刻。
这二天,接连发生了太多的事,她几乎就没合过眼。等退了装容,剑锋这才看到陆小姐眼下泛着黑青,面无血色,比陆三少爷和剑穗好不了多少。
吓得他险没跑出去请大夫,还是陆如雪劝着,只说自己是过于疲累所致,并无大碍,休息好了人自然会恢复。
这边儿乱成一团,而得了消息的穆玄阳,已亲至太傅府来送信。
“什么?鸿轩,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失踪了?我堂弟和堂妹,怎么会失踪?”
陆崇武最沉不住气,还没等穆玄阳将话言明,便慌了手脚,猛的拉过他的衣领,问个不停。
“好了,崇武,让鸿轩把话说完。”陆老太爷也是一脸的不肯相信,可也知穆玄阳行事稳重,绝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必然是得了什么消息,这才赶来府上送信儿。
穆玄阳也知之不详,只收到剑锋的来信,说在泗水桥边,只找到了重伤昏迷的剑穗,和三个重伤的侍卫,其他人都已战死。而陆三少爷和陆小姐,却已不知所踪。
并简单说明,经查此事与秦王子穆玄烈,和德庆侯长子廖镛有关。并已派人四下查找陆府二位主子的行踪。
剑锋信写的很含蓄,就怕少主一个冲动,抗旨出京。只要让少主相信,陆小姐还活着,少主便不会冲动。
果然穆玄阳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来了太傅府,而不是带着人马,冲出京师。
将信上所言,简单复述与陆府人知。
“德庆侯府竟然肯为了秦王府,而公开与咱们为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傅府与秦王府不睦已久,燕王府与秦王府也是对立关系,可德庆侯虽依附于秦王,却与众勋贵权府,保持着平水之交,并无交恶。
“这廖镛竟不顾德庆侯,而主动与两府交恶,难不成是秦王授意?”陆太傅即为侄儿侄女担心,可上位已久,想的却更深。
二老爷陆承宗,自从得侄女医治,子嗣得继后,便对这个侄女心怀感激。本想着等侄女回京,备份大礼相谢,却不想等来的却是一个噩耗。
心想着万一侄儿、侄女性命不保,他这一房刚得了传承,三房却断了香火。越想越担心,也跟着慌乱起来。
“这件事先瞒着你们母亲。”老太爷看了两个儿子一眼,直等到二子点头,这才看向孙子。
“崇文和崇武也不可对你们母亲多言。再多派些人去找,一定要将崇宇和如雪找回来。”
虽有燕王府的帮忙,可陆老太爷仍命大老爷陆承祖,派出三十名护院,出京去相助寻人。
陆崇武早等不及了,主动请命随着护卫去寻人。可陆太傅担心德庆侯府,怕他们再使什么手段,对付太傅府,所以并未应承。
可陆崇武哪里肯听,仍不告而别,随着护卫出了京师。
穆玄阳也寻了借口,以查劾案情为由,而请旨出京。皇上对燕王不放心,可对这个孙儿,却很是喜欢,便下旨放行。
穆玄阳这才带人出京,一路快马加鞭,朝泗水县城而去。虽比陆崇武晚半天出京,可却在进泗水县城前,便追上了他。
第三百二十章,失而复得()
他们这边刚离京,陆峰已快马回京,送回来的消息,仍是陆崇宇兄妹下落不明。
得知二少爷已带人去寻三少爷和小姐,便一刻不停的也跟着出了京。近泗水县城时,正巧遇到赶至此地的四采等奴才。将四人和陆林、墨竹等奴才都留了下来,好等寻到主子后,便于伺候。
安排好一切,这才带着人去寻穆少爷和二少爷。只是等他们赶到客栈时,穆玄阳和陆崇武已离去多时。
“鸿轩,你跟我说实话,堂妹她是不是,是不是?…”未进客栈前,两人都不知陆如雪生死。有些话陆崇武想知道,可却不敢问,怕知道后无法承受。
“皓苍,你也别太担心了,若真有不测,剑锋必不敢隐瞒。”
穆玄阳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担忧,怕陆如雪和陆崇宇落到穆玄烈手上,想到穆玄烈那些变态的手段,想着二人生不如死的境遇,心里就莫名的有股杀人的冲动。
可这些恨和担心,在未得确实前,他还不好说与陆崇武知。二人进城后,便直奔客栈。
剑穗此时仍昏迷不醒,穆玄阳去见了已清醒过来,三个重伤的侍卫。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该死!该死!”听了真相后,陆崇武跳着脚大叫,只恨自己出京前,没冲到德庆侯府上,将那廖镛给杀了。
穆玄阳听陆如雪跳了河,只觉得心跳一顿,眼前一黑,险没晕了过去。直到后来听侍卫补了一句,说陆小姐没事,倒是陆三少爷重伤昏迷不醒。
“人呢?”他刚才进客栈时,就已问过,剑锋并不在客栈内。
“剑锋去保护陆小姐了。”将陆如雪兄妹所在村庄的地址,告诉了少主。穆玄阳和陆崇武,一刻不肯迟疑,朝着村庄奔马而去。
“如雪!如雪!”陆如雪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到耳边传来细语之声,有人在轻唤着他的名字。
脸上痒痒的,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触。不知是谁扰了她的好梦,紧了紧眉,强撑着睁开双眼,不满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如雪,你醒了,可要喝些水?”穆玄阳来了已有近二个时辰了,见过了剑锋,知陆如雪为了赶路,后又照顾兄长,已近三天未曾合眼。
一开始,还能安静的坐在她的床边。可等了近二个时辰,也不见陆如雪醒来,难免担心,这才轻唤着她的名字,亲吻着她的眉眼,浅尝着她的樱唇。
直到陆如雪睁眼,心间满满的都是失而复得后的喜悦,和对穆玄烈与廖镛的恨。
“堂妹!”陆崇武刚去看过堂弟,进门时正看到堂妹醒了过来,快步走近床边,轻抚了抚她的头。
“二堂哥!”看到穆玄阳时,陆如雪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在跳河的一瞬间,在水中挣扎,感到绝望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影子,都不停的在她的眼前浮现。
她不只一次的在心里,呼唤过这个男人的名字。所以当这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真的出现时,她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直至陆崇武出现,她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不是梦,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眼泪却再也止不住,掩面痛哭失声。
“如雪,如雪!”穆玄阳也顾不得礼数,见陆如雪失声痛哭,一把将佳人揽进怀中,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堂妹,可是哪里痛,跟二堂哥说?”陆崇武并未觉得穆玄阳有何失礼,他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陆如雪的身上。以为堂妹是哪里难受,吓得半跪在床边,抚着她的背劝慰。
且他自打娶了徐竺英后,二人夫妻恩爱琴瑟和鸣,他慢慢的也体会出了何谓“真爱”。
就拿这次他偷溜出府,虽未告诉母亲,可却并没有瞒着妻子。徐竺英听闻陆如雪遇险失踪,气得就要回娘家去,请魏国公出面,要杀上德庆侯府,为陆如雪讨公道。
还是陆崇武劝阻再三,徐竺英这才没有回娘家去搬救兵。可也同意陆崇武跟着去寻人。
“夫君且去就是,别说小姑待我如亲姐妹般,就是堂弟,那也是三房唯一的子嗣。你身为兄长,即知道消息,怎可不出手相助。父亲和母亲那边,自有为妻去说和。夫君一路小心便是。”
陆崇武一直都很喜欢徐竺英,不过两人生活在太傅府,日子过的有些平淡。直到遇上此事,他才感觉到何为夫妻同心,何为相濡以沫。所以对于穆玄阳紧张陆如雪,他是乐见其成的。
陆如雪哭了一会儿,便收了泪。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兄长还昏迷未醒,剑穗也生死未卜。大仇未报,她还不能伤心。
“二堂哥,祖母那边可是已得了消息?”想着陆崇武即然寻了来,祖父和祖母必然知情,还不知祖母会否又被吓得头疯发作?
“没有。得了消息后,祖父便下令瞒着祖母和母亲,还有二婶母。不过刚才我已派人回京,将你们平安的消息传了回去,也好叫祖父放心。”
陆崇武见陆如雪不再哭,提着的心这才放下一些,寻了个木凳坐了下来。
“玄阳,我很好,没事。”见穆玄阳仍抱着她,陆如雪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他。
“对不起!”穆玄阳心里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陆如雪今日遭遇,何尝不是他当初一念之仁而起。若是一早便将穆玄烈除去,陆如雪又怎会受此劫难。斩草不除根,如今却连累了自己最在意、最爱的人。
穆玄烈被去势一事,陆如雪并不知真相,更不知背后是穆玄阳一手促成。所以穆玄阳的自责,在她看来,不过是因为剑穗没有保护好自己,而抱有歉意。
“剑穗他们尽力了,如今还重伤昏迷未醒。还有那么多的侍卫,为了保护兄长和我,都战死了。我欠了他们一条命。”
说到那些侍卫,她接触的虽不多,可前一刻还在她身边护卫,后一刻已是命丧黄泉,心里又怎能不难过。更不忍穆玄阳苛责生者,不由得替他们辩解个两句。
“尽忠职守,我会安抚他们的家人。”这些人已尽忠护主,穆玄阳虽恼,但不会牵责。
第三百二十一章,回京养伤()
“这里条件太差了,不如让人抬着,送崇宇进泗水县城休养?”
刚才他已听剑锋禀告过,之所以留下来养伤,是因为陆小姐怕路上颠簸,对陆三少爷的伤势不利,这才不得已而留在村户。
“我先去看看兄长,若是无碍,我们便乘车进城。”她留在这里尚可,可让穆玄阳留在这农户,只怕他会坐卧不安。
且陆崇宇何时会醒,尚不得而知。若是时日托得久了,只怕还要赶回京医治才好。
陆如雪起身时,这才发觉四采也在。陆峰带着四采乘车而行,虽慢了些,可总算是赶在陆如雪醒前,赶到了村户。
四采见小姐看过来,这才敢上前来行礼。四人强压着声,可仍哭的起不来身。
“小姐,您受苦了。”刚才小姐哭的伤心,四人便已忍不住了,可没有主子传唤,四人根本不敢近前。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祖母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福源深厚,连河鬼阎王都不肯收我。”
“胡说!”陆如雪只想开个玩笑,不忍见四采担忧。不想穆玄阳和陆崇武一口同声的瞪向自己,忙吐了吐舌头,叫四采起身,跑着出门去看陆崇宇。
陆崇宇的脉相平合,内伤虽重,但已无性命之忧。应该是入水时被撞伤了头,又呛了水,窒息过一段时间,这才迟迟不曾醒转。
吩咐着即刻起床,留了二十两银子给这家农户作为谢礼,一行人这才乘车返城。
因为陆如雪平安,穆玄阳虽恼恨穆玄烈和廖镛,却未及时发作。
而逃进京的二人,此刻正躲在德庆侯府上,不敢出门。秦王世子接旨去巡边,穆玄烈不敢一个人留在秦王府,怕穆玄阳冲到府上,将他给杀了。
可德庆侯正巧也不在京师,出京会友去了。此刻只廖镛的胞弟廖钺在府中,看着挂了彩的二人,难免意愤。
“哥,是谁伤了你?如今父亲失势,便有人胆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弟弟带人去给大哥讨公道。”廖钺就是个无所事事的棒槌,看着自家兄长受伤,便以为是受了别人的欺负。
廖镛自打进京后,便有些魂不守舍的。他身上的伤,是剑穗与之拼命,所留下的。深口虽深,但未及筋骨,算不得重,可也不轻,不然也不会弃马乘车而回。
他在意的是,事发至今,已经过去二天了,燕王府和太傅府都没有人上门来声讨。暴风雨前的宁静,更加令人胆战心惊,无处着力更加的惶恐不安。
派出去盯梢儿的人传了消息,陆府派了近三十护院,出京去寻人。就连燕王子穆玄阳也请旨,带人离京。
如今两府都未曾回京,更不知陆府兄妹生死。
“表哥,那小公子真的是陆府小姐女扮男装的,不会是你看错了吧?”穆玄烈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那小公子是个女子。
“我怎会看错,不然我怎会抓了她,却又放了她。只她这性子,也太刚烈了一些,竟然不堪其辱,跟着兄长跳河轻生,以正清白。这下可麻烦了。”
兄长和表兄回府后,从未对廖钺说过事发经过,这会儿听二人议事,竟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