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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以此来还债的,可不是我。怎的这么快就忘记了!”穆玄阳伸出手指,一点陆如雪的额头,顺势在那闪着晶光,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上,轻然划过。两人之间生出了许多的暧昧来。
“你先放开,我保证不逃就是!”陆如雪的心,不争气的颤了一下,心里的声音在不断的提醒着她“快逃”。
可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退一步同这人论理。反正不能总是放着穆玄阳这么搂着她,若是采月或采星醒来看到,只怕不惊叫出声才怪。
她这会儿有些后悔了,早知今晚会遇到这个倒霉蛋,就不该把守院门的婆子给打发了。
穆玄阳这亲也亲了,搂也搂了,这会儿也不怕陆如雪再跑,心安理得的将手松开。
竟还抿了一下唇,回味着口齿间残留下的那抹女儿家的甜腻,脸上挂着一副欠揍的表情,等着陆如雪的回答。
穆玄阳活了这些年,竟不知自己也有放浪形骸的一天。
陆如雪觉得自己失算了,当初重生时,就不该选择习医,而是应该跟着二堂哥习武。就算是习医,也该在身上多放些毒药、迷香,打不过也好使毒退敌。
不然今天也不会处处受制于人,连自己的清白和初吻都丢了。可打也打不过,如今只能认命。
“穆三少爷!”可还没等陆如雪再说什么,却被穆玄阳一挥手又给打断了。
“叫我玄阳!”刚才的事,在穆玄阳的心里,波动可不小。如今再听陆如雪以少爷相称,心中难免不快。
陆如雪侧过头,翻了翻白眼,这才勉强挤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好!玄阳,你且听我细说,不许打断!”听陆如雪直呼他的名字,穆玄阳没来由得的一阵开心,点了点头,示意陆如雪继续说。
“玄阳,咱们脾性不同,你好武我喜医。你喜权位戎马,我好淡素生活。就算这些你都不以为意,那咱们就来论论出身。你是龙孙皇戚,而我的父亲,不过是一介秀才。即已知注定无缘,又何苦纠缠悱恻,徒增心伤!”
陆如雪何曾以出身论过他人高低贵贱,这般说来不过是推托之词罢了。
以穆玄阳对陆如雪的了解,比陆如雪所知的还要多,一听就知她这般,乃是刻意回避。
可既然表明了心迹,他也不急着让陆如雪马上就能接受自己。不过却需要她给自己一个态度,一个等她的理由。
“何时连如雪也以出身论姻缘了?若果觉得刚才之事,不足以表明我的心意,那我不介意,在院中静等!”
“如雪可以回屋,细细想来,再给我一个回复!”
这回穆玄阳不但未加以阻拦,竟然还让出了一步,放陆如雪回屋。可却打定了主意,就算是被人发现,也绝不退缩。
陆如雪见他说不通,心中多少也有些生气,跺了一下脚瞪了穆玄阳一眼,竟然真的走回屋中。
第一百四十四章,心已沦陷()
穆玄阳的厚颜无赖之举,激起了陆如雪的气性,竟然以强吻还了他们之间,纠缠不清的恩怨情债。
陆如雪心想着,她这般轻浮,应该会吓退穆玄阳,却不想竟然引出了穆玄阳的兽性。
不但回吻了陆如雪,甚至竟还与之交缠悱恻,霸道之及。最后还是陆如雪担心怕被人发现,不得不妥协。
可回了屋,别说是入睡了,连安心就座都做不到。那院子里,可还站着一个大活人,而且是个有身份有威望的男子。
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她的清白不保倒也没什么。可损了陆府的颜面,她还有何面目,去见一向疼爱自己的祖父、祖母。
思前想后,只得又起身,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好在采月和采星,白日里累的狠了,就连一向警醒的采月也睡的很沉,并没有被陆如雪频频出入所惊醒。
等到陆如雪再出屋时这才想起,她刚才回屋,穿的是穆玄阳的披风。
这个少年郎,竟然就这样站在冷夜寒风中,吹了二刻多钟的北风。且一动未动,就那样背负着双手迎风而立。
月华晕影中的穆玄阳,那不甚高阔的身躯,竟给人以坚毅安心之感。陆如雪叹子口气,她知道自己的心沦陷妥协了。
穆玄阳虽背对着陆如雪,可他知道她没有睡,也能感觉得出,她走了出来。身上一紧心跳如擂,“她会否应允,或是求他离开?如果她不允,自己又该如何?”心乱无绪根本没有答案。
陆如雪走近,将披风解下,复又披回到穆玄阳的身上,这回换她给穆玄阳系系带。
穆玄阳并没有向之前一样拒绝,而是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看着陆如雪的脸,等待着她的宣判。
“你赢了!可我给不了你承诺!婚姻大事,需遵父母之命,你若能说服祖父和祖母,我便也不会从中加以阻拦!”
刚才的二刻钟,对于穆玄阳来说,恰似度日如年。可对于陆如雪来说,也不好过。
她想了很多,早在穆玄阳当初于怀远县城外出手相助之时,其实她已视他为友。
且他三番两次,不顾自身安危,为她挺身而出。说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她不过是在乎家中长辈的心意罢了。
“如雪,此话可当真?”穆玄阳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结果,虽然陆如雪并没有表明心迹,可她也没有再拒绝自己。
甚至只要能说服陆老太傅和太夫人,那么他就可以娶她为妻。所以一时间,他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是听错了。
“是!”陆如雪没有说什么“愿得一心人的话。”也没有要穆玄阳不娶妾侍。因为这些要求根本不属于皇家。
“皇室本无情”祖母常这般教导于陆如雪。可如今,她还是从了自己的心,为这个男人妥协了。
所以,她不再奢求什么“一生私守到白头”这样荒唐的小说故事。她所能求的,也许只是相敬如宾,让自己可以活的自在安心就好。
不过不论她如何想,她都不会告诉穆玄阳。他只要做自己就好,她从不会强人所难的去要求任何人。
穆玄阳再次伸手,将陆如雪裹进自己的披风,搂进了怀中。
“我穆玄阳对天发誓,此生绝不相负!”这样的誓言对于陆如雪来说,是如此的苍白。
男人在追求一个女人的时候,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的。可她还是点了点头,“不早了,回吧!路上小心!”
穆玄阳轻吻了一下陆如雪的额头,“天凉,不要再站在院子里,早些休息!一切的事情,都交给我就好!”
穆玄阳从不轻言许诺,因为他的承诺,是一生一世的。
陆如雪点了点头,她信他,可也不信他。因为人都是会变的,这是前世的教训。
看着穆玄阳,一步三回头一脸不舍的翻身出了院子。陆如雪又站了一会儿,确定穆玄阳已离开,而府中无人被惊动,这才回屋。
这一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陆如雪第一次写起了日记,那是一首诗,一首看尽世态沧桑,道不清相思怨艾的杂诗。
正在紫苏园里,一男一女纠缠不清时。太傅府外的暗影处,两个身影也等的心急如焚。
剑锋带着剑鞘来了太傅府外,这一站就有近半个多时辰。
“剑锋,你别是猜错了吧?三少爷真的来了太傅府!要不你溜进去看看,我守在这里?”
四剑中,剑锋最了解少主武功也最好。剑鞘倒不是有所怀疑,而是在为少主担心,想要进一步确认。
“应该不会错。你可记得,那日韩松拿剑威胁了陆小姐。少主也是这般不放心,夜探了太傅府!”
“今天在魏国公府,又是惊魂一场,以少主对陆小姐的关心,又怎会不来!”
剑锋说这些时,并未见有丝毫的开心,反而一脸的愁容。因为二人站在阴影处,没有月光,所以剑鞘并没有发现剑锋的异样。
“那倒也是!可是少主进去怕也有多半个时辰了,怎的还不出来?不会是被太傅府的人发现了吧?”
“不会!府中没有点灯,也没听见人声,少主应该是安全的!”
就在二剑担忧不已之时,只见太傅府侧院围墙上,黑影一闪有人翻墙而出。
“什么人?”只见这人刚一落地,说话间已抽剑在手,朝着二剑藏身之处射来。
“三少爷!”剑锋推了剑鞘一把,这才侧身避过了少主的这一剑。
剑鞘暗叫一声好险,他为人机灵,可功夫却远不及剑锋,若是刚才剑锋没有推他一把,只怕他已被少主一剑洞穿了。
“你们怎么会来?”穆玄阳现下心里高兴,一听是剑锋的声音,收剑顺口问了一句,倒未多加以责怪。
“发现三少爷漏夜离开,怕您出事,所以和剑鞘来此等候,以便接应!”
剑锋解释了一句,只是此时还在太傅府外,不易多言。
“回府!”穆玄阳听了,点了一下头,剑锋能猜到他来太傅府,也是情理之中。毕竟那日就是剑锋的一句话,点醒了他。
三人这才隐了行踪,一路赶回燕王府。
第一百四十五章,北平来信()
紫苏园里发生的一切,如电光火石,让穆玄阳来不急细细品味,就已过去。
如今回到自己的书房,更衣沐浴后,再细回味刚才的一切。终于明白,原来今天他所见到的,才是真正的陆如雪。
恬静中透着坚韧,淡雅中夹杂着不羁。她并不是那冰冷寒石里的月宫仙子。
她也会发脾气,也会使小性儿。一想起自己竟然被这样的小女子给强吻了,穆玄阳的脸上如桃花初绽,透出一脸春光。
剑鞘进屋来为少主添茶,见少主笑的一脸开心,不由得心里直打鼓。
退出屋门后,正好撞见面沉如夜的剑锋。不过剑锋平时就不苟言笑,剑鞘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剑锋,你说那陆小姐,可是对三少爷说了什么?看着三少爷笑的如此开心,我怎么感觉心里头毛毛的!”
在四剑的心中,少主从未露过这样的笑容。即便是面对燕王妃,也从未有过。
“但愿什么都没有发生才好!”
剑锋手里拿着一封信,这是今儿白天收到的。北平燕王府寄来的家书。
剑锋虽没有打开,可听来送信的暗卫说起,燕王妃有意为三少爷提亲,女方是驻守北疆边关守将之嫡女。
若是三少爷对陆小姐动了情,甚至已经表明了心迹,那这封信只怕会断了三少爷一生的姻缘。
可剑锋却不敢不将信承上,只得硬着头皮,进了书房。
“禀三少爷,王爷派人来送消息,事出紧急,暗卫明日就得离京返回北平,还请三少爷定夺!”
剑锋一边儿禀报,一边儿将信承了上去。
穆玄阳看过信,脸上表情未变,甚至连气息,都没有一丝的异动。
一时间,就连剑锋也猜不出,主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回信就不要写了,近日来皇上的亲军十二卫,常出入京城。免得一个不小心,落入什么人手中!”
“去将传信的暗卫带来,我有几句话,让他带给父王!”
要说这信对穆玄阳一点儿影响都没有,是不可能的。毕竟信中提及了他的亲事。
以前他是不近女色,那是因为没有人可以走进他的心。如今他心中已住了一个人,又怎可能再接受她人为妻。
不过这件事,他早有成算,所以看了信,精神上才未被影响。
“是!”剑锋领命退下,不刻就将传话的暗卫带进了书房。来人先行过礼,这才起身听命。
“这一趟你辛苦了!回去后禀告父王,对于婚事,只需提四个字,‘如虎添翼’!”
“父王问起的第二件事,你只需回‘太子抱恙‘!”
“至于这第三件事,乃回四个字,‘鲁王择妃’。你可记下了!”
传信的暗卫也不是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了,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哪些需要谨记不能相忘,哪些就算听见了,也只能当没听见。这些都是暗卫守则,是保命的手段。
“是,属下谨记这十二字,请三少爷放心!”
“剑鞘,拿二十两银子赏他,带他下去休息!”
穆玄阳今日倒也阔气,一出手就是二十两的赏银。不过区区二十两,对于拿着每年千石禄的穆玄阳来,倒也算不得什么。
且他手上还养着好几间的铺面田庄,甚至为了便于四处打探消息,他还养着四支商队,奔走于大周各地。
甚至这些人事,就连燕王和燕王妃都有所不知。这是独属于穆玄阳自己的一股势力。
“属下谢三少爷赏!”暗卫行礼后,这才跟着剑鞘退了下去。
剑锋本不是多话之人,见少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