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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发,即拉着剑穗和剑刃退出了书房。二剑虽不解,可剑锋向来稳重,不会放着少主莽撞而不劝,必然事出有因,也不多问,即跟着退了出去。
陆如雪见三剑退去,以为自己的态度,终是惹恼了他,气不过想要先毁去自己的清白。羞恼得来不及细想,即张嘴朝他劲间咬去。
穆玄阳扭头避过,仍抱着陆如雪转过屏风朝床榻走去。
这咬也咬不到,挣也挣不脱,陆如雪只恨自己,当初为何一时心软,竟喜欢上了这种人。
穆玄阳将其安置于榻上,拉过锦被将二人紧紧的裹在了一起,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穆玄阳,别让我恨你!”
这还是第一次听陆如雪唤自己全名,知她误会,穆玄阳竖着耳细听着屋顶的声音,这才小声俯于她耳边解释了一句。
“暗卫查府,多有得罪!”
陆如雪心里正急,一句话的解释,又哪里能听的明白。可看着穆玄阳目光清澈,倒不像是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这才止了手脚上的动作,不解的看向他。
穆玄阳知这件事,一两句的解释不清。可又怕陆如雪真的存了怨恨,只得一翻身压在她身上,俯耳细语。
“屋顶有人,是皇上的亲卫!”
这下陆如雪听明白了,大伯父这些日子也有警告府中各人谨言慎行,不得议论朝事。原来是皇上派了亲军上十二卫的暗卫,来夜查各府。看来太子病入膏肓药石无灵之事不假。
见陆如雪明白,穆玄阳这才笑了一下。竖着耳朵听着屋顶的动静。
陆如雪想着自己刚才误会了穆玄阳,面上一红不好意思的将头侧开些,可骨子里女儿家的羞骄,却由不得她因此事而开口道歉。
两人这姿势,实在是太过暧昧。腰腹紧合,双膝缠绕,彼此间呼吸可闻。穆玄阳一开始也没太注意,可静下心来,这才感觉出不妥,不仅也红了脸颊。
可眼下被人暗中窥视,若是这般移了开去,难免屋顶的暗卫不会起疑。可若不退,他只感觉小腹窜起一股邪火,压都压不住。
陆如雪只感觉穆玄阳呼吸有变,腿间似被什么东西顶到,不由得瞪了穆玄阳一眼。双手勾其劲,抬起头贴着他耳边嗔怪凝语。
“装病!”
穆玄阳被陆如雪这般,若得更是身热,听了她嗔语娇羞的责怪,这才发觉困了他数日的病症,这会儿竟然全好了。
“我~!”他也不知要如何解释,可他试过了,不论是看春画,赏****自己都毫无反应,怎的抱了陆如雪一下,这病就这般痊愈了。
陆如雪心里暗笑,穆玄阳这般根本不是病,不过是他心里只有喜欢的人,这才见不得别的女人。
心头一甜,竟起了逗弄调戏他的心思,怪他让自己白白担心哭了一场,又枉受一场惊吓。
“爷,奴家以后就是爷的人了,爷可得多怜惜奴家才是!”媚语无骨,眼泛春波,手指轻划勾着穆玄阳的下额,竟对他放起了电。
“咕噜~!”穆玄阳咽了一大口的口水,呼吸发紧,双手颤抖,两耳再听不见外间的声音。只盯着眼前的陆如雪,恨不能将她吞进腹揉进骨。
见穆玄阳被自己撩拨的,三魂不见了七魄,陆如雪这才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个小妖精!”穆玄阳这才知自己上了陆如雪的当,可心里不但不气,还泛着一股子甜。心念一动,竟直接吻了上去。
一开始轻浅相印,慢慢的浓烈求索,从唇间到耳边,吸吮舔舐,渐渐的连手都不安份起来。
陆如雪的心早已给了他,又哪里会拒绝。刚才不过是一时慌乱,这会儿倒轻浅的回应着。一时间两人竟旁若无人的交缠在了一处。
直到穆玄阳的大手,抚上了陆如雪胸前的那一处软嫩,陆如雪这才惊醒。好在还隔了层襦衫,不然真是羞死人了。
用尽力气,将穆玄阳的身子支起一分来,娇喘着嗔瞪他,“你可是现在就欲要了我!”
穆玄阳醉了这些日子,被困了这些日子,伤心绝望了这些日子,哪里是一两句话就能清醒过来的。门外的剑锋一直注意着四周,见屋里没了声音,这才出声提醒。
“三少爷,人已经退走。”可却未敢进屋,怕陆小姐面皮薄,恼了自家少主。
听了剑锋的声音传进内室来,穆玄阳这才回魂,看向陆如雪的眼神,带着几分恣意,更添了些许的歉然。
“情难自禁,如雪莫要生气!”
“人都走了,你还不起来!”陆如雪羞赧的不敢去看他,刚才她又何尝不是身热情动,差点儿就把持不住,而给了他机会。
若是两人在此时真发生了什么,万一以后不能结合,穆玄阳倒是没什么,她只怕再没脸见任何人了。
穆玄阳不愿起身,幽香盈鼻美人在怀,这感觉可比对月独饮,不知要好多少。这些日子的苦闷一扫而逝,他现下只想这般搂着她,与她亲呢。
“原来如雪就是我的药引,有你在怀,我这病不治亦能痊愈。”
“骗子!无赖!”陆如雪嗔语娇羞,腿间被一股硬热顶着,根本不敢乱动,只怕引得他理智全无,真将她给吞了。
“那我给娘子赔礼可好?”感受着怀中那软绵的小身子,回味着唇齿间的幽香,穆玄阳只感觉骨子都酥了。竟又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
陆如雪哪敢再让他亲到,忙拿手遮挡,可她双手原是撑着两人的身子,这会儿撤去,穆玄阳的身子,又重重的叠在了她的身上。
两人间又近了一寸,“你再乱来,我必不再见你!”
第一百八十八章,急病寻医()
见劝不住,陆如雪只得发狠。她还太小,承不住他的热情冲动。且她还顾念着礼数,不愿在洞房花烛前,就丢了自己的身心。
穆玄阳见陆如雪真的动了气,也不敢再由着性子乱来,只得在额间印上一吻,即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好久没感受过腿间的硬挺,不由得心喜若狂。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还配得上陆如雪。
陆如雪从床上爬起,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裳,又对着铜镜照了一下发髻,见无任何不妥,这才怒看向穆玄阳。
“你即已痊愈,我也该回去了!”也不等穆玄阳反应,抬步就往屋门走去。
“如雪!”穆玄阳还沉浸于狂喜中,哪想陆如雪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要离开。
冲上前,从背后将人揽进怀中,“听我解释可好?”
“我出来得太久了,有什么改天再说吧!”现下陆如雪什么都不想听,她身上难受,羞涩不能自视,只想一个人清静一下。
“好!”穆玄阳也知此时不是时候,只得松开手臂,拉起陆如雪的手,朝屋外吩咐一声。
“剑锋去备车,送陆小姐回府。”
“有暗卫查府,还是我自己回去的好。”对于刚才的种种,陆如雪还是有些后怕的。若不是穆玄阳机警,只怕她已被那暗卫给认了出来。
这事儿若是传进皇上的耳中,皇上会否利用此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着那不堪的后果,陆如雪又岂能不惧。
穆玄阳怎可放陆如雪一人回府。更何况现下正赶上暗卫查府,万一惊动了人,大不了将人抹去,也断不能让人有所察觉,而坏了陆如雪的名声。所以语气强硬,“我送你!”坚持要送她回府。
陆如雪细想了一下,觉得这样也好。万一被皇上的人盯上,以穆玄阳的身份,至少二人不会丢了性命。
剑穗去备车,剑锋见少主拉着陆小姐出屋,忙上前给陆小姐服了一个大礼。端少主神情,虽不知病情是否得以医治,可至少少主不再颓废。
“你家少主是铁打的身子,没病!你们可以放心了。”陆如雪脸上潮红未退,不想让这些下人看去,避过廊下灯烛,侧身一步。
剑锋不解的看了少主一眼,见少主点头,这才相信陆小姐所言非虚。可少主若是无病,因何之前会那般绝望生无可恋?可若说少主是装出来的,就连剑锋也不相信。
许是刚才那一刹间,陆小姐还是做了什么。这才使得少主不药而愈,却是事实。所以几个奴才,是打从心底里感谢。双双又给陆如雪磕头行礼,这才起身。
少主又恢复了往日风采,而不是成日里醉酒成鬼。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能多活些时日,这事儿只怕还得瞒了王爷和王妃,也省得让主子白跟着担心。
二人坐在马车上,一个深情凝望,一个羞赧侧目,一时间倒也无话。剑锋赶车,剑穗和剑刃一前一后的相护。
刚才离府时,少主下令,若有人暗中尾随,阻击抹杀。这些穆玄阳并没有告诉陆如雪,怕她听了害怕。
直到下了马车,陆如雪这才静了心,将满腔的爱欲压下。
“你身子虽无病,可这些日子饮酒过度,还是需要调理,明儿我拟了方子,让陆峰给你送去!”
“好!”此时不论陆如雪说什么,穆玄阳都只会一一答应。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淡了所有的烦忧。
他这才知,自己的身子早已不属于自己,只有他好好的,才有资格留在她的身边,守着她护着她。
两人正依依不舍,就见角门被人拉开,采月提着灯笼快步而出。也不向穆玄阳服礼,拉着大小姐就朝门内而去。
“大小姐快着些,太夫人重病,大夫人和三夫人正满园子寻小姐呢!”
“什么!”陆如雪脑子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提着裙子就朝内跑去。刚跑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转身朝穆玄阳叮嘱了一句,“回去时多小心!”再无二话,也不用采月催促,转身就朝太夫人的“康宁园”奔去。
穆玄阳也听到了采月的话,怕陆如雪出府之事暴露,不愿就此离去。若是陆如雪因他而受罚,就算冒着被陆老太爷打死的危险,他也要将此事一力担下。
招手让剑锋近前,叮嘱他将马车先赶回府,自己则留下静观其变。
剑锋想了一下,命剑穗赶车回府,自己则也留了下来,却并未入府,而是隐在了府外暗处,蹲守策应。
穆玄阳则将角门落锁,这才借着月影也朝“康宁园”的方向而去。
陆如雪一边儿跑,一边儿向采月打听。知兰若最先发现太夫人不妥,就第一时间来寻她。
采星推说大小姐夜不能寐,由采月陪着去逛后花园了,兰若没办法,这才去请了大夫人和三夫人。
不过前后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倒是不难解释。
进了“康宁园”,这会儿唐氏和云氏早就侯着了。两人连头发都来不及束,只披了件襦裳加了披风就带着贴身的丫鬟赶了来,可见二人是真的急了。可她二人都不识医术,来了也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见陆如雪进门,也来不及细问她去了哪里,忙拉她进前为太夫人医治。
陆如雪先观了祖母的气色,祖母这会儿意识尚明,只是一手掩着头,一手顶着胃,时不时的还干呕个两声。又问了兰若几句,这才搭了脉。
“脉夹邪气,色赤紧疾。胃部鼓胀,口内反酸。祖母睡前可有吃东西?”前一句是对脉象的诊断,这后一句则是在询问兰若。
被大小姐问到,兰若“咕咚!”一声跪了下来,颤着声低着头,眼泪夺眶而出却是不敢回话。
唐氏本就心焦,见这奴才被问,却不敢回话。以为她藏了什么却不说,气得上去就给了兰若一巴掌。
“大胆的奴才,都这会子了还敢欺瞒,可是不想活了!来人,给我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自有奴婢上前来拉兰若。
第一百八十九章,治病守夜(月初加更)()
“大夫人饶命啊!”兰若被打得一愣,大夫人虽掌着府里的中馈,可甚少责罚下人。
见大夫人身边的芳香等四大丫鬟伸手上前来拉她,这才哭喊着求饶。
“且慢,大伯母先别急,让侄女先把话问清楚,再罚不迟。”陆如雪也急,可也知以兰若的性子,绝不敢给太夫人下药。
兰若也知这关系着太夫人的身子,所以再不敢有所隐瞒。原是太夫人近日没什么胃口,晚膳进的少,睡前嘴闲有些饿,就吃了块如意糕。
那点心是糯米做的,又加了糖,老人家脾胃弱,睡前吃了自然不好消化,这才反酸难受。
听了兰若的话,脉象上也印证了陆如雪的猜想,她这才放心。老人家最怕得急症,急且猛最是伤身。就如云氏的娘家母亲云太夫人,就是因为年中时一场急病,这都将养半年了,身子仍没好全。
拟了张方子,让采月回“紫苏园”去配药,又命兰若去泡了一杯熟普洱茶来,喂着祖母喝下。
“祖母将这茶饮下,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