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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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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淼淼等人自然不会冷落阿绵,对阿绵说五公主评判诗的好坏,她来断定字的优劣。

    阿绵抽了抽嘴角,难道在她们眼中自己只是个会看字好不好看的小屁孩?

    她亦点头。

    作诗时间规定为两刻钟,不拘格式韵律。待香燃时,诸位贵女都倚于案边,微蹙蛾眉思索佳句,偶有轻声细语的讨论,阿绵坐在上位观看,竟有种监考学生考试的感觉。

    幸好她是郡主,当了考官……

    坐了会儿,宁清惋就耐不住寂寞下位去了,阿绵趁机让香儿给自己捏捏肩。好久没有这么正襟危坐地坐许久了,又是如此正式的服装,她感觉身体僵得不行。

    园外长廊上,斜倚廊柱的宁玄呁看她这偷懒的小模样,不由唇角一勾。

    “可探听清楚了?”闻得身后动静,他头也不回道。

    “探清了。”侍卫揖首,却有些模糊不清道,“陛下前几日……确实,确实来了云府。”

    他的头更低了些,飞快将剩下的话说完,“陛下在云府偏院的客房内待了一个时辰,云夫人也在里面。”

    宁玄呁冷笑一声,明知故问道:“哦?父皇莫不是和云夫人在里面探讨琴棋书画,用了一个时辰?”

    侍卫不语,额头满是冷汗,他可不敢对这种事作评价。

    宁玄呁负手而立,“云府可有人知道这件事?”

    “并未有人,云夫人向来做得极其隐秘。”

    当然隐秘,身为臣妻却和陛下偷情什么的,被人发现肯定又是一阵动荡。

    “那就找时机把这件事透露给……”宁玄呁略一沉吟,“云太傅老了怕是受不得这刺激,直接暗示给那位云大人吧,看看他会有何反应。”

    侍卫默不作声擦了一下汗,领命而去。

    宁玄呁眯起眼睛,透过山石看到在首位啜饮果酿的阿绵,也看到了一脸笑意与自信的云淼淼。

    明明与母后外家那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却偏要亲近大哥,如此,便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第十五章() 
稍微休息了下,阿绵也下位来观看了。程青的水平她比较了解,她阿娘向来不会薄待庶女,早在程青年纪到了就让她和府中其他姑娘一起进学了,程青也算好学,可惜天赋有限,做出的诗只能说中规中矩,出不了彩。

    因此程青并不一心思索诗作,她正与旁边几位贵女轻声说些什么,惹得她们连连发笑。

    这么快就有交好的人了。阿绵想着,不准备去打扰她,便悄悄走到了程妍身旁。

    也许是为了云淼淼说的奖励,程妍还真煞费苦心了一番。她写了两首诗,并在旁边添了一幅简单却有韵味的画,画中所呈正是秋菊。

    程嫣在那磕磕巴巴背着什么,半天也没动笔,阿绵凑近一听,竟是在念叨着“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

    阿绵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这程嫣,比她还要苦手。

    见到她程嫣大喜,刚想说什么,转念发现阿绵也不擅作诗,不由泄气道:“还是当郡主好,都不用作诗……”

    她垂头丧气的模样活像阿绵见过的那些宠物,阿绵不由踮起脚摸摸她的头,嬉笑小声道:“反正有我在,总不会让你垫底。”

    虽说她只负责评字的好坏,但她和宁清惋那么熟,来点暗箱操作自然小意思。

    程嫣惊讶看她,嘴角不禁浮出笑意,看看左右又忙忍住了。

    “轻肌弱骨散幽葩……”另一边响起宁清惋的声音,“金蕊泛流霞……”

    她略一沉吟,再一看后面两句,拍手称赞,“果然好诗,你该是魁首了。”

    云淼淼谦逊道:“其他姐妹的诗还未呈上,公主过誉了。”

    宁清惋不语,又看了看柳如锦的案作,“柳小姐的诗虽稍逊一筹,但画却极有新意,二者结合,更胜一筹。”

    柳如锦只是微笑,她与云淼淼对视一眼,似乎并未因此心生嫌隙。

    又过了半刻钟,所有人都写得差不多时。柳如锦才缓缓开口,“之前淼淼说到奖励,我倒是想到一件事。”

    “今日我往云府来得早了些,不想,竟看到太子殿下车驾停在门口。莫非太子殿下此刻就在云府,淼淼所说的奖励与太子殿下可有关?”

    这句话如投入水面的石子,顿时惊起一片波澜。众位贵女都惊讶起来,随之而来的是紧张心慌,太子此刻就在云府?他是否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

    她们心中猜测颇多,个个都更加精神抖擞了些,试图将最好的一面呈给不知隐在何处的太子看。

    阿绵偷笑,看着一群还没长大的小姑娘争奇斗艳什么的,着实有趣。

    云淼淼不防柳如锦会说出这个,愣了一瞬马上道:“如锦说笑了,太子殿下是何人,我可没那个本事拿太子来作奖励。”

    却是在变相承认太子此刻就在云府。

    柳如锦眼波一转,笑道:“是吗?那是我想岔了。”

    作诗时间已到,众人的画作被一一呈上供宁清惋和阿绵二人评判。

    阿绵拿起架势来还是有那么几分模样的,有小厮拿来朱笔和宣纸,她便在纸上按照名次将诗名一一誊下。

    阿绵的字真正说起来是由太子和三皇子亲自教导的,就连元宁帝兴致来时也会抱着她描上那么几笔。受这影响,她的字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柔美温婉,反而处处彰显率性英气,只是因年纪尚小腕力不足而欠些火候。

    柳如锦赞道:“郡主的字却是能拔得头筹了,枉如锦练字六年有余,却比不得郡主一二风范。”

    阿绵正色道:“柳小姐过誉了。”

    很快便有其他人附和,称赞郡主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功力多么厉害云云。倒让阿绵有些哭笑不得,说好的嫉妒成性勾心斗角呢?

    嗯……这些还的确都有,只不过都与她无关而已。阿绵再一次意识到,站到了一定高度时,有些喧嚣就会自动消弭,当然,要除去某些拎不清的人。

    最终结果出来,柳如锦和云淼淼并列首位,一位太史令之女位列第二。当然报名次时报的都是诗名,待到第三名时,宁清惋坏心眼地停顿了一会儿,眼光在下面逡巡一圈,有紧张的,故作不在意的,风轻云淡的,她特别注意到阿绵那位大房的堂姐程妍,似乎是想表现得毫不在意,偏偏手中帕子都要被搅碎了。

    看够了戏,宁清惋才悠悠报出诗名,并非程妍所作。

    程妍无比惊讶,她早就想到会以菊为名作诗,几日前就缠着嫡姐帮自己作了两首。这诗连先生都夸赞过的,怎么会在这儿连个第三都得不到?

    她从不觉得自家阿姐的诗不够好,思绪转了几番便想到了阿绵。她觉得阿绵作为评判之一,肯定暗中给五公主说了她什么话,才使得她的诗没排上名次。

    想借这宴会出一把小名的打算泡汤,程妍又气又急,心中已认定了是这个堂妹和自己过不去,看向阿绵的眼神也不由带了些恶意和不满。

    一些贵女注意到她的目光,又看向首位毫无所知的安仪郡主。也是觉得奇怪,心道作为堂姐妹,堂妹又是郡主之尊,她怎会用这种眼神来看这位郡主?

    对于这位郡主她们想要讨好都找不到机会,偏偏同为姐妹的人不知珍惜。有人不禁在心中暗叹。

    云淼淼似乎没想到这个结果,叹道:“这,这我可失算了。”

    她命人呈上一副卷轴,缓缓展开,半无奈半笑道:“这是我为举办宴会特地从祖父那讨要的彩头,乃前朝大家柳悭真迹《寒水墨菊图》,本是给第一名准备的。这结果可叫我如何是好,总不能把画儿撕成两半吧。”

    宁清惋眼眸一亮,直接站了起来,走到那副画前细细打量,点头道:“确实是柳七子真迹。”

    她本人倒不怎么精通于画,只是她母妃容妃痴迷画作,更擅画,尤爱柳悭柳七子的画。可是柳悭画作本就少,真迹就更为稀少了,至今容妃还在为没有见过柳悭真迹而遗憾万分。

    想到母妃的心愿,宁清惋不由有些动心,可是这是云府的东西,又是为宴会第一名所设,她强行夺来总是不太好听。

    见她这为难的模样,云淼淼再次与柳如锦对视一眼,开口道:“如锦姐姐,既是不好将画分成两半,你觉得该如何是好?”

    柳如锦叹口气,“这般珍品,便是真的给我我也不敢收。”

    她美目微盼,柔声道:“依我看,我们二人干脆都别要什么奖励了,这画儿,便给在场最有资格珍藏的人吧。”

    最有资格的,便不是说地位最高的么,而在场除了五公主,还能有谁呢?

    阿绵旁观半天,终于看清了云淼淼和柳如锦二人唱双簧的意图,居然只是为了不着痕迹地把画献给五公主?

    的确,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容妃的生辰了,而容妃在宫中也是个圣宠不衰的角儿……容妃外家更是手握实权的将门世家。

    阿绵默然,觉得这些小姑娘心机实在太深,幸好她不用和她们玩心机。

    不过这么一说出来,宁清惋只要稍一思索就也能看穿云淼淼她们的把戏了。但是这把戏耍得不错,倒没让她觉得反感,而且她确实在为母妃的生辰礼物而发愁。

    是以宁清惋微微一笑,推辞了几下就收下了画,便算是领了云淼淼这份讨好。

    到这时许多人才看出云淼淼办这场宴会的主要目的,无非是为了结交五公主和安仪郡主,讨好容妃罢了。

    只是也有人不禁在心中纳闷,云家按理来说属于皇后那边的人,怎么会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向容妃献好?而且还是只有一位公主的容妃。

    她们想不通,便暂时不再去想,个个装作兴趣盎然的模样期待着接下来的奖励。

    但,后续的事情阿绵是都无缘看到了。

    因为在众人都向五公主道贺无暇注意其他时,她就被某人悄无声息地偷渡了出来,被直接绑到了大街上。

    宁玄呁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觉得这些小姑娘实在磨叽。赏几朵花作首诗说几句话便能用去半天,若真的等到宴会结束,估计就是月上中天了。

    “好歹让我和五姐姐说一声啊。”阿绵不满道,这可是她第一次参加贵女间的宴会,突然失踪是闹哪样。

    “反正小五儿知道的。”宁玄呁满不在意,“她自然会帮你解释。”

    你是太子你说了算。阿绵气鼓鼓的,细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位祖宗任性起来,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宁玄呁是打算带她去京城有名的拾味楼用膳的,那里有几道菜尤其出名,阿绵曾表示垂涎已久,他便记在了心上,这次有机会就带阿绵来品尝品尝了。

    只是等到二人坐进酒楼,阿绵也不愿和他说话了。

    宁玄呁无奈,戳戳她的脸,“有什么可气的?难道你真想在那儿待一天?”

    阿绵刚想开口,雅间外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眸光一亮,也不管宁玄呁就直接下位推门出去。

    “七叔叔——”

第十六章() 
宁礼依旧坐在轮椅上由侍卫推着,眉目冷然,只在见到阿绵时稍稍柔缓。

    阿绵扑进他怀中,显然是做惯了的,开心道:“七叔叔,你怎么会出宫来。”

    “有些事情。”他不紧不慢回道,伸手轻抚阿绵未挽起的秀发,抬眼对上了宁玄呁不悦的目光。

    宁玄呁本就看他不大顺眼,这下就更不喜了,上前一步揪出阿绵,“刚才还对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清,怎么对着别人就没了,莫非这就不是男女了?”

    他讥讽地看着宁礼坐于轮椅的下身,一个废人而已,阿绵竟如此依赖。

    阿绵在他手下挣扎,嘟囔着,“那不一样,七叔叔是长辈。”

    她奋力挣开宁玄呁的手,逃到宁礼身后,“在七叔叔面前,你注意些形象。”

    呵。宁玄呁被她气乐了,但周围已有人注意到这边,便只能任阿绵将宁礼推进了雅间。

    坐在位上,他看着阿绵殷勤地为宁礼拿这拿那,嘘寒问暖,眼神不善道:“宫外人多杂乱,七叔行动不便,怎么会想到出来?”

    他心中存了一丝警惕,虽然宁礼应该毫无威胁,但这是他作为储君的本能,遇到任何事都忍不住多想几分,更何况宁礼身份又如此特殊。

    宁礼平静与他对视,不慌不忙道:“待久了,便想出来透气。”

    “莫非宫中让七叔觉得闷了?”宁玄呁眼神锐利。

    闻言宁礼敲击轮椅的手指一顿,向来古井无波的面容竟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宫中,自是闷不了的。”

    听出他言语下的隐藏含义,宁玄呁目光深了几分。这位七叔……似乎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至少他绝不会像父皇当初赐的名字那般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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