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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冷笑一声:“棺材?一个术士,能用楠木做棺材,你不觉得奇怪?”
我心说最奇怪就莫过于你了,三番五次来搞我,究竟几个意思?虽说如此,但却也不得不反思他的那句话。
楠木这种木材,无论古往今来,都是相当的金贵。按说一个普通的术士,能有这种待遇的可能,不大。
在古时候,即使是木材,那也是有管制的,并不是说你想砍、或者偷,就能够得到。
我看着那形似独木舟的棺材,以及里头散乱的骨架,心里也没个方向,于是说:“不觉得。”
神秘人白了我一眼,随即将散落的棺材盖翻过来,那盖子上,赫然雕着一朵花。只是这花,怎么这么熟悉?
猛地,我想起了影子,西欧墓中一扇也曾雕有这样的花朵标记。我记得那时候,影子还趾高气扬地说道,这是力量的象征。
这话我一直想不明白,直到神秘人有意将它翻露出来,我才忽然有一种感觉,难道这花,确实带有某个秘密?
“不认识这花?”神秘人忽然戏谑道:“这可是称霸整个世界的黑暗血莲啊!”
神秘的话一出,我当场就懵了,棺盖上的花朵印记,是黑暗血莲?
我当即又朝那花朵看了看,发现果真如神秘人所说。
这花虽然被刻意雕得柔和些,但丝毫不影响它本身的那种晦暗之感。
神秘人盯着棺盖看了许久,注意力丝毫没有放在棺木里的骸骨上,这使我一度怀疑,这黑暗血莲究竟是怎样的物件,真的能称霸世界?这也太无稽之谈了吧?
趁着神秘人专注盯着棺材板的当口,我稍稍往后退了退,没两步,就到了墙边。我用反绑的双手搭在身后突出棱角的墓墙上,当即摩擦了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七章 尸骨印记()
正当我聚精会神地上下剐蹭那绑绳,神秘人冷不防就说了一句:“别费心,那绳子弄不断。”
我心说这丫的连头也没回,竟然知道我的动作,还真是警惕。
既然被发现,我也无心在继续下去,于是走到棺材旁。神秘人似乎对于黑暗血莲情有独钟,过了这么久,仍盯着其不放。
我郁闷地说了句:“这花有问题吗?至于这么研究?”
神秘人没有理睬我,而是朝那棺中的尸骨摸了去。没两下,他的神色忽然阴沉起来,囔囔道:“怎么回事?”
我一听,顿觉有戏,忙问:“尸骨有问题?”
神秘人“嗯”了句,摸骨动作又重复一遍,良久,才悠悠道:“安家人?”
安家人?这就怪了。记得良教授在西欧墓中,也曾在那安幕生的身上摸了一遍,随后便确认了他的身份。而此时,神秘人居然也有此一说?
难道安家人,果真天神骨骼奇异,和常人区别很大?
良教授在西欧墓的时候,也曾说过安幕生的骨骼奇特,这不禁使我怀疑,安家人的标志难道在骨骼上?
神秘人并没有理会我的纠结,而是自顾自说道:“这安家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也正是我想问的,这安家人的地标,应该在gx桂郡,而这里却离奇葬有一个安家人,实在匪夷所思。
我和神秘人讨论了两句,还是没有结果,于是作罢。
神秘人后来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当即给我松了绑,还热心地递了一瓶水给我。
我有些愣然,总觉得他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因为口渴的缘故,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那瓶水接过来之后,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他娘的,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我水才喝完,就感觉自己竟然有些晕晕沉沉的。不用说,这水肯定有问题。
但为时已晚,我抗议般举起的手,最终还是在神秘人阴森森的笑容中,重重垂了下来。随后,我眼皮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
疼痛总是这样地遂不及防,当我以为自己就要永远沉睡下去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上传来隐隐的刀割般的疼。
我潜意识里,对这种感觉非常地敏感。大脑也无数遍,驱使着自己醒过来。但是纵然感觉到手指能够勾动,眼皮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重。
水深火热一般。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意识挣扎之后,我的听力越来越清晰,疼痛也愈加清晰。
我清楚的记得这种感觉,像是鬼压床一般。但是明显没有鬼,我的意识非常清楚,耳旁叨叨絮絮说这话得,是个人。
是神秘人?想来应该是。
说到这人,我别提多恼火。我反复在内心里控诉了很多遍,这种不甘心。忽然,一怒之下,沉重的眼皮,终于抬了起来。
眼前赫然是一片黑。无尽的黑。但耳旁的声音,却萦绕不停。
我无力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实在太虚弱,根本无法发音。
但是疼痛那么明显。
从感官上来看,我此刻应该已经被剥光了,然后摆放在地面上,所以感觉到凉。但是身上同时却有一股热流在滋润着,缓缓地沿着身体流出。
这两种感觉交替袭来,使我感到非常地绝望。不用说,我此刻应该被神秘人,不知放在了什么地方,然后被变态的剥光放血。
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心说,爷这次如果没被整死,起来后非得把神秘人扒皮不可。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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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血祭()
一系列的问题积压在我脑海里,使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是这样的一个发展轨迹。
我死死盯着头顶,发现除了无尽的黑暗之外,一无所有。这种感觉很无力,我既想要找到那吸血雪莲的所在,又隐隐有些担心它出现。
耳旁依然是黑鬼和光头佬说话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周清忽然叫道:“安然,你醒了?”
接下来,黑鬼和光头佬也一把围了过来。
黑鬼有些兴奋,一手拍到我胸前,笑道:“安然,我就说你是九命猫妖,死不了。”
黑鬼的力道有些大,拍过来之后,胸前撕裂的疼痛随即爆发出来,我不由咧了一下嘴。黑鬼见状,悻悻地收回手,又道:“他娘的,太激动了,一时忘了你胸口的伤口。”
我苦笑一番,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吐出两个字:没事。
我很想弄清事情的始末,但每每想要开口,总觉得气息不足,索性作罢。在秋水的帮忙下,我又躺了下去。不知何时,竟又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脑海里出现很多不曾遇见过的人,以及一些诡异事物。最后,我竟然看见那血红的雪莲花,朝我张开了一张血盘大口这个场景太过恐怖,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睁开眼的刹那,秋水的声音传了过来:“你醒了。”
我下意识回道,醒了。
尽管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说出来的感觉,却是轻松了很多,看来我恢复得不错。尽管身上还是有丝丝疼痛,精神却是很好。
我朝周围看了一圈,发现我们此时正处于那放有船棺的墓室中。我正前方的地面上,黑鬼和光头佬两人竟抱到了一起,睡相非常滑稽。而斜对面的周清则一人蜷缩着,心理学家说,这种睡姿,是因为缺乏安全感。
我正想问秋水一些事情,他却抢先说道:“安然,最后一刻你看到了什么?”
我有些疑惑,最后一刻不是看到了黑暗血莲吗?于是脱口而出,血莲。但说完后,一个场景猛地就朝我袭击了过来,浑身不由一颤。
我分明记得,我自己是躺在地上的,可头顶的血莲,却在一滴一滴吸着我的血。
“磁场,似乎逆转了。”我于是将所有的事情通通吐了出来。
秋水并不惊讶,听我说起这番诡异的现象,居然就像听一个平白无奇的故事一般。倒是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啧啧声:“分析有问题。”
这声音我很熟悉,是影子。我看过去,他却以一个白痴的神情回应我:“磁场如果出问题,不可能只有你感觉的到。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阵法是针对你的。”
影子的话,让我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一个雪莲图案,竟然就成了一个阵法,且还是有针对性的。难不成他杜方,还知道千年之后,我会进入这里?
这时候,黑鬼他们也醒了过来。光头佬对着一张地图瞄了许久,说道:“根据地图的显示,我们现在应该在船棺墓的外围。“
黑鬼一听,当即咋呼道:“光头,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没进去?”
光头佬若有所思,良久才转向我:”安然,你是被什么人,挟持了?去的什么地方,还清楚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一头雾水。这时候,我倒是来了疑问:“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我的?”
我话一出,黑鬼和良教授两人看我的神情,忽然都有尴尬起来。
黑鬼指向右侧的船棺,酝酿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当时就躺里头,浑身****,胸前多处伤口,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了。”
我忽然有些不解,神秘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不管我的血是否有效也犯不着再将我转移吖,难道怕我窥探到了其中的秘密?
我和黑鬼及光头佬简单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形,黑鬼和光头佬无不大惊失色起来。而周清,却超出意料,比这两家伙还要淡定。
我忽然感觉,自己此前,有些小看她了。
因为我受伤的缘故,借休息之名,我们几人随后又讨论了近半个小时,但事情却越解析越混乱。直到后来,秋水说了两个字,才使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
我即便回想起来,也仍是一阵后怕。秋水那两个掷地有声的词,竟是骇人听闻的:血祭。
血祭这玩意,历来就有记载。尤其是在古代,很多仪式,都会有这一道工序。起初的时候,人们会象征性地使用一些牲畜的血,用以献祭亡灵以及神灵一类的。随着这类仪式的变态化,都后来,竟开始采取了活人血。
无论是活人祭,或者是活人血祭,在往日的我看来,其实都是一种心理变态的表现方式。但脑海里挥之不散的场景,让我对这种神秘的祭拜方式,又有了一种新的认知。
我是恐惧的。
当我看着自己的血,一滴滴汇聚到那个神秘的黑暗血莲的图案当中之后,它竟然像活了一般,所有的线条,都在流动着我的鲜血。那样张狂而静默,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情一般。
黑鬼听罢秋水的话,也是眉头一皱,道:“秋少,你确定?”
秋水点点头,轻声道:“黑暗血莲,顾名思义。“
这时候,一旁沉默良久的周清忽然问道:“不可能这么简单。我父亲为此奔忙了一生,最后还是沦为了它的牺牲品。我总感觉,它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周清的话自然是有道理,只是现在我身上的那朵血莲也被夺走了,想要解开这个秘密,怕是难上加难。
这时候,影子忽然戏谑道:“我们是来盗墓的,不是来煽情的。几位还要不要走?”
影子说完后,我们几人随后整修了一下,然后以光头佬为头,形成一支小纵队,开始绕进山洞的其中一条通道中。
还别说,这些通道果然如同表面所见,四通八达。我们无论从哪条进去,出来的时候,必定是那架有船棺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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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古墓()
这个循环耗费了我们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最终,又一次停在那船棺洞的时候,大伙的脸上,都写满了猜疑。
对于这些通道,无论合理与否,既然存在,肯定都有它的作用。
因为屡屡碰壁,大伙决定改变策略,换秋水打头。简单地沟通后,我们重新进入最先踏上的那条通道。
和原先一样,可以同时通行两人的通道里,碎煤渣子不时地顶部飘落,空气中弥漫着一个浓厚的煤味。
因为有过先例,我们这次的行动迅速了许多,即将再绕到那船棺洞的时候,秋水忽然朝那粘着细碎的煤渣的墙上摸了去。
看似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因为我紧随他的身后,却是将这其中的微妙看了个清楚。在秋水手伸向墙壁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他的嘴角忽然抽动了一下。
如果只是普通的触碰,他应该不会出现这么微妙的变化。我于是朝他喊了一句:“哥,你”
秋水回过头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道:“怎么了?”
恰逢此时,身后传来黑鬼催促的声音,我随即应了一句:“没什么。”
秋水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