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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得侧着身子,才能通过。但即使是这样,领头的秋水,还是一言不发地朝前奔着。
“哥,还有多远?”
秋水听到我的问话,回过头来,明显地愣了一下后,才悠悠说道:“快了。”
我晕,难道这家伙走得入神,压根就忘了我在后边一路紧追的事实?
“哥,你不会是把我忘了吧?”我尴尬地笑了笑,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念头,也不知道自己跟着下来是对是错?
“习惯了。”秋水说完这句后,没有再出声,而是掉过头去,继续往里走。
后来又走了很久,就在我累得快要瘫倒的时候,裂缝的风格突然摇身一变,从随性切换成了严谨。和我们前面通过的裂缝接轨的,竟是一条人工隧道。这隧道高约三米的样子,宽度也有两米余,顶部和两边,都有木头柱子支撑着。这些柱子几乎全都布满了蜘蛛网,这还不止,有些几乎都要腐蚀了。
“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打着手电朝隧道深处晃了晃,心里也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矿道。”秋水用手电照了照裂缝与矿道的连接点,然后又说道:“只是他们为什么要中断挖掘?如果是正常情况,我们刚才走的那裂缝,完全被打通才是?”
“啊?”我下意识地张大嘴巴看着他,接收到他嫌弃的目光后,才尴尬地合上下颚。然后问道:“你怎么知道?”
秋水用手指了指接连处随意散落的一些挖掘工具,然后说道:“他们没有理由随意丢弃自己吃放跟保命的家伙,而且,你注意到了没有?”秋水随后用脚踢了踢地面上散落的一小堆木头:“如果决定终止挖掘,谁会浪费时间运这些笨重的木头进来?”
“运进来后发现无法继续挖掘,也有这种可能啊?”
“不可能。”秋水很果断地下了结论,然后用手朝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木头随意一拨,那木头上,竟然显现除了一些说道:“批次。这些木头上,全都标注着批号。也就是说,木头是按批次生产的。一段隧道有多长,需要多少柱子,在开挖之前,完全可以计算好的。他们没理由犯这种错误。”
“那我们怎么办?”我压根就没想到,这么随意的一个场景,竟可以推算出这么一段耐人寻味的事情来。
秋水没有回答,而是从背包里抽出一根长长的东西,然后一甩,就背到了后背上。这东西用布包着,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从露出的圆箍形剑首和镶嵌绿宝石的剑柄来看,这应该是一把古剑。
这大大激起了我的好奇心理,想不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秋水,竟然是冷兵器的爱好者。不过话说回来,背上剑的秋水,整个人的气质为之一变了,看起来更加酷炫了。
随后秋水一手打着狼眼手电,一手提着背包,说道:“跟紧我。”随后就踏进了矿道里。
这矿道,从第一眼开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所以心里边一直都非常警惕,后来发展到三步两回头,生怕后边有什么东西追着。但出乎意料的是,这矿道忑短,走了十多分钟就到头了,挡住我们去路的,竟是一睹墙。在尽头的地方,已然散落着一些挖掘工具,和未曾支起的木头。
看到这个情形,我心里不禁一惊,他娘的,这矿道到底是从那头开始挖的,也没见个出口啊,木头又是怎么运进来的?
秋色脸色也是一变,随后从背包里拿出一副手套,朝地面上那些沾满灰尘的工具翻了翻,然后邹着眉说道:“上面有血迹,他们应该被袭击了。”
我一听,心里直呼不得了了。在这地方被袭击,如果反抗不了想要逃跑,那不是得越过刚才那裂缝,那得跑多久?他娘的,这地方忒诡异了。
从进这矿道后,我心里就非常地不舒服,直到遇到这堵墙,内心所有被抑制的情绪才迸发出来,于是朝地上蹲着的秋水说道:“哥,我们回去吧?”
秋水看了看我,竟意外地笑了,然后淡淡道:“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一路走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很不寻常。”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心里顿时有些岔岔不平。这秋水什么思想啊?没事情发生,是好事啊,可是他怎么看起来不满意这种状况一样?
但是秋水并没有理会我嫌弃的表情,拉开背包的拉链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头灯,然后递给我,说道:“换上它,等下好行事。”
我看了他一眼,不明就里,但仍然乖乖接过了头灯,然后一把固定到头上,又顺便把手电塞回了背包里。
秋水换好头灯后,我们开始原路返回。但是走着走着,总感觉耳边传来了某种嗡嗡的声音,时远时近,非常迷幻。
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但后来看到秋水的耳朵动了几下,发觉可能真的出了状况。在悬崖边的时候,那些飞猫临近之前,秋水也是这样,侧着耳朵专注地听着什么。
一看这情形,我的心里隐隐地就有些发慌。我这人不怕死物,但对于那些活着的,特别是处于未知状态的东西,永远都怀着一种恐惧的心理。
不出所料,秋水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回头对我说道:“等下你使劲往裂缝那边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紧了紧头灯和背包,在秋水一声令下,就马不停蹄地朝裂缝那边奔了去。
我不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脑子里一直回想秋水所说的那句“不要回头”,可事实上,我真的很想回过头去,看下情况如何。在我开跑以后,那些“翁翁”的声音也随之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些声音是有密度的,就像千万只蜜蜂聚集到一起时,所发出的那种特有的鸣叫。撕裂,又急促。
在我思考着是否要回过头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秋水的喊叫声:“快点,不要停。”
我暗叫一声“不好”,然后又加快了马力,谁料还没跑出十米远,突然脚一踏空,人“咕咚”一声,就重重地摔了下去。
尼玛!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伸出右手往屁股揉了揉,还真他娘的疼。
我还没感慨完,一个身影突然从我眼前晃了一下,居然是秋水,看他那样子,应该是从我头顶的地方跳下来的。难道,刚才我是从上边跌下来的?
秋水没有理会我疑惑地眼神,而是伸手一把将我拉了起来,然后说道:“刚才我不小心触碰了这里的机关,所以你就掉下来了。不过也好,至少逃离了那些食人蜂的追踪。”
“食人蜂?”我去,这什么东西?现在的蜜蜂都进化到能够吃人了?
“嗯。说白点,就是胡峰的变异种类,尾部的螫针上含有剧毒,只有被它蛰到,必死无疑。”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长吁了了一口气。他娘的,蛰一下就死翘翘了。那刚才的“嗡嗡”叫那么密集,岂不是有一大群?秋水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在后边和它们周旋,这不由得使我死死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又来了,赶快。”我顾着沉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秋水拉着跑了出去。只是这次,我们并没有刚才那么幸运了。才跑了没几步,眼前猛然出现一拨飞行的黑点,“嗡嗡”的叫声也扰得人心智混乱。
待看清后,才发现这黑点竟然是秋水所说的食人蜂。这些食人蜂的体型,竟然有正常胡峰的两倍之大。黑、黄、棕三色相间的身体上,镶嵌着一对诡异的复眼,看上起非常地诡异。尤其是联想到它尾部那毒蜂针的恐怖,更觉得可怕至极。
那食人蜂似乎有组织一般,见到我和秋水停顿了下来,竟然没有主动攻击,只是在周围不停地盘旋着。但是我们也不敢挪动哪怕一小步,生怕就此激发了他们的攻击本能。
大概僵持了几分钟,我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于是凑近秋水的耳旁,小声问道:“哥,怎么办?”
其实我的动作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是那些食人蜂却像个侦查员一样,警惕得不得了。我话一说完,身边就有一小拨食人蜂躁动了起来,随后是一大部分,到最后,发展成了全部。只见它们不停地交换着位置,“嗡嗡嗡”的叫声也越来越急切。
突然,一只食人蜂“嗖的”就朝我脸的方向飞了过来,好在我反应得快,头一偏,就躲了过去。但是不容我松一口气,刚刚吃瘪的食人蜂,换了一个方位,又朝我飞了过来。嗡嗡嗡的声音朝我耳朵靠近地时候,我一个蹲身,再次避开了。
事实证明,这些食人蜂,远比我想象得要聪明。既然一只无法攻击到我,它们干脆出动了两只。
这下我彻底慌乱了。以我的敏捷度,根本不可能同时避开两只变态的食人蜂。但那食人蜂哪里会给时间我研究对付它们的方案,我还没反应过来,它们就已经发起了攻击。
他娘的,此生第一次这么怂。眼看那两只食人蜂就快到我脸部的时候,我猛地一个矮身,然后整个人顺势扑倒在了地上。
趴地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怎么这些食人蜂尽攻击我,而一旁站在的秋水,它们似乎都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敬畏感。难道秋水那家伙,身上带着神秘武器,专治这些变态的蜜蜂。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就气愤了起来,口不择言就朝秋水喊了起来:“喂,哥,你是不是有武器,亮出来啊,我就快被折腾死了。”
秋水撇了我一眼,眼神里意味甚多,但我无一能够解读。只见他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火折子,然后对着一吹,明亮的火苗瞬间就摇曳了起来。
这时候,我也注意到了,那些原本围住我们的食人蜂,立即仓皇退避了起来。秋水乘胜追击,不停地朝它们晃动火折子,将它们逼远后,突然地,一下子就全都飞了。
“总算走了。”我暗暗侥幸,这次又躲过了一劫。
“走吧。”秋水看向仍然愣着趴在地上的我,眼神竟有些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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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鬼打墙()
根据刚才跌落的情况来看,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上面那段矿道正下方的另一条矿道。但从眼前的现象来看,这矿道却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且不说它没有任何支柱支撑,但是墙面上那深浅不一地划痕,就很不寻常。这些划痕,似乎就像指甲硬生生划出来的一样,不规范,没有主题,在这平坦地墙面上,却显得异常诡异。
“怎么回事?”我手指了指那土墙上的划痕,心里一阵阴郁。
秋水朝那墙面走去,盯了一会,然后说道:“诉说。可能是受害者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和我想的如出一辙,但是这么杂乱无章的刻画,究竟是要表达什么呢?秋水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明白。
我们走了一段,发现矿道的风格又变回了和头顶上那条一样的风格,顶部和两步均用柱子支撑着。而那些划痕,依然清晰可见,有的甚至都刻画到了木头柱子上。
秋水停在其中一条柱子前,然后一摆手,示意我停下,就默不作声地去抚摸起了那柱子上边的图案来。
我上前瞅了瞅,发现那图案竟是一只青蛙,活灵活现,非常生动,乍看之下,竟像活着的青蛙直接覆上去一般。
“哥,这青蛙,有什么问题吗?”我问道。
秋水收回手,然后回过头来,反问道:“你不觉得熟悉”
熟悉吗?一只青蛙,而已。我愣愣地摇了摇头,突然,脑海里猛地被某种氛围袭击,一张羊皮纸瞬间就出现在了脑海里。“他娘的,良教授那羊皮纸上的图形。如果我没记错,他说那是古墓地图来的。哥,这,真是地图啊?”
“可以这么说。”秋水淡淡地说完后,随即转手从后背抽出了一把剑,刷刷刷,三下五除二,就把那青蛙图案给毁了。
我终于看清了那把剑的真身,居然是一把青铜剑,剑身有菱形的暗纹,剑刃看起来很钝。我好奇地摸了下,果不其然,确实很钝。可是秋水刚才用它劈那只青蛙的时候,竟像有剑气一般,锋利得很。
青蛙被销毁后,我们朝矿道的深处走了去。期间我有问过秋水,为什么不返回连接裂缝的那一段矿道,至少能够安全地回去。秋水只是笑笑,没有多少什么。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不管我们怎么走,这矿道,似乎都在重复着,就像响尾蛇一样,头和尾始终连着。我们后来走了几圈,都是同样的情形,每过二十分钟后,我们又会回到刚才跌落的地方。
“哥,是不是,遇上邪事了?”我向来都是一个无神论者,但这次连续几次出现状况后,心底的最后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