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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阵咸腥的味道,紧接着,融合了某种腐臭味。因为滚落的速度极快,我甚至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待身体停下来的时候,我用狼眼往四周照了照,不由震惊起来,这尼玛的,是花心?
轰
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眼下,我所在的位置,居然是一条街。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一条我熟悉的街道,叫做中山街。
中山街位于泉华市的老城区,是一条有着一千多年历史的文明老街。街道的两旁,是两排仿哥特式的骑楼建筑,均约四层楼。
街上人来人往,异常热闹。就像往常我来这里逛街时候的情景一般。但是此刻,我却觉得毛骨悚然。
我下意识地想要大喊起来,但意识到眼前那些来去冲忙的人影时,不由地住了口。
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使我不由地想要逃离。我往头顶看了看,晴空万里。
我暗骂一声,随即抬脚往旁边的小巷走去。
如果我没记错,这巷应该叫七门巷,一路过去,要经过七个大门。在第五个门的地方,有一间小书店。
那个书店,我经常去。然而这一次,我却没有往常的心情,可以说,我是崩溃的。
我一路警惕地走着,生怕出现一丁点的意外。但越是这么紧张,意外却越容易出现。我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整个人顿时向后仰去,随后“嘭“地一下,就四仰八叉躺倒了地上。
紧接着,一个人从我眼前走了过来。
我看着他,不由叫了起来:“良教授。”
他朝我笑了笑,眼神总透着无比的亲切。
我忙爬了起来,他忽然朝我伸出右手,我心道:还用这么客气?
但见他那真诚的笑容,我还是顺势将手伸了出去。
几乎是良教授和我握上手的瞬间,猛地,他的手,竟然穿透了我的手,直接握向了另一只手。
我不由一愣,侧向旁边一看,一个大光头顿时出现在眼前。
“良教授,好久不见。”光头笑眯眯说道。
“光头,年轻不少啊。”良教授回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九章 困惑()
从眼前的情况来看,这中山街明显是我印象中的街道。然而,光头佬和?32??教授两人的气质和神韵,却是和平常差了许多。
这是我感到很困惑。
如果说我进入了一个过去的空间,那街道不会是现今的模样。但如果说不是,这良教授和光头佬两人又无法解释。
正巧这时候,良教授忽然朝旁边的一家饭店指了指,两人相视一笑,顿时走了进去。
我立即跟了上去。
好在此时此刻,我如同隐形人一样,倒也方便不少。
他们进了一个包厢,简单地点了几样菜之后,便开始随意地聊了起来。等服务员将所有的菜品都上完,良教授“咔嚓”一声便将门给反锁了起来,随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纸给光头佬。
我很是好奇,忙移到光头佬的旁边。
光头佬将那纸一张一张翻开来,我顿时吓一跳。娘的,上头竟然是密密麻麻的人名还有资料图。在这厚厚的一叠资料中,不仅有他们自己,同时还有秋水、黑鬼以及周鸿儒。
我越看越狐疑起来,这两人如果说在收集其他人的资料,倒也说得通。可是光头佬在看自己那张资料图的时候,脸上露出的神情却是新奇的,仿佛在看一个不相关的人。
“怎么样?”这时候,良教授朝光头佬问道。
光头笑了笑,脸上的皮肤很是紧绷,看起来跟整容过似的。
直到这一刻,我才猛然醒悟,这光头佬,根本就不是本尊。不仅是他,连同良教授,估计也是假的。
这之后,他们就没有再多的交流。酒足饭饱以后,两人出了饭店的门口便分开走了。
为了搞清事情的真相,我屁颠屁颠跟上了拿资料图的光头。
光头很是谨慎,步行半条街之后便上了一辆的士,后来又随意找了个地方下车。再然后,他又换了一辆车,直接去了一家酒店。
光头佬的行径直接验证了我的猜想,他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不会如此大费周章。
在酒店的房间里,光头佬对着那镜子用手往耳根一揭,一块人皮顿时被撕了下来,镜子之中,立马出现一个青年来。
这人看起来三十出头,尖嘴猴腮的,样貌极其丑陋。但唯独那双眼睛,如同鹰眼那么锐利。
这之后,他便开始整理起那些资料纸来。
在拿到秋水那张的时候,他忽然邪恶一笑,随即喃喃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我不由一惊,听他的语气,分明和秋水相识。难道是ga部门?
这时候,他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挂了之后,便急冲冲地以青年人的身份出了酒店。
我原想想再跟上去,但又联想到秋水和黑鬼他们应该也进入了这个地方来,索性就打消了念头。
出了酒店,我于是四处溜达起来。
但其实,这种感觉很不好。我打心底里感觉自己跟游魂一般。
后来走累了,我便上了一辆公交车。我想去孤儿院看看。
此时已近傍晚,昏黄的阳光散落在街道上,店铺里的各色灯光都已经亮了起来,霎时间,眼前的景象被烘托成了极致的懒洋洋。
当车子开到孤儿院旁边的大街时,我悠悠地下了车。
巷口卖水口的老头没再和我打招呼,路上滑滑板的下孩子也没再叫我,这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遥远。
我进入孤儿院的时候,他们正在吃晚饭。香喷喷的米饭配上可口的菜,顿时让人垂涎欲滴。
我下意识的喊着饭桌上的安琪,无奈她头也不回。
正当我神伤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搭在了我的右肩上。我先是一惊,随后不由一喜,猛然回过头去,发现秋水正淡然地看着我。
“哥!”
秋水的脸色有些不好,身上似乎又添了新的伤口。
我不由狐疑起来,这空间中,难道还有可以接触到的东西?
而这时,一个熟悉的女声忽然问道:“先生你好!请问你找什么人?”
我擦。
我忙回过头去,发现安琪正站在我的身后,面向秋水,眼神甚是惊奇。
秋水淡淡道:“安然。”
“你是他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他现在不在,等他回来,我会帮你转达。”安琪说。
秋水说了一句,不用,转身便走了。
安琪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直到老院长喊话,她才慢悠悠的转过身去。
“是谁?”
“找安然的。”
离开孤儿院后,秋水一言不发,这让我很困惑,甚至有些恐惧起来。
显然,孤儿院里所有的人,都看得到秋水。甚至于,路上的小贩,行走的路人,形形色色的人,都能看到秋水。可以说,但为何看不到我?
秋水没有解答我的任何问题。直到我说道黑鬼的时候,他才淡淡道,去找黑鬼。
尼玛。
我们在城市各处转了许久,总算在一加小饭馆的门口找到了黑鬼。
那已经是夜宵时间,小饭店里头客来客往,好不热闹。黑鬼就站在一桌人旁边,盯着他们桌上的红烧猪蹄,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我走到他旁边,打趣道:“小王子,你这是要流落街头当乞丐的节奏啊。”
黑鬼下意识地回了句:“谁说的,老子能混这么差?”紧接着,他猛然回过头来:“nnd,你怎么在这里?”
“还不是你。这些好了,我们哥仨齐聚,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黑鬼扭头找了一下,发现店门外不远处站着的秋水后,差点没两眼泪汪汪:“我去啊!”
我们三人离开小饭馆后,随便找了一个旅馆住了下来。
期间我说起了假光头佬和假良教授的事情,黑鬼甚是惊讶,忙问后来怎么样了。但秋水的表现却是淡淡的,似乎一点也不敢兴趣。
第二天我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秋水正站在窗户旁看向街道。
我看他脸色不差,便又问了起来:“这里是哪里?”
秋水收回目光,神色之间忽然有些忧伤。我霎时失措起来,悻悻道:“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这一切事情的原委。”
“没有原委。”
他说完后,便将脸转向了窗外。(。)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章 锁魂桥()
秋水的一再沉默,让我有些愕然。
尽管他从未解释,但从行径来32看,确是诡异。这是不争的事实。
恰是这时,黑鬼醒了过来,我们仨随即离开了旅馆。
在中山街转悠了一会,黑鬼开始兴致索然起来,只听他丧气道:“这什么鬼地方?我们还能回去吗?”
黑鬼的萎靡,顿时也感染了。我感觉到自己就像困在虚空中的野兽一般,想要爆发却没有出口。
但看秋水,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
临夏的中山街,阳光从路旁芒果树繁盛的枝叶中散落,星星点点,一派温情。让我不禁回忆起过去自己徜徉在这里的身影。
那是怎样的一个纯净的少年!
如今我看向这里的天空,却是无比茫然,没有一丝的轻松。
我不由掏出了烟,递给黑鬼一根后,便悠悠地吸了起来。
这时后,黑鬼又嘟哝了几句,秋水随即开了开腔:“等个人。”
等人?
我和黑鬼不由面面相觑起来,靠在路边的芒果树树干旁,扫向熙熙攘攘的人群。
约莫十分钟后,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这男人给了秋水一块玉之后,道了一句“小心”便走了。
这玉是一块佩玉,龙形,拇指大小,简单的雕刻却不失大气。
秋水将玉收起来后,招呼我们上了一辆的士,也不知绕了多久,的士在一条山间小路中停了下来。
这地方四面环山,非常隐蔽。
秋水带着我们在山里转悠了几圈,随后在一片从山顶垂下的爬山虎旁停住了脚。秋水拨开那爬山虎茂密的青藤,眼前赫然出现一个洞口。
从洞口进入后东绕西转了几圈,便到了一个弧形的大洞穴中。这洞看上去高约十米,直径约莫二十来米。
横跨整个山洞的,是一条铁索桥,桥下是深不见底的水潭,水面离桥紧紧一米。说是桥,其实不过是几条大铁链从这端拉到那端罢了。
桥面上唯一可以下脚的地方,就是那些横在大铁链上的小铁链。整个构造类似于一面狭长而稀疏的铁网。
想要过去,还非得用爬的方式。
桥面之上,以各种姿势挂着风干的骷髅头,数量之多,数不胜数。
秋水用狼眼照向桥,淡淡道:“这叫锁魂桥,上面的骷髅只是小部分。谭底之下,更是尸骨成山。”
“什么?锁魂桥?”黑鬼一听就急了,随后往桥上的铁索一摇,虚空之中当即传来阵阵**之音。
“别动。”秋水呵斥了一声,轻声道:“锁魂桥之所以难越过去,是因为它只要稍微摇动,这地方就会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而这些声音具有**的效果,所以才会有太多的人走不过去。”
“我去。”黑鬼不由碎了一口,随即郁闷道:“这人走上去,桥肯定会摇。按这么说,我们都不用过去了。”
“幅度小的话,不会有事。”
秋水说完后,便踏进了那桥上,动作很是飘逸,完全就像走平路一般。
黑鬼见状,似乎有增长了不少信心,忙一脚踩了过去。
“叮叮叮”,四周猛地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霎那之间,我脑子里开始有些飘忽起来。
“黑鬼,别动。”我朝他喊了句。
黑鬼也是吓了一跳,忙往旁边的地面一歪,便坐到了地上。
“没办法,过不去的。老子怕是回不去了。”黑鬼喃喃道。
秋水见我两个没上桥,随即又喊了一句:“时间不多了。”
闻言我不由崩溃起来。
刚才那些铃音穿透脑子的时候,浑身就像千万只蚂蚁撕咬一般,非常的痛苦。如果这种刺激再加大一些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是否顶得住。
我用狼眼往铁索桥照去,发现秋水一人站在那桥中间的位置往回望着,非常地形影单只。我暗骂一声,心道要死就死了,于是将黑鬼拽起来。
“安然,不是我说,这桥它邪门。”
“我知道。你看秋水,这么让人家等也不是意思吧?光棍一个,怕什么?”
黑鬼受到我的鼓舞后为之一振,整个人瞬间恢复了往常的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