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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莉奥向前一步,几乎要和法利亚的脸贴在一起,温热的嘴唇轻柔的印在了法利亚的脸颊上。
女性特有的芳香气息进入了法利亚的鼻腔,仿佛要连同他的心一起夺走一般。
接着,爱莉奥轻轻退开,对着法利亚点头致意,盈盈转身,袅袅婷婷地离开了这里。
法利亚看着爱莉奥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自觉的从自己的衣兜中摸出了一张最新的报纸,看着上面一篇板块中报道着某富翁失窃的名贵戒指,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爱莉奥小姐走了吗?”就在这时温婉的声音传了过来,尼姑小姐茉雫从背后走了出来,看着法利亚和爱莉奥问道。
“是啊,已经走了。”法利亚点了点头,微微攥紧了手中的报纸,“说起来,茉雫小姐,你们两个似乎……有些不和睦?”
“的确有这种感觉……”茉雫眯着眼睛,有些苦恼的抚摸着自己的脸说道,“总觉得……爱莉奥小姐对我有一种……唔,莫名的敌意?”
法利亚上下打量了一下茉雫,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南丁格尔对自己说过的话语——这个女性不可信任……
“怎么了?法利亚阁下?”茉雫微微偏头,看着法利亚那莫名的眼神问道。
听到了茉雫的问话,法利亚顿时摇了摇头说道:“不,没什么,只不过想起了南丁格尔小姐的话。”
“南丁格尔小姐的话吗?”茉雫看着法利亚,脸上带上了笑意。
如果是爱莉奥是通过自己特有的气质以及恰到好处的妆容使自己变得更有女性的魅惑韵味,那么茉雫这个女人,则是仅靠着平平淡淡都一举一动,就好像可以让任何拥有智慧的生命体拜倒在她的脚下。
这是足以魅惑万物的女性魅力。
“呵呵,那愿意稍微陪一陪我吗?法利亚阁下。”茉雫对着法利亚探出了自己宛若羊脂玉一般白皙而细腻的手。
看着茉雫的动作,法利亚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明白了,茉雫小姐,话说我先陪着爱莉奥小姐散步之后又和你一起的话,不会被人说花心吧。”
茉雫顿时用自己纤细的手掩住嘴角,抿嘴说道:“反正又没有发生什么,嘻嘻,还是说你在期待着和我们发生一些不可详细说明的关系呢?”
“当然不会。”法利亚对着茉雫眨了眨眼睛,狠劲地摇了摇自己的头,看着远处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的岩窟王,开口说道,“那么就和我一起来行动吧,茉雫小姐,而且,我对于您在现实中的身份,其实也还是蛮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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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帅哥,你那个朋友被漂亮姑娘勾引走之后,就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吗?”
就在岩窟王独自一个人看着法利亚的行动时,一个男人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贝奥武夫抄起一扎啤酒,大口地往自己嘴中灌了一下。
“Berserker啊,又想来打架吗?”岩窟王看着贝奥武夫,露出了一抹笑容问道。
“啊哈哈哈,这次倒是没有。”贝奥武夫顿时爽朗的笑了起来,看着岩窟王说道,“只不过这一次觉得老朋友有些沉闷,就想要过来稍微安慰一下,顺便——”
他的目光扫过了远处和茉雫在一起的法利亚,非常平静的说道:“顺便,来稍微打探一下这位Master的情报啊。”
坐牢第六天——与茉雫的约定()
法利亚和茉雫有些无力的靠在了各自的座位上,看着周围已经准备回去睡觉的囚犯。
“说起来,总觉得我们要比其他人轻松的多啊……”法利亚开口说道。
这的确是实话,比起这些真正关押在这里的囚犯来说,他们的生活实在是轻松太多了。
除了每天可能都会面临死的威胁之外,剩下的生活对于其他囚犯来说,已经可以说是宛若天堂了。
至少他们可以每天不用强制去伊丽莎白的杀人食堂,不用被强制去玛尔达那边祷告,至少也不用去担心每天可能会在床下面发现一具被随意开火的武警们射成筛子死去的囚犯尸体。
啊,当然,每天都会被搜身的警备员找碴倒是真的。
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让法利亚特别在意。
他的眼睛瞥向了一个武警,这个武警头上包裹着严严实实的头罩,如果是武警特殊的穿着法利亚也就不会在意了,可是所有的武警头上都包裹着头巾,而且样式不一,并且每一个头巾都把他们的面容严密的裹住,仿佛是在刻意掩盖自己的面容一般。
“这到底是啥啊。”法利亚眉头直跳,看着这些荷枪实弹的武警说道,“越裹住反而就越让人在意了啊!”
“法利亚先生,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不要尝试着去了解这些人的真面目哦。”然而,就在这时,法利亚身边的茉雫突然间开口说道。
“嗯?这是为什么?”听了茉雫的话,法利亚顿时疑惑的问道。
“嗯……这是为什么?”法利亚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也只是听说,但是,据说他们的脸是绝对不能被正面直视的存在。”茉雫神色凝重的说道,“有人说过,曾经有一个囚犯不小心看到了他们的面容,在那之后……”
“他就被杀死了吗?”法利亚问道。
“不,他疯了。”茉雫看着法利亚说道。
“疯了?”法利亚的眉头顿时跳了一下。
“正是如此。”茉雫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看着法利亚说道,“而且那个发疯的囚犯没过多长时间就在自己的房间中死去了,而且在他死前,口中似乎也一直在惊恐的说着一个奇怪的名词。”
“什么名词?”
“我记得是叫做——太阳骑士【the Sun Knight】。”
“…………………………………………”法利亚沉默的看着茉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说错了什么吗?”茉雫看着法利亚,疑惑的问道。
“不……没什么。”法利亚揉了揉头,“虽然知道茉雫小姐您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不知为何,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其实是搞笑剧情。”
“唉!?搞笑剧情吗?”茉雫仿佛受到了打击,幽怨的看着法利亚。
“所以这也只是我的感觉啦,不要太当真……反正,太阳骑士……吗?”
这个名字总觉得让总感觉特别熟悉,但又特别陌生…………
不过,这个名字到的确让法利亚感受到了某种不好的气息,有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直达自己视觉神经的恐惧……而且哪怕只要想一想这个名字,都觉得自己眼睛有点疼。
法利亚摇了摇头,看着茉雫说道:“那就先不谈这个了,来说一说你吧,茉雫小姐。”
“我么?”
“是的。”法利亚点头回应道,“我对于您在来之前的身份其实也挺感兴趣的。”
“如您所见,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僧尼而已,为何会对我的身份感兴趣呢?”
“是这样吗?”法利亚看着茉雫,歪着头,小声地自语道,“可是……你展现出来的不符合你现在年龄的睿智,以及你的眼神……”
“嗯?”茉雫看着法利亚,温和的笑着,双眼中不止一次的有意无意的流露着关心……以及一抹妖艳的媚态。
法利亚在心中默默的说道:(普通的僧尼可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啊——)
不过,看着茉雫询问的神色,法利亚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没什么,只是,茉雫小姐,您能够答应我吗?”
“嗯?答应什么?”茉雫看着法利亚无比认真的神色,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顿时脸红了起来,“虽然……虽然我也很喜欢您的果决,但是,呵呵,作为一个出家人,我一定会拒绝您的求婚的喔,法利亚先生。”
“你想到哪里去了啊!茉雫小姐?”法利亚顿时无奈的大喊了起来。
“那……难道你要……”茉雫有些慌张的轻轻抱住了自己丰满的身体,有些忸怩地嗔道。
法利亚顿时暴走一般的说道:“所以你到底在想一些什么东西啊,茉雫小姐!”
看着茉雫掩嘴偷笑,法利亚无力的靠在自己的座位上,凝视着美丽僧尼的双眼,开口说道:“我只不过是想说,在一切结束之后,能否告诉我,你身上隐藏的秘密以及真正的人生经历呢?我对这件事情,的确很感兴趣。”
茉雫看着法利亚,不知为何,她的眼中顿时流露出了一抹愉快的神色,对法利亚轻轻颔首说道:“好啊,法利亚先生,等到一切结束之后,小女会把自己的秘密与您一同分享,不过作为回报,届时,能否让我,知晓属于您的秘密呢?”
法利亚看着茉雫,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开口说道:“真是一个狡猾的女人,茉雫小姐,这是在与我做交换吗?”
“不,只是觉得,只有我一个人分享我的秘密,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不是么?”茉雫的双眼几乎弯成了美丽的月牙,看着法利亚说道,“而且,问女孩子秘密可是很不绅士的行为啊。”
法利亚耸了耸肩,看着茉雫说道:“但是啊,我这个人有些时候就是对这在意的事情——非常执着啊。”
“呵呵,所以我的提议不也就不会那么不合理了,不是么?”茉雫抬起右手搭在自己的脸颊之上,面对着法利亚温柔的说道,“期待着我们都能够逃出这个监狱的那一天哦,我们约定好了,法利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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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这一瞬间,法利亚的确对这个女性产生了一丝心动的感情,但也仅仅是一丝而已。
不过,正是因为这油然而生的感觉,在这一刻,法利亚的的确确比任何人都对逃离这里充满了希望。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乎让他与茉雫订下的那个约定,再也没办法实现了。
坐牢第七天——惨烈的被害者,案情再开()
清晨,法利亚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迎面而来的就是早晨阴冷无比的潮湿气息,整个人都仿佛泡在了水里似的,让他感觉非常不适。
照在脸上的并不是温暖的阳光,而是牢房天花板上挂着的那说不上亮的小灯,还随着它的摆动频率时不时的闪烁一下。
法利亚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多长时间没有见到阳光了,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已经长满了苔藓,而且由于实在是没什么能用的东西,哪怕是老鼠还是蟑螂都不愿意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中定居。
法利亚总觉得自己有点发冷,没有厚被褥,床铺也完全就是最难受的铁板床,他觉得自己这么坚持下来,等到大学军训的时候站军姿,自己绝对是其中数一数二的那一个。
但前提是,自己需要活下来才行。
“………………待会去找南丁格尔小姐看一下病吧……”
虽然是一个动不动就考虑着截肢开颅之类的暴力护士,但是作为世界最为著名的、现代护理学的奠基人,即便是在现在的大学护理专业的教材第一节,也是以【最为敬爱的南丁格尔奶奶——】开头的伟大的护士,她的医术是绝对不容小觑的。
当然,非要扯没事就喜欢给人截肢这件事情的话……干脆就当作以Berserker职阶降临之后,不得不产生的职业病好了。
法利亚从床上坐了起来,清晨湿冷得空气让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如果真的感冒的话,以南丁格尔小姐那执着的性格,会不会直接给他多套几床被子。
当然如果真的按她的个性,更可能会一把火把自己房间烧了,然后美其名曰【除湿祛寒】也说不定。
不过如果真的感冒了,去找南丁格尔小姐探病是必须的,毕竟要是真的在这种满是病菌的脏兮兮的地方感冒了,这就是彻底要人命的节奏了。
不过想到这里,法利亚到的确有些奇怪——既然这里所有的空间几乎都是封闭的,那么这家监狱为何能够容纳如此之多的囚犯,还能够提供充足的氧气的呢?
他抖了抖自己的衣服,向着牢房外走去。
“唔,说起来感觉自己已经能够不需要别人叫喊就可以醒来了啊,按我以前那种睡觉睡到自然醒的习惯,现在这种情况简直难以想象啊……”
法利亚的视线扫过住宿区,突然发现了一个把自己包裹在大衣中的熟悉的身影——基督山伯爵,埃德蒙?唐太斯。
此时此刻,这个似乎一直戒不掉烟瘾的俊美男人面色沉重的站在房门前,身体上那极为宽大的长袍直达膝盖,挡住了他肢体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