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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利亚立刻转过头看向南丁格尔:“南丁格尔小姐,我想问一问你,医务室有没有类似于乙醚或者氯仿这种麻醉药品。”
“乙醚和氯仿吗?”南丁格尔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这两个东西这里似乎并没有,事实上,就算需要麻醉,我也绝不会用这两种麻醉药品。”
南丁格尔说道:“乙醚易燃易爆,而氯仿的毒性过高,不论哪个都很难给病人使用,所以我这里不会有这两种麻醉药品,只有笑气。”
“笑气吗?”法利亚皱起了眉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麻醉气体虽然也有镇痛作用,但是麻醉效果远远低于另外两种没错吧。”
南丁格尔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但是也正因如此,才会比其他两种更为安全一些。”
“啧……”法利亚皱起了眉头,但还没等他再问什么,南丁格尔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
“等一等,我这里没有的话……却不代表这两种麻醉药品不存在……”
法利亚也愣了一下,突然开口问道:“南丁格尔小姐,你的意思是……那个地方吗?”
南丁格尔点了点头,看着法利亚说道:“没错,恐怕也就只有那个地方,才会有和你所说的类似的麻醉气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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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山日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食堂内踱步,他虽然想帮忙,但是却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帮得上忙……
“为什么我一定要遇到这种事情啊……”丘山日辰哭丧着脸趴在桌子上,由于他的体重问题,导致他倒在桌子上的瞬间,这看起来就不是很结实的饭桌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悲鸣声。
“喂!你这个肥仔,没事在这里哭丧着脸是要干什么啊!快给我走开,你在这里都已经打扰到我练习啦!”
就在这时,清脆美丽的女孩声音传了过来,只见满脸怒气的伊丽莎白插着腰瞪着丘山日辰。
“啊,唔啊!抱歉抱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打扰到您的!”丘山日辰顿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道歉。
然而,他的体型实在是太过肥胖了,结果在他跳起来的瞬间,一个没站稳,重新坐了下去。
但这还并没有什么,可问题是太阳监狱的饭桌座位,其实是马桶!所以丘山日辰这一屁股下去,老旧的马桶在瞬间碎裂,让丘山日辰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而且带着浓重异味的马桶水也崩在了他的衣服上。
“唔啊啊啊啊啊!倒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丘山日辰已经快要哭出来了,而看着他的样子,伊丽莎白已经退出了好几步,远远地扛着自己的长枪,盯着丘山日辰说道,“我警告你,肥仔,不许凑过来,否则我就把你这豚猪给折磨致死哦!”
“我……我知道啦!不会过去的!”不过,就在这时,丘山日辰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痕迹。
——在伊丽莎白的背后,是那些囚犯经常锻炼身体的器材室。
当然,这个所谓的健身房其实也就那么大的一片地方,铺上两片毛毯、上面摆点杠铃啊单杠之类的,就特别随意地说这是健身房了。
不过令丘山日辰在意的并非是这个,而是那两片毛毯中的其中一片。
顿时,他本能的向前迈开了步子,而这一刹那间,伊丽莎白爆发出了无比惊恐的喊叫声。
“哇啊啊啊啊啊啊测!!!都说了你这个脏兮兮还臭烘烘的家伙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啊啊!”
瞬间,长枪化为了银色的光芒冲向了丘山日辰,而这个肥宅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这个行为到底有多鲁莽。
(我靠,我真是一个白痴啊!不会等她走了再过去吗!?)丘山日辰在心中暗骂,但却也已经无可挽回了。
伊丽莎白的枪如同一条超越飓风的毒蛇,以完全捕捉不到行动轨迹的速度向丘山日辰的咽喉冲来,只要继续再刺一点,就会把丘山日辰彻底击毙。
就在丘山日辰准备闭眼等死的瞬间,伊丽莎白的枪突然间撞到了什么东西,一瞬间弹了开来。
“什么——————!?”
伊丽莎白顿时愣了一下,接着便恶狠狠地看着一把横在丘山日辰面前,挡住了自己攻击的晾衣杆长刀。
“你这家伙在做什么啊!Saber!”
“没什么,只不过是出于兴趣而已。”儒雅的声音传了过来,青年的声音微笑着传入丘山日辰耳中,“那么就去吧,胖小哥,我想你应该还有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吧。”
“呃…………谢谢……”丘山日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既然自己已经躲过了一劫,所以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保命要紧,三两步退后,向着旁边绕路过去。
“嘁,你这个家伙还真是让人烦躁,唔啊啊啊啊啊,好烦躁,太烦热了啊Saber!!!”
“哎呀~让少女感到烦躁可不好,但是没办法,毕竟不能让您轻易地在这里滥杀无辜啊,没错吧。”被称为Saber的青年的视线投向了拖着一身被诡异液体浸湿的衣服、在健身房蹲下来的丘山日辰,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那么在下就继续回到大门驻守了,Rider啊,如果你的思维尚且正常的话,还是不要轻易地对他们动用武力比较好喔。”
坐牢第七天——线索收集:药剂室的证据()
“嗯?小子你来这里干什么?”丘山日辰凑到了健身房边上的时候,一个听起来语气不善的声音传来,顿时让他感觉身体僵硬了一下。
伴随着“咣当”一声沉重的重击音,一枚最起码加到了满磅的杠铃砸进了地面,即便有健身房的毛毯垫着,这沉重的力道依然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
浑身都是汗水的贝奥武夫一脸嫌恶的看着满身异味和马桶水的丘山日辰,摆了摆手说道:“你这家伙也太臭了点,给我赶紧去随便找一个洗浴位置洗一洗啊。”
这样说着,贝奥武夫指了指布置在餐厅周围一圈的淋浴,开口说道。
不错,餐厅的餐桌后面就是给人洗澡的地方,而且根本毫无遮拦,大家完全可以吃完饭就地洗一个澡,实在是太方便了。
“你……你不打我吗?”丘山日辰畏畏缩缩地看着贝奥武夫,有些颤抖地说道。
“哼,就你现在的这副德行?省省吧,我打了你岂不是自己拳头上也要沾上味道?等你洗过之后我再考虑考虑吧。”
贝奥武夫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随着他的动作,他那布满了汗水的结实肌肉反射出了极为健美的光芒,看起来雄壮无比。
接着,贝奥武夫看了看丘山日辰的背后,那个把晾衣杆长刀抗在自己肩上的青年背影,无奈的说道:“而且啊,那个Saber就在那里护着你,啧,我是不太想和那种出招诡异的家伙战斗啊,虽然不是打不过,但是拿下那个家伙实在是太麻烦了。”
“是……是这样吗?”丘山日辰抽搐了一下嘴角,不过他明白自己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慢慢的蹲伏了下来,看着自己踩着的地毯。
“那个,贝奥武夫先生,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嗯,什么问题?”贝奥武夫对着挂在面前的沙袋猛击自己的拳头,把沙袋打到近乎弯折。
“请问健身区的地毯每天都会清洗吗?”
“怎么可能每天都会清洗,这玩意清洗起来很麻烦,需要专门的洗浴空间才能清理的。”贝奥武夫一拳打飞了沙袋,连同将它勾在天花板上的链条都一起打断。
接着,他转过头看着丘山日辰说道:“顺带说一句,清洗这玩意的时间大概在每周日下午,届时所有的布料都会被带过去,唔,算起来的话,今天下午似乎就可以带过去清洗了啊。”
“是这样啊……”丘山日辰吞了吞口水,有些心悸地继续问道,“那个,所以说,为什么这个毯子会有已经被清洗过的痕迹呢?”
“什么?”听着丘山日辰的话,贝奥武夫顿时皱起了眉头,忍着丘山日辰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走过去看了看他所说的毛毯。
的确,毛毯上散发出了非常明显的湿气,因为这个地方常年没有阳光,所以被弄湿的衣服想要晾干都是很困难的事情。
“而这个地毯的湿度,明显是昨晚、不,甚至是凌晨时间才清洗过的。”
“你想说什么?”
丘山日辰紧张的和贝奥武夫对视着,开口问道:“所以……会不会是有什么人为了掩盖什么东西,而故意把这个大地毯卷起来,然后带到哪里清洗过一次?”
贝奥武夫看着丘山日辰,继续说道:“你指的是今天那个案件的凶手吧。”
“哼,有点意思。”贝奥武夫勾了勾嘴角,开口说道,“想要隐藏什么重要的信息吗?难道是想要擦掉我昨天不小心洒到上面的运动饮料吗?”
丘山日辰顿时愣了一下,看着贝奥武夫问道:“唉?运……运动饮料?英灵还要喝那个?”
“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不过也的确,昨天我洒在上面的印记似乎也被擦掉了。”贝奥武夫瞪了丘山日辰一眼,继续说道。
丘山日辰摸了摸这层还是湿润的地毯,凝神说道:“绝对是这样,有人刻意清洗掉了什么痕迹,所以这绝对有什么不能被他人发现的东西在里面……嗯?”
接着,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印记,在被清洗过的地毯上,有一块长条形的污渍,虽然因为清洗的原因显得不太明显,但是在这浅颜色的地毯上却还是显得有些突兀。
这个是什么?
带着这样的疑惑,丘山日辰看了看贝奥武夫说道:“那个……贝奥武夫先生,可以把这一块地毯撕下来吗?”
“嗯?撕下来?”贝奥武夫疑惑的看着丘山日辰,在看到这个人的眼神之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别那么看我,我知道啦,给你撕下来就是了。”
贝奥武夫轻轻一扯,直接把这一块扣了下去,虽然这样会让健身房的地毯看起来很不美观,不过应该不会有人太在意吧。
“所以呢?你打算去干什么。”贝奥武夫看着丘山日辰说道。
“唔,我想给别人看一看这个污渍,或许会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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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法利亚阁下,您来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吗?”帕拉塞尔苏斯调试着自己的药剂,看着法利亚说道。
“嗯,确实有些事情想要问你。”法利亚看着周围摆在木架上的药剂,开口说道,“我想问一问你,你们这里有没有这些东西。”
不过他这句话倒是没有看向帕拉塞尔苏斯,而是看向了他的助手——亚历山德森。
“请说。”亚历山德森点了点头,开口说。
法利亚从衣兜里取出了那枚浣熊徽章,凑到了亚历山德森鼻下,让他嗅了嗅。
“这个……是玫瑰味道的香水吧。”亚历山德森判断出了这个香水,开口说道,“而且,感觉似乎有些熟悉。”
“嗯,是的,我想问一问,这个香水有没有在你们这里被调配出来?”法利亚点了点头,看着亚历山德森和帕拉塞尔苏斯说道。
“唔……我想一想。”亚历山德森低下头,把手中的笔记本翻开,指了指其中一栏说道,“找到了,是这个吧,调配过后的祖马龙红玫瑰香水,这个是我们制作过的香水,味道和这枚徽章上的味道很像。”
坐牢第七天——线索收集:毛毯的讯息()
法利亚看着亚历山德森为他指出的香水,开口说道:“这东西你们一共做了几瓶?”
“一共十瓶,需要给你们看一看吗?”亚历山德森看着法利亚,开口说道。
“嗯,拜托了。”法利亚点了点头说道。
亚历山德森走到了靠近门口的一处橱柜,打开之后搬出了放在里面的箱子,对法利亚说道:“就在这里了,一共有十瓶。”
法利亚蹲下来,顿时皱起了眉头:“等一下,不是说十瓶吗?为何会只有九瓶?”
“嗯?”亚历山德森听闻,也跟着转过头数了数,发现的确只有九瓶,表情也凝重了下来。
法利亚伸手取出了其中一瓶香水,打开之后,将瓶口凑在鼻下,轻嗅了一会,顿时,熟悉的味道传进了他的鼻腔。
“就是这个香水的味道没错。”法利亚捏着眼前的香水说道,“恐怕这个香水就是被凶手偷走了。”
“唔,能够在帕拉塞尔苏斯眼皮底下盗走香水,难道就是那个代号为Lotor得贼了吗?”清姬看着法利亚,开口说道。
“还不能够确定,但是……”法利亚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