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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兰殇越近,自己竟然越心慌…
“纸鸢,你。。。怕吗?”东陵翕然眼中鲜有丁出现了恐惧。
纸鸢眨眨眼,“我不怕,因为我知道单于的能力远超兰殇。”
东陵翕然听着她的话,微微放下心来,对啊。。。自己有单于呢?那还怕什么?
“阏氏,您是不是做噩梦了?我给您倒杯水吧?”纸鸢说道。
东陵翕然刚想摇摇头,随后一想,自己需要清醒,又点了点头。
一杯水下肚,自己确实清醒多了,“纸鸢,我们到哪了?”
“我们到城郊了,再有三四天,应该就能到达皇城了。”纸鸢如实回答。
那也就是说,自己很快,就要见到莫志云了。。。?想起自己之前写信想借助他的力量,谁知自己压根就没有用上他,结果再见面,就是要兵刃相见。。。一切可真够可笑的了。
“马上就要见到莫志云了。。。他现在的皇后是谁来着?”东陵翕然幽幽地说道。
纸鸢说道,“回阏氏,兰殇皇帝一直没有再立皇后,不过赵亚卿已经被立为皇贵妃了。”
没有再立皇后。。。?东陵翕然不禁苦笑着摇摇头,当初把自己推出去的是他,把自己贬低到人人喊打的也是他,可是最后苦情苦恋着的,还是他?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何。。。?
“阏氏,您。。。能狠下心来吗?”纸鸢有些犹豫地开口。
东陵翕然点点头,“能,过去的早都过去了,我都忘了。”
纸鸢这才放下心来,“阏氏您再歇一歇吧,单于下令要一直赶路。”
东陵翕然睡得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还真是不想再睡了,她摇了摇头,“不了,单于呢?”
“单于跟着骑兵一起在外面走呢,为了拉拢军心。”纸鸢如实说到。
东陵翕然很是欣慰,“是啊!”
她心里更加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没有错,巴特儿心怀大志,体恤民心,未来能是个仁君,自己。。。要尽全力辅佐他。
“对了!”东陵翕然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阏氏?”纸鸢以为她怎么了很是担忧地问道。
“我们。。。若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攻,会留下诟病吧?若再被后世地史官加以渲染,留下个什么遗臭万年的名号,可怎么办?”东陵翕然转了转眼珠说道。
纸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阏氏说的在理,那。。。依您只见,我们该怎么办?”
“把莫志凯的营地翻个底朝天,有乌恩作为借口,可是。。。这个人已经用完了,现在我们需要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来证明我们此举是替天行道,是为了老百姓而起义。”东陵翕然缓缓开口说道。
“。。。需要这么麻烦吗?就是想占有那片土地,需要这么多程序啊?”纸鸢有些诧异地问道。
“我倒是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单于,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在乎。。。纸鸢,你知道撑起一个国家,靠的是什么吗?”东陵翕然突然发问道。
“嗯。。。金钱?文化?阏氏,我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纸鸢败下阵来撅着嘴说道。
东陵翕然轻笑着摇摇头,“撑起一个国家的,不是金钱也不是文化,这些的前提,是人民啊!若让兰殇的人民知道单于所为是为了一己私欲,烧杀抢夺,那他们就算愿意为单于下跪,也不是真心的,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为了后世的安康,必须要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纸鸢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是!我们上哪去找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东陵翕然不禁也沉思了起来,“我认为。。。我应该和他见一面。。。”她低声呢喃着。
“什么?阏氏!先不说单于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万一。。。万一他对您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该怎么办?”纸鸢紧锁着眉头说道。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或许你该相信我的魅力。圣上。。。不会对我怎样的。”
“可是,单于那边。。。他一定会乱想的吧?”纸鸢还是担忧。
“我不但有这个亡国之兆压身,还是前朝的皇后,最后还是作为皇家颜面作为了和亲工具,有这么多身份,一定会带着单于的名声也变坏的。。。我一定要见见他,找出些端倪,最后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进攻兰殇。”东陵翕然语气很轻,可纸鸢听着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您。。。对他还有感情吗?”纸鸢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的问住东陵翕然了,她望着窗外不自觉地叹息了一声,自己。。。心里还有他吗?她闭上眼回想着过去,他算是那个贯穿了自己幼年到长大到嫁人的每一个过程,自己先前对他是有感情的,包括被他扔在山崖之下后,不可否认心里依旧惦念着他,可是现在呢。。。?
把自己作为和亲工具确实是不得已之举。。。她越想越混乱,脑子里就像一团浆糊一样粘得她什么都捋不顺。
最后甚至连莫志云的模样,都记不起了。
她苦笑着摇摇头,“没有感情了。。。”她都嗓音有些沙哑,她知道,他们已经在分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永远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唉。。。”纸鸢莫名地叹了口气,“那您说吧。。。”
东陵翕然笑了出来,“你偷摸先进城,我会写一封密函,你帮我交给他,若他问起是是谁的密函,你就说是他的就是好友,若他有意,自然会让你带他前来。”
“若。。。他无意呢?”纸鸢问道。
“若他无意。。。你就回来吧,切记不要在宫里逗留,若莫志云邀你进宫一聚,你也千万不要去。我不确定他对其他人。。。还留没留什么感情。”东陵翕然说道。
纸鸢点点头,“好!那今晚我就行动。”
东陵翕然随后翻出笔墨扯下自己的衣角就写下了一封密函,“好了!纸鸢,一定要注意安全!若他不见你,你也不要和他过多纠缠,就回来找我吧!”她有些担忧地说道。
纸鸢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放心吧!还没到我死的时候呢。”
“嘿你这孩子!别瞎说!”东陵翕然作样就要打她。
纸鸢笑着闪躲,随后又坐下身来,二人一起等待着天黑。
“晚上单于或许会来,到时候我要离开是不是有些困难?”纸鸢问道。
东陵翕然转而一想,确实是,“可是现在出去,目标有点太大。。。”
过了片刻,东陵翕然说道,“再等等吧。。。”
纸鸢抿了抿嘴点点头。
等到了晚上,天已经全黑了,巴特儿还没来,东陵翕然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她拍了拍纸鸢,“去吧。。。一定要小心!切记,一定要小心!”她谨慎地嘱咐着。
纸鸢勾了勾嘴角,“放心吧!我不怕。”
随后她就从窗户钻了出去。
却正好被丁旭斌看到了,他立马停了下来,抓住身旁的一个士兵,“快!跟上去!有什么情况报我!”
那个士兵赶忙跟了上去,丁旭斌不禁在心里笑了出来,看来母亲又不老实了。。。
等第二天蒙蒙亮,那个士兵也没回来,丁旭斌觉得有些担忧,他左想右想,中间一定有猫腻,看来必须自己去了。
他夹了夹马肚子,就冲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没走多远就看到了那个士兵的尸体,他当时骑的马也不见了,丁旭斌烦躁地叹了口气赶忙跑到他身旁,试探了下他的气息,还有!使劲拍打着他的脸颊,“快醒醒!!”
丁旭斌打了好久,那个士兵才睁开眼,“呃。。。这是哪啊。。。?”
丁旭斌没好气地喊道,“能是哪?!快起来!昨天看到啥了?!”
那个士兵懵圈地挠了挠头,被冷风吹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哦!!我想起来了!昨天那个人好像是阏氏的贴身丫鬟纸鸢!她不知道怎么就发现我了,紧接着她好像。。。在我脸上甩了一下,我就晕过去了,紧接着。。。就是现在了。”他似乎很怕丁旭斌会生气,撅着嘴小心翼翼地说道。
丁旭斌惋惜地叹了口气,昨晚的那个方向,是去兰殇的近路,东陵翕然又在心里计划着什么?难道她。。。心里还有莫志云?!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不过不管是为何,他都必须一探究竟!
“快起来!跟上大队伍!”丁旭斌大喊道。
“那。。。您呢?”这个士兵问到。
“你还问我?要不是你这么没用我至于亲自出发吗?!”丁旭斌说着使劲瞪了他一眼。
这个士兵还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丁旭斌现在看见他就烦,烦躁地摆摆手,“快走快走!”
“那将军我先下去了!”他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丁旭斌望着了了旷野,不自觉有些疲惫,争来争去,何时是个头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定了定神,无论怎样,他都再搏一次,至少把自己的母亲夺回来啊!
那可是他的母亲,怎能拱手让与人?!而且还是个蛮人!丁旭斌这么想着就重新跨上马,紧接着消失在了天边尽头。
他一边跑着一边搜寻着纸鸢的身影,一晚时间,她不知跑了多久。。。
纸鸢率先进城,巴特儿知道吗?或者她是有什么别的企图?丁旭斌越想越着急,得快一点!快一点找到纸鸢才行。
第一百二十章 丁府不太平()
纸鸢早在天蒙蒙亮就进了城,一进城才发现现在的兰殇真是大有不同,整个城里的人民脸上似乎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担忧。
她拉住一个过路人忍不住问道,“大叔,请问,这兰殇究竟怎么了?怎么人人都愁眉苦脸的?”
这个老人微微叹了口气,“姑娘你是外地人吧?兰殇。。。快不行咯。。。”
纸鸢心里泛起了嘀咕,莫志云再怎样,那是他费尽心机得到的皇位,是不可能轻易挥霍的,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兰殇咋的了?我记得多年前兰殇可是中原第一大国呢啊!”纸鸢继续问道。
这个老人冷笑了一声,“还第一大国呢?现在都快被这个新皇给败光了!”
“啊?不能吧?”纸鸢故作震惊得叫到。
“可不咋的?”这个老人看着身旁得行人多了起来,他神秘地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官兵来了。。。姑娘你也别到处打听了,现在。。。不让多说话。。。”
说完他就挑起担子走向了远处。
看着老人的身影纸鸢更加不安了,这些年,莫志云究竟干了什么?
她或许太过于专注于这件事,安全忽略了身后不远处的丁旭斌,丁旭斌紧盯着纸鸢,果不其然!东陵翕然不知又在预谋着什么!
纸鸢似乎要转头,丁旭斌赶忙躲了起来。
“奇怪。。。”纸鸢喃喃自语着,总感觉有一道目光直射自己,应该不是幻觉吧。。。?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
就在这时,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几声,纸鸢揉着自己空荡荡的肚子,几天下来早已饥肠辘辘,可是自己身上却分文未带。。。
“包子嘞!皮包馅大的包子嘞!”好巧不巧的叫卖声在她身旁响起。
纸鸢闻着香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随后有些烦躁地甩了甩脑袋,不想了!敢紧把密函交莫志云才是正事!
“哝,吃不?”一只手握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包子伸到了她面前。
纸鸢防备地退后了一步,这才看清这只手的主人,似乎有些面熟,但是她却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了。
“纸鸢。。。果然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你怎么在这起?娘娘呢?没和你在一起吗?”这个人对自己很是熟络。
纸鸢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你是?”
“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不过当初一直是我在暗中保护着你和东陵娘娘。”这个人脸上带着兴奋地笑说道。
没等纸鸢品完他的话,他就继续开口,“你。。。最近还好吗?”
“你是谁?”纸鸢眸子紧缩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我是十五啊!就是圣上身旁的死士,这回想起来了吗?”十五期盼地望着纸鸢,“当初娘娘还想撮合咱俩呢!不过你一直都是寡言少语的,我当时还特别怕你来着。”
一听是圣上身旁的人,纸鸢一把抓过他,“跟我走。”
十五有些窘迫,但还是听话地跟在纸鸢身后。
二人走到一片人烟稀少的平地,纸鸢才开口,“你还能见到圣上嘛?”
十五点点头,“能啊,我现在是御林军,主要就是保护圣上安全的。”
纸鸢眼睛一亮,又离他更近里一点,“帮我个忙。”
十五愣头愣脑地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不对。。。你要我帮你什么忙啊?”
“准确的说,是帮阏氏。。。就是你口中娘娘的忙,帮我送一个东西,进宫呈给圣上。”纸鸢道。
“什么东西啊?”十五还是有些犹豫。
“一封密函!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