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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翕然吸了吸鼻子,“你为何不生气?”
“啥?”巴特儿这下更懵了。
“看见我和兰殇皇帝深夜在马车里密会,你为何不生气?”东陵翕然别过眼神问道,似乎自己也有所察觉自己在无理取闹。
“呃。。。因为我相信你啊!我知道你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我不生气。”巴特儿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滴说道。
“可是。。。您应该生气才对的。。。”东陵翕然小声说道,“不然我会觉得你不在乎我。”
巴特儿一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那我生气!你是不是就能不哭了?”说着他故意冷下了脸子。
东陵翕然气的拍了他胳膊一下,“你怎能真的对我生气?!”
“哈哈哈!好啦好啦,你看我都生气了,你不哭了好不好?”巴特儿就像哄着孩子一样。
“嗯。。。好吧!”东陵翕然还算大度地说道。
“那多谢我的阏氏宽宏大量!”巴特儿拱手道谢着。
东陵翕然可算是破涕为笑,“那我就准许你搂我睡觉吧!”
巴特儿赶忙屁颠屁颠地搂住了东陵翕然,闻着属于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后,整个人这才被困意袭卷。
“单于,我们都已经在这驻扎三天了……”东陵翕然轻声说道。
“是呢。。。”巴特儿道。
“咱们。。。何时进攻兰殇呢?”
“我怕你心里不舒服,毕竟是你的母国。”巴特儿动了动头,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那我们大动干戈来这是为了什么啊!”东陵翕然不自觉叹了口气。
“若你不喜欢,我们再回去也行!就当是陪你回母国来散散心了。”巴特儿笑着说道。
“说的轻松!”东陵翕然转过身面对着他,“单于,我想知道您的意见,您想占领这片土地的,对吗?”
巴特儿几乎都没有犹豫得点了点头,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享受在战场杀敌得快感。
“那我们就进攻。”东陵翕然捧着他的连说道。
“翕然,你不会怪我吧?”巴特儿将它搂得更紧了。
“怎么会?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一切啊!”东陵翕然贪恋地望着巴特儿的脸颊说道。
“那就好。。。”巴特儿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东陵翕然的头顶,似乎是怕她跑掉一样。
就在这时,东陵翕然肚子里的孩子突然动了几下,巴特儿惊奇地瞪大双眼,“刚刚。。。?!”
“是这个小淘气动了!”东陵翕然眼睛里的喜悦溢于言表。
“哎呦呦!真神奇!快再动一下!”巴特儿立马坐起来把脸贴在了东陵翕然地肚子上。
东陵翕然笑出了声,“跟我说没用啊得跟我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商量才行。”
“小家伙?我是你父亲!快再踢我一脚!”巴特儿笑着说道。
可谁知肚子就是没有动静了,无论巴特儿怎么说,他就好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嘿!这个小崽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巴特儿有些着急。
谁知他话音刚落,东陵翕然肚子里的小家伙动的特别厉害,似乎是很不满意“小崽子”这个称号。
“哎呦!你这小崽子气性还挺大!怎么?不喜欢我叫你小崽子?那就快点蹦出来打我啊!”巴格尔一面对着孩子,自己也变成了孩子。
东陵翕然眉眼带笑折望着他,温暖的逛充斥着我整个帐子内,似乎空气里都带着香甜的气味,一切都太幸福了,幸福的都不向真实存在的一般。
巴特儿突然扑进了东陵翕然怀里,“翕然,我。。。我爱你。”他笨拙地说道。
东陵翕然听着却忍不住笑了出来,“单于您这是怎么了?”
“我就是心疼你,十月怀胎,还要为我出谋划策,突然觉得我什么都不能替你分担。”巴特儿闷闷得叹了口气。
“笨单于,您明明给了我我之前所奢望的一切,难不成您还要替我生孩子啊?”东陵翕然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
“如果可以。。。”巴特儿刚要说出来,就被东陵翕然捂住了嘴。
“不吉祥,您别说。”但是它却已经感动地差点又哭出来。
说实话,对于东陵翕然来讲,生孩子真的是让人惧怕的事,头胎生丁旭斌的时候,就已经要了自己的半条命,也是因为生他,自己才落下一身毛病,这次再孕,自己不但年龄更大了,身子更弱了,就怕孩子营养跟不上。
“那我不说,到时候我陪你。”巴特儿的眼睛里就像有星星一样闪烁。
一时间东陵翕然看呆了,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似乎都能闻得到彼此的气息,就这么自然的两个人的唇贴在了一起。
一吻结束后,东陵翕然已经气喘吁吁,她无力地靠在巴特儿怀中。
“翕然。。。”巴特儿沙哑着声线呢喃着,他的大掌在东陵翕然身上游走着。
过了好一会他才离开东陵翕然,“睡觉吧。”
望着他眼中的血丝,东陵翕然于心不忍,她抚摸着巴特儿的脸颊,“单于。。。您受苦了。。。”
“傻丫头,我受哪门子苦?乖,睡觉吧。”他笑着又搂住了东陵翕然,抱着她,自己就像抱住了全世界。
而莫志云,越想越气越想越堵,自己的女人!它可是自己的女人!
“。。。圣上,到了。”十五小心翼翼的唤道。
莫志云依旧仰着头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圣上?”十五以为他睡着了,有叫了一声。
“嗯。。。把丁旭斌叫来。”莫志云开口说道。
“这么晚。。。?”十五几乎脱口而出。
“怎么了?有问题?”莫志云挑眉睁开了眼。
“没有没有!臣这就去办。”十五说到。
莫志云叹了口气,自己也要开始行动了,只有丁旭斌是最了解此次事件前因后果的人,必须要跟他商议一番才行。。。
东陵翕然,早就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东陵翕然了,自己也不必一直念着旧情放不下了!毕竟在她心里,早就没有自己这号人了。
莫志云想着苦笑着摇摇头。
就在这时,赵亚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圣上,这么晚还没睡啊?臣妾为您熬了一晚冰糖雪梨汤,您喝些吧?润喉去火的。”
莫志云抬眼看着跪在地上恭敬的赵亚卿,几十年如一日,她对自己一直都是这样,努力的讨好,可自己说来也是奇怪,就不喜欢太过顺从的,越是性子烈,自己就越喜欢,莫志云心里想着的时候,眼前竟然右浮现了东陵翕然的模样,他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自己这是怎么了?!那个自己早已淡忘的人,他的情绪,怎么又被她给左右了?
看着莫志云脸上的情感变化,赵亚卿端着托盘的手有些发抖,“圣上。。。您。。。您请喝一点冰糖雪梨汤吧!”
莫志云叹了口气,“给朕呈上来。”
赵亚卿一听,眼眸利马亮了起来,她赶忙为莫志云盛了一碗雪梨汤,“圣上,您请用。”
他端过来将汤全都倒在了嘴里,味道有些过于太甜了,甚至超过了他对承受范围,自己对赵亚卿,终究还是喜欢不上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太傅大人!请您自重!()
“圣上,味道还好吗?这是臣妾熬了三五个时辰才熬出来的。”赵亚卿故意夹着嗓子说道。
莫志云点点头,“味道不错,口感甘甜,辛苦你了。”但他却说着客套的话。
“圣上喜欢是再好不过了!”赵亚卿喜笑颜开地说道。
“亚卿啊,这些年一阵跟着朕,委屈你了。”莫志云抓住她的手轻声说道。
赵亚卿微微一愣,自己都忘了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莫志云都温情了,“圣上。。。”她声音颤抖着唤道,“今晚让臣妾侍奉您入寝吧?”
莫志云点点头,“嗯。。。”
可是不知为何,望着赵亚卿讨好的脸,总会想起东陵翕然那张不带任何表情但却很是挑衅的脸。
“那臣妾去准备准备!您忙完之后就来找臣妾啊!”赵亚卿兴奋地搓了搓手。
“去吧!”莫志云依旧客气。
说实在的,自己这么些年,连个子嗣都没有,是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后半生了。。。
就在这时,十五敲了敲门,“圣上,丁旭斌将军带到了。”
“让他进来。”莫志云摆摆手说道。
“罪臣丁旭斌叩见圣上!”丁旭斌恭敬的行了个大礼。
“快起来快起来!你何罪之有?”莫志云赶忙走到他身旁扶起了他。
“臣。。。为了苟且偷生,替漠北单于干了不少见不得光地事!臣有罪!还望圣上责罚于臣!”丁旭斌抱拳说到。
“你也只是为了活命而已,快起来吧!朕怎会怪罪于你?”莫志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其实今日叫你来,只为了商讨要事,兰殇马上就要和漠北开战了。”莫志云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
丁旭斌又怎会不知?这可是他盼望已久的事,“圣上希望臣做些什么?臣必尽犬马之力!”
“你深入过巴特儿的营地,清楚他的兵力,若兰殇与他硬碰硬,谁赢的几率更大一些?朕要听实话。”莫志云背着手说道。
丁旭斌思索半天,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放开胆说!不然朕治你欺君之罪。”莫志云坐在塌上说道。
“圣山!巴特儿虽然手下众多,不过大多都是俘虏,所以说他们人心不齐,看起来人多势众,不过是脆皮豆腐。”丁旭斌说道。
莫志云点点头,“那也就是说,朕派兵与他们对抗,更胜一筹?”
丁旭斌赶忙把头抵在地上,“圣上您是天子龙脉!众望所归!这等外敌根本不是您的对手!”
莫志云听着这话兴奋地扬起头大笑了起来,“好!!这话朕喜欢!”
“臣愿戴罪立功,亲自带兵出征击退外敌!彰显兰殇大国之实力!”丁旭斌趁热打铁高声说道。
莫志云稍微有些迟疑,“你刚从漠北回来,纵然朕相信你,朝廷上下未免也能服你,朕明白你的心思,路途遥远你备受颠簸,把这次机会让给别人,下次有机会,朕一定封你为帅!”
这完全都在丁旭斌的想象之中,莫志云生性多疑,完全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臣全凭圣上做主。”丁旭斌依旧恭敬地说道。
“好,我兰殇真是能人辈出啊!来起来,跟朕说说,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莫志云其实就是想拐歪抹角地打听一下关于东邻翕然地消息。
而丁旭斌又怎会不知,虽然他着实不喜欢这个白面书生,但总好过巴特儿那个满脸都是胡茬的男人。
“其实。。。臣与母亲在漠北的那段时光,是最难熬的岁月。。。”丁旭斌说着,眉头一皱眼泪险些流了下来。
“哦?此话怎讲?”莫志云赶忙问道。
“唉。。。还记得刚被虏到漠北的时候,臣每日只能在黑暗中度过,那时候臣还以为自己的眼睛早已瞎掉了呢,而且臣那时候双腿已经废了若不是母亲苦苦哀求漠北单于,赐臣一条生路,说不定臣早已。。。”丁旭斌说着哽咽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才继续开口,“而后,漠北单于用臣作为筹码要挟母亲,只要为他生下一子,便可放我一条性命,母亲当时宁死不从,其实说出来臣也很是心酸,因为她心里。。。一直都有您。。。她怕自己若是被漠北单于玷污了,便再也无法回头了!”
莫志云听着心被抓了起来,“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丁旭斌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之后母亲为了明哲保身将漠北单于灌醉后将自己的贴身丫鬟献给了他,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母亲一直假装怀孕,直到孩子生下来,漠北单于都以为那是他的亲生骨肉。”
莫志云听着皱起了眉头,“也就是说。。。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育有一子?”
“是的,不过是借别人的肚子。”丁旭斌如实说到。
“那现在掉这个是谁的?”莫志云忍不住问道。
“也是漠北单于的。。。”丁旭斌重重的叹了口气,“漠北单于。。。为了拴住母亲,如果他不从,便要血洗兰殇。但是您也看到了,无论母亲做多些努力,仍旧挽回不了局面,她只能任凭漠北单于的摆弄当一个傀儡,其实她心里比谁都难受!所以圣上!若您出征攻打外敌,可否绕过母亲?她是无辜的!每夜入睡前她都会望着兰殇的方向!她的心一直都在您身边,可怜她一介女流。。。根本没有什么能力保全自己,恨也只恨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母亲任人欺辱!却未能扭转乾坤!”
“唉。。。”莫志云面容复杂地摇了摇头,这么说来,也就说的通了,为何给自己写密函时会写上思念圣上已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