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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律刚为朕朝取得胜仗,若此时要了他女儿的性命,岂不让天下人寒心?日后还有人为朕的江山献力吗?”
“圣上说得对,老奴简直愚笨!”说完还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这个动作莫天之很受用。看莫天之依然笑容满面,轻声请示到“要不。。老奴派人前往灵华寺。。?”随着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下,意为斩杀。
“罢了罢了,”莫天之摆摆手,不屑的说:“一介女流,能有亡我天下的能耐?”
金禧听此言,又堆起讨好的笑容,跟在莫天之的身后继续赏花。
第5章 灵华寺的相遇()
白驹过隙间,已过了六年。在这六年间,虽说东陵律依旧上阵杀敌,但仍只是个将军,圣上似乎总是有意识的忽略他。导致东陵律虽是朝中官员,但家里日子清贫的很。王惠然则为丁睿轩添得一对双生子,当年的指腹为婚,若是兑现,也不知该许配给谁了。
每逢春节,都有大批的善男信女来灵华寺为自己或家人祈祷。太傅夫人也不例外,今年她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丁依凡和丁依白来灵华寺为她的丈夫丁睿轩求一炷香。
“依凡,慢点跑!”。王惠然对着自己的跑在前面的长子喊道。而丁依白却乖乖的跟在他母亲的身边。说也奇怪,这俩孩子虽是双生子,但性格却相差甚远,一个爱文一个爱武。
进了寺院之后,王惠然显然是管不住丁依凡,“依凡,一炷香之后咱们在寺院门口集合!不许给我惹事听到没有?”
“知道啦知道啦,弟弟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我想陪在母亲身边。。哥你注意安全。”丁依白小小年纪就已经有文人雅士的架势了。
丁依凡性子大大咧咧,总觉得自己的弟弟怎么有些阴柔,不耐烦的摆摆手,就自己玩去了。
王惠然看着自己两个截然不同的孩子,也不知说什么好,拉着丁依白的手就去拜最著名的观音菩萨了。
而另一边,东陵翕然院里正在扫地,寺院里的人都出来迎接信徒了,可是东陵翕然却不想干活。也不是懒,而是很久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若是再看到外面别人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场面,怕是会哭出来。
越想就越思念自己的父母,听主持说,她的父亲是将军,可是将军怎么就不来接自己回家呢?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忍不住的偷偷摸起眼泪来。
而这一切都被丁依凡看在眼里。他刚才折了根树枝当剑耍着玩,玩累了一回头,就看见不远处有个小姑娘坐在石头上发呆。走近一看,这个小姑娘把自己脸皱成一个包子,越看越好玩,丁依凡看着正高兴呢,发现这个小包子哭了?他这才发觉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君子。略带愧疚的依凡默默地走到了小包子跟前,“喂,你怎么哭啦?”
东临翕然这才发觉有人在,慌乱的摸了摸脸,嗓音还带着哭腔“谁哭了?我才没有!”
丁依凡离进了一看,这小包子甚是可爱,就和她交谈起来。
“我叫丁依凡,当朝太傅是我的父亲!我今年六岁啦!”丁依凡很是崇拜自己的父亲,还特地强调一下他父亲的职务。
“我。。我的法号叫永宁,不过我的名字叫东陵翕然…我也是六岁,我的父亲不是什么太傅,我父亲是大将军!”自然东陵翕然提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满眼的自豪。
“咦?你有父亲为何在寺院当尼姑呢?”
这一下子又戳中了翕然的伤心处,她呜咽几声愣是没说出来,眼看着又要哭出来,丁依凡赶忙转移了话题。“啊。。那个,你怎么和别的尼姑不一样呢?”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怎么不剃光头呢?”
女孩不论多大都是爱美的,听到他问为何不剃光头,气的小脸通红。“我这是带发修行!你们这等凡夫俗子哪懂!”
丁依凡本来是想哄东陵翕然开心,这倒起了反作用,慌乱中他想起自己是带着宝贝来的,心想,这次一定要把这个小包子哄开心!
“给你看个宝贝!”丁依凡神秘兮兮的冲着东陵翕然眨了眨眼,从衣服里掏出一根小棍棍。
“咦~这是什么呀!”东陵翕然从未接触过外面的世界,小孩子玩的东西,她也一件都没有,看着这个新奇的玩意,眼睛瞪的滴溜圆。
“这个我一猜你就不知道!”丁依凡心里松了口气,“这个叫竹蜻蜓!他会飞的!”说罢,把竹蜻蜓在手里一撮,他就飞向了天空。
“哇!!他真的会飞啊!”东陵翕然看着天空中的竹蜻蜓,什么伤心事都抛在了脑后,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依凡你真厉害!”
丁依凡听到了赞美,嘴都咧到后脑勺了快。“这个送给你,他能把你所有的不开心都带走。”
收到礼物的东陵翕然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漏跳了一拍,“谢谢,我会好好保管它的!”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一会,丁依白就过来了。“哥,你怎么还在玩,不是说好一炷香后在寺院门口集合的吗?娘和我一直在找你呢!”丁依白微怒带着责怪的语气问丁依凡,丁依白发完自己的火,才发现丁依凡身边站着个可爱的姑娘。微微一作揖,代表了问好。丁翕然则是双手合十向依白微曲身子。
“喂,你们俩长得一样耶!”可见丁依白的发怒没有吓到东陵翕然。
“我们是双生子,依白你别生气了,这不都找到我了嘛!”丁依凡在和丁依白解释的同时还不忘告诉东陵翕然原因。
看着丁依白已经没有那么怒气冲天了,就开始大大咧咧的做起了介绍“这是依白,我一母同胞的弟弟,这是东陵翕然,法号叫永宁。我新认识的朋友。”
东陵翕然听到依凡说她是他的朋友,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永宁师父,因为家中还有其他事,在下就先带兄长回了。”丁依白又是一作揖。说完就带着丁依凡走了。
“我会再来看你的!!”丁依凡边走边回头和东陵翕然说着。
东陵翕然虽然失落但还是和他们挥挥手告别。
第6章 谁在门外()
自从那日相遇后,丁依凡和丁依白总会来找翕然玩,有时丁依白教东陵翕然识字,丁依凡则在一旁舞刀弄剑。有时东陵翕然笑着看这俩兄弟打闹。有时他们仨玩累了u,就在草坪上躺着,笑着。数多年后,他们或许会想,若能永远停留在此时,该多好?可是这段时光永远都回不去了。
这天,丁依凡和丁依白没来找翕然玩。东陵翕然在做完每日功课外竟不知该干些什么,明明在没遇到他们之前她自己也是有事情做的呀?百般无聊的她拿出了竹蜻蜓,自己玩了起来。
同时在这个时候,有一拨人也在寺院里。正是三殿下莫志云。这时他正和自己的亲信商议事情。当然,他不是太子。当今太子是皇后江寄芙的长子莫志修。
“圣上现如今龙体安康,可三殿下,您若是想坐上那把椅子,务须从长计议啊…”说这话的是莫志云的舅舅,亦是副总督薛毅。莫志云的母亲是圣上现在的宠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把自己的哥哥安排了职务。
“可舅舅,这是大逆不道的啊。。!”莫志云有些为难道。“我自愿做个贤王。”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莫志凯能成为太子,还不就是因为是皇后的儿子?”薛毅着急的差点喊出来。
“好了舅舅,这事就不要再说了。”莫志云赶忙制止了自己那急性子的舅舅。
正在这时,薛毅听见门外有动静,拔出刀就把门踹开,“谁在外面!”
“唔。。我我我。。我就想。。。”
“想什么!我看你是想死!”薛毅语毕就要挥刀砍死眼前的小人儿。
“等等!”莫志云在此时道,“舅舅,她只不过是个孩子。”说着话的同时,走到了这个小孩的身边,蹲下对她笑盈盈的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第7章 东陵家之女()
东陵翕然在庭院里玩竹蜻蜓的时候,忽然刮起一阵风,把本要落在她手中的竹蜻蜓吹到了客堂的房檐上。
屋顶对于她来说如同摩天大楼一样,但是这是她收到的第一个礼物,所以她用了最笨的方法,用石子把竹蜻蜓打下来。
可谁知,这屋里的竟是如此凶煞之人。
“我。。我叫永宁,是这里带发修行的尼姑。”东陵翕然太过害怕,尝试了好几次才发出声音,颤颤巍巍的说。
莫志云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小家伙,只是个小丫头,却十分俊俏,当尼姑,可惜了。温柔的道“小师父,那你在这干什么?”
东陵翕然缓缓的伸出手指指了指房檐上的竹蜻蜓,“我想把它弄下来。。”
薛毅这时已经沉不住气,不耐烦的道“哎呀三殿下,这小人儿不知听到了什么,还是处理了的好啊!”
“舅舅,你看她都被你吓到了。”莫志云把跌坐在地上的东陵翕然抱起来,用手拂掉她身上的灰尘。“乖,不怕。我帮你拿下来好吗?”
东陵翕然轻轻的点了点头。
莫志云轻身一跃,就把房檐上的竹蜻蜓拿了下来。交到了东陵翕然的手里。
“谢谢你!”东陵翕然拿着竹蜻蜓,特别激动的跟莫志云道谢。
“嘿你个小兔崽子,这可是是三皇子!得叫殿下!你什么你!”薛毅的暴脾气又搂不住了。
“请三殿下,薛将军息怒啊!在下的徒弟,年龄太小,还不懂事,如有冲突请见谅啊!”从法堂内出来的印宗方丈恰好看到这一幕,赶忙跑到了东陵翕然身前。
“永宁,见到三殿下还不快下跪?”方丈赶紧拽了拽东陵翕然的胳膊,拉着她跪在了莫志云面前。
莫志云笑着说:“方丈快快请起。不知者无罪,再说小师父是诚信向我道谢。”
印宗这才松了口气,拉着东陵翕然站起来之后,赶紧把东陵翕然支走了。
薛毅忿忿的把刀收回刀鞘里。闷哼一声,进了客堂里。莫志云先把印宗请进了屋里,自己再进去。
“方丈,我们来了这么多次,怎么从未注意到这个小师父?”东陵翕然无辜的大眼睛在莫志云的心中挥之不去,忍不住问道。
方丈当然明白莫志云是什么意思。自从三年前,他收受了莫志云给他的几箱黄金,他就不仅仅是一个寺院方丈这么简单了。
“三殿下,不瞒您说,这是东陵家的千金。”
“东陵律何时有个女儿。。?哦!就是那个亡国之兆?”
听着莫志云十分轻松的就说出亡国之兆,不禁又一身冷汗。
“正是。。。永宁是老衲为她取得法号。她其实叫做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莫志云轻声重复了遍她的名字。。眼前又浮现出这个带有灵气的小姑娘。
第8章 良将难得()
这天,一向冷清的东陵府上来了位尊贵的客人。杨慧得知莫志云来到了府上,惊慌失措。“将军,这三殿下为何来咱们府上?是不是想拉拢将军。。?”杨慧说着声音却越来越小。
“自从立了太子之后,这几位皇子一直不安生。”东陵律道,“只是为何会找上我?我手里的兵权已经所剩无几了啊…”
纵使想不明白,这皇子必定是要见的。
堂屋内。莫志云呷了口茶,虽不及皇族专供的茶叶名贵,却意外的清甜。看来东陵律是拿出了压箱底的好茶。
“东陵将军,这次来你府上,别无他事,就是来看望看望朝中有功之臣。”
“臣惶恐,能为圣上开疆拓土是我东陵家的荣幸。”
“东陵将军,和你,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莫志云收起挂在脸上的笑容,“我记得,自从你夫人诞下一女之后,父皇,就再也没重用过你吧?期间是参加了几次战役,但哪次不是及其凶险?好在你东陵将军运气好,都能化险为夷。若是你运气不好呢?”
莫志云在外人的面前总是满面春风,吟诗作赋,不理朝政的多情公子。东陵律万万没想到,这莫志云心思也在夺嫡上。
莫志云不给东陵律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难道东陵将军真的不知父皇这么对你的原因吗?”
“我前几日在灵华寺见到了个小师父,俊俏伶俐,活脱脱一个小鹿下凡。”莫志云语峰一转。“东陵将军可曾见过这位小师父?”
东陵律怎么可能不知这是她的女儿?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臣。。。未曾见过这位师父。”
“东陵将军你这是干嘛,快快请起。”莫志云将东陵律扶起,“此时有寺院庇佑,小师父尚且周全,将军没有想过以后吗?”
语毕,直径走出了东陵府。
“爷,您怎么对这个东陵律感兴趣了呢?”莫志云身边的太监吉祥道。
“东陵律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