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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力的别过了脸,这个举动更令丁依白恼火,他紧紧地抓着东陵翕然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我?!我到底哪点不如丁依凡?你喜欢习武之人,好,我为你穿上了铠甲!你喜欢丁依凡的不羁,我也可以这样!你还要我怎样。。。?最后我知道了,你只喜欢丁依凡,现在我变成了丁依凡的模样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东陵翕然望着眼前的人,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丁依白。。。现在的他是个恶魔!“你不过是个傀儡。。。不要用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盖自己的罪行!说白了,你不就是为了得到丁依凡的权势么?”
被东陵翕然戳中的丁依白红着脸咬住了东陵翕然的嘴唇,不顾东陵翕然多挣扎,一昧的索取着。一边吮吸着东陵翕然的嘴唇一边感叹着,“翕然,翕然!我终于。。终于得到你了!”
手不安分着摸着东陵翕然的身体,东陵翕然哭都哭不出来,她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你再怎么扮成丁依凡你也不是他!依凡他不会对我做这种事!!”东陵翕然使劲咬了下丁依白的舌头,开口大叫道。
丁依白皱着眉,血腥味更是刺激着丁依白的神经,他狠狠地扇了东陵翕然一耳光,看着身下东陵翕然狼狈的模样,他咧开嘴仰天大笑着,“哈哈哈哈哈!!不过妓院里的****!立什么牌坊!在我之前都不知和多少人睡过了!还装什么矜持!”
说着就撕开了东陵翕然的衣服,粗鲁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啊。。。。!”丁依白闭着眼发出了一声感叹。他梦寐以求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丁依白此刻毫不顾忌东陵翕然的感受,“翕然!翕然!你身体真软!”丁依白不停地发出阵阵感叹。
身下的东陵翕然咬着牙忍受着这一切,她望着床边的烛台,她用力的伸长了手,抓住烛台砸向了丁依白的头,趁着丁依白吃痛的瞬间,东陵翕然颤抖着踹开了他,“你滚啊!!”
丁依白跌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额头上的血顺着眉毛流进了眼睛里,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床上举着烛台强忍着泪水的东陵翕然,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翕然!我。。我刚刚对你做了什么!”他爬向了床边,不可置信的叫着。
“对。。。对不起!翕然!我。。。我不知为何我会这样!对不起!”丁依白说着抓起了东陵翕然的手拍着自己的脸,“你打我!你打我啊!”
东陵翕然望着丁依白,内心很是惧怕,她想抽出手却做不到,东陵翕然忍不住哭出了声,“求你了!!放过我吧…我还会把你当朋友,只是求你。。。别再这样了。。。我知道自己有多肮脏,不用你来提醒我。。。”
丁依白慌了神,他想为东陵翕然拭去泪水,手抬到一半,又无力的垂下,“对不起。。。”
“你走吧!”东陵翕然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我可以为你赎身……”丁依白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想再试着挽救挽救。
东陵翕然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必了。”
“对不起。。。我会再来找你的。”丁依白落寞的走了出去。刚要拉开门,又停住了身体,“若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东陵翕然紧紧的抱着了自己的身体,她似乎理解了烟花的痛楚,怎么会这样。。。?依凡。。。就算你对我如此,可我还是。。。东陵翕然想着就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膝间。
“啊!血!!”丁依白一出门就引起一阵惊呼。
丁依白抹了抹额头,“小伤罢了,不要声张。”
惜蕊捂着嘴点了点头,“官人。。。奴家给您包扎吧!”
“不必了,走吧!”丁依白叹了口气。从怀中胡乱掏出几张银票,塞进了惜蕊手中。他现在脑子里很乱,每走一步似乎都用尽了所有力气,失而复得。。。歪打正着。。。丁依白懊恼的一捶着自己的脑袋,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
“哎呦哎呦!姑奶奶!你在我这好的没学着坏的可是一学就通啊!还敢打我的客人了是不?!”惜蕊不知何时出现在东陵翕然面前,拽起她的头发说道。
东陵翕然现在根本没心思伺候这女人的她直接推开了惜蕊,“要杀要剐随你。”
“反了你了!!健康健强!把她给我拉下去!”翕然气急瞪红了眼。东陵翕然丝毫没有反抗,这一切她都已经习惯了。想着就自嘲的笑了笑,我这一生,真是失败。。。
黑暗中传来一阵光亮,健康健强二人把东陵翕然推了进来,烟花赶忙抱住了东陵翕然,“流莺!?”待眼睛适应了黑暗,看着她哭红的眼和身下的污浊,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烟花心疼的抱着东陵翕然,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
东陵翕然总算找到了个出口,她紧紧的抱着烟花,“疼。。。。”
烟花无奈的叹了口气,“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东邻翕然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心口,“是这疼。。。。我想我的孩子。。。我的夫君。。。还有我的双亲。。。”
烟花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我又何尝不是。。。你还有孩子,我恐怕这辈子是生不了孩子了。。。”
说着二人又紧紧抱住对方,互相索取着最后一点温暖,“这就是地狱!能让人心智迷惑的地域。。。”
烟花点了点头,“所以你要坚强,我们。。。要逃离这个地狱啊。。。”
第96章 把烟花还给我()
烟花的死是在第二天晚上才被发现的,被发现时,东陵翕然目光呆滞的抱着烟花的尸体。健康和健强用草席胡乱的将她的尸体包裹起来,丢到了城南的后山上。
当晚,惜蕊就让整个风月楼的人跪在了娼妓神管仲面前,“都跟我学!”惜蕊跪在了神像面前,双手合十很是虔诚,可在东陵翕然眼里却是无比的可笑。
“信女惜蕊,对烟花之事务必守口如瓶,若我走漏了风声,定让风月楼倒闭,让我尸首异处。”说完惜蕊磕了三个头才站起身,“你们也都在管仲爷爷面前发誓!”惜蕊面色凝重的说道。
身后的一众女人也全都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起誓着,这个场面令东陵翕然有些反胃,一个个都是口若悬河的娼妓,在床上说的胡话自己都记不得,竟然还在这起誓?!哈哈哈。。。东陵翕然面色憔悴,狂笑着指着这帮人,她笑弯了腰,笑的趴在了地上。
“流莺!怎么能对神灵如此大不敬!快过来跪下!”惜蕊着急的跺着脚。
东陵翕然顺势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神灵?呵。。。我那么虔诚的供奉你,为何要一个个夺走我身边所有爱的人?!“去******神灵!”东陵翕然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什么神灵!不过是用泥巴捏的!”东陵翕然踉跄的站起身。指着管仲像骂着。
“反了你了…!”惜蕊很是生气,“把她拉小黑屋里!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见她!”
健康健强互相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架起了东陵翕然,东陵翕然如同疯了一样笑着骂着,“以后我孩子会被人说是****养的…哈哈哈!哈哈哈!!”
惜蕊很是厌恶,“早知道不把她买回来好了!把我这弄得一团糟!”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都站在原地不敢动一下,生怕再惹怒了惜蕊。
“好了好了,都回去休息吧!”蝶儿站了出来。
身后的女人们可算松了口气,一溜烟进了各自的房间。
空无一人的大堂,只剩惜蕊蝶儿二人,“妈妈,你不觉得你对烟花有些过分么?”
惜蕊不知望着何处,轻笑了声,“我是在帮她,我们这种女人不能拥有所谓的爱情。”
“看来你还忘不了他。。。”蝶儿叹着气摇了摇头。
惜蕊自嘲的笑笑,“我是那么蠢的人吗?早都忘了!”
“你也早点休息吧…别折腾自己了。”蝶儿少有的拍了拍惜蕊的肩膀。
惜蕊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自从那次后,惜蕊几乎每晚都迎接不同的客人,“我可没折腾自己,这证明我风韵犹存!”惜蕊满不在乎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庞说着。
东陵翕然在小黑屋里不知过了多久,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她就这么睁着眼睛漫无目的地呆着。
“怎么,还没待够?”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东陵翕然慌张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别找了!”声音的主人敲了敲门证明她在外面。
东陵翕然似乎都忘记了怎么说话,一直“呜呜”的叫着。
“唉。。。都三天了,你不饿?”
东陵翕然木讷的摇了摇头,一想门外人看不到她摇头,刚想发声,谁料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把门开开吧。”
“可是。。。妈妈说了。。。”
“难不成你想让咱这再死个人?”
“唔。。。那蝶儿姐姐,您别说是我开的门成不。。”
“妈妈恐怕早都忘了这事了,快开吧!”
随着锁头的声音,一阵刺眼的光亮袭来,照得东陵翕然睁不开眼。耳朵似乎也只能听见飘渺的声音,东陵翕然皱着眉望着眼前的人,看着她的表情东陵翕然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人不人鬼不鬼的。
“脏成什么样了!快去洗洗!”蝶儿捏着鼻子说道。
东陵翕然尝试着站起来,还没等迈步救跌坐在地上。
“大宝快把她拉下去洗洗,一阵一阵的怪味还有客人愿意来咱这享乐么?”
大宝这才扶起东陵翕然,“流莺姐,慢点!”
东陵翕然茫然的看着四周,我怎么还在这。。。难道这一切不是做梦。。。?东陵翕然努了努鼻子想哭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泡在温暖的水里,东陵翕然才感觉自己真真切切的活着。
大宝仔细的搓着东陵翕然的手臂,“姐姐,你别伤心了,其实妈妈不是故意的。。。”
东陵翕然缓缓回头,直勾勾的盯着大宝,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我也不知道太多了都是听别人说的,当年妈妈长得老漂亮了,有好多慕名而来的人都想一睹妈妈的芳容,可那时候妈妈和一个穷小子私定终身了,当时的妈妈也像咱们妈妈一样,百般折磨她,结果不用我说你肯定也知道了。妈妈当年就一根弦,就要和那个穷小子私奔,可是。。。那个杀千刀的,说什么自己娘以死相逼,说他丢尽了他们祖宗的脸,都没有和妈妈道别,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大宝顿了顿,又继续开口,“其实妈妈年龄也大了,早可以回家享福去了,可是妈妈哪都不去,说是舍不得店,我觉得就是在等那个穷小子呢…”
东陵翕然嘴唇抖动着,虽然没有说一句话,可已经思绪万千,“不能原谅。。。就算这样,我也不能原谅她!!”东陵翕然在心中想着。
“姐姐,洗的差不多了,你都没吃饭该晕倒了,我给你拿点吃的吧!”大宝说道。
东陵翕然点了点头,她现在一点都不饿,哑着嗓子轻生唤道,“水。。。”
“哦好好!你先出来,我带你喝水!”
东陵翕然早已没有了什么羞耻心,当着大宝的面站了起来,随意擦了擦就换上干净衣服走出了浴室。
连着喝了好几大碗水后,东陵翕然终于发出声来,“谢谢你,大宝。”
大宝脸一下子就红了,挠了挠头,“谢啥啊!姐姐你饿不饿?”
东陵翕然笑着摇了摇头。
刚巧在这时,门外一阵喧嚣,东陵翕然望着大宝,二人结伴来到了大堂。
只见一个孩童般模样的人推搡着健康和健强,表情倔强着喊道,“烟花呢!不是说八百两银子就能为她赎身么!钱我带来了你们为何赶我走?!”
“哎呦哟,小少爷哟,您这毛都没长齐呢吧?就要为我们这的姑娘赎身?您认为可能嘛?!”惜蕊扇呼着扇子说道,说着挑起一缕这男孩的头发。
这男孩烦躁的躲开了惜蕊,拽着惜蕊的胳膊咬牙切齿的问道,“烟花呢!我要带她走!!”
“小少爷你记错了,我们这没有叫烟花的,不过,我们都是烟花女子啊,您要不带我走?”惜蕊贴着这男孩的脸嬉笑着。
东陵翕然全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有些庆幸又有些惋惜,烟花。。你看见了吗,你的他来了。。。
“你别跟我装蒜!钱都在这了!让烟花出来。”这男孩解开身后背的袋子,扔在了地上,期间还有几枚铜板掉了出来。
这令在场的人都说不出话来,惜蕊抹了抹眼睛,长叹了口,“你走吧,带着你的钱走吧,烟花不会回来了。”
这男孩有些不可置信,“我不走,烟花答应过我,要和我浪迹天涯的。”
“烟花找了个富商!比你有钱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非要我说这么明白吗?!烟花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