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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举起剪子要剪短韩妃的头发,韩妃这才被吓到,“不!不要!不要剪我的头发!!住手!”她哭喊着,奋力挣扎着。
“这可是慎刑司!还摆娘娘架子给谁看?!我告诉你!在这我就是权利!”惠容嬷嬷一点也没留情,手起刀落,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韩妃的头发飘得哪都是。
“谁说自己是权利?”门外飘进一个不大却不知为何让人不敢忤逆的声音,正是东陵翕然。
刚才还红了眼的惠嬷嬷这会儿一见着东陵翕然赶紧扔下剪子带着众多宫女跪在了她面前,“参见东陵妃娘娘。”
东陵翕然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起来吧。”
惠容嬷嬷微微弯腰跟在东陵翕然身后,讨好地笑道,“娘娘,这地方煞气重,您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吗?”
“自然是看看你们审问到什么程度了。”
“哎呀!娘娘啊,这韩妃嘴皮子硬的狠,不过娘娘请放心,老奴一定会撬开她的嘴!”惠容嬷嬷拍了下手坚决地说道。
“那就有劳你了,你也累了,我先单独和她聊会。”东陵翕然直径走到韩妃面前,高傲地俯视着她说道。
惠容嬷嬷赶紧作揖道,“好好好,那老奴就在门口候着,不过您小心啊!这女人生性歹毒,可别伤到您!”
待他们走后,东陵翕然抓起她的头发让她对视着自己,沉着声音说道,“他在哪。”
韩妃脸颊上的肌肉颤抖着,“对,就是这种表情,想不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东陵妃也会有这么愤怒的时候!”
“告诉我他在哪!”东陵翕然瞪红了眼咬着牙问道。
“哈哈!你这么能耐自己去找啊?等你找着了,你儿子早就成一具腐败的尸体了!”韩妃尖着嗓子叫道,“这么生气不如杀了我算了,反正我命不值钱。”
东陵翕然气急把她推开,拿出手帕擦试着手上的污渍,“你是不是认为太子成皇,至少能保你儿子一命?还能有个封地?若是莫志云谋权篡位,别说你儿子了,宫中至少死一多半人,你说我猜的对吗?”
韩妃抿着嘴缓缓开口,“太子成皇,顺应天意。”
“好一个顺应天意,只可惜你也只能祈求上天了。纸鸢,给你一个时辰,把七殿下的头颅带过来。”东陵翕然冷笑着说道。
“是,娘娘。”纸鸢没有半刻犹豫,作揖后转身就要离开。
“不!要杀要剐冲我一人来!孩子。。。是无辜的!”韩妃抱着东陵翕然的腿哭喊道。
“现在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了?你伤害我孩儿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纸鸢!还愣着干嘛!快去!”东陵翕然阴下脸厉声说道。
“我只不过是一个傀儡。。。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把丁旭彬带过去而已。。。娘娘,求您不要伤害七殿下,他什么都不知道。”韩妃死死抱着东陵翕然求饶道。
“告诉我他现在在哪,我不但保证不会伤害七殿下,还会用心教育他,让他成为有用之才。”东陵翕然说道。
韩妃本以为自己对七殿下不会有过深的感情,可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若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想到这韩妃的心犹如刀绞一般。
“是太子做的,他答应我,若绊倒东陵翕然,三殿下也就不攻自破了,到那时会封我为太后。。。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与七殿下无关。。。”韩妃哽咽着说道。
“果真是你吗…?蝶儿。”东陵翕然思绪飘到了远方,难道我把她接过来这一步真的走错了?
“多谢韩妃娘娘,上路吧,还能少受点苦。”纸鸢走到韩妃面前看似恭敬地说道,随后往她手里放了颗药丸。
“娘娘,您是信佛之人,还是不要看的好,咱们撤吧。”
东陵翕然点了点头,“答应你的时候我会做到。”说完就转身离开。
韩妃目送着东陵翕然离开,再低头看着手里的药丸,她谁都不怪,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站错了队。她抹了把脸上的眼泪,闭上眼,吞下了药丸,欠下莫志诚的,只得来世再还。
东陵翕然又和莫志云相约在这片树林,她将韩妃所做的事大致告诉了莫志云一遍,“你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绊扳倒太子。”她云淡风轻地说道。
莫志云听后摇了摇头,“惭愧惭愧啊!没想到东陵妃娘娘心思如此缜密。你若还是我的妃,该多好。”
“三殿下说笑了。”东陵翕然别过头小声说道。现在的她早就知晓那日所见其实是一场误会,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殿下位高权重,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不必在我这种人身上浪费感情。”
“东陵妃说的是,只是。。。娘娘认为司马靖信得过吗?”莫志云苦笑了一声。
“她任命不凡,自然不肯就这样死去,择良木而栖对她来说才是更好的选择。”东陵翕然望着松树上的松果说道。
“万一这只是太子的苦肉计……”还没等莫志云说完,东陵翕然利马接到,“夺娣本就是一场赌博。赌注越大,风险越大,回报也就越大。”
莫志云神情复杂地望着东陵翕然,原来那个清纯可爱的小鹿被眼前的深谋远虑女人所替代了,可即便如此,他感觉自己的心还在她身上。
“明日早朝,我就跟父皇启奏。”
东陵翕然点了点头,“时候不早了,殿下请回吧。对了,最近不用去看薛皇贵妃,我没理由对她下手。”
莫志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知道。你好久没笑了,希望明天之后,你能笑给我看。”
东陵翕然没有回应只是看了看他就转身离去了,她一边走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何时带上的面具,竟然摘不下来了?
纸鸢见东陵翕然走了出来赶忙迎上前,“娘娘,奴婢已经把司马靖接到偏殿了,她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东陵翕然听后皱了皱眉,“好得差不多了?这样可就证明不了太子的罪行了。”
“奴婢明白了,这就去办。”纸鸢点了点头就要转身离去,被东陵翕然叫了下来,“切记别伤了她的心,做做样子而已。”
“放心吧!奴婢有分寸。”纸鸢转头对她笑着说道。
东陵翕然望着她脸上的笑脸不禁有些恍惚,说起来,自己对她是一概不知啊,为何对我如此忠心?还是说自己错信她了?她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现在身边能相信的也只有她了。。。若她要伤害我早就下手了,也不必等到现在。等事成之后再调查她吧。
第129章 当面认罪()
朝堂内,进禧刚要喊“退朝”时,莫志云站了出来,“启禀父皇!儿臣有要事要说。”
“说吧。”莫天之招了下手说道。
“此事关乎皇族声誉,儿臣不敢。”莫志云跪在地上说道。
“究竟是何事?但说无妨。”莫天之催促道。
莫志云犹豫再三才开口说道,“不知父皇还记不记得前几日宫中谣言四起,所说的是东陵律灭门的悬案,太子闻声便把她的侧妃处决,圣上您不觉得此事蹊跷吗?还有丁家少爷失踪一案,经儿臣调查,此事也与太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父皇!儿臣大义灭亲只为江山社稷,求父皇明察!”说完他不止地磕头。
一旁的丁依白听到后只能也跪了出来,“圣上!此事关乎丁家血脉,求圣上明鉴!”
朝堂内的众大臣也纷纷跪了下来,“求圣上明鉴!”
“你!父皇!简直一派胡言!我怎么对你的?你竟要反咬我一口?”莫志修指着莫志云气急道,“父皇!儿臣从未做过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求父皇明鉴!”
瞬间,朝堂议论纷纷,莫天之冷眼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他“啪”的拍了下龙椅,“当这是菜市场吗?!都给朕住口!志云,你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莫志云抬起贴在地上的脑袋,“父皇,儿臣偷偷救下了太子的侧妃,一切都是她告诉我的,我还知道了太子殿下竟偷摸在宫中养了娼妓!”
本来安静的朝堂又熙熙攘攘了起来,太子的举动无疑是给皇族抹黑。
“太子,志云说的可是真的?”莫天之问道。
莫志修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父皇,那女人怀了儿臣的骨肉,儿臣不能弃她于不顾啊!”
“来人,把那妖女给朕抓起来,既然肚子里怀了龙种,自然要加小心。”莫天之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
就在这时,薛勇高声嚷嚷着,“后宫里的妃子生不了孩子吗?!非要一个**的孩子?谁知道生下来什么啊!”
“对啊!说的就是啊!为何要照顾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
“就是就是!”
无数人附和着,莫志修死死地扣着掌心,他声音颤抖着说道,“父皇,儿臣会亲自解决这女人。”
“圣上!求您救救我!”这时从大殿外跑进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她直接扑向莫天之哭喊道。
竟然买通了侍卫!三弟啊三弟,你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我啊!莫志修在心中叹息道。
“大胆!哪来的山村野妇!还不快拉下去!”进禧赶忙挡到莫天之身前叫到。
“进禧,无事。你有何冤屈,说来听听。”莫天之说道。
“圣上!儿臣是太子殿下的侧妃司马靖,太子殿下为了明哲保身,将所有罪名强加到我身上,本以为我会这样含冤辞世,却被三殿下救了下来,儿臣不能再隐瞒了!若兰殇未来的国君是如此卑劣之人,只怕会带着兰殇走向衰败!太子殿下为了一己私欲,残忍杀害东陵律全家!儿臣当日一直劝太子万不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可他早已被利益和权力蒙蔽了双眼,若不是三殿下,只怕世人还被太子儒雅的形象所欺骗!”司马靖声情并茂地喊道。
莫志修在一旁手指颤抖的指着她,“靖儿。。。我的好靖儿!父皇,这一切都是污蔑!儿臣从未做过这种事!”
“父皇,儿臣有证据!东陵律一家的头颅,就在东宫的后花园内!”司马靖的声音盖过了莫志修。
莫天之摆了下手,“查。”
“父皇!您宁愿相信一个女流之辈也不信任儿臣吗?!”莫志修站起身高声喊道。
“太子殿下所言差矣,此事与她是男是女并无关系,您若是清白的,为何不让查?”莫志云问道。
“太子,司马靖说的是真是假只有查了才知道,进禧,赐座。”莫天之说道。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莫志修只感觉天旋地转,为何在不知不觉中就被莫志云抢先了?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就在这时,七殿下莫志诚哭着走了进来,“父皇,母妃,母妃没了!!!”
“你慢慢说!你母妃怎么了?!”一件接一件的事已经让莫天之身心疲惫,但若是与东陵翕然有关他就一刻都坐不住。
“母妃辞世了,儿臣。。。儿臣找到了母妃的遗物,父皇,母妃没做错什么,母妃只是为了儿臣。。。”莫志诚啜泣地说道。
进禧将莫志诚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莫天之,看着用血写的书信,他这才知道莫志诚口中的母妃是韩妃,信里明确的说了自己掳走丁旭彬是因为听信了莫志修的话,以及莫志修的计划。看来,太子策反之心的罪名是坐实了。
东宫内,贾英带着御林军没几下就挖出了那个装满人头的箱子。
“太子竟然能做出这种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是啊!还以为他是个温柔的人呢,没想到他才是最狠毒的人!”
这些话通通传入了蝶儿的耳朵里,她气得一把推开桌子上的水杯,“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败露?!”她大声喊到。
就在这时,雅竹指着蝶儿所处的屋子说道,“你们把她拉出来。”
“官爷,这不好吧,她可怀着龙种呢!”一个丫鬟说道。
“我们只奉圣上命令,他都不在乎这龙种你们瞎操什么心?”雅竹冷着脸说道,进了御林军后他越发的成熟了。
几个丫鬟互相对视后终于推开门走了进去,“蝶儿姑娘,您别怪罪奴婢,奴婢也是逼不得已。”说完她们擒着蝶儿,将她往外拖行。
“你们!你们要干嘛!我肚子里的可是太子的孩子!”蝶儿撕心裂肺地喊到。
“太子都自身难保了你就消停的跟我们走吧!”雅竹叹了口气说道。
蝶儿听后,张着嘴始终不能平静,怎么会这么突然?!恍惚间就感觉肚子一阵撕裂般地疼痛,“啊!!我的肚子!!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雅竹不仅愣住了,女人生孩子他还是第一次接触,“这可怎么办啊?”他问着身旁的御林军。
“还是先启奏圣上吧?”
“还启奏什么啊?等你启奏完羊水都流干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先找个产婆!”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