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脏心烂肺收一收,别跟我面前摆布,没的叫人恶心。”
江采芑脸色更难看,尖声道:“叫的还真亲热,你爹?真当那是生你的人了?生你的亲爹可是姓江的不是姓陈的,人家这会儿没儿没女自然看着你们宝贝,等将来续了弦,又有了儿女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劳费心。”陈采薇白了江采芑一眼:“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整的将来被傻子都嫌弃给休出家门。”
陈采薇冷笑着:“照江家那些人的脾性,还有照你的脾气为人,只怕这得成真了。”
“你……”江采芑气极。
正好这会儿走到池塘边上,江采芑实在气不过,心中火大,便把早先的打算抛到脑后,伸手就去推江采薇。
江采薇可不是那娇弱的闺阁女儿。
她虽然认了陈庆为父,如今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可也没有把武艺放下,每天都会练剑温习功课,这段时间力气又大了好多,五感也更形灵敏,又怎么是江采芑一介女儿家能推得动的?
只见陈采薇站住脚步,猛的一回身扯住江采芑的头发,一扯一绊间,就把江采芑给扔进池塘。
见打扮的光鲜亮丽的江采芑进了水中,扑通一声之后,好半天江采芑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只是她落到池子里,沾上池底的烂泥,弄的一身的脏乱臭。
陈采薇笑了笑:“你这是怎么了?哎呀,怎么这样不小心掉到池子里去了,且等着我拉你。”
一边说话,陈采薇还真去拉江采芑。
江采芑又气又狼狈,这儿只想赶紧上岸,也没了陷害陈采薇的心思,伸手就拉住陈采薇的手。
但是,陈采薇却不想叫她如愿,她心里还憋着火呢,又怎么会好心去救江采芑。
陈彩薇在江采芑过来的时候,伸手一按,按住江采芑的头,把她又按回水中,好一会儿才放松手,就在江采芑的脑袋才冒出水面的时候,她又按住,如此三番四次之后,江采芑都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陈采薇这才示意翡翠:“去喊人。”
翡翠会意,匆匆忙忙往席间跑去:“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陈采薇一掐自己的胳膊,疼的出了两眼泪,她装出柔柔弱弱的样子小声叫着:“江姐姐,你怎么这样不小心,赶紧的,我拉你出来。”
江采芑被陈采薇按的怕了,哪里敢再去拉陈采薇的手,她拼命挣扎着想远离陈采薇。
陈采薇嘴角勾出一丝笑来,根本不叫江采芑如愿,一使劲拉住江采芑:“江姐姐,赶紧上来。”
她说是拉江采芑上来,却是把江采芑往池子中间推的。
江采芑简直是气坏了,同时,心中也对陈采薇多了几分畏惧。
“你放手,我不要你拉……”江采芑使劲喊着,一边咳着一边骂:“烂了心肝的小娼妇,你就没安好心眼,别跟我弄这些假惺惺的。”
陈采薇眼中直掉金豆子:“江姐姐,我……我好心拉你,你怎么……”
她一边哭,一边还是不肯放开江采芑的手:“我拉你也不是为着叫你感谢我,只是不忍叫你丧命罢了,你就是再骂,我也得拽你上来的。”
“不要你假好心。”江采芑又气又急,用另一只手去拍陈采薇:“你放开我,贱蹄子,小娼妇,狗娘养的……”
“江姐姐……”陈采薇一直没松手:“你赶紧上来啊,再不上来,恐怕要着凉的。”
“我不上去,你给我下来。”江采芑骂了几句,就把先前对陈采薇的畏惧抛到脑后,只剩下气闷了,这会儿见陈采薇也不推她,就恶从胆边生,妄图把陈采薇拉下水来。
“江姐姐,你别……”陈采薇尖叫着:“您赶紧上来,别闹了。”
“小贱人,你没安好心,你不是个东西,别跟我弄这些假惺惺的,你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放屁……”江采芑还在骂,一边骂一边扯陈采薇。
“天啊!”早先那位和陈采薇说过话,应该是陈氏闺蜜的妇人最先跑过来,看到这一慕都吓坏了,尖叫着:“江家的姑娘真是……真是好教养啊。”
另一位和陈采薇也见过面的贵女也吓了一跳,使劲喊了一声:“这是干什么,陈姑娘,像这等人还救她做甚,快松开她。”
“天,闺阁女儿怎么这样泼,骂的这样不中听,实在是……”又有一位夫人赶过来,看到这一幕都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了。
“陈采薇,你干什么?”
宋氏跑过来,一看江采芑掉到池子里就急了,指着陈采薇就骂:“你个狗娘养的,没良心的贱货,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第一百一十四章 谋划()
赶过来的诸多夫人和贵女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宋氏在发泼妇威风,痛骂好心救助江采芑的陈采薇。
众人算是对江家太太的德性有了深刻的了解。
陈采薇松开江采芑的手,小心的起身,小声解释:“江太太,江姑娘不小心掉到池子里,我是在救她,我没有……”
“没有什么。”宋氏欺压陈采薇欺压惯了,伸手就是一巴掌,眼看着就要打到陈采薇脸上。
旁边那位早先和陈采薇说过话的太太一见赶紧拦了,指着宋氏厉声道:“我们这么些人都亲眼见了,陈姑娘确实是好心救助你家大姑娘,只是你家姑娘实在太过份了,不但不领情,还想把陈姑娘也扯到水里去,我们原先还说好生生的姑娘怎么这个样子?这会儿见了你,才知道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原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劲都是跟你学的。”
“你是什么人?”宋氏没打到陈采薇,气急。
那位夫人一仰头:“我娘家姓白,夫家姓贡,我家夫婿是刚上任的大理寺卿。”
宋氏一听泄了些气,只因大理寺卿是四品官,比江帆的官职大一些。
不过,她一想到江采芑订了亲的荣昌侯府,就又有了底气:“大理寺卿啊,我们家姑娘可是和荣昌侯府定了亲事,正是将来的侯夫人,她要是出了一点差子,且等着,看我饶得了陈采薇那个贱……”
贡太太一听宋氏又骂这些没头没脑的话,而且还一口一句的骂陈采薇,气的一个耳光过去打断了宋氏:“不修口德,早晚有你受苦的那一日。”
说完话,她一拉陈采薇:“你也实在太好性了,他们这样对你你还忍着,赶紧的,别跟这丢人现眼了,跟我走。”
贡太太带着陈采薇怒气冲冲的离开,到席间又带了陈书奂,也不理会江家人怎么样,三人直接离开江家。
等上了马车,贡太太还是一脸的怒意:“陈家姐姐就是叫这些人给糟踏了,实在是……气死我了。”
而那头,江采芑被人从池子里拉下来,一身的恶臭。
那个池塘早先种过莲藕,这会儿正要到初夏之际,池子里已经飘了许多藕叶,池底还有许多的淤泥,另外,有死了的小鱼小虾,这时候,弄的江采芑满身都是泥,头顶着干枯的叶子,身上还挂着散发恶臭的死鱼。
不说别人,就是宋氏闻到那股味,都离江采芑远远的。
江采芑自觉丢了人,尖叫一声捂着脸就跑。
而这件事情不出几日就传的满京城都是。
荣昌侯府自然也听闻这件事情,荣昌侯对着荣昌侯夫人发起火来。
他背着手在厅子里转了几圈,回头指着荣昌侯夫人斥责:“江帆生的姑娘能是什么好的?那位大姑娘没人教养,且还是在乡下长大的,能有什么规矩?偏你就那样看中,只说她好,我说什么你都不听,连仪儿义父的话都不顾,非得叫仪儿娶她,如今倒好,传出这样的丑闻来,不只丢了我们荣昌侯府的人,更叫仪儿没脸面。”
荣昌侯夫人也十分委屈,拿着帕子掩着脸哭:“我也没想到啊,我原看着她挺好的,长的也不错,再者,江帆的官职虽小,可也是吏部官员,怎么说,也勉强配得起仪儿,另外,她也挺好心的,还救了我……”
“那未尝不是人家算计的。”荣昌侯叹气。
他这位夫人什么都好,偏生因着这么多年被惯坏了,性子有些单纯,别人给她个棒槌,她就能当针。
“她小小年纪,谁想得到啊。”荣昌侯夫人咬牙。
随后,她又看向荣昌侯:“老爷,这可怎么办?难道咱们还要退亲不成?”
荣昌侯一摆手:“订下的亲事如何能退?本来仪儿就有些病,不好讨媳妇,要是再退了亲事,你还想仪儿一辈子讨不到媳妇不成,那江姑娘不好咱们教着就是了,将来,她进了咱们蒋家的门,就是蒋家的媳妇,行事规矩都得照蒋家的来,你以后多费心吧。”
荣昌侯夫人大松一口气:“老爷放心,以后我多调教她。”
荣昌侯坐下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对荣昌侯夫人道:“你多催着江家些,早些把江家大姑娘娶进家门。”
“这样急?”荣昌侯夫人一惊。
荣昌侯压低了声音:“仪儿义父和我说寻到些药,或者能治仪儿的病,只是,这药也不保准,也许能好,也许会更……更傻。”
“那咱们不治了。”荣昌侯夫人吓坏了。
“不治可不行。”荣昌侯立时沉下脸来:“仪儿没爹没妈,只有咱们护着,可咱们老了能护得了几时,等将来咱们俩老的两腿一蹬,他又能靠哪一个?再者说,靠谁也不如靠自己啊,现成的机会摆在面前,不能放弃,只是,咱们得做两手准备,我想着,在仪儿治病之前先给他娶了媳妇,等到他媳妇怀了孕,咱们就叫他吃药,要是好了自然皆大欢喜,要是不好,这不有了孩子么,将来孩子也能照顾他,咱们就是在九泉之下也放了心。”
荣昌侯夫人赶紧点头,称赞一声:“还是老爷想的周到。”
而在荣昌侯和夫人商量的时候,摄政王又到了陈家。
陈庆不待见他,看他进来也是待答不理的。
摄政王不以为意,脱了披风扔在一旁,自顾自的在陈庆面前坐下,敲敲桌子:“丫头又受委屈了。”
陈庆冷哼一声。
摄政王拧了眉头:“孤原说你进京来能护着丫头些,没想到你这般没用,又叫她在江家受了委屈,这可不成,老这样下去,孤得多心疼。”
“少油嘴滑舌的,你想怎样?”陈庆更加没好脸色。
摄政王一笑:“孤想娶妻。”
“什么?”陈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采薇才十二,你,你……”
摄政王摆手:“她进了孤的王府就是孤的王妃,还有谁敢对她不敬,至于你说的十二岁,这个也不怕,孤只是想护着她,又没有非得怎么样,再者,孤这么些年都等了,不差这几年,孤能等到她成人再圆房,孤的信誉你也是知道的,不会说话不算话。”
陈庆气的脸都黑了:“那是我的姑娘,我自然护得住,不劳你费心。”
“哦?”摄政王一挑眉,淡淡应了一声。
陈庆气呼呼的转头不理他。
摄政王抿了抿唇,吐出一个叫陈庆震惊不已的消息:“废太子余孽未消,据说江南那边有人自称废太子流落民间的儿子,如今在江南聚众准备谋反,这个消息是孤的人打听着的,如今京中还没音信,若是我那皇帝孙子知道这件事情,你陈家……”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陈庆已经冒出一身冷汗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威胁()
摄政王还在吓唬陈庆:“如今采薇和奂儿可是陈家儿女,你和陈贺出了意外,倒霉的还是他们,我也明白你的心思,你倒并不太在意自身,可也唯有这两个叫你放心不下。”
陈庆果然开始思虎。
他的儿女都是在岭南没的,那里气侯和京城可丁点不一样,再加上辛苦劳作,还有生活上巨大的落差,他是能适应,可孩子们却适应不了。
想到当初他的女儿去世时的样子,陈庆就十分痛苦和不忍。
他不想叫陈采薇也步入后尘,而且,如今陈家剩下的也就这两条根了,要是出一意外,他无颜再见先祖。
摄政王面色郑重,然心中却在暗笑。
他慕元安是什么人,自来只要看中的不择手段也要抓在手心中,又岂会任由他看中的人在别人家里长久的呆下去?
原先不管是提亲,还是带陈采薇出去玩,那都是在试探陈庆,如今试探过了,自然要亮亮爪子了。
“采薇……”陈庆沉吟:“我自然信得过王爷,采薇早早嫁给王爷也成,只是奂儿,我希望王爷能护得住他。”
“自然。”摄政王点头:“采薇嫁予孤,奂儿就是孤的小舅子,孤又怎会不管他,不说孤,就是皇帝,也得给他几分颜面的。”
这倒也是。
陈庆想想摄政王在皇家超然的地位,心中明白,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