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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义子,知道的话……”
突然间,江采芑想到前世蒋世子似乎一直到最后都活的很好,并没有被连累获罪。
一时间,她又精神百倍起来。
江采芑噌的站了起来,仰着脸用眼中余光看向陈采薇:“是又怎么样?陛下不是爱株连的,再说,蒋世子还算是陛下的表弟呢。”
她又想着这辈子她表姐可是陛下最宠的淑妃,怎么着,她也不会被连累的,一时笑出声来:“还有,我们家宫里可还有一位娘娘呢。”
陈采薇紧盯着江采芑好一会儿,直到把她看的心里发虚,这才笑了笑:“随你怎么想,总归如今我是你婆婆,我叫你往东,你必不敢往西就是了,我管以后如何?说不得,你也活不到以后。”
这话叫江采芑听的心惊胆战的:“你想干什么?”
陈采薇一笑:“我不想干什么,反正来日方长吗,咱们的时日多的很。”
她脸上带着甜笑,朝江采芑摆摆手:“儿媳妇,你身上不好就赶紧休息,我先回了,一会儿我再来瞧你。”
推开房门走出去,陈采薇对侍立在一旁显的战战兢兢的小丫头们笑道:“好好伺侯世子夫人,不得怠慢。”
等到她回到厅堂里,看到摄政王的时候,摄政王正在和蒋世子说话。
陈采薇坐下对脸现焦急之色的蒋世子安慰一句:“你媳妇没事,大概是累着了,你叫她好生歇息一会儿。”
蒋世子点点头,乖巧的答应一句。
又过一会儿,太医请来了,给江采芑也诊了脉,只说应该是累着了,倒也不碍。
陈采薇叫太医开了些补药,又打发人去送太医。
等太医走了,摄政王就对蒋世子道:“你去看你媳妇吧。”
蒋世子这才依依不舍的告退离开,他一走,摄政王就看向陈采薇:“是不是有什么事?”
陈采薇就知道摄政王明察秋毫什么都看得出来,叹了一声,挥手叫路萍几个下去,这才问摄政王:“你相信有人在死去之后再活一世吗?”
嗯?这个问题还真难回答。
摄政王想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世上无奇不有,死后重生也许有可能。”
陈采薇遂点头:“江采芑便是死后重生的,我今天逼她到极点,她一时没忍住透出话来,她上一世应该也是江采芑,据她透出来的消息,她上一世活的很不好,应该是叫人给害死的,因此这一辈子重头来过,她自然想把日子过好,前一世,仪儿后头应该是好了,且后头过的很不错,也是个很好的人,她心里清楚明白,所以才会想办法嫁给仪儿。”
摄政王听后沉吟良久:“我已经叫欧神医配了药,就想着等仪儿成亲有了孩子之后给他服药,本来,我和欧神医都没什么信心,照你这么一说,这事十有八九是能成的。”
“仪儿的病能治?”陈采薇还从未听过傻子能治好的。
摄政王一笑:“仪儿又不是天生痴傻,他是小时候受了伤,伤及脑子,这才……”
“原来如此。”陈采薇也跟着思量:“不如我再探问一番,说不定能从江采芑嘴里知道更多消息。”
“哈?”摄政王失笑:“你那样聪慧的一个人,怎么今儿反倒着了相。”
陈采薇跟着愣了好久,后头也笑了:“倒也是,她知道前世的事情又怎样?既然她都重活了一回,想来,好多事情也必不一样,再者,日子都是人一天天过出来的,难道她说咱们今儿就死了,咱们还非得上吊不成。”
原先陈采薇听江采芑说摄政王会被正通帝忌讳,后头下场不好的时候,还真担心了好一通。
可这会儿她坐在这里,摄政王就在她身旁,她就想开了,什么都想通了。
日子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前一世摄政王怎样她不知道,可这一世,她总不会叫他遭难的。
再说,上一世摄政王肯定没娶她……
想到这个,陈采薇脸上又难看起来,她看了摄政王一眼冷哼一声。
摄政王摸摸鼻子:“怎么了?孤又惹着你了?”
“说。”陈采薇几步过去捏捏摄政王的脸颊:“你在碰着我之前可有心仪之人?”
“怎么猛不丁的吃醋了?”摄政王忍笑:“你这陈年老醋吃的……劲还挺大。”
陈采薇气哼一声:“你比我大那么多,你正青春之时,我还未出生,这么多年,说不得你心仪过几位姑娘呢,我以前怎么从未想到,这一回,我真是亏大发了。”
摄政王伸手猛的把陈采薇一拽拽进怀里,伸手搂了她,小声解释:“孤除了你,还从未心仪过谁,原先,孤看到那些高门贵女就只觉厌烦,看到小家碧玉也不喜欢,村姑更没兴趣,如此,你高兴了吧。”
“这还差不多。”陈采薇的气消了,呆在摄政王怀里,伸出双臂缠在他颈间:“即然你以前没心仪过谁,那往后除了我,也再不许心仪别人了。”
“好。”摄政王郑重的答了一句。
他拍拍陈采薇的后背:“一会儿孤带你出去玩可好?”
“等仪儿他们走了。”陈采薇摇了摇头。
她在摄政王耳边小声道:“你说,若是江采芑告诉宋氏我成了她的婆婆,宋氏脸上得是个什么样子,我啊,往后得了空就把江采芑叫过来教训一番,先收取一点利息,以后,再想法子整治江帆和宋氏,我娘的仇,我总得一点点报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为君之道()
摄政王坐在银安殿上,他旁边小心侍立着几个小太监。
而他身前端端正正跪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小丫头。
“仔细说。”摄政王敲了敲桌子,脸上冰寒之意更甚。
小丫头吓的一哆嗦:“王爷,奴婢就听见王妃打了世子夫人,世子夫人气急败坏就威胁王妃,说王妃不过仗着王爷的事,若是哪一日王爷没了,看还有谁能保得住王妃,又说陛下忌讳王爷,不定哪一日就要清算的,还有,陈家,陛下看不惯陈家也许久了,如今是因为有王爷保着陈家才能平安,有朝一日陈家也没了,王妃恐怕要被带累的在午门斩首,到时候,世子夫人要去看热闹的。”
小丫头快速的把偷听来的那些话全讲了出来,讲完,她低垂着头几乎连呼吸都轻了许多。
摄政王笑了一声:“行了,你起来吧,这事到此为止,往后对谁也不许多说。”
小丫头赶紧答应一声,飞也似的告退出去。
等她走了,路萍就是一脸的气愤状:“陛下也实在……王爷为了保住这楚朝江山有多辛苦,这些谁也看不到,偏生看到王爷位高权重,一个个都受不得王爷,若没了王爷,那些异族可都虎视眈眈呢,哪里还有人震慑得住?就凭着陛下,哼!”
“慎言。”摄政王敲了敲桌子。
路萍立刻不敢多言。
摄政王笑了起来:“当今这位又不是正经立下的太子,不过是捡了便宜才能登基的,本就不应该对他抱有什么希望,不说旁的,权且看他把淑妃宠的没人样就能瞧出来的,这位啊,也是个脑筋不怎么清楚的,如今四海升平君臣相辅也则罢了,若有一日兵祸再起,且看着吧,他还不定什么样子呢。”
摄政王如此评价正通帝叫路萍都是满心的疑惑。
她有些不明白了,摄政王才刚回京的时候,不是挺满意正通帝的作为么?
这话路萍可不敢问,只能自己咽下。
摄政王起身:“既然他对孤防备起来,孤自然也得准备一下。”
随后,摄政王拍拍手,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出两个黑衣人来,这样大白天却一身的黑,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藏在什么地方,竟然能够不被人发现。
“通知孤手下那些人,早早的准备起来,若孤的皇孙没有做什么昏了头的事情也则罢了,若是有,孤也要闹他个天翻地覆。”
两个黑衣人答应一声就告退出去。
路萍心中翻江倒海一般,有些惊惧,隐隐的又有些期待。
摄政王从银安殿出来,顺便去花园走了一遭,正好碰到在赏花的陈采薇,两个人便携手往回走。
一边走,摄政王一边问她:“今天没跟孙婆婆学剑么?”
“学了。”陈采薇一笑:“还跟罗娘学了一会古琴,后头看着天色好,就出来转悠一遭,一会儿回去还要学着写文章呢。”
摄政王也跟着笑了:“要是觉得累就歇息一会儿,还有,文章什么的先放一放,跟孙婆婆学剑是正经。”
陈采薇虽然不明白摄政王为什么会这样说,但心里也清楚摄政王是为了她好,就忙不迭的答应一声。
摄政王又道:“奂儿在咱们家也住了几天,我看着他也没个伴,难免有些孤单,不如把瑞儿叫来和他玩上两天。”
陈采薇就知道瑞儿说的是如今的大皇子慕瑞,想到慕瑞的性情还有为人都挺不错,就高高兴兴的答应了。
果然,第二日慕瑞就进了摄政王府,每天和陈书奂做伴玩耍。
两个人也只玩了一天,摄政王就把高老以及吕秀才这些人全都叫进了王府,陈采薇忙着给他们准备客房,把王府前边的几个院子整理出来,按照每一个人的性情做了布置,又安排了专门伺侯这几个人的下人。
等到忙完,慕瑞和陈书奂就正经跟着这几个人学习起来。
每天上午跟着高老学文,下午跟着吕秀才学术数计算之道,隔上两天拿出一天的时间跟欧神医学些医药辩认,再有,每天中午也抽出点时间跟孙婆婆学武。
除去这些,摄政王还叫冯嬷嬷和罗娘每天都单独给慕瑞开小灶,给他讲一些后宅女子的阴私手段。
这么几天的功夫过去,陈采薇也算瞧出一些眉目来。
摄政王应该是把慕瑞做为未来的君王在培养,倒不求他学的多精,只求他每一样都懂一些,起码不会叫人哄骗。
后头,陈采薇听到摄政王单独教导慕瑞为君之道和用人之道的时候,才彻底的确定下来。
这一日,陈采薇单独做了些吃食给摄政王端过去,正巧就听到摄政王在教导慕瑞。
他并不像别人那样讲许多的话,而是每回教导慕瑞都只有简单的几句话:“想要做一位好君主,首先要做好两件事情。”
“什么事情?”慕瑞抬头很不解的看着摄政王:“我瞧父皇事务烦杂,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他说做皇帝很累,什么都要关心,怎么到了祖爷爷这里,却说只要做好两件事情呢?”
孩子那是真不明白。
正好陈采薇进来,摄政王对她一笑,指着慕瑞道:“你是他祖奶奶,你给他说说吧。”
陈采薇将吃食放下,也在摄政王身旁坐下,对站起来行礼的慕瑞一摆手:“坐吧。”
她拿了一个果子塞给慕瑞笑道:“王爷说的两件事情我虽不是很清楚,我只说我的一点拙见,头一件就是兵事,做为君主,必要掌握军权,万不能军权旁落,掌控军权的同时,也要强兵,不能叫外族入侵,第二件事情就是水利,只要把水利做好了,不旱不涝,旁的什么都是小事。”
摄政王听的笑了对慕瑞道:“懂了吗?”
慕瑞点头,同时也跟着沉思起来。
摄政王拿起一个果子咬了两口,又喝了些茶,咳了一声道:“做为君王做好了这两件事情,国家必然不会出大乱子,便是出些乱子,只要有军队在手,就能够及早镇压,至于说文官什么的,你要知道,这世上有能耐的多了去了,会读书能做事的人也多,他们听话懂事就用着,要是不听话,旁的想当官的好多着呢。”
陈采薇看摄政王用心教导慕瑞,就起身要走。
摄政王拉住她:“无事,你也听一听,最好,你也好生给瑞儿讲讲。”(。)
第一百三十章 前事()
江家
“什么?”
宋氏尖叫出声:“你说什么?你夫婿是摄政王的义子,你如今,如今是陈采薇那臭丫头的儿媳妇?”
江采芑垂头,满脸苦涩:“娘,你不知道我要跪着给陈采薇敬茶的时候心里有多不好,我简直,简直恨不得立时死了。”
宋氏备受打击,呆呆坐了半晌,抱住江采芑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儿啊。”
“娘,妹妹。”江书平手拿折扇踱步进屋,正好看到江采芑哭,赶紧问道:“妹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江采芑赶紧擦泪:“并没有什么,只是想娘了。”
“哈哈。”江书平笑了,坐在椅子上指着江采芑:“都嫁了人,是大姑娘了,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爱哭鼻子呀。”
“书平。”宋氏白了江书平一眼:“你当你妹妹真是为想家哭的?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长心呢,你妹妹这是心里难受,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