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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这便又从一侧的小瓷瓶中斟来两杯,挥手唤徐敬业起身,并将酒杯递在了徐敬业的眼前。
“喝了这杯酒,从此您可就要为无双负责了。”
这感情好!徐敬业的心里一阵高兴,可扭过身来接着杯子正欲当面喝下的时候,岂料这手忽然就停了下来。
为何这杯中的酒有些浑浊?并且杯口的位置还有白色粉末!(蒙汗药极易溶于酒水,但会起反应使得酒水发暗浑浊。)
徐敬业发热的头脑忽然便冷静下来,仔细回想方才的情形,对于墨无双的示爱简直太顺利了,并且按理说自己仅仅见到她第二面,又怎么可能这样便能俘获美人心呢!
墨无双这一边瞧见即将饮下酒水的徐敬业忽然愣住,知道对方显然起了疑心,毕竟只要不傻应该都能看出酒水中有蹊跷。
“怎么?徐大人是害怕无双这酒里下毒是吗?”
这话刺激的徐敬业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盯着墨无双半晌却缓开面色微笑道。
“无双姑娘这是哪里的话,毕竟饮下这杯酒便是一家人,即便这杯中真的有毒,徐某也是愿博美人一笑的。”
“只不过,扬州城这里有个规矩,不知道姑娘听说过没有。”
“交杯酒,两臂相环代表愿意结成连理,各饮对杯酒则说明愿意接受对方一切,实在不巧,徐某人也有这方面的规矩。”
好家伙,这是抱着墨无双喝自己这杯酒来去除嫌疑,墨无双即便心里知道,但却面色不该将酒杯推在了徐敬业的面前。
“也对,堂堂徐大人地位崇高,生怕某一天被人毒害得死不瞑目,不过要无双来说,方才那些都是香灰没注意飘进去的,如果能让徐大人免去了心中的不安,无双愿意饮下以表忠心。”
说罢,这便抬起徐敬业的杯子,也不环交手臂直接仰头一饮而尽,且见面色如樱红了三分,这便空了空杯底于徐敬业面前。
如此一来还能怀疑什么,人家姑娘事情都做到这样的地步,徐敬业彻底消了心中疑惑,只待随着饮尽了杯中酒,这才呼出热浪于墨无双面前笑了笑。
“饮下了这杯酒,从此你我二人便有了婚约在身,以后等你我二人归来扬州城,就在祖屋内一同成亲入洞房!”
“怎么?徐大人也要跟随我们去长安?”
墨无双的眸子内闪过一道寒芒,显然徐敬业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怕找了借口归长安之后也是奔着秦岭地宫来的!
“那。。。那是,这一路赶向长安城少说半个月,徐某人的。。。诶?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脑袋有些发昏!”
说罢,徐敬业诧异的盯着掌心的杯子,刚抬头正巧迎见了墨无双平静的目光。
“抱歉,无双还是希望能够与大理寺人回到长安城,至于您的念想,以后还是留在扬州城吧。。。。。。”
第四十七章 抢船()
徐敬业这人真的很警觉,墨无双低头看着已经瘫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忍不住摇摇头想到。
若非两个酒杯中都下了蒙汗药,自己还真未必能够成功迷昏他。
想到这里,墨无双张口从嫩舌下取出一小块褐色的膏状物,这是狄怀英提早交给自己的解药,并不断嘱咐在喝蒙汗药之前,绝不能吃任何事物。
如此,外面一大桌因为任务而无法品尝的生鲜,狄怀英算是彻底的欠下了。。。。。。
接下来就是第三步计划。。。。。。
想到这里,墨无双挽起袖子解开徐敬业身上的所有装束,哪怕内衣都没有留下的卷成一团,贴在外墙处学了两声布谷鸟,才有两个熟悉的声音在墙外响起。
“无双姑娘,咱们这里没有布谷鸟!”
“屁话!我不会吹口哨!”
说着便将衣物与金牌顺着高墙丢出门外,稍等片刻这才听着墙外三声有规律的敲击响起,墨无双便清楚里面的东西全了,而松了口气后整个院落再次回归平静。
“估算下时间,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再偷偷从后门前往码头,只是这段时间我要做点什么好呢?”
想着便不管在天父母,斜靠在案桌前吃起了点心静静的看着地面上被扒成白猪的徐敬业。
“啧啧,看不出来啊,就这个尺寸还敢四处招摇,若是前世在澡堂子与我一起,你肯定夹紧双腿缩在角落里。。。。。。”
反正此时没了证据,墨无双不住意淫着以前的种种,兴许是实在没什么意思,这便将徐敬业抗进屋内,捆在堂柱上用一旁的毛笔勾勒起线条来。。。。。。
………
此时扬州城码头旁,一队足有近百人的护卫队正死守在这里,伴着昏黄的石灯映得四周一片死寂,直到远处一个身着紫袍的人引领着其余影影绰绰出现,这才惊起了昏昏欲睡的守卫!
“来者何人!不知道此地不许外人入内吗!”
为首将领也没看清来者的模样,只瞧得对方兴冲冲的走来,这便扯着脖子吼道,可自打烛灯照亮了从二品的紫袍,却将他的后话卡在喉咙中!
“大胆!这位乃是新上任的扬州城刺史,没看到他身上的官袍和腰间的金牌吗!尔等速速让开,莫要扰了大人的急事!”
这一队人马非常陌生,为首看护码头的将领诧异的皱了皱眉,而后朝着不远处的人影抱了抱拳道。
“我等并非故意怠慢这位大人,只是大都督没有放话,这船与码头盖不能让外人接触。”
兴许是心虚,这将领明显不敢招惹面前人,正待与手下俯首认错时,岂料那身着紫袍的人竟然露出愤恨的神色,脱下靴子便砸在了头领面前,直惊得后面众人颤了颤。
“你姥姥!那徐敬业和本官谁的官大!他是扬州城的大都督,老子也是这里的大都督呢!”
此话一出口,后者抬头皆瞧向了身着紫袍的男人却发现端倪,只觉得这身官服尤为宽松,穿在他的身上就好像孙猴儿披上了官袍,怎么看都不合身!
“这衣服,估计不是他的!那腰间的令牌。。。。。。”
正想到此处,且见紫袍几人自腰间卸下令牌,朝着头领的方向便砸了过了来,直敲得脑袋一颤,低下头来正见一缕血迹自头顶流了下来!
“奶奶个孙,这货是假的大都督,大家赶紧捉住他,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此话一出,装作大都督的几个人哪里还敢多逗留半刻,转身便轻车熟路的消失在各个巷口中,只待镇守近百人的队伍成了寥寥几个,此地终于再次回归安静。
“你们几个守住了,头领此刻已经前往大都督府寻徐大都督说事情去了,此地要是出了任何差错,咱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剩下几人深知肩头的重担,岂知刚刚安下心来,远处有一个身着灰袍的身影出现在眼眸内,看身材应该是个女子的模样。
“戒备!方才那群人的目的只怕是调虎离山,这个女子才是他们真正要放进来的目标!”
剩下的几个士兵赶紧持起长矛,紧张的盯着面色女子的身影由远及近,且到了矛尖的时候,这才终于停下了脚步。
“让开,这船归我了。。。。。。”
话音刚落,且见一旁士兵怒喝一声高举长矛超着自己刺来,而女子身影一阵恍惚,竟是用震九门的本事澎湃出气浪,生生将人推进湍急的海水中,转眼便没了声息。
“滚开,我不想杀人,若是徐敬业问起你们只管告诉他,墨无双已经从这里与狄怀英等人离开了,聪明的话以后就收敛一点,毕竟现在是高宗时期,莫要节外生枝才是。”
见到眼前女子说出这话,几个功力平凡的士兵哪里还敢逞能,赶紧丢下掌心的长矛便朝着大都督府的方向跑去,恐怕两条腿跑的慢了,让眼前的女煞神后悔。
而此女见船前终于变得空空荡荡,这才终于揭下兜帽露出精致的面孔,回头朝着角落中七名身着金甲的九菊神卫招了招手,将几人送到了船上。
“听着,一会儿叫你们船夫快些开走,如果甩开了那些追得人,就顺流而下直奔长安城使劲。”
后者似乎明白的点了点头,如此墨无双这才终于放心下来。。。。。。
很期待,如果被赶到大都督府的将领与守卫瞧见自己在徐敬业身上的恶作剧,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心情?
想到这里,墨无双忍不住心里笑了笑,而后这才扭过头望着远处灯火明亮的灜楼,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感慨。
第四阶段结束,接下来就是怀英小受的表演了。。。。。。
“大。。。大人!不好了,方才有人穿着您的官服与金牌挑衅守船的兵将,头领大人唤小的过来跟您汇报一声!”
自打灜楼门外跌跌撞撞的闯进一个守兵模样的人,在眼前众多由长史带头的官员,将方才码头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个明白。
如此众人这才无奈的随着徐敬业与墨无双离去的廊道位置走来,直到轻轻敲响了房门,众人这才看到了徐敬业的惨象。
昏迷的大都督被捆在柱子上,肩头钳着两根蜡烛,白花花的身上被画着一副百龟朝“鸟”图,这一辈子恐怕身为扬州城的父母官都是忘不掉的了。。。。。。
第四十八章 跑路()
“快!快去找郎中!”
见到如此富有冲击性的场面,由长史为首回头吼道同时,便伸手赶紧将徐敬业从柱子上放了下来,再以棉被裹住身体的时候,大堂中正有一位御医在场被拥簇进来,探了探徐敬业的鼻息。
“这症状是风茄子才能引发的昏厥,赶紧派人去城内药房取些甘草煮汁,饮下方可解开此毒!”
“风茄子?甘草煮汁?”
不懂医术的官员听见一时慌乱,无奈御医深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就是蒙汗药!”
嘶!众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在扬州城的地盘上,究竟是谁敢给大都督下蒙汗药!
正感叹道这里,可哪知此时长史大人仿佛想起了什么,四下观望一眼便皱了皱眉头。
“墨姑娘人呢?方才明明是与大都督一同进入这灜楼后院的,怎么现在不见了任何踪影!”
这话问在场众人哪里知道去,方才都聚集在大厅中,只有墨无双独自与大都督独处,不过如此说来墨无双这个丫头下毒的可能性最大!
“启禀长史大人,自方才进入后院至房间的路上并未见到墨姑娘的踪迹,不过后院看门的守卫说途中有一个身披灰袍的女子出了门,想必应该就是我们所说的人!”
一侧守卫头领刚刚说出此话,又听闻门外忽地扑进来几个扮相狼狈的码头守卫,刚一进屋便径直朝着护在徐敬业身旁的长史大人跪下身来。
“大人!方才码头有一个自称墨无双的女子把兄弟们都赶跑,并且截下了遣唐使的船只,我等自知武力不敌,特此前来寻大都督求援啊!”
果然是这个墨无双搞的鬼,看来红颜祸水这一句话诚不欺我!
当即长史的心中明白了这些大理寺人打得注意,也清楚徐敬业的算盘已经暴露,这便唤众人查看大堂中狄怀英与遣唐使的所在。
岂料,此二人早已没了踪影,想必是趁着所有官员赶着关心徐敬业情况时转身逃向了码头!
“来人备马!尔等先照料徐大都督,再派百余精兵随吾一同追了那些贼子!”
长史大人心中明白此刻若不赶紧拦下狄怀英等人回长安的脚步,只怕不出数月便大劫将至!
当下也没心情管着身旁诸多官员的阿谀奉承,只待牵来一匹烈马,扬起手中鞭时与身后近百亲卫直冲向码头方向,浩浩荡荡仅是眨眼的功夫便没了踪影。
而与此同时扬州城门方向,正寻来几个慌张的人影,还不等守城军持刀逼退面前人,却发现身上穿的是大都督府兵将的衣物。
“你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现在大都督府内出了事情,前些日子来的大理寺人与遣唐使乘船正在逃离码头,就连长史大人都骑马带兵追人去了,守在这里还有什么用!”
城头守军头领听到城下人说这话,当即便循着城内台阶迎出,瞧着面前几个兵将诧异道。
“可是大都督让我等严守此地,若是离开岂不是。。。。。。”
“我的老兄,岂不是什么啊!没听见那群人顺着河道跑了吗!赶紧放狼烟通知下游的村落进行拦路再赶紧去帮忙,不然等到大都督醒来,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你们守城军啊!”
徐敬业的性格暴躁是整个扬州城都出了名的,守城将领听闻此话着实身子一抖,这便招了招手带着一大批人马前往了码头的方向,而留下几人负责升起狼烟。
可这火把才刚刚燃起,却见大都督府兵将人马去了又反,还不等问对方缘由的时刻,忽然感觉背后有人,这一回头不要紧,却见十数名守卫已经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