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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都是巧合,我们正打官道方向路过,遇见了守在道旁放风的兄弟,在他说出黄沙寨沦陷正准备逮捕天竺人的时候,少卿大人便叫我先行领着罗小九赶往黄沙寨了。”
说着墨无双耸了耸肩,显然经历了一路奔波实在疲惫得很,正欲转身朝着房间方向走去,岂料少卿再出手将她拖行向寺卿居所的地方。。。。。。(墨无双:强烈抗议!还有没有人权啦!)
“咳咳,无双丫头一路辛苦了,接下来老夫会派其他人将遣唐使安置在四方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便不需要你再操心了。”
熟悉的寺卿在二人闯进房间时正在练习毛笔字,随着少卿一脚把房门踹来,惊得老人家手一抖竟是将雪白的胡须染了半截墨黑,三目相对甚是尴尬。
“参见寺卿大人!这件意外可不怪我啊!”
墨无双连忙挣脱少卿的掌心,而后使劲的用力摇脑袋,显然对于眼前的尴尬的寺卿有些忍俊不禁的同时,更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在里面。
“不怪你!少卿的轻功即便是整个世间都难有敌手,即便是寻常这丫头进门也没怎么规矩过!”
说话少卿余光瞥了眼墨无双现在的模样,咧嘴笑了笑伸出手掌,却见后者赶忙侧了下身子,入眼尽是一副慌张的模样。
“怎么?你不知道去扬州城的花销大吗?单单是逃回来坐马车的钱都是我自己垫得呢!”
这就是一个十足的财迷,不过好歹将遣唐使平安接了回来,寺卿也不好发火只得又再次摆了摆手掌。
“不用你这个汇报发生的事情了,反正少卿在这里,你且赶紧回去休息吧。”
“估计香菱与莽子早就已经想你了,而一个月未见正巧老夫与少卿也有一些私人的话要谈一谈。”
说罢,墨无双赶紧向二人各自躬了躬身,这才抬起莲靴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当房门合上的一刹那,寺卿习惯性的再次开口问道。
“此行可还顺利?”
“一般吧,扬州大都督徐敬业有造反的心思,因为看上了墨无双这个小姑娘所以各路围追堵截,若非我在场他们兴许就没有机会回来了。”
少卿没有丝毫避讳的坐在案台前,而后寺卿想要捋须子却因为染了一手墨汁的尴尬,负手而立继续点了点头道。
“这件事情老夫自然会禀告天后早作打算,另外听说屈家的两个年轻人也同行到了大理寺,老夫只是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与大理寺同气连枝不是吗?现在秦岭地宫的问题闹得这么凶,有个站在统一战线的总不会是坏事吧。”
寺卿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却将一张手书递在少卿的面前。
“那是因为他们还不清楚地宫中到底有什么,不然恐怕护墓一脉会与大理寺彻底决裂,到时候来的两个孩子不是帮手,反倒成了祸害。”
少卿不解,伸手瞧见手书上的图画眉心皱紧,经历半晌之后这才抬头盯着寺卿诧异道。
“传国玉玺在秦岭地宫中?这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
“就是墨无双那个丫头新收的小徒弟,他就是当年一夜消失的骊山王家村人,并且听说他在里面整整生活了两个月,对大半的地下情况都清楚。”
“难怪那个徐敬业非要缠着墨无双一同回长安城了,想来也是通过阿羅那顺的那一脉听说传国玉玺的下落了。”
少卿暗自低声想到,而后却又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寺卿。
“这个你不会也要禀报天后吧。。。。。。”
“除非老夫疯了,现在对于李家秘密知晓的人并不多,若是通报过去引起了天后封嘴的心思,又或是隔墙有耳的话,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所以。。。。。。”
少卿盯着寺卿的面色思索了片刻。“你准备将那个孩子控制起来,并且不再让墨无双接触此案,以达到所有消息彻底封闭,然后派人偷偷取回传国玉玺以进贡的名义归还天后手中是吗?”
到底最理解寺卿的人还是少卿,后者抖了抖胡子不经意的笑了笑,迎着少卿的目光却扬起下巴问道。
“那个丫头怎么样?有条件跟着你一起混吧。”
“呵呵,这个还是看日后的表现吧。。。。。。”
第五十九章 神偷()
“赶紧进去,别让我们几个人动粗!”
在大理寺后院的地牢中,被俘的阿羅那顺正与昔日的几名护卫被赶入囚笼,而后面正是手执横刀的大理寺捕快怒目相视,想必之前阿羅那顺的举动已经令他们早已触及怒火的边缘。
“喂!你们大理寺就是这么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吗?好住好吃的没有,反倒给本王铐上了一副玄铁锁,是不是害怕本王出去后再祸害那些所谓神捕的草包啊!”
阿羅那顺属于那种人死也要嘴硬的人,眼下还不等嘲笑的声音自胸腔传来,却不料腿弯被狠狠的敲了一棒,一个不稳跪倒在地上,怒回首却见锋利的横刀只距离鼻尖一寸闪着寒光!
“混账东西,若不是有规矩不让随意杀胡人,老子早就陪着几个弟兄把你塞到马桶里淹死了,你如今还这样猖狂,想必也是活腻了吧!”
一捕快怒气冲冠,刚想狠狠踹阿羅那顺一脚,岂料身旁的捕快赶紧拦住,再三安慰之下却仍不见阿羅那顺有丝毫老实的意图。
“哈哈哈!本王活腻了?你信不信本王这辈子远比你走的路还长,你信不信有朝一日戒日王的会亲自来教你们放开我,而你们只能在一边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没错!就好比有一天你回到家中会看到本王在驰骋你的妾室,就好像忽然有一天你会发现老子才是你的亲爹!”
呵!这个阿羅那顺说话也太损了,这边拦架的捕快也忍不住了,回身就是几个人朝着他的身上猛踹,待到解了气才将狼狈的人影丢到牢内,而此已经距离进入地牢有一个时辰了。
“我王,您没有事情吧!(古印度语)”
几个同样被封住功力的护卫凑到牢笼旁,隔着厚实的玄铁笼朝落魄的阿羅那顺关心道,岂料后者却跪在地上狠狠的用头撞在石墙上,一下下磕出了血印子,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令他的面庞甚是狰狞!
身为天竺王者,他何时受过如此侮辱,感受着身上冰冷的玄铁锁,他的脑中迟迟丢不掉少卿那惊艳一刀的身影,更忘不了墨无双仅为宗师却与自己缠斗的场景。
说是大理寺没人?现在的他可不这样认为,最起码沦落到被关押至此,已经说明了自己的实力远没有那样强悍。
但若是他能够再次与少卿对战,他确认绝不会出现之前的轻敌的失误,但不论怎样去琢磨最后只怕都不会有战胜的机会。
“奶奶的!早知道本王就不来这个是非之地了,什么破先知,他怎么就没有预料到本王会出现这样的遭遇,他怎么就没有提醒过自己注意黑衣的女人!”
吼着又是狠狠的撞在墙上,岂料不远处忽有一阵打哈欠的声音传来,似慵懒的男子在扭着脖子朝自己方向看来。
“怪事,我说怎么做梦想到一只啄木鸟在敲墙,原来是你这个混蛋在扰人清梦。”
“我说!能听懂人话不?大中午的歇一歇吧,午休可是我难得的休憩时光。”
说着还连打两声哈欠,瞧阿羅那顺几人的模样好像在看野蛮人,理了理鬓角粘稠的发丝,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上同样落魄凌乱的衣裳。
“怎么?你小子对本王有意见?”
阿羅那顺通红的眼睛瞥来,一股浓重的杀戮之气惊起了墙外觅食麻雀,却没有惊起那人眼中丝毫的波澜。
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
“呵呵,就凭你还想威胁我?告诉你,比你更加弑杀的人我都见过,甚至我还得到过当年名震一时的血刀,也遇见过绝顶强者之上的存在!”
“所以说小喽罗,进入大理寺的地牢中,谁的心里都有闷气,反正想从那个寺卿眼底下逃离几乎是不可能的,不如好好的享受没有争端的生活,这不也失为享受的一种途径。”
说着,那人指尖一甩,且听墙外一个东西坠落的声响,不一会便见到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顺着铁窗便勾了进来!
“你们想吃吗?一个包子一个故事,反正我呆在这里也无聊,听你们这些胡人讲讲异域风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今天只能给你们勾到包子,毕竟这根丝线的长度不够,但即便是这样也足以谢天谢地了。”
话落便将包子隔着两个牢笼丢到阿羅那顺的脚下,看着其热气腾腾的模样,他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
“本王乃是天竺帝那伏帝国的阿羅那顺国主,在此敢问这位少侠名号!”
这是他第一次对大唐人如此敬仰过,毕竟此人的手段与身影已经与之前先知所预言关系人吻合,兴许他能够给自己一个新生也说不定!
“哟!一个包子就能收买你的人心了,看来胡人的尊严也没有多么重要。”
那人笑着又勾来一个,张嘴便咬住了热腾腾的包子,只待片刻吃了个干净后,这才稍微打理了一下模样端正道。
“在下江湖人称摘星郎君庾浩,六年前曾是长安城内有名的三大神偷之一,只因没运气中了奸人伎俩,所以才被关押在大理寺的牢房内。”
没错!先知所说的人就是他!果然有句老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眼下地宫的线索已经掌握,再加上这个神偷便已经凑足了先知所有的要求,只待有了机会便能携带人手擒了莽子那个孩子,之后秦陵地宫中所谓的天竺神物也必将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你看着我傻笑什么呢,才进入牢房两个时辰,你不会就已经精神不正常了吧。”
好似嫌弃的瞥了眼阿羅那顺的方向,这名神偷擦了擦油花还未退去的嘴,却哪知后者猛地抬头,目光凶光内敛的笑问道。
“本王已经寻找你好长时间了,现在有一样东西急需要你相助取来!”
“那要看是什么东西了,偷了一辈子奇珍异宝什么都见过,为了点不值当的东西出山,实在是没有什么激情。”
“你看传说中的和氏璧如何?”
阿羅那顺此话一出口,惊得后者双眼忽然爆出光亮,侧过头盯着后者,面上尽是一片兴奋!
“你说此话当真?”
“不然你以为本王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阿羅那顺瞧着对面的模样,嘴角挑起一丝弧度,看来只需要一个契机离开此地,这个任务便终于能够结束了。
第六十章 秘密()
“臭小子呢?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练功啊?”
第二天等到墨无双休息好了,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香菱所居住的绣阁去,刚一敲开朴素淡雅的房门,正见此时香菱装点着自己的模样,顺着铜镜也瞧到了好长时间不见的人。
“放心吧,自从你走后他练功比谁都勤奋,更何况寺卿大人也会时不时的指点他一下,若说招式上的功夫用突飞猛进形容也不夸张。”
说着香菱弹了弹长裙的褶皱,微笑同时起身便朝着墨无双扬了扬下巴。
“把房门关上,正好有些私事我也要问问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墨无双坚信值得两个女人关上房门的事情绝对算不上什么舒心,可无奈离开大理寺太长时间,此刻只能从了香菱的意愿,毕竟早饭还没吃。
“黄沙寨的事情你听说了吗?就是那个阿羅那顺的。。。。。。”
“何止听说,昨天还是我把那些人捉起来的呢!”
墨无双说着寻一张木椅斜靠在桌旁,且见香菱略作沉思的模样,这便再抬头又问道:“那你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让那些人如此疯狂吗?”
“说实在话,莽子没有老实交代过,更何况现在寺卿应该也不会让他与任何人说吧。”
墨无双不傻,从寺卿看重莽子开始,就注定有一天秦陵地宫的秘密隐藏不住,所以此刻面色也没有变化,同样对于地宫中深藏的传国玉玺也丝毫不关心。
毕竟以天后的性格若是听说此消息被众人得知,只会想尽办法隐瞒真相,所以知道未必是好事情。
香菱听到墨无双的回答,明显神色暗淡不少,又似乎是听到了院中莽子劈木柴的声响,这便重新推开了房门,请了墨无双一同出屋。
“说实在的香菱姐,自从莽子过来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感觉您特别的多愁善感,这和当时要在将军府杀我的那个女刺客根本就格格不入啊!”
“那是你命大有了个好爹。。。。。。”
香菱余光瞥了眼墨无双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又说道:“你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