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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付仁贵的感觉很奇怪,这感觉是熟悉不陌生,如父又如兄的感觉,让她内心里觉得亲切又舒适,满满的安全感,但她就从没设想过爱情是什么样,琼瑶小说里的爱情对她没有任何诱惑力,她觉得那只有九十个小时保鲜期的情感太过荒唐,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久了,这个花痴小伙给她的感觉更像是她每天都使用的饭碗一样,端着它很踏实。
谷子旭走出大楼,付仁贵抓紧把头盔递给她:“旭带上它,春天的风带,会遮点风。”他们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电影院边上的小市场,或许是赶在了下班时间的缘故吧,市场的人很多,她们只能推着摩托车往前走,当路过一个小百货的时候,谷子旭竟又走神盯了一副手工织勾的手套一会儿,这一瞬间都被心细的付仁贵看在眼里,到了电影院,他把摩托车推进车棚锁好,先开车尾的载物箱,拿出一大包爆米花和糖果,走出来递给她:“旭,你在这里等我会儿,我去买电影票啊!”说着就去售票口了,在她又一留神的刹那间,找不到这家伙人了,她东张西望的在人群里搜索着他的身影,付仁贵突然从旁边冒出来:“旭,我去给你买手套了,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买了两个颜色的,你换着戴吧。”说着话就把手套放在她的手里,与此同时他握紧她这只拿着手套的手:“咱们入场看电影吧。”
他们进去后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作为,付仁贵打开那个装着爆米花和糖果的纸袋:“旭,我想你那么爱干净,一定不喜欢嗑瓜子,所以就给你买了爆米花,还有糖可以补充热量,恢复体力,你吃吧,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这就出去再给你买去,反正离播放时间还有十分钟呢。”
谷子旭回了句:“喜欢,你不用再出去了,我进下班时,赵琳去我办公室了,她跟我说你妈特别特别的厉害。”付仁贵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很快回着她的话:“旭,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一人难称百人心嘛,别人眼中的自己,永远都是个性各色的,你说是吧,旭你很介意么?”谷子旭淡淡的一笑道:“我也不是和你妈妈谈恋爱,我为什么要介意。”
付仁贵刚想在说什么,他的嘴里又被她的旭放进来爆米花给堵上了:“世上的事本来就是各花入个眼,多事者在搬弄是非中寻找快乐,你不理他,对她不屑一顾,她自然而然就会离开,而一个家就像一棵树,妈妈爸爸就是这颗树的根,树杈有自己的朝向,这不是树根能左右的,但不管这个树杈怎么摇晃,它也脱离不了主干,你也一样,有自己的朝向,却无法脱离主体。”
付仁贵听着这她的旭如此娓娓道来话语好精彩,这思维真是新奇啊,又那么富有哲理,脑子一热竟鼓起掌来:“旭,这话我在书里没见过,你真厉害啊,这话说的太精彩了。”
谷子旭低下头来说道:“你很傻,这有什么呢,我只是在理解别人话的同时演变了一下,就像土豆的学名叫马铃薯一样简单,你却大惊小怪的说精彩,看样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啊。”
付仁贵嘿嘿嘿的笑着:“对呀,我肯定不及旭有见识,我没出过远门,书也不及旭读得多,如果上天眷顾我,我只能成为旭的互补,做绿叶来托起旭如夏花般的美丽。”
谷子旭收住笑脸:“谁说我要做夏花来着,我是一颗树,未来我是很大很大一棵树,不是花,虽然我现在弱的香棵草,这只是表象,知道么这只是表象而已。”付仁贵回道:“对对对,旭的内心很强大,一定属于万年松柏,属于参天大树级别的那种,但你倾城的美丽足可以让花也为之汗颜,对了旭,你可不我去给你买瓶饮料去?”谷子旭回道:“我不可,你现在能安静下来准备看电影么?我们不是来电影院听相声,听评书的吧?”付仁贵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再也不吭声了,他心想还真让我蒙中了诶,旭是一个在骨子里讨厌花瓶女的人,她一定脾气不小,我可得小心着点儿,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耍脾气,生气的啊,这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九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电影散场了,付仁贵握着她的手走出电影院,天已经黑透了,他问道:“旭,你累了一天了,饿了没?我请你去饭店吃饭去,然后我再送你回家休息好么?”谷子旭回道;“我饿了,但我却不会去饭店吃饭,我嫌饭店吵的慌,在这地方吃饭的人,那嗓门我接受不了,你还是送我回家休息吧。”付仁贵回道:“旭,那我现在就送你回家,顺道给谷叔,谷婶买点礼物带过去。”谷子旭一摆手制止道:“千万别买,咱俩没准相处不了多长时间我就烦了,也就是黄了,分手了,你可别给我增添负担,我们家什么都不缺,你不需要买这买那的,没有这个必要。”付仁贵听到这里心凉大半截,他哭的心思都有了,可她得忍着,不能让旭看遍了自己,于是回道:“旭,我对你是一见倾心,一见钟情,即便你哪一天觉得跟我相处的不开心,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只是我不会再看上任何人,大不了就出家吧。”
谷子旭不说话了,心里想你出家跟我说什么呀,谁让你那么俗气了,跟我提什么夏花,真是讨厌到了极点,我要是夏花会和你交朋友吗?真是有病,除了会疼人,会做饭也没什么…
很快她们就到了谷家的门口,他想骑着摩托车回家,不料谷子旭说道:“付家哥哥你来我家吃过晚饭再回家吧,不然你饿着肚子走,我心里会难过的。”这话一出口,付仁贵刚才的冰凉立即被暖和了过来,而且直线升温到一百度:“好,好旭,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有数,我只是一时半会儿还不适应你的性格,可你对我的好我看的真真的。”
就这样付仁贵陪着谷子旭进了屋里,谷叔和谷婶就像接到信息了一样,早把饭菜给她俩准备好了,她们进屋后洗手吃饭,吃过晚饭后付仁贵说道:“旭,谷婶谷叔我回我三姨家去休息了,明天早晨我来接旭上班,不早了,您二老也休息吧,说着话就起身告辞了。”
估计他已经走远了,老谷头问道:“姑娘这个小伙子怎么样?”谷子旭认真的回答道:“就是很会心疼人,体贴人的那种,但身上还是有着常人的俗气。”她妈妈接话更快一些:“闺女啊,你爸不俗气,就是不会疼人,这一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把你妈累死了,气死了,天天的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难道你们爷俩真的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公主么?你们就是把你们的自在和舒服建立在我的能干上,难道我就不知道累么?姑娘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作为一个有修养的女孩,要做饭不会,要善解人心不会,难不成你要成为你爹那样的人么?”
谷子旭父女一听老太太这么一说话,顿时没了对答,齐齐的哑口无言了。
谷老太太接着说:“不要剥削着别人还心安理得的说人家俗气,你们不俗气怎么不喝空气活着啊,肉眼凡胎的人多说人话,多做人事好不好,我看这小伙子不错,一心朴实的对你,最好你不要鸡蛋里挑骨头,跟你爹似得,除了会吹毛求疵还会啥,都回头看看自己什么毛病吧。”
想到这里时付仁贵忽然看到谷子旭从床上做了起来,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揉了又揉,没花啊,真是她的旭醒过来了,整整提前了一天:“旭,你饿了没?我给你做饭吃去。”谷子旭回答道:“我不饿,我渴了想要喝水,可我还是困,你一会给我按摩按摩吧。”
付仁贵把水递到她的手中说道:“嗯,你喝完水继续睡觉,我好好的从头到脚给你按按,”如此突然早行,他也说不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好在她很快又睡了,付仁贵再也不敢溜号想别的了,直到第二日的酉时末,谷子旭彻底的苏醒了,他也总算把这颗提着好几天的心放下了。
谷子旭醒了还不到半个小时,吴生附子,范家三哥和他亲家就都来了,付仁贵真不想有谁打扰他俩的二人世界,可又无法拒绝,只能热情的迎进屋里,吴忌生大着嗓门说道:“闺女啊,你看叔给你带什么来着,他从背后拿出自己编好的手工篮子,谷子旭开心的笑起来道:“叔啊,你怎么编的这么快还这么好啊,我太喜欢了,说着话她把这篮子拿在手里看了又看。”
大个子这会儿嗓门也不小:“谷老师,谷先生你醒了就好,我这几天每日都睡不了觉,生怕你醒不过来,这下我就放心了,你的儿子因为你喝晕过去的事,还跟我签了一个契约呢,这下我就可以把那个纸条拿走了,或者撕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章误食酒水险送命,众师护徒献身手(第七节起程)()
谷子旭笑着回道:“大个子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儿子给你签了一个契约,这孩子都哪学来的这一套啊,估计小的时候看《神探柯南》看多了,自己不小心也成为了神探,不过也好防患于未然是一个男孩子该考虑的事,不错,不错,大事大非前能够冷静对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让我很欣慰呀,喂,老付你和三哥去他们学校,把孩子接回来,顺道把那契约拿回来。”
付仁贵答应着就和范家三哥去付庆勋的学校了,吴忌生在一旁听着,不住的赞叹:“这孩子有心计,又冷静真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好孩子,我能教他武功,这心里骄傲的很啊!”
戒嗔急切的问道:“姐啊你饿了吧?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撒年糕和调料,你快趁热吃点吧。”谷子旭回道:“太好了大庆,你怎么知道我爱吃撒年糕啊?消息够灵通的嘛,我的确爱吃这一口,我特别爱吃的东西并不多,居然还能让戒嗔主持打听到,你很牛。”
大个子也许一个人呆的太寂寞突然发问道:“谷老师你额间的火烧云胎记怎么不见了?你睡着那几天,那朵云彩不停的上下浮动,还有你会武功么?你晕厥的那几天身体会悬空转啊转的?这是练得什么功夫啊,现在的电影里都没有这样的镜头,我第一次见得时候吓坏了。”
谷子旭想了半天回答道:“大个先生,我额间的火烧云只在我性命攸关的时候才会出现,眼下我已经脱离了危险,恢复了正常状态,它自然而然就会隐退,另外我不会武功,至于悬空转啊转你就当这事从没发生过,把这事忘记吧,你全当眼睛花了,神经错乱出现幻境了。”
大个子回道:“可我们都看见了啊,刘医生,高院长,我和我夫人,还有老范和小付,你能堵住我一个人的嘴,能堵住悠悠众口么?我老婆早把这事给传播出去了。”
谷子旭无奈的叹了声气:“传播这些事有啥用啊,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尤其是你更不适合,一个堂堂正正的国家公务人员,最好少喝这些事情沾边,踏踏实实跟党走,安安心心做好事比什么都强,为了这百年不遇的海市蜃楼,昙花一现般的奇异事情,你就当眼花了,这世间我这种人一定不止我一个,充其量这也就是一个既古老又奇异的事情,你如果不想把我写进小说里,而且不想有什么绯闻的话,那就必须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最好。”
大个子点点头回道:“仅听谷老师指点,在下受教了,对了我听我亲家说了你在见我前和你老公发生了不睦,你在睡着这几天里,未经你的允许,故意气他一番,发现他很爱你,刚好他这会不在家,我把这事跟你说了,避免以后的误会,我对谷老师很是敬重的,对了谷老师我给你带了两盒人参交给小付了,过后你就切片泡水喝吧,如果能嚼食后服下那是最好了。”
谷子旭微笑着揖了一下手道:“谢谢大个子先生,这几天让你受惊了,在我临去北京之前,咱们大家聚一下吧,相逢便是缘分,你看我叔,我弟还有您和您家夫人都为我跑前跑后的,我来做东,咱们好好的嗨呸一下,我也放松放松这绷紧的神经,不然都感觉快崩溃了。”
吴忌生抢先发言了:“丫头啊,你叔不喜欢那种场格,你有这份心思我很高兴,心意我领了,可我和大庆都不能去,我俩是深度信佛的人,希望闺女不要生你叔的气,你开心就好。”
戒嗔一边还溜着缝:“姐啊,你的工作属于高危险的工作,隐在的危险无处不在,所以神经就蹦的比常人紧嘛,你需要放松,可我和我爸都是闲人,诵经礼佛还是用来修心养性的,故而不存在紧不紧的,再说佛家命令禁止受戒之人和皈依之人命令不可以进入娱乐场所的。
谷子旭笑着回道:“吴叔,大庆我理解,我只是想透过唱歌放空自己,那种场所我一年也去了三四次,有的时候一两年里也去不上一次,可我经常在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