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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确定,那个人就是乔晨安?不是别人假冒的市i长儿子。”戴口罩的男子问道。
“我已经确认过了,云山市的圈子就这么大,不会有假。”方旭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这点警惕心还是有的,如果不能确定乔晨安的身份,他也不会答应这次的合作。
“记住,你今天没见过我,明白吗?”戴口罩的男子道。
“我明白,我明白,我什么都不会说道。”方旭赶忙应道。
本以为戴口罩的男子会直接离开,谁曾想又扬起右手,“啪啪啪!”连着抽了方旭几个嘴巴子。
“为什么又打我”方旭被打的两耳嗡鸣,脸颊火辣辣的疼,又吐了一口血水。
“谁让你,前两天嘴里不干不净,记住有些人,你得罪不起。”戴口罩的男子说完,又一脚踹在方旭头上,直接将他踹晕了过去。
等到方旭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他挣扎着坐起身,看到屋子空无一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命是保住了。
此时,方旭又惊又恐又怒,但更多的事无奈,他有八成把握,今晚的人,应该就是周强派来的,他知道自己收购云建钢材公司的事会得罪周强,只是没有想到,报复的手段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猛烈。
他猛然间想起,上次周强在电话里说的话,‘只要我愿意,每天在飞洲杀上十个八个的人,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方旭本以为这是一句戏言,是周强在恐吓自己,现在看来,周强的胆量还真不小,或许真敢
方旭打了个冷颤,也没心思找周强报仇,不是他不想,而是被周强的手段吓坏了,更重要的是,周强现在在国外,他想报仇,也根本就找不到人。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不要提醒乔晨安?”
然而,一想到那把冰冷的刀,贴在自己脸上的感觉,方旭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自言自语道:“算了,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周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向乔晨安下手吧。”
罗尼亚。
一片空旷的草原上,一个车队停在一棵大树旁,周强趴在车顶,架着一杆狙击枪,瞄着远处的一只羚羊。
“砰!“的一声闷响,远处的羚羊应声倒下。
“boss周,你的枪法进步很快!”一个白人大汉一条大拇指,赞道。
“啥时候能跟你比比。”周强笑道。
白人大汉耸了耸肩,似乎是表示,两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周强也不生气,这段时间跟这个叫罗伯特的大汉相处久了,绝对对方还挺有意思的,做起保镖工作也十分的尽心,而且还在一直努力学习中文,用他的话说,中i国老板大方,有很多钱。
对于罗伯特这种向‘钱’看的观念,周强道并不反感,谁让周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钱呢。
别人喜欢的事,是他最大的优点,又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叮铃铃”卫星电话响了起来,周强看了一眼,对着一旁的罗伯特吩咐道:“罗伯特就地扎营,把那个羚羊烤了。”
“boss周,让中国保镖烤吧,他们的手艺,更棒。”罗伯特道。
“随你。”周强应了一声,随后钻进车里,摁下了卫星电话,道:“喂。”
“强哥,我是秦云。”
“在国内还顺利吧。”周强道。
“很顺利,我已经问过方旭和质监局的王科长了。”秦云道。
“他们怎么说?”周强道。
“我已经录下来了,一会把音频给您传过去。”秦云说道。
“你想的很周到。”周强点点头,说道:“等听完录音,再联系你。”
对于秦云的这种做法,周强很满意,他让秦云去打听消息,秦云将音频都录了下来,可以让周强更加精准的判断消息的真实性,毕竟,秦云只是接触到了局部,如果由他判断,未必能够分辨获得消息的真假,而周强掌握的信息更全面,也更容易判断出,方旭和王亚洲供述的真实性。
回了庄园,有了网络,周强查看了秦云发来的音频,已经能够确定,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者,就是乔晨安和那个美达投资公司叫徐娇的女人。
思索了一番后,周强联系上了秦云,道:“秦云,你做的很好。”
“强哥,还有其他吩咐吗?”秦云道。
“接下来的事,你不用管了,给你放几天假,回去看看父母,再回来吧。”周强道。
“可是,那个乔晨安和徐娇才是幕后黑手,要不要给他们一点教训?”秦云问道。
“你负责打听消息就行,其他的不用管。”周强道。
“我知道了,强哥。”秦云应了一声,心里有些感动。
虽说,秦云逼问方旭和王亚洲的手段有些过激,但是,并没有给两人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方旭也只是被抽了几个巴掌,去医院鉴定估计连轻伤都算不上,两人也没有财物损失,而国内的法律又只重视结果,就算秦云被警察抓了,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周强不让他继续做下去,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不想让他脏了手。
挂断了手机后,周强也陷入了思索之中,在那种生死攸关的关键性,王亚洲和方旭撒谎的可能性很小,不可能一起撒谎,乔晨安肯定是这件事的策划者,不过,那个叫徐娇的女人,同样引起了周强的关注,周强本能的觉得,这个女人也不简单。
同时,周强也在思索,应该怎样去教训一下这两个人,让他们感到害怕,不再敢找云建钢材公司的麻烦。
把乔晨安整死了,就彻底得罪了乔岸山,周强虽然不怕这位乔市i长,但毕竟在云山市还有生意,他也不想把对方得罪死了;手段太轻,乔晨安和徐娇也未必会怕,说不定会反过来报复自己。
这个尺度很重要,最好是能找一个不致命,又让他们刻苦铭心的手段
684意外()
云山市郊区。
一辆黑色的宝马车里,徐娇坐在驾驶室里开车,乔晨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右手上夹着一支香烟,正在那吞云吐雾。
“乔总,云建钢材公司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停产了吗?”徐娇问道。
“工商局的人只能查账,没办法强制性停产。”乔晨安说道。
“你不是还找了质监局的人吗?他们总有权力,让云建钢材公司停产吧,不把姓周的逼狠点,恐怕他不会轻易让咱们入股。”徐娇说道。
“我今天跟质监局的王亚洲打过电话了。”乔晨安道。
“他怎么说?”徐娇问道。
“他没接电话。”乔晨安说道。
“他也没接电话?”徐娇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意思?”乔晨安听出了言外之意。
“我今天给方旭打电话,想问问他云建钢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毕竟,他以前是云建钢材公司的董事长,哪怕现在离开了,在工厂里总有些人脉,谁知道这家伙也没接我的电话。”徐娇说道。
“两个人都不接电话,不会是有什么事吧。”乔晨安皱了皱眉。
“难道,那个周强说的另外一位股东不是虚构的?”徐娇猜测道。
“你的意思是说,周强所说的那个股东,给王亚洲和方旭打过招呼了,所以他们才会集体失联。”乔晨安说道。
“真要是这样,恐怕那个人的身份不低。”徐娇猜测道。
“在这云山市,能够比我的话还顶事的人,还真不多。”乔晨安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
“别瞎猜了,咱们还是直接掉头,找方旭问个清楚吧。”徐娇道。
“嗯,我倒要看看,谁这么牛,让方旭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乔晨安哼了一声,作为云山市二把手的儿子,以前没人敢不给他面子,这种事还是头一次。
“诶!”徐娇叫了一声。
“怎么了?”乔晨安问道。
“我踩刹车,不顶用了。”徐娇有些惊慌的说道。
“刹车失灵?”乔晨安问道。
“妈呀,还真停不下来了。”徐娇越发慌张,高跟鞋用力的猛踩刹车,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你别急,咱们车速不算太快,可以慢慢地减档……”乔晨安的话还没说完,就露出了惊恐之色。
只见,慌乱之间,徐娇急中生智,直接拉起了手刹。
“砰!”快速行驶的汽车直接翻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乔晨安缓缓的睁开眼,头仿佛要炸裂了一般,疼的要死,身上也是感到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耳边传来噪杂的声音。
“我靠,宝马车都翻了,这年头豪车也不靠谱。”
“车在好也不行,开车的是个女的。”
“女的咋了,我也是女的,开了这么多年车,也没出事。”
“我又没说你,我是说这个女司机不靠谱,开车的时候直接拉手刹,不翻车才怪。”
“你怎么知道的?”
“你没看到,手刹提起来了吗?总不会是撞车后拉的。”
“大家别看热闹了,搭把手,赶紧救人吧!”
一群围观的路人,七嘴八舌的说道,看热闹的多,真正动手救人的,只有几个热心肠的好人。
……
乔岸山刚参加了一个重要会议,虽然他贵为云山市的市长,但是在会议中只能坐在末尾,不光是他,云山市市委书记也同样是这种尴尬的境地。
无他,主要是参加会议的领导,职务都比他们高。
主持会议的人,是中央重建组的组长陈启发副部长,连省委的冯书记都只能陪坐次席,加上其他几位中央重建组的成员和省委的领导,这一班子人都比乔岸山职务高。
会议的的内容,主要是关于云山市重建和新城区选址的问题,作为云山市的市长乔岸山也做了讲话,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不过,最终拍板的还是中央重建组,估计连省委都没有太大的决定权。
云山市重建是个大工程,其中的问题也不少,不是一次会议就能决定的,所以这次也只是商量了一个大概,做出了一些规划,选出了几个比较适合的区域,最终会选择哪个方案,乔岸山心里也没有底。
临近中午,乔岸山正准备陪领导吃饭的时候,宋秘书突然一溜小跑的赶了过来,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贴着乔岸山的耳朵受到:“市长,乔总出事了。”
乔岸山皱眉问道:“什么事?”
“乔总出了车祸,正在送往医院救治。”宋秘书说道。
“严重吗?”乔岸山急忙问道,哪怕他城府再深,在唯一的儿子面临生命危险时,都不可能淡定如常。
“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宋秘书说道。
“我知道了,你去安排车。”乔岸山道。
“是。”宋秘书应了一声,随后快步走了出去。
“呼……”乔岸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冯书记身旁,道:“冯书记,我有点事,想先离开一下。”
“怎么了?”冯书记问道。
“刚刚收到消息,我儿子出车祸了。”乔岸山说道。
“严重吗?”冯书记问道。
“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乔岸山道。
“赶紧去吧,我会帮你跟陈部长说一声。”冯书记道。
“是。”乔岸山应了一声,急匆匆的离开了。
坐上秘书宋文远安排的汽车后,乔岸山忍不住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刚联系过,乔总右胳膊骨折了,轻微脑震荡,还有一些擦伤。”宋文远说道。
乔岸山松了一口气,追问道:“怎么撞得车?”
“是一个女人开的车,乔总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具体的事故原因还不清楚。”宋文远说道。
“什么女人?”乔岸山道。
“不知道。”宋文远道。
“算了,还是当面问他吧。”乔岸山摆了摆手,又催促道:“开快点!”
有了乔岸山这句话,汽车速度又加快了几分,没多久就到了云山市郊区小磁村,云山市第一人民医院就临时驻扎在这里。
乔岸山赶到临时病房的时候,乔晨安躺在病床上,刚刚上好药,护士还在帮他的右胳膊缠绷带,脏衣服还没有换掉,沾上了不少的血污。
“爸。”乔晨安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
“你妈呢?”乔岸山问道。
“没告诉她,怕她着急。”乔晨安道。
“医生,他没有什么大碍吧。”乔岸山问道。
“大部分都是皮外伤,就是显点轻微脑震荡,还需要观察一下。”一旁站着的医生,恭恭敬敬的说道,显然已经提前知道了乔岸山的身份。
乔岸山示意秘书,让其他人先出去,等到只剩下父子两人的时候,才问道:”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