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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着刚才女粽子被分尸的地方看了一眼;女粽子的尸体已经不见了;那副棺材也被盖好了;想必是三儿整理了女粽子的尸骨;又放回到棺材内;才发现棺材里有锦卷。
“能找准地图方位画下来吗?”三儿看着我问道。
“画下来倒是不难;这和正常的现代地图差不多;都是以线条形式代表路线;而且这个地图的轮廓和羊皮卷一样;方位好找。”我接着说道:“只是你们说这是机关地图;需要把机关标注出来;但是我从这地图里没看出哪条线路有特别之处;所有的线路大小粗细都是一致的;怎么能看出哪条线路上有机关;哪条线路上没有机关。”
三儿看了我一眼;说道:“能画下来就好;不过你得动作快点。”
说完三儿就向前走了一步;然后来了个单膝点地;竟然跪在我面前了。
这尼玛可真把我弄懵了;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心说;不就是让我把地图描绘到羊皮卷上吗?怎么还给我下跪了;难不成这还是什么大事吗?不至于行这么大礼吧。
我正被三儿下跪这一幕弄懵逼的时候;三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一动;直接在袖口里夹出了一枚飞镖;然后把飞镖快速地握在手心里;接着就是用力一握拳;鲜血顺着飞镖便流了下来。
看到三儿手中紧握飞镖的利刃;我就更加地不懂了。不只是我;就连站在一旁的老嫖都一脸的茫然;根本不明白三儿这自残的做法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三儿把流血的手放到雕像的脚上时;我才明白他的用意。
角落里的雕像是站立的;一只脚正好是踩在地图的边缘;而那只脚的脚面上有一个手指大的孔。三儿把流血的手伸过去;正是让自己的血液往脚面上的孔里流。
随着三儿的血液不断地流淌到那个孔里;地图上也发生了变化。
不知道是经过什么途径;刻画地图的线条中开始出现血液;并且这些血液顺着地图中的线条蔓延开来。
我仔细看着三儿的血液在地图中不断的蔓延;但却始终没有搞懂;血液是怎么从雕像的脚里流淌出来的。我有趴到地上仔细去看雕像的脚;发现血液并不是在那里流出来的;而且最奇怪的一点是;雕像的脚下面竟然没有一滴血液。
似乎这些血液更像是在地图中的线条里冒出来的;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技术;但看上去很不简单。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有时要比我们想象的更厉害。
随着越来越多的血液流动;地图中出现了很多条始终都没有流进血液的线路;三儿提醒我说;没有血液的路线不用标记;那些不是地图;是虚假的路线。而一直流动血液的路线是没有机关的安全路线;至于那些有血液却不流动的路线;就是机关路线。
三儿为了让我能够看得更准确;让我先不用标记;等血液流淌遍了再做标记;以防标记错了路线。这样一来;我是方便看了;但三儿就惨了;他要不停的放血;来保持血液的流动。
对于这种地图的显像技术;我是真的捉摸不透了;忽然间又觉得古人是不是很傻;为什么要设计这样一个地图;难道就不能设计一个可以让血液循环使用的吗?这样无休止的流动下去;那得需要多少血液?
我不禁对着三儿问了一句:“这个必须要用慕容家的血才可以吗?”
“不是,任何人的都可以,只要是有温度的血液;都会管用。”
听完三儿的回答,我立刻联想到海底墓的虚盾空间,那次也需要有温度的血液才能破解,不过最后我和天翔不是用血液破解的;而是用尿液破解的,尿液也有温度,不知道这个用尿液好不好用?
我本有心想和三儿说了,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这个是地图,不是虚盾空间,尿液就算是好用,也不一定能看得清,除非是上火的那种特黄色,否则还不如血液看得清晰。更何况要画地图的人是我,我可不想一边画地图,一边闻着尿骚·味。
很快三儿的血液流遍整个全图;最后流淌的一条路线是整个地图的轮廓;血液围绕整个地图的外圈流淌到一个交汇处;但却没有停止流淌。因为在这个交汇处的位置;还有着一个排泄的渗透点;流淌的血液开始由这个点渗透到石头下面。
在没有看到这个排泄点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思考;等三儿的血液流满全图的时候;血液还会流动吗?没想到;竟然还设计了排泄点。有了这个排泄点;血液就可以在地图中正常流淌;不会因为血液流满了而停止。
“可以了;画吧。”三儿看了我一眼说道。
三儿说完;我立刻开始往羊皮卷上描绘所看到的地图。
描绘地图的整个过程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轻松。一是;三儿的手还在流淌着血液;这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心里压力;心里是很想快速完成;但越是这么想就越难静下心来。二是;地图中的路线繁多;不只要描绘安全路线;还要标注机关路线;总之除了那些虚假路线以外;我都要把有血流的位置描绘出来。
其中有一些路线是我们走过的;所以只是看一眼就很熟悉;但有一些路线没走过;不但感觉很陌生;而且还有些看不懂。
描绘完整个地图后;我就发现地图中有一个很特别的点;这个点立即吸引了我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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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三儿的突变()
之所以这个点吸引了我的眼球;是因为这个点就是进来时老者给我指看的那个点;正是小狼他们被困的地点。 ←,
看到这个点的准确位置后;我是既欢喜又沮丧。
欢喜是因为终于知道这个点的准确位置了;再也不用盲目地乱找了。可仔细看后;这种欢喜的感觉当即消逝;随即而来的就是沮丧。这种情况没办法让我不沮丧;因为根本就没有一条路线是通向那里的。
根据地图上的显示;并没有通往那里的路线;他们被困的位置竟然是个独立空间;离他们最近的两条路线;都是机关路线。而且这两条机关路线;只是离他们较近而已;并非是连通到他们被困的空间。
也就是说;他们被困的空间与那两条最近的机关路线中间还隔着一段距离;而这段距离内什么都没有标注;是封闭的山体。
我按照我们所走过的路线来做对比距离;大致估略了一下;这段距离并不短;要想以打盗洞的形式进去;基本是不可能;就算是打通了;那也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到时候只怕是我们进去了;他们都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
看到这种情况;我连忙又朝着地上的地图看了一眼;生怕自己画错了。
其实此刻我倒是希望自己画错了;只有我画错了;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事与愿违;线路上的每一个弯;每一条路线;我都画得丝毫不差。眼睛盯着地上的地图和我手中的羊皮卷一模一样;这让我不得不陷入到沉思当中。
“我日的;画完没有?”老嫖站在一旁催促道:“没画完快点;一会血都流干了。”
“啊!画完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感觉自己脑子转得慢半拍;连说话都有些迟钝了。幸亏老嫖催促我一声;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会思考多久。
“我日的;画完了;那就别浪费了;赶快把手包扎上。”
老嫖提醒三儿不用再流血了;可三儿并没有把手收回去;而是要看看我画的羊皮卷;应该是想亲自对照一遍。
我并没有在意三儿的不信任;毕竟这不是小事;容不得半点差池。我把羊皮卷递给三儿;然后两眼便朝着地上的血图看;脑子里在思考着怎么才能到达小狼他们被困的地点。
其实此刻我脑子里想到的不只是我们该怎么进去救人;想到更多的是;小狼他们是怎么进去的?他们是怎么被困在里面的?那里既然是个独立空间和外界不相连;那他们怎么可能进得去呢?
一时间;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简直太难以想象了。
三儿接过羊皮卷后;又仔细对照一遍;确认无误;才把流血的手收回去。
三儿刚把手收回去;我就看见地图上的血液有明显的减少。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地图上的血液竟然都不见了;似乎都渗透到了石头里;并且那些流淌过血液的线路中;竟然没有一丁点的血迹。
这一幕的确很惊奇;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去琢磨究竟;可眼下;我并没有这个心情;也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这个;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问题需要解决。
趁三儿要包扎手的时候;老嫖把羊皮卷拿了过去;看了几眼;便说道:“我日的;这玩应真尼玛有用啊;我还以为老头耍我们呢;没想到这羊皮卷还真用上了。”
“牛逼!真牛逼!”老嫖一句又一句的赞叹;用手指顺着一条路线运动。我瞄了一眼;老嫖所指的那条路线正是我们进来时所走过的地方。
“咱们是在这儿。”老嫖指着一个点;接着说道:“我日的;咱们走了这么远了。”
老嫖说完这句话后;脸上的表情立即变了;不再有刚才那般得意的表情;变得疑惑起来。
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是看到小狼他们被困的地点。任何人看到那个点;估计都会是老嫖的这种表情。
“小七;你这是不是画错了?怎么可能是这样?”老嫖沉思了几秒;才对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做回答。倒是三儿接话道:“没错;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问题。”
“没错?”老嫖又看了一眼羊皮卷;接着疑惑道:“要是真没错;那这个怎么解释?”
“不需要解释;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有合理性;有很多东西是解释不清的。”三儿一边坐在地上要包扎手;一边接着说道:“你们是不是应该先帮我包扎一下再讨论这个。”
我蹲下身来帮三儿包扎手;老嫖并没有帮忙;还是拿着羊皮卷一边看;一边琢磨。
“我日的;这里的机关我也尝试过了;再邪乎也不能是这样;这他娘的可不只是有点匪夷所思了。我怎么总感觉这地图有问题;要不是画错了;就是原先就是错的。”老嫖反复地看着羊皮卷;见我们谁都没有答复;也只能默认地图没错;最后无奈地问道:“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老嫖问完这句话;我一直盯着三儿;希望他能有所回答。但是三儿却没做任何表示;没给答复;也没应声;就好像没听到一样;专心在看我给他包扎的手。
我对三儿的这种表现很不理解;似乎感觉到他好像知道什么;但却又不说;好像是并不着急去救小狼一样。总感觉他此刻不像是为了救人;更像是另有所图;根本不关心里面被困人的生死。
不知道我这种想法是不是对的;也许是被老嫖的怀疑所传染了;我也开始对三儿产生了意见。
“你对这里到底了解多少?有多少事情没告诉我们?他们是怎么被困在里面的?是机关;还是另有什么?”我对着三儿毫无保留地一顿发问。
三儿看了我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马大哈和刀疤;然后把头转回来;对着我和老嫖说道:“我的看法是;现在就回去;你们也看到他们被困的地方了;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要说是想把他们救出来;就是我们想进去都是个大问题。况且就算我们命大进得去了;也未必能走的出来;更何况还要把人带出来;简直是不可能;所以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听到三儿说的话;我当时就火了。这家伙不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主动打起退堂鼓了。我哪受得了这个;张口便质问道:“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意思?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打退堂鼓。”
我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老嫖立刻警觉起来;连忙把枪一举;枪口对着三儿;同时喊道:“别他娘的想动你的飞镖;这么近的距离它没子弹快。”
三儿见老嫖举枪不但没紧张;反倒是笑了一下;说道:“我是为你们好;我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还怕死不成。他们被困的地点你们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如果真有机会进去;我会放弃吗?你们为他们两个考虑过吗?”三儿用手指着马大哈和刀疤的方向;接着说道:“你们有想过他们能活着离开吗?”
“少他妈的扯淡;他们的生死不是你一句话就能决定的。既然我们能活着进来;也就能活着出去。”我很坚定地回答道。
“未必吧?”三儿冷笑一声;接着说道:“倒斗下地都是活着下去的;可上来的活人只会少不会多。”
“我日的;这点你可说错了;咱们就干过下去的人少;上来的多一个。”老嫖很得意;用一种很藐视地眼神看着三儿。
我知道老嫖说的是孟心蕊;只有那次我们把她从古墓里带上来了;但那次我们下去的人还真不少;上来的就我们几个;其实死的人比哪次都多。尽管我知道老嫖是在吹牛逼;但我也不能揭老嫖的底。
“是吗;那我可真是孤陋寡闻了。”三儿说道。
“你孤陋寡闻的事多了;实话告诉你;咱们从古墓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