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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魔大王一个松手,灵愫雪飘飘坠落。
“灵师妹!”景立秋不知何时出现在灵愫雪下方,将她纤软的身躯接住。
“景师兄,你清醒了!”灵愫雪惊讶。
景立秋点了点头,将她放稳后,挥剑朝狱魔大王飞去。
在狸猫的干扰下,狱魔大王很快被捕,五位老道士将他捆绑在抑魔咒网带至地上,欲施以严惩。
那撒豆成兵的妖兵,也纷纷消失。
狱魔大王在咒网中挣扎,不甘,吹出一记嘹亮诡异的口哨。
“不好!他在召唤释迦狱的妖魔!”白头发老道惊呼。
狱魔大王一脸狡黠,虽败犹荣地望着道士们:“哈哈哈,很快包围在无定观外的妖魔就会杀来,你们就等着下地狱罢!”
白头发老道大呼:“大家快聚拢,待会儿妖魔大波来袭,我们已盘轮之状慢慢碾压!”
弟子们听到号令,立刻聚拢,将五位到位以及阶下囚狱魔大王围在心中,形成一个大圆盘。
狱魔大王在当中尖锐厉笑,眼眸瞬也不瞬地望着前方,期待着又一场腥风血雨。
肃杀、沉寂。
血腥味在风的舞动下,肆意娟狂,到处侵蚀。
过了许久,一大片黑影从东南方飞来。
“大家小心!有多少妖魔,就杀多少妖魔,绝不心慈手软!天道公义,必能以正胜邪!”白头发老道鼓舞着士气。
弟子们无不打起十二分精神,紧盯东南方向。
忽然,一阵如洪钟、温润儒雅的声音在东南方响起:“我百里瑾瑜携太虚观弟子前来救助!”
太虚观!
昆仑山七大道观中排行第一!
无定观的道长与弟子们纷纷像见了穿透黑暗的神佛之光,欢呼雀跃起来。
“太好了!是太虚观百里道长!”
“我们得救了!”
一直昏厥的掌门莫子平也被喜悦的气氛感染的苏醒,望着形如仙嫡,神采尊贵的百里道长,恭谦地作揖:“多谢百里道长前来相助!”
百里道长临空而立,道飘飘然:“不必客气。无定观受难,我等赶来救助理所当然。”
狱魔大王不可思议地望着百里瑾瑜,厉眸大呼:“不可能!我明明摧毁了你们传送信息的烽火台,其他六个道观觉不可能知道无定观的情况。”
“大胆妖孽!死到临头了还敢狂妄叫嚣,看本座不将你待回太虚观锁妖塔面壁永世!”说罢,百里瑾瑜广袖一挥,将愤怒如火的狱魔大王收入袖中乾坤,暂时关押起来。
“多谢百里师叔救命之恩!”无定观弟子自觉地跪身参拜着。
百里瑾瑜含笑温玉,带着身后一干仙气飘然的弟子飞身降落,站在众人面前慈祥:“大家快起来吧!”
掌门莫子平走出人群,感激地望着百里瑾瑜再一次道谢。
片刻后,百里瑾瑜浮尘一挥,除掉弥漫在空中的乌黑瘴气,恢复一片澄明。然后他又望着脚旁不远处一具血流满地的尸体,怜悯一叹:“逝者已逝,大家一定要赶紧振作,重修无定观,切莫再让妖魔有可乘之机!”
“是!”众人齐齐回复。
百里瑾瑜又扬手中浮尘一挥,那些尸体与血腥瞬间消失。
“死亡的弟子已经前往轮回。你们一定要谨记,妖魔生生无息,唯有勤学苦练多修道义,才能消灭邪恶,保天下太平!”
说罢,百里瑾瑜带着自己弟子,登风而去。
今天发生的事情,在惊魂初定的无定观弟子们心中留下一记深刻的烙印。
片刻后,无定观开始清点人数。
“一共八百名弟子,只剩下五百二十三人,死亡将近三分之一!”深受重伤的清司,脸上带着血迹像掌门禀报着。
掌门莫子平凄然悲伤,带着五名老道长朝自己办公之地桐德斋,商议重整道观之事。
剩下的弟子们,则纷纷回至各自宿舍。
这一次与狱魔大王之战,女弟子没有半人损伤,损伤的全是男弟子。
男弟子宿舍明显比以前空落了一半。
景立秋望着宿舍只剩两个人的大宿舍,凄凉地躺在床上,一夜辗转难眠。
桐德斋的灯火却是亮了一夜。
掌门莫子平坐在大堂松软蒲团上,面对着两排大大小小的长老十二名,面色凝重,沉声道:“自上一次闻承平道长将《双极恩光宝典》从玄机观救出送往玉虚观,那些妖魔以为这本仙书就在本观。可见释迦狱的妖魔们,对这本仙书十分垂涎欲滴。虽然百里瑾瑜道长收拾了释迦狱的头领,但难保释迦狱的其他妖魔没有野心。我们应该联和七大道观的长老们,郑重地商议一番,以免妖魔再来侵犯!”
“掌门所言极是!”道长们纷纷表示同意。(。)
第二十七章 欲摆脱噩梦(一)()
♂,
数日后,无定观恢复原貌。
掌门莫子平带着五位道行资深的长老飞身前往太虚观寻找百里瑾瑜商讨对策。
太虚观的宏伟浩大是其他六观所不能匹敌的。
当莫子平与其他五位老道长在简约风格的冰墙白室里时,心中掀起层层惊叹。
仅仅一个待客大厅,就犹如万人大堂,壮丽辽阔。
说话会有缠绵地回声。
此刻。
百里瑾瑜微笑地望着他们六人:“掌门正在闭关修炼,就由本座来帮你们分解忧愁。”
莫子平恭敬作揖:“劳烦百里道长了。”
“无须多礼,你们且说。”
“自您收走释迦狱魔头后,贫道心中一直惴惴不安,担心释迦狱的其他妖魔还会再来侵犯!”莫子平担忧道。
百里瑾瑜沉吟片刻,拿定注意:“这样,本座派本观弟子二十名,让他们暂且居住在无定观一段时间,帮你们震震威信,这样一来就算妖魔心有不甘,也不敢随意胡作非为!”
“谢百里道长支持!”
“好了,你且随我去调配二十名剑术弟子。”
一个时辰后,二十名白衣飘飘,姿态仙逸的剑术弟子像一片白云,随着莫子平道长们朝无定观飞去。
有了帮手,莫子平挤皱的眉头,渐渐舒缓。
无定观的日常也渐渐恢复平静。
由于道观都是自给自足,每到六月播种水稻的季节,农耕的弟子们就会轮换一批。所以今年的六月轮到灵愫雪这一届,她和五十九名弟子一起卷起双袖与裤腿,扛着锄头,在摇光山的北面打理梯田。
梯田不如平田,不仅要保证梯形的稳固,还要刨挖合理的灌排系统,所以这种粗种的刨土之活就交给了男弟子。
女弟子则在有井地方泡发稻苗,等水稻出芽后然后播撒在梯田上,用土盖,交足水。
于是一片片绿油油的稻苗,像绿色丝缎披盖在摇光山南面,清新美丽。
这些农活儿灵愫雪从未干过,所以这一次体验对她来说深受益处,晚上做梦自己都深处大片绿色稻田里,享受着春之盎然。
种完水稻,灵愫雪又恢复平静的修炼生活。她给自己拟定了一个毫无空闲的修炼计划,希望自己能在三年内,境界又提高一层。
为了能早日飞身入天界嫏嬛阁寻找姐姐,她比其他弟子要勤奋许多。
每日天未亮就起身,一直到月影西斜至亥时末刻才收功工休息。
数月来,灵愫雪心无旁骛,一直到深冬雪至,戎思彤绰约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恍然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人攀谈。于是她脸上挂起僵硬的微笑,轻呼:“戎师姐!”
“帕!”
戎思彤回复给灵愫雪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灵愫雪捂着通红右脸,惊愕:“戎师姐,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给你的教训!”戎思彤声厉,面青。
“我不明白……”灵愫雪摇头,自己每日勤奋修炼,从未干扰过任何人,为何无缘无故挨打?
戎思彤气极,不屑做任何解释,指着灵愫雪鼻尖谩骂:“你这个歹毒的害人精,自从你来后立秋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现在他一蹶不振,都是害的!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与立秋有任何瓜葛,我就将你真正的身份告知掌门!”
说罢,她挥袖而去。
留下一头雾水的灵愫雪,痴痴,无辜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释怀。
平定的心湖被一粒石子击起涟漪,灵愫雪近一个星期不仅不能认真听课练习,还时常走神,反复回想戎思彤对自己所说的话。
然后分析出两点:一是景立秋现在一蹶不振,二是戎思彤厌恶她至极,三是最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戎思彤知道她的身份。
戎思彤一介普通修道女是怎么知道的?
灵愫雪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又对景立秋担忧至于。
在第八日晚上,灵愫雪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困惑,朝戎思彤的宿舍走去。
此刻戎思彤正坐在自己床铺旁疏离乌青如瀑的长发。
灵愫雪站在门外徘徊一阵后,忍不住走至门边,朝里面轻呼:“戎师姐!”
戎思彤装作没有听见,转过身去望着墙壁。
“戎师姐……”灵愫雪继续呼唤。
坐在其他床铺上的一个桃脸师姐看见,好心地走至门口问道:“这位小师妹你找戎师姐什么事?”
“我……”灵愫雪眸光依旧凝望着戎思彤。
桃脸师姐同情地苦笑,拉着灵愫雪走至门外阴暗处:“小师妹,我告诉你,这几个月戎思彤心情都不好,她连我们都懒得理,我劝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别打扰她了。”
“戎师姐为什么心情不好?”灵愫雪不介意对方冷漠,反而关心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最近没有一个人敢招惹她。”桃脸师姐一脸无奈。
灵愫雪不想放弃,绕过桃脸师姐,直径朝屋内走去。
桃脸师姐将她一拉:“师妹,我劝你别去你怎么不听!戎思彤现在就像母老虎,谁惹谁没好下场。上一个师妹来找她,最后被骂的狗血淋头!”
灵愫雪却淡定,淡然一笑:“谢谢师姐提醒,我心中有困惑若是解不开,会寝食难安。”
“好吧……你去吧!”桃脸师姐一脸准备看好戏的模样,挥手拜拜道。
屋内戎思彤见有人走来,故意放下手中梳子,端起床边木架上的水盆,冲灵愫雪冷冷道:“我要去打水洗脸,请你让开!”
于是灵愫雪跟着戎思彤来至凉风透骨的水井旁。
戎思彤放下水盆,站在井边抛桶打水,滚绳的轱辘却像似和她作对般,卡住了。
算了不洗了。戎思彤一点也不觉得尴尬,重新拿起水盆朝宿舍走去。
灵愫雪不想放过这个单独机会,展开双臂将戎思彤拦住:“师姐,那****打我,今日我只想问你两件事。”
戎思彤白眼一飞,重力推开对方。
灵愫雪跌倒在冰湿的地面,立刻爬起来住着戎思彤的袖子。
“呲啦……”
戎思彤的袖子被撕裂。
灵愫雪尴尬,放开手郁闷地望着戎思彤渐行渐远。
翌日晚上,灵愫雪再一次出现在戎思彤的宿舍。住在里面的桃面师姐一脸不可思议地走至门口,苦笑:“这位师妹,昨夜你撕了戎思彤的袖子,今夜你竟然还敢来,我佩服你!”(。)
第二十八章 欲摆脱噩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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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不怕她今晚以撕你的皮做为回报?”
“戎师姐面厉豆腐心。”
说罢,灵愫雪微笑着朝戎思彤走去。
戎思彤旧计重施,端着洗脸盆冷漠地绕过灵愫雪,朝水井走去。
灵愫雪自然跟至水井。
戎思彤顺利打完水洗完脸,将盆中水往灵愫雪脚边一泼,水花四溅,打湿她芽黄色的靴子。
戎思彤不道歉,转身就走。
灵愫雪能忍,却不能拖延,望着对方绰约的背影,轻呼:“师姐,你不让我问,我便亲自找景师兄问!”
“不可以!”戎思彤激动愤怒地转身,眸光如两只熊熊燃烧的火把。
“那你就该让我问个明白,不然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灵愫雪不示弱。
戎思彤凌眸一软,怅然一叹:“很少有见到你这么固执的女子,许多师妹在我一个冰冷的眼色下都吓得从不与我说话。既然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但再给我说出来之前,你必须保证不回去打扰立秋。”
“放心吧!没事我决不去打扰景师兄。”
二人意见达成一致。
戎思彤眸光泛起悲伤的泪波:“自从上次狱魔来犯,立秋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再那么积极的修炼,不再给人过多的热情,更加不再与人说一句多余的话。我一直都很了解他,他是一个热情且阳光的大男孩,但现在他就像一块冰冷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