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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惊风从墙外跃起来,急匆匆的跑到慕容岳的身边,就连大气都顾不得喘一下,随即便跪在了慕容岳的面前。
“主人,属下打探到,夫人她曾经是在卫国皇宫中居住过一段时日的,只不过,前些日子就已经离开了。”
因为毕竟才刚刚逃出追踪,慕容岳和惊风也不敢大意,于是,对于慕容岳的称呼,就从‘王爷’变成了‘主人’,而对于安浅玥,啧改为称呼为‘夫人’。
“卫国皇宫?”慕容岳有些奇怪的挑了挑眉,玥儿什么时候竟然还和卫国皇室有什么关系了。
其实,这也不怪慕容岳不知道,因为自从凯旋归来之后,慕容岳就知道自己身边开始变得危险重重,于是,为了装出一副人畜无害样子,好调查清楚事情的原委,慕容岳不仅仅将自己之前安排在京中各处的心腹,全部悉数撤走,甚至就连消息的往来传递也全部都断绝了。
而且,那时候安浅玥对于卫迎也只是随手一帮忙,根本也就没有人会在意这种事情,所以,就算是千辛万苦的追本溯源,除了当事人,其余的人也未必能够知晓当时的事情原况。
再加之,一直在逃离的慕容岳,也根本没有能顾得上和自己的人联系,一来二去的就造成了信息上的延误,而这也是他们到了卫国的落脚地之后,惊风自己一个人前去探听消息得到的结果。
“听说,是因为夫人还未出阁的时候,曾经救过卫国的国主,所以,夫人曾经被卫国国主拜为义姐,还封为卫国的长公主。”
慕容岳点点头,“原来如此,我竟然没曾听玥儿说起过。”
“不过”惊风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就无奈了一下,见慕容岳的目光带着疑问,这才又继续说道,“因为卫国国主还不曾充实后宫,所以,难免就有些闲言碎语的,属下猜想,这就是夫人离开卫国的原因。”
“闲言碎语”慕容岳口中低低的念叨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惊风有些疑惑的看着慕容岳,心中禁不住害怕起来,生怕自家王爷一个暴起就冲到了卫国皇宫里,将卫国的国主捆起来揍一顿。
毕竟,王爷可是好久都没有见到过王妃了,这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却又再一次的断掉了,王爷心里能不着急么。
“王爷?”惊风有些小心的喊了慕容岳一声,因为,他忽然发现慕容岳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别是自己刚刚猜的那些,一会就真的要应验了吧,惊风有些郁闷的想到。
“嗯,准备纸笔来,”慕容岳沉吟了一下,对着惊风吩咐着,示意惊风赶紧去准备。
“是!”惊风虽然不懂慕容岳想要做什么,但还是飞快的跑到屋里去了纸张和笔墨来,呈在慕容岳的面前。
慕容岳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之后,将纸上的墨迹吹干,然后嘴角的笑容就更大了。
惊风一看慕容岳笑成这个样子,心中就知道,他家王爷这是想要耍心眼儿了,于是,心中竟然还有些安慰,他仿佛看到,当初那个坏心眼儿一箩筐,让先帝头疼的不行,以顽劣而闻名的岳王爷又回来了。
当晚,卫国国主的寝宫中射进了一支羽箭,正中国主的床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038 传说中的酒庄在乱坟岗()
卫迎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桌前,面色不善的打量着自己面前摆着的这张纸,上面只写了三个字,而也就因为这三个字,他就一宿没睡。
流莺站在卫迎身后,同样更是满脸纠结的看着桌上的那张纸,随即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站着的流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张纸的时候,她觉得心中有些愧疚。
“国主,您要去赴约么?”流云看了一眼脸色已经黑的,几乎都能滴出墨来的卫迎,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封信写的模棱两可的,一看就是借机想要将国主引出去。
卫迎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信纸左下角的一行小字沉默着,眼神也越发的幽深起来。
信纸上只有三个大字,安浅玥,字体游龙走凤一般,一看就是出自男子之手,卫迎当时拆开信封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安浅玥被人绑架了,只是,他觉得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绑架者没有写条件呢?
角落里写的地址是卫阳城西边的,一个叫‘待君来’的小酒庄,卫迎皱了皱眉头,那边怎么可能会有酒庄,因为他记得清清楚楚的,那是一片乱葬岗。
“当然要去,因为,孤也已经很早都没有过浅玥的消息了,”卫迎将拧着的眉头舒缓开,他一直担心并不是因为害怕自己会遭遇什么陷阱,他更在意的是,如果这个绑匪不想要钱的话,是不是安浅玥的安危就更加的不好保证了。
“可是”
“流云,我们陪着国主吧。”
流云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然而却被流莺所打断,看着流莺一脸莹然的笑意,流云有些不理解,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猜不透流莺的心思。
流云虽然猜不透,可是流莺自己心里清楚,她觉得有些愧疚,当初那么坚定的说为了国主绝不后悔来着,然而看到国主的举动,她觉得后悔了,她的做法,分明是将国主对长公主的牵挂越推越长了。
所以,她还不如陪着国主去确认长公主的安危,说不定等到国主放了心之后,她自然而然的也就能够放心了。
待君来酒庄。
就在了无生气,荒无人烟的乱坟岗里,一男两女三个人孤零零的,对着一根歪歪斜斜的细竹竿恨恨的磨着牙,这里哪里有什么酒庄,就连只闲鸟都没有,更别说人影了。
卫迎满头黑线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根细竹竿,上面飘着一面蓝色的破酒旗,上书‘待君来酒庄’五个大字,而且,还是划了原来的‘好迎客三个字’改的。
“国主,这”
流云微微有些恼意,这里哪有什么酒庄,这人倒真是胆大包了天了,竟然敢戏弄国主。
“这人也太不识礼数了,竟然将竹竿插在人家的坟头上,”流莺憋着嘴啐了一口,满脸的不快,“光是这样子看,就知道这人一定是个蛮不讲理的混蛋。”
卫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观察着周围,他觉得,引他来这里的那个人,一定就在哪里悄悄的看着他们。
“你这小姑娘真是不会说话,我这么英俊潇洒,到底哪里长的像是混蛋了?”
流莺话音刚落,一声戏谑传来,随即,挂着破酒旗的细竹竿便突然倒了下来,很快的,不远处,一旁的树上也射过来了什么东西,对着卫迎的方向直直的袭去。
“国主小心!”
流莺高喊了一声,随即便挡在卫迎身前,腰间的软剑银光一闪,就对着飞过来的东西狠狠地劈过去。
“流莺”
“咳咳咳咳”
卫迎见流莺要劈,随即要开口阻止,不过这话才说出口,流莺却已经遭了殃,瞬间,被劈开的东西里就飞散出无数白色的粉末,落了流莺满头满脸,使得她变成了一个从头白到脚的人。
“噗,是面粉啊,哈哈哈”
见流莺中招,一向爽朗的流云便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原本流莺就生的娇俏可爱,如今这样子一看,就更像是手艺人捏出来的小小面人儿一般,看得人忍俊不禁。
“国主”见流云笑话自己,流莺不由得有些恼怒,于是便将目光投向了卫迎,她真的希望此时的卫迎是瞎的,这样子的话,他就不会看见自己的狼狈相了。
“咳”卫迎将拳头攥在嘴边,有些无奈的轻咳了一声,将唇边那丝快要泛滥了的笑意隐藏下去,对着流云努力的正色道,“流云你还愣着做什么?”
“啊,是,国主!”流云正笑的不能自已,听到卫迎的提醒,这才想起来要帮流莺把身上的面粉弄干净,于是,在流莺满脸的怨念中,这才费力的忍住笑。
“树上的朋友,还不下来么?”
卫迎最终锁定的是一棵树,只不过,却并不是射出面粉来袭击流莺的那一棵,而是就距离卫迎他们最近的一棵树,一开始他还真的没有发现,这棵树上有人,而且是两个。
“真是不好意思,劳烦卫国国主跑来这一趟,”树上的两个人跳了下来,出现在卫迎的面前。
卫迎本来还想着,这劫匪到底是什么背景,竟然就在知道安浅玥与自己的关系之后,竟然还敢截她,没想到,这脑子里的疑问还都没能转两转,看到面前的人之后,卫迎就彻底的炸了毛。
“慕容岳!”
“咳咳,在下什么时候名声这么大了”
慕容岳没想到,卫迎竟然一下子就认出了他,于是,就不由得有些尴尬,他知道玥儿是卫迎带走的,不过看卫迎这反应,估计着,玥儿没少说自己的不是吧,不过,这都怪他自己。
“慕容岳你不是死了么!”
“这个嘛”
“既然你没死,我就替浅玥砍死你算了!你这个衣冠禽兽!”
慕容岳都还来不及解释,卫迎就拿过了流莺手中的软件,对着慕容岳一顿狂劈,而慕容岳却也不反击,只是一个劲地躲闪着,流莺见状想要上去将卫迎拉开,但是,却被身旁的惊风给挡下了。
因为,惊风看得出来,卫迎并不是真心的想要对慕容岳下杀手,似乎,就只是想验证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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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9 你竟然也不知道()
山峰之上仍旧是云雾缭绕,灰袍的老者静静的打坐于晨露之中,就连白色的胡子上,都站满了星星点点晶莹的露珠,而就在他身后,白衣的面具公子恭敬地站在一旁,似乎是在等待着老者醒来一般。
许久之后,老者终于睁开深邃的双眼,目光犀利的看着不住浮动着的云气,而身后的白衣公子也安静的不语,似乎,两人就全都这样子,将自己融进了这山峰的一体。
“师父,”久久的,白衣公子还是出声了。
“阿乾,你的心性还是不够啊”
灰袍老者轻轻叹息一声,目光中闪过了一丝什么,然而却飞快的掩饰住,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白衣公子,认真的打量着。
“师父,徒儿自知无法与师父相提并论,可是,那安浅玥已经被安秦悄悄带走了,我们真的坐视不管么?”
白衣公子有些不明白,师父不是说要拨乱反正么,可是安浅玥都被安秦带走了,乱都找不到了,还要怎么反正啊。
“为师且问你,”面对徒弟的疑问,灰袍老者轻轻的摇了摇头,看着白衣公子说道,“之前,将安浅玥带到那里的时候,为师可有提醒过她不可出门?”
“是的,”白衣公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师父的确已经提醒过了,让她不要出去。”
“所以,为师都已经提醒过了,所以,为师的职责已经尽到了,至于她听不听,那是她的自由,她若是听了,这路也就是稍微平坦一点点,她若是不听,这路也就无非是更难一点点,不过,这却都是相对于她来而说的。”
灰袍老者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看起来,也像是对于安浅玥的行动早有所料,所以,说起来的时候更是平静的像是没有波澜的湖面一般。
“这也就是说,我们不管她了么?”
白衣公子的声音稍稍有些吃惊,他还是不太明白,要是撒手不管的话,那还怎么拨乱反正啊。
“她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们管不管只是我们自己的事情罢了,而她总要是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点代价,”灰袍老者摇摇头,平静的目光中似是闪过了一丝叹息,“你,懂了么?”
“徒儿懂了,也就是说,安浅玥的代价来了,”白衣公子虽然点了点头,但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犯嘀咕,师父说话怎么越来越饶了呢。
“即便是现在我们管了,而日后,这代价仍然还会在找上门来,况且,这条路终究是要她自己来走的,所以,静观其变吧。”
灰袍老者看了他一眼,心知他一定是不能全部的理会,但是却也不再细说,只是说完之后又再次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白衣公子见师父不再言语,于是便也知趣的恭首告退,而白衣公子走后,老者却又睁开了眼睛,仰头看着天空那颗,即使是白天却也依旧微微闪亮的星。
这就是她的命,抗得过,这风雨便小一些,抗不过,那就算是他,也无能为力去力挽这狂澜。
乱葬岗,呸,待君来酒庄,嗯,对,就是酒庄,没有也假装有就好了。
卫迎对着慕容岳砍了已经有一会了,不过,打着打着,卫迎手里就有数起来了,慕容岳很厉害,而且是深藏不露的那种厉害,所以,这种人要是死了的话,那才是最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