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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爱墨与慕墨二人满脑门的黑线!
“继续跟着他们,把我二人送回混乱领。”净莲笑眯眯地吩咐道。
这么好的马车,不坐白不坐,可不能浪费了。
爱墨与慕墨对视一眼。得,这两人是能与帝主称兄道弟的主,惹不起惹不起。
于是乎,只能继续驾着马车,慢悠悠地按照原来的方向行驶。
***
雪白角马的速度极快,月披着一袭白色的披风,整个人都与雪地融为了一体。
身后百匹雄壮的黑色角马紧紧跟随。马蹄隆隆地踏着雪原,如鼓点般振奋人心!
汉子们终于要回玄武门了,一个个心情轻快飞扬!
“娘的!终于能回去了,这些日子天天闷在煞峰上头,差点没把老子闷死!”
“可不是!连架都不能打,啥啥不能干!啥事都有律法管着!这煞峰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真是出来了才发现我们混乱领的好!法外之地,自由自在的,看不惯就干!重的就是爽快!”
他们欢畅地大声聊着,马蹄在雪原上奔腾出逶迤的蹄印。
天地银白,角马墨黑。世间好像独剩黑白二色。
三月()
正在这时,一声嘹亮的鹰啼自苍穹之上响起!
火色大鹰如长箭般刺破苍穹,给这单调的天地间带来一抹亮眼的红色!
汉子们齐齐抬头,好奇地看向上空。
烈火般的颜色,将它上方的天空都染得微红,如火烧彤云,云蒸霞蔚!
“我天!好拉风的鹰!”
在看到大鹰上还站着之人后,一个个更是艳羡不已!
“这鹰是有主的啊!谁那么牛,竟然能把这鹰驯服?!”
“咦……这人看着怎么有些眼熟?”
在那烈焰大鹰扑扇着翅膀,一个凶猛的俯冲过后,他们终于看清楚了:“我擦!原来是他!”
可不正是煞峰的煞帝老人家吗?!
他不是坐马车的吗?怎的又乘上大鹰耍帅了?
这个疑惑只持续了一瞬,下一瞬,他们便惊悚的看到,那位尊贵无比的煞帝大人竟从鹰背上跃下!潇洒地落在了玄玉小姐的马背上!
长腿一跨,单手往前一揽,竟直接搂住了玄玉小姐的细腰!
另一手则自然而然地扯过缰绳,轻轻一抖!雪白角马顿时如电般朝前奔驰而去!
赤天河的这一连串动作来得突然,月一个不防,在角马加速狂奔之时,她身子一晃,受惯性影响,整个人直接地往赤天河怀里一靠!
赤天河朗声一笑,搂得更紧了!
公开耍流氓!
“嘶!”看到这样一幕,所有的汉子们都倒抽一口凉气!
煞帝此举有何用意先不说,他竟敢搂玄玉小姐的腰……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玄玉小姐是谁,那可是沐华大哥啊!
沐华大哥是谁?能痛揍第一天神血契兽金乌的天下第一母老虎啊!
这么凶残的女人,他不避而远之就罢了,竟然还敢搂?!
玄武门的一百汉子们心中溢满了对赤天河崇高的敬意。
佩服!他们佩服!
他们又将目光移到月的身上,眼中全是看好戏的兴味。小姐,啥时候开揍啊?
月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在一个愣神之后,她终于意识到了搭在自己腰上的不明物体正是某人的爪子,而她的整个身躯,现在也被某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一张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肘部朝身后之人的小腹大力一击!正中某人要害部位!身后之人吃痛,闷哼一声,搂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些。
“你真下得了手啊!”他吃痛地说道:“以后生不了孩子,你可别后悔!”
她并不理他,生不生得了孩子,关她屁事!
在得到辗转腾挪的空间后,她细腰一扭,身子迅速一反!抬腿,一扫!
嘭!
赤天河顿时从马上飞了出去!如一条完美的抛物线,狼狈地在落地之前才勉强稳住身形!
月看都不看他一眼,一个漂亮的飞旋转身,稳稳地落在马上,雪白的角马四蹄不停,迅速与他拉开一段长长的距离!
汉子们立即高兴地吹起了口哨!
该!
咱们玄玉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子,岂是你想撩就撩的?!
不吃点苦头,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三月()
“煞帝啊,不要以为你长得俊就行!咱们玄玉小姐才不会喜欢小白脸呢!”
“也不要以为你是煞峰之主就了不起,咱们混乱领可不比你煞峰的地界小!”
“对啊!要我说,咱们玄玉小姐喜欢的,一定是咱们玄武门威武雄壮的汉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们打马自赤天河身侧奔过,还不忘留下几句嘲讽。他们本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在出了煞城之后,更是连煞帝都懒得去巴结了!
煞帝又如何?他们玄武门的帝者级高手,多了去了!
想追他们玄玉小姐,他至少得先把他们这关过了!
玄武门汉子们的心那叫一个齐!说实话,他们对煞峰的印象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因此连带着对赤天河的印象也没好到哪里去!
在煞峰时,因为容貌和家世,自家小姐没少受人白眼,也没少被人瞧不起!被逼着当了个大元帅,结果还要到处左证明自己、右证明自己,向阿猫证明完自己,还要向阿狗证明自己!
这简直就是对玄玉小姐的侮辱,也是对他们混乱领的侮辱!
所以,那些玄玉小姐受过的罪,他们一定要全部讨回来!
在他赤天河身上讨回来!
百匹角马在赤天河身侧奔腾而过,嘲笑的声音不绝于耳,赤天河并不恼怒,心中反而轻松了下来。
这些汉子的性子,真是像她。
直率坦荡,那么的,招人稀罕。
烈焰大鹰降落在他的身侧,一双泛金的鹰眸中全是不理解。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他要这么锲而不舍。
在上次自己坑过一把那女人后,赤天河将它关在兽域中许多天,它也闭门思过了,可就是琢磨不透自家血契者的心中所想。
“我只是还想试一试,再试这一次。三月之期,若三月之后她心中还是没有我,我便再也不尝试了。好吗?”赤天河抚了抚烈焰火红的翎羽,轻轻地道。
三月的光阴,并不漫长。
但在这乱火丛生的世界里,三个月,很可能就是生离死别。他们相识不过一年,却已经在死亡线上走过了无数个来回。
她和他,都不是时间会等待的人。
三个月,已经是极限。三月之后,若她仍然无心无情……他便再也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烈焰泛金的鹰眸凝着他,似乎不相信他的承诺。
“我一定会守信。”他对自己说道。
***
百匹角马在雪原上疾驰,火色大鹰刻意减慢了速度,才在天穹上保持着与角马们相近的速度。
赤天河再没有下来过。
月觉得清净了不少。但腰上被男人揽过的地方,却有些发热不自在。她蹙着眉抖了抖自己的衣服,将那块地儿抖得平整得不能再平整后,心中这才稍稍舒服些。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洁癖犯了,那种全身直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一定是因为排斥吧?
一定是的。
将近两天的策马驰骋,他们终于出了煞峰的地界,厚厚的积雪慢慢变薄,黑色的土壤也从雪中裸露了出来。
人烟也渐渐密集了起来。
时不时的,能够遇到过往的车队。
红裙少女()
比如现在,宽阔无边的视野中,有一辆破旧的马车正慌不择路地狂奔而来!
驾车的是一名老人,白发苍苍,衣衫朴素,神色惊惶。
他时不时紧张地回头去看,似乎是有什么人在追赶他们。拉车的瘦削角马体力已经到了极限,步伐越来越慢,越来越蹒跚。
他们就这样直直地闯入了月和玄武门汉子们的视线之中。
在看到玄武门一行人后,那老人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神情瞬间急了!他慌慌张张地想要转弯,却不料,那角马却并不听他的使唤,愣是跌跌撞撞地径直朝月他们奔来!
因为体力太不支、跑得太不稳,两条前蹄一扭,直接跪伏着摔倒在了地上!
老人也被它从背上甩了下来!
紧跟着“轰隆”一声,马车往地上一歪!一个红裙少女从马车中滚了出来!
月眉头微微一蹙,拉起缰绳。雪白角马的速度慢慢放缓,最后踢着蹄子刹住了步子,这才没有直接撞上那一人两马!
天穹之上,烈焰大鹰不再往前飞,而是原地盘旋。
身后的汉子们也纷纷将角马停住,一个个探着脑袋看向前方。
单薄的少女,瘦弱的角马,憔悴的老人……这组合看起来怎么这么凄惨呢?
那老人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可在抬头的那一瞬间,看到前方那队凶神恶煞的汉子们后,吓得腿一抖!
又重新摔了回去!
高头大马,光头大汉……
汉子们的脸上、膀子上还横亘着刀疤,还有人握着明晃晃、足有一人高的大刀剔牙!
一看就绝非善类!
这是刚逃出了虎爪,又入了狼窝啊!
老人吓得浑身发抖,手脚并用地爬到那红衣少女身前,颤着身子双臂一张,将少女牢牢地护在身后,睁着眼睛惶恐地望着前方。
“嘿!母鸡护雏呢这老头!”汉子们眼中露出了兴味。
“有、有什么都冲我来,放、放过我家小姐!”那老人结结巴巴地吼道。
“冲你来,你有啥呀?有财吗?!”
“有!有!我有财!有财!”老人慌张答道,伸手就要掏兜。
却不料,汉子们仰头大笑,一个个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才将色眯眯的目光转到老人身后的少女上:“我们呀,不劫财,只劫色!”
老人的动作一顿,脸色顿时就吓白了!嘴唇也哆嗦了起来:“你们,你们休想!”
“好了。”月对汉子们的恶趣味很是无语,她冷冷出声。
嚣张跋扈的汉子们立即乖乖地安静了下来。
老人这才发现月的存在。
雪白的高大角马,银袍的清冷少女。她戴着面具,露出的一双眼睛尊贵而睥睨。
在这一群野蛮的汉子中显得格外的不和谐。
而且,好像……那些汉子是听命于她的?
老人懵了。
倒是他身后的红裙少女,揉了揉膝盖站起了身,将乌黑的长发往后一甩,露出一张明艳端方的容颜来。
她生得极为瘦弱,那双眼睛却倔强有神,她俏生生地看着月,问:“看来你是他们的老大?那你也要劫我的色吗?”
红裙少女()
“小姐!”老人大惊,他没料到自家小姐会这般鲁莽!一时间急得都快哭了!
小姐的胆子虽说向来都大,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她怎的敢随便就跟他们说话?!
这群匪寇一看就不好惹!虽说那银袍少女看着文雅一些,但既然她是那群匪寇的头头,就岂会是什么善类?!
红裙少女却是满脸的不在乎,还伸出一只手来,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让老人稍作安定。
她的眼睛仍然亮晶晶地瞅着月。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也要劫我的色吗?”
月看着她,终于冷声开口:“何出此问?”
少女摊了摊手:“现在我已经走投无路,既然要被劫色,与其被他们这群臭男人劫,倒不如被你这个女子劫!”
还能有这逻辑?月眉梢一挑。并不言语。
倒是她手下的汉子们,一个个的全都怒了:“你才臭男人!”
若非不是看她是个美人儿的份上,他们早就亲自动手,让她尝尝他们这群臭男人的厉害了!
“我如此绝色容颜,若被他们玷污了,那多可惜呀!俗话说美色就是战力,我这么强的一个战斗力,你不想自己收入麾下?所以我说,若你劫我的色,我愿意。”
美色就是战力?这个说法倒是稀奇。
“那若是他们劫你的色呢?”月问道。
“那我就自刎在此!你也损失了一个送上门的强大战力!得不偿失!”她从袖中掏出一柄小匕首,毫不犹豫地比在了自己优美的脖子上。
眼中却是**裸的笃定!
笃定自己抉择的正确!
那老人先是一怔,在意识到自家小姐说了啥之后,吓得神色一变!费力地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去扯少女握着匕首的手腕,嘴里也嚎啕着:“不可啊!小姐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
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