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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也不知道,一大清早就开始乱折腾,什么野兔啊、野鸡啊,还有条七八尺的大蛇,都叼了回来,要不然二婶您走的时候,带回点,反正我家现在人少,吃不了这么多。”陈阳现在也是一股脑浆糊,只能客气地说道。
“这怎么好啊,难不成,你家昨天吃狗肉了。”林二婶在旁提醒道。
果然,上了年纪的人,见识就是广,一语点醒梦中人,昨天老妈炖了锅香喷喷的狗肉,吃的陈阳现在都上火,要不然大清早,围着山跑什么,还不是为了泻火气。
“嗯,我妈昨天炖了一大锅狗肉豆腐汤。”陈阳连忙点头。
“这就对了,有的狗很有灵性,聪明着呢,比人都不差,这肯定是想讨好你们,这种事我也就年轻的时候,见过一次,往家里叼小野兔子。”林二婶追忆起从前的往事,慢条斯理地说道。
也对,家里这几只大狗,不是吃了老山神炼制的宝药,就是被自然能量滋润过,早就脱胎换骨,粘上毛比猴子都精,这种事是干的出来的。
送走了提着野兔和山鸡的林二婶,陈阳准备好好安慰一下家里的几只大狗,别再往回叼什么野味了,搞的院子里像是屠宰场,阴森恐怖。
可谁知道,忙活了半天,没找到半只狗影,反倒看见三个小丫头,奇奇怪怪,像是在做什么坏事。
“梦梦、圆圆、灵灵,你们这是干什么。”眼前的这副场景,着实让陈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太过匪夷所思了。
几个小丫头,穿着一身厚实的冬装,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肚皮鼓鼓,像是怀胎十月的孕妇,
第六十一章 欢乐儿童与二货老人()
梦梦、圆圆、灵灵,像是小白萝卜似的,那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此时却穿着厚实的冬装,一个个圆滚滚的,趴卧在沙发上,小脸红彤彤的,细腻小汗珠刷刷地流下。
“舅舅,我们在孵小鸡呢。”圆圆开口道,那稚嫩的小脸上,呼呼冒着热气。
“嗯,小鸡马上要出生了。”灵灵也在旁说道,身上不仅穿着厚厚的衣服,还多加了个热水袋,敷在肚子上。
“铁蛋家的老母鸡,就是这样孵出小鸡的。”梦梦一锤定音,彻底解开了陈阳的疑惑。
这些孩子,肯定又是读了什么有趣的故事书,模仿其中的情节。
“呵呵呵。”陈阳开怀大笑,这也算是个乐子,小孩子就是这般可爱,做起事来认真劲比大人都强。
但是,这样下去可不行,热晕了怎么办,陈阳赶忙把梦梦、圆圆、灵灵那身厚实的冬装,无情地扒掉。
“阳叔叔,怪蜀黍。”
“不要啊,不要啊,圆圆不要看金鱼。”
“姥姥,快来啊,舅舅要脱灵灵衣服了。”
梦梦、圆圆、灵灵杀猪般的惨叫,不断响起,对此陈阳充耳不闻,像是剥洋葱似的一层层把衣服解开,掏出了三枚绿壳鸡蛋。
“这是哪来的。”陈阳把三枚绿壳鸡蛋托在手心上,左看看,又瞧瞧,好奇地问道。
这绿皮鸡蛋很是很稀罕的,别看蛋个小,可蛋黄特别大,脂肪含量是普通鸡蛋的四分之一。
怪事,家里面可没买这种绿壳鸡蛋。
“妈妈,说过不要和怪蜀黍说话,会有沙眼的。”
“怪蜀黍,就喜欢带小孩子去看金鱼,做些羞羞的事情。”
“不要看金鱼,不要看金鱼。”
以梦梦为核心,圆圆和灵灵为支柱的统一战线建立,坚决与怪蜀黍势不两立。
算了,陈阳淡然一笑,又不是什么顶天的大事,三枚绿壳鸡蛋,随它去吧,正好中午烙几张鸡蛋灌饼,配着一锅蛇羹,绝妙的搭配。
陈阳去忙活了,院子里一堆山鸡、野兔,鲜血淋淋,横尸当场啊,像是屠宰场似的,必须赶紧收拾一下,开膛破腹,拨皮拆骨,分割成小块,扔到冰箱下层的冷冻室里。
陈阳在院子里忙活,梦梦、圆圆、灵灵也没闲着,很快便又找到了乐子,三人齐力,把厨房里偷吃鸡蛋的熊霸,抓了个正着。
“梦梦姐姐,准备好了。”灵灵手中握着一条细长的红绳。
“圆圆也准备好了。”圆圆也是如此,牵着一条细长的红绳。
“好,开始。”梦梦一声令下,六只如玉的小手齐动,红绳挥舞起来,不顾熊霸的疯狂挣扎,把这小家伙包成了个粽子。
时间悠然而过,午饭的时候,一锅香喷喷的蛇羹,配上刚出炉的脆皮鸡蛋饼,浓郁的汤汁、松脆的面皮,在口中混合,让人回味无穷,唇齿留香。
下午的时光,陈阳准备悠闲地渡过,晒晒暖和的日光浴,欣赏岛国的艺术电影,听听流行音乐,看几部最新的国产电影。
懒散的阳光,像是流动的音符,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生活就该如此,波澜不惊,平淡如水,没有天地大冲撞、没有恼人的二货来找事,吃香的,喝辣的,悠哉悠哉渡过每一天。
可生活中总有些奇葩,要搅得一池清水,天翻地覆。
这是个什么情况?眼花了?还是没睡醒?
陈阳揉了揉迷蒙的双眼,脑袋左右摇晃,骨头间碰撞发出了嘎巴嘎巴的声响,然后轻轻阖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连续做了三个深蹲,再次睁开双目,眼前的景象还是没有变化。
陈家前院那颗老桃树,枝繁叶茂,一颗颗顶大的鲜嫩桃子挂在上面,巨大的树蓬遮蔽着阳光,洒在大片阴凉,唯一不协调的,就是有个形似澳洲树袋熊的不明物体挂在上面。
一头挺直的金发随风飘扬,身着乡村非主流金属系服装,脚上的牛皮马靴上,还镶嵌有镂空的金属齿轮,哗哗作响。
这要是个年轻人也就罢了,顶多是个非主流杀马特青年,可七老八十,脸上的皱纹千沟万壑的老家伙,穿成这一身像什么话,为老不尊啊。
不过,这老人家看起来八十多了,身子骨挺很硬朗,这个年纪了还能利索地爬树,真少见啊。
“小伙子,还不快来帮我接着桃子,掉下去可就摔坏了。”这个非主流老人家,嗓音洪亮,中气十足,一开口就咋咋呼呼的,脾气不小啊。
算了,还能怎样,这个老人家要是从树上掉下来,摔出个好歹,可不是一两个桃子能赔得起的。
陈阳赶忙跑到桃树底下,接过两个大桃子,小心翼翼,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怕这个老人家来个自由落地运动,那可就好玩了。
幸运的是,今天阳光灿烂,鸟语花香,预想的事情没有发生。
这位老人家身子骨十分硬朗,可谓是身手矫健,一个猛子,从树上平平安安跳了下来,可把陈阳惊得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太惊险了!太刺激了!就像是心脏病患者,不顾死活去做云霄飞车,胸腔内像是有一柄铁锤,不断敲击,嘭嘭直响,老半天没法平静。
这是哪来的二货老人家啊,做事太不靠谱了,年纪一大把,还学山里的野猴子爬树摘桃子,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小伙子,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个二货老人家,突然板起面孔,一本正经,目光掠过澄净的天空,淡然地问道。
这还能是哪,老人家看起来精神有些问题,恐怕是迷路了,误打误撞到了这里。
“云川省太州县下属自然村,龙岗村。”陈阳随口一说,敷衍道。
“错了,错了。”这位二货老人家轻轻叹息了一声,话音拉的老长老长,像是农家小毛驴嘶叫声。
这位老人家病的不轻啊,神经错乱,说话语无伦次,看着也挺可怜的。
“这位老先生,您看站了半天了,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怎么称呼啊。”不管怎样,先问清楚这老人家姓氏名谁,才好送他回家。
“辰二笔。”
这老人家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名字也太奇葩了。
第六十二章 沉重如金的茶叶()
“日月星辰的辰、一二三的二,妙笔生花的笔。”说话间,这位二货老先生手舞足蹈,双手在半空中划出了个诡异的弧线,如痴如醉。
这奇特的行为,更加坚定了陈阳心中所想,正宗老年痴呆症患者。
可怜啊,一大把年纪了,痴痴傻傻,变成现在这般模样,真让人揪心,不忍直视。
“小伙子,这是块宝地,群山环抱,似仙人横卧,刚柔相济,藏风纳水,有真龙宝气积聚,正在蓄势待发,若遇风云际会,定能飞舞九天。”这位二货老人家,眉飞色舞,五指并拢成掌刀,不断挥舞。
“尤其是你家门前这口石塘,不得了啊,乃是一口罕见的化龙池,是古之山川神明的府邸,妙不可言。”
“可要是自身命格不盛,反倒容易惹火上身,招灾惹难。”
真是病的不轻啊,把自己代入了风水先生的角色中,走不出来了。
就是口破池子,还什么化龙池,这都是什么幺蛾子,把自己悠闲的下午时光统统破坏了。
“怎么,小伙子你不相信,枉老人家我好心来提醒你,现在的年轻人,太不知趣了,想当年我老人家纵横大江南北,孤身一人闯进秦岭天墓中,大杀四方……”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尽说些二三流老掉牙的古怪故事,前言不搭后语,没有半点逻辑。
老半天时间,就这样耽误了,日头快偏西了,这老人家才离去,临走还带着几个大桃子,陈阳还能说什么,尊老爱幼吧。
吃过晚饭,家里的几个小家伙乖乖看着动画片,挺安分的,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无尽的繁星闪烁,将这夜空点缀地绚丽多姿。
陈阳关好卧室的大门,意念一动,进入了玄黄界中,一股草木清香迎面而来。
今天要好好探索一下这片世界,老山神肯定留下了不少好东西。
漫步在玄黄界中,脚底下是绵软的草地,踩上去相当舒服,放眼望去,这么一大片世界,有山有水有田地,就这么空置着,确实有些可惜。
开荒耕田种地,陈阳才没那个闲工夫呢,太麻烦了,反正现在有了钱了,悠哉悠哉地玩探险游戏才是正道。
再往前走,是一口汉白玉泉池,泉水清洌甘甜,俯下身来才发现晶莹的泉壁上,铭刻有两个奇异的古字。
还好华夏文字,一脉相承,陈阳依稀能认出,这是“龙泉”二字。
龙泉,名字不错,倒也与这口泉水匹配,。
没有在此停留太久,陈阳接着向前走去,穿过小片的森林、淌过蜿蜒的小溪流,跨越厚实黑土地,一座简陋破败的茅草屋,赫然出现在眼前。
枯黄的颜色,如小坟包般的古怪造型,给人一种秋风扫落叶的萧瑟感觉,让陈阳寻宝的性趣大减。
茅草屋前,种植着一颗紫色的大树,五六人合抱不过来,主干挺拔,没有丁点弯曲,枝繁叶茂、锋锐的树尖似利剑般,直插入天空。
陈阳缓缓走来,推开茅草屋的小门,里面空空如也,真可谓家徒四壁无一物,干干净净啊。
一张宽阔的竹床,几把黄木椅子,两座青石桌,上面横七竖八摆放着一副普通茶具,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茶杯中,还有点点干涸的茶渍。
陈阳微微叹了口气,向窗外望去,一汪碧湖,不过百米方圆,环顾四周,簇拥着一片郁郁葱葱,繁茂的低矮灌木丛,湖岸边是柔顺的草坪,点缀着黄的、蓝的、紫的小野花,远远望去,像是绣着彩虹的绸缎。
那是什么!
陈阳望见,数十尊半人多高黄铜大鼎,如磐石般矗立在湖水中,威武雄壮,像是枕戈待旦的虎狼之兵,在守卫着什么,这景象着实让人心中一惊。
再外里看,湖泊正中央,坐落着块大青石,两丈方圆,如刀削般平整光滑,上面摆放着一尊水晶小鼎,不过脸盘大小,在光亮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这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来,就刹不住闸了,如洪水冲破堤坝,驱使着陈阳向湖边走去。
到了湖边,脱下脚底的鞋子,挽起裤脚,陈阳光脚赤足踏入湖水中,缓缓走到一尊黄铜大鼎前,驻足凝望。
这口黄铜大鼎,三足两耳,鼎壁上光滑如镜,刻有数十个如甲骨文般的文字,看上去颇有一种雄浑之感,山川之色。
陈阳双手共同发力,将沉重的鼎盖掀开,浓郁的茶香扑面而来,充满了历史的沧桑感,像是凝练了岁月的精华,一块块长方形的茶砖,似白银浇铸,在光亮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整齐地堆积在一起。
陈阳随手拿起块茶砖,掂量了掂量,差点脱力,太重了,不可思议,简直比黄金还重,就像是真的金属一样。
怎么可能,这明明只是块茶砖,为何会如此沉重,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