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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百里尘常常去了云澜的闺房,但云澜却是第一次来他的房内。而且还是被他这般抱了进来,百里尘的房内极为的干净简单,与他的外表很是不符。屋内还隐隐散发着梅花的清香,跟他身上的一模一样。
不过,云澜根本没有停留在外厅多久。便被百里尘扔在了一张床榻上,然后,他修长挺拔的身子也压了下来,神色嚣张邪肆,“小王妃,你猜本王会怎么罚了你。”
“臣女愚笨,还望九王爷告知。”云澜摇了摇头。
百里尘望着那对清澈的眸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若说这个小东西心中没有了自己,但是他能感觉到小东西的眼光偶尔会情不自禁的追随在自己的身上,只是小东西并不知道而已。
若说小东西对自己有感情,他不确定。他甚至都开始有些自嘲了自己,有了患得患失的心情。他让人暗中查过了小东西,发现她根本没有跟任何一个男子有了往来,自然也不会有了心仪之人。那个时候,小东西唯唯诺诺,直到那次受伤醒过来之后,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该死的吸引人的注意。
但是。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那种伤痛,他都有种错觉,她经历过了什么事情。
可是——
“九王爷。”云澜抬眸。望着百里尘复杂纠结的眼神,暗自轻叹,对着百里尘轻声道,“方才臣女这不是故意的,若是九王爷真的心中有气,便打了臣女回来就是。”
百里尘侧首,幽幽的望着云澜,“本王从来不打了女人。”说着,修长白皙的指腹若有似无的滑过云澜的樱唇,“但是本王想到了另外一种惩罚,澜儿可是愿意。”
“九王爷是想要了臣女?”云澜平静的望着百里尘,清澈的眸子眨了眨。
如果不是调查的人说云澜在昏迷的时候,将军府的人一动不动的守在云澜的床边,他当真会以为眼前这个平静的小女人根本不是云家的大小姐。
百里尘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脑袋,一只手继续上前,白皙修长的手指缠了一缕云澜乌黑的秀发把玩着,绯红色的薄唇勾出一丝玩味的笑来,“你本就是本王的九王妃,本王进入要了你,又是如何?难道你不愿意?”
云澜眯着眼睛轻笑了的望了百里尘一眼,随后想要挣扎的起来,却发现百里尘的挺拔的身子像座山一般,让她挣脱不了。
百里尘却像是故意逗弄她一般,又暗自使了些力气,将大半个身子重量放在她纤细瘦小的身子上,狭长的凤眸里无数暗涌流动,夺人心魄。
“澜儿,你逃不了的。”
说罢,修长白皙的手指放开了那束乌黑的秀发,转而向其他地方拂去,指腹慢慢的扬着她光洁的额头一直往下,轻轻地勾勒着她精致的轮廓,空气中清冽的梅花香味像是越发浓了般,平添了几分暧昧。
他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云澜,想从那张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看到惊慌。
云澜淡笑,“百里尘,我知道你不会。”
第一百六十八章:束发()
“你——”百里尘握紧了拳头打在她的耳侧,然后有些挫败的望着云澜,绯红色的唇动了动却是说不出话来。
云澜苦笑,“九王爷,天色也快晚了,臣女出来也很久了,若再不回府,怕是爹娘要担心了。”她本能的想要起身,但身上的百里尘却依旧一动。
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仿佛她那张俊俏的脸蛋上开了一朵花儿似得。
“本王在想,若是本王真的要了你,你会不会恨了本王?”
云澜闻言唇角微微勾起,有些无奈的的望着他,“九王爷,云澜并非您的良人。”
“呵——”百里尘亦是笑了,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你可是当真残忍,都不给了本王机会,便说本王不是你的良人。云澜,本王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是本王想告诉你,我不想放弃你!”
“……”云澜一窒。
“澜儿,不要将自己的心给锁了起来。你才过了及笄,往后亦是有大好的年华。眼下。你虽然对本王还是不曾多有了感觉,但是你不要去抵触本王,至少不要残忍到连一次机会都不曾给了本王。”百里尘微微抬起了些身子,单手撑着头,定定的望着她,眸子里满是真诚。
云澜心头猛地一跳,触及到百里尘的真诚的目光,双颊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忙撇开了视线,含糊的道,“这件事情往后在说吧。”
当真是不懂了女人家的心,哪有人会在这么一个地方所了这般的话。
闻言,百里尘也不勉强她现在给了自己答案,只笑道,“你方才还未回答了本王的问题?你是为了十三弟才下跪求了本王,难道你心里面的那个人是十三弟?”
“九王爷想多了。”云澜摇头,“十三王爷这般真诚对臣女,臣女自然要礼尚往来。”
“原来是这般。”百里尘如释重负的一笑,狭长的凤眸里带着几分玩味,他盯着云澜红透了的侧脸,低低的道,“澜儿本王对你也这般的好,你要不要也礼尚往来,喜欢了本王?”
云澜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前世秦亦对自己表明心意的时候样子,“九王爷——”她困难的摇摇头,眼眶中竟然泛起了红意。
百里尘明显一惊,“澜儿?”
云澜深吸了一口气,道,“九王爷,有些事情给臣女一些时间吧。若是无事,臣女便先告退了。”
“澜儿。”百里尘一把按住她欲要起身的肩膀,很明显是不想让她这般的走了。
云澜躺在床上。伸手握住百里尘放在她肩上的手,无奈的道,“九王爷,就是臣女不走,您是不是也得想让臣女起来?”
百里尘望着云澜清澈的眸子,莞尔一笑,却是无赖的摇头道,“本王觉得这般挺好。”
“若是让人看了去,传了出去可不好。”她毕竟还是闺房女子,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怕是会损了名声。
百里尘绯红色的薄唇微微勾起,他倒是巴不得有人传了自己与云澜,好让这个小东西早些嫁给了自己。“本王还巴不得。”当着云澜的面,百里尘竟然不知不觉的想心里的想法给想说了出来。不过,他低沉黯哑的声音有些含糊。
“九王爷说了什么?”云澜疑惑。
“陪本王用了晚膳。”百里尘自然是不会承认他方才说了什么,双眸满是希翼直勾勾的望进云澜的眼里。
“王爷方才说的是这个?”云澜满心疑惑?她明明隐约听到的是什么巴不得,怎么会是晚膳了?但是她并没有在纠结下去。今日出的事情太多,若是自己不早些回去,怕是奶娘会回去告诉了娘亲,娘亲定是会万分着急的。
百里尘点头,眉头轻挑,“想必管家派遣了小厮去通知了云将军和将军夫人,你今日会在九王爷府用了晚膳再回去。”
“你!”这人怎么可以这般的无赖,云澜有些愣愣的瞪着他。
百里尘不置可否,雅痞一笑。
“王爷。”突然,门口响起了管家的声音,“晚膳已经准备妥当,王爷和王妃是在房内用膳,还是去了饭厅用膳?”
王妃?云澜觉得管家可能是有些误会了,刚想解释道,“我不是你家王爷,唔——”
“本王与澜儿去了前厅用膳。管家都让师傅多做了些糕点,澜儿喜食糕点。”百里尘一把捂住云澜的小嘴,轻笑的吩咐门口的管家,说完,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管家在门口听到里面云澜还未来得及说完话的声音,一副了然的样子,看来,府里不单单会有了一个女主人。或许等到了明年就会有了小主人。想到这里,管家开心的哼着小曲下去准备了。
那个管家肯定有事误会了什么——
待房内听不到管家的脚步声后,百里尘才放开了捂着云澜小嘴的手。
云澜有些恼怒的瞪着百里尘,清澈见底的眸子里泛着水光,粉颊透红,樱唇紧紧抿着,那样子分明是在责怪了百里尘为何要让管家继续误会下去。
“你本就是本王的小王妃。”百里尘微笑着说,见气氛有些燥热,他立刻识趣的直起了身子。
见他起身,云澜立马利索的直起了身子,却是发现身上的衣衫已经皱的不成了样子,不由得皱眉问道,“九王爷,能够让丫鬟给臣女准备了一套整洁的衣物?”若是这般的出去,所有的人定是会以为她与百里尘在里面……
“你觉得本王九王府里会有了女子的衣物?”百里尘慵懒的靠在软榻上,戏虐的望着她。
云澜却是不以为然。“九王爷,莫要再逗了臣女,这般衣服穿出去,实在有失礼仪。”她怎么会相信诺大的九王爷府里连一个女眷都不曾有。
望着她微蹙的眉头,百里尘心里最后一块的阴霾也一扫而过,小东西可是知晓,她现在的这般样子很像是一个吃味的小媳妇吗?
思及此,一丝丝的喜悦涌上了百里尘的心头。他暗自鄙夷了自己一下,一向自诩女子是身外物的他,有一天也会为了一个女子的一个动作患得患失,佛说,自己种了什么因,便结了什么果,当真是有理。
不过,百里尘也不敢在逗了云澜,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惹了她生气。他直起了身子。走了出去,对着外面打了一个响指,离着不远处的树上飞过来一个人影,须臾便落在了百里尘的面前,单膝下跪恭敬的跪着。百里尘俯了些身子,在那人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那人忙点头,很快,便又消失在了百里尘的面前。
——
屋子里的云澜望着百里尘高大的身影。一阵发愣,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百里尘,是在皇上面前大胆放肆?还是在世人面前的玩世不恭,邪肆如妖?亦或是在她面前的吊儿郎当,登徒子般的模样?她到底是看不透百里尘。
也许,他们之间真的有可能?
她在乱想了什么?云澜自己讽刺了下自己,前世她因为情这一字,受的苦还算少吗?
很快,百里尘便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件女子的衣物,“让人临时在外面的衣庄里买的,比不得你身上的锦衣,将就些。再过些日子,天气便会热了起来,本王让管家将府库里的天蚕丝拿了出来,给你做了几身衣裳。穿着也会凉快些。”
“多谢了九王爷好意。”云澜接过他手上的衣物,手指触及到那股柔弱,微微一笑,那般的柔软怕也是上等的丝绸所做,哪里比不上她身上的那件锦衣,“只是这天蚕丝太过于贵重,九王爷还是留着另用,况且,娘亲每年也给臣女添置了不少的衣物,九王爷不必这般大费周章。”
这天蚕丝可是顶级的衣料,传言穿着它做的衣物可是冬暖夏凉。只是世间罕有,便是那吐丝的天蚕,一千只普通蚕中只有了一只,而且那蚕养的娇贵,只食用早春放发了嫩芽的桑叶。所以,江南那边每年也只能上供了几匹,连皇上都未必能穿了天蚕丝做的衣物。
她若是这般穿了出去,不是平端惹了人眼红?给自己找了不必要的麻烦。
“反正放在府库里也是平白无故的蒙了尘。”百里尘并未过多的与云澜争执,天蚕丝对他来说,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儿。若是能讨了云澜的欢心,莫说是几匹天蚕丝了,便是再无价在稀罕的物件儿,他都想了法子给小东西去弄了过来。
云澜见百里尘再次起身出去,唇上掠过一丝笑意。有些时候。他倒也是十分的善解人意。但始终是在男子的房内,她很快的便换好了百里尘拿来的衣物,将自己换下来的旧衣服叠了起来,不得不说,百里尘是个很精致的男人。
他为她挑的是一件淡粉色的丝绸锦衣,很是简单的款式,只是在衣袖间绣着极致桃花枝儿,一直延伸到腰间。平添了几分雅致,别的便再无装饰。倒是这粉色衬着云澜皮肤更加如同凝脂一般娇嫩,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了一把,看能不能捏出水来。
百里尘在门口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想着云澜该是换好了衣服,才推开门进来,便觉得眼前一亮,他就一直想着小家伙穿粉衣定是好看。只是。为何她一直穿着蓝色这般沉稳的颜色,让人无故感觉她与自己身上有了一段距离。便是她笑,那笑意始终达不到眼底最深,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眼底里发酵着,终有一天破土而出。
为此,他也是深感疑惑。按着道理来说,才过了及笄的女子,照理来说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哪怕是黎月,这般稳重的一个人,偶尔也还会有了女子该有的天真娇嗔,唯有她,始终犹如深潭,你无论对她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