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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开车的常文斌惊讶道:“什么,北堂纬辞去家主职位?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早就听说北堂纬伤体未复。你还记得六年前的武道大会上,北堂纬和燕家家主燕归南搭手,当场口吐鲜血的事情吗?”
“大哥你说的是五羊城燕家?这件事我倒是听说过,不过具体怎么回事我不是太清楚。还有,这件事又跟那个顾…顾元叹有什么关系?”
“你啊……”后座上的常文赋摇摇头,显然对于自己这个亲弟弟有点恨其不争。
“也罢,今天我就给你简单讲讲,省得你以后再犯上次那种低级错误。”
顿了一下,常文赋脸色严肃道:“华夏八大世家你应该有所耳闻,周王郑北宫,霍黄燕擎苍,里面每一家都不是咱们常家能招惹得起的。至于每家的实力今天我就不去给你解释了,单只给你讲讲长三角的北宫家族。”
“老族长北宫镇雄已久不问世事,据说已达先天二重境,实力深不可测;而现任族长北宫明博掌管北宫家族一切大小事务;至于北宫智这个北宫家智囊人物同样神龙见首不见尾。”
开车的常文斌惊呼了一声,迫不及待的问道:“先天二重境,真得假的?”
“是的!”常文赋点点跟道:“不要插话,听我讲。”
“北宫明博共有两儿一女,大儿子北宫长天,现在位居中海,不出意外应该是北宫家族下一任族长接班人;二女儿北宫潇,坐镇zj省,据说手段过人,聪明绝顶,有言称若不是身为女儿身,绝对是下任族长的最佳人选。”
“至于三儿子北宫漠,现困居吴都,志大才疏,好高骛远。不过也不能小觑,据说他亲生母亲给他留了两个老人,都是一等一得超级高手。”
说到这里常文赋盯住常文斌后脑勺,“北堂家之所以能在ks一言九鼎,最主要就是因为北宫家的支持,如果没有北宫家的发话,就凭北堂家日渐凋零的人才梯队,凭什么还能屹立不倒?”
“当初北堂纬自不量力挑战燕家现任族长燕归南,伤势一直没有得以恢复,北堂纬到中海跪地请求都没用,你又知道为何?”
听到终于问自己了,开车的常文斌稍微考虑了一下便道:“是没有开出北宫家满意的条件?”
常文赋摇摇头,“不是条件不够,而是不能,不愿意。你要知道,北堂家现在拥有的一切,完全可以说是北宫家赐予的,他们又能开出什么条件来?”
“北宫家流出的消息称,北堂纬的伤势要想完全康复,需要用到一味极其珍贵的药材,而像这样的药材一般都是冲关之时所需,你说北宫家怎么会舍得用在一个外人身上?”
开车的常文斌一脸恍然大悟,感慨道:“是啊,这样的药物怎会用到一个家臣身上呢!”
这个时候后座上的常文赋气势陡然一盛,坐直身体说:“现在北堂纬已经下去了,北堂鸾不足挂齿,这对我们常家来说,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直到这时,开车的常文斌才知道自己哥哥的目的,惊问道:“哥,你是想取而代之?那……那北宫家族那边……”
“呵呵,北宫漠的心一直在中海,而北堂纬很早以前就宣誓效忠北宫明博,你觉得咱们添把火怎么样?”
“噢~~哥,原来你是打算……”听完常五的话,常文斌一脸叹服的表情,随后看着反光镜疑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次常文赋没有急着回答。
对于六里店那个小医生,现在常文赋有点摸不太准。年纪不大,心性却异常沉稳,而且从那天表现来看,医术基础同样也非常扎实。
不过这不是主要的,关键在于常文斌身体恢复速度,以及还有件让他更加震惊的事情。
他弟弟他清楚,没什么大毛病,但也没什么上进心,整天跟一帮狐朋狗友到处游山玩水,却把家传功法搁在一边,到现在三十岁的人了,才堪堪练出内劲,实在是差强人意。
可那个医生也不知给他弟弟吃了什么疗伤圣药,不仅伤势尽复,且内劲也有明显进步,已经到达“明心镜”上阶顶峰,随时能突破到中阶。
这样的疗伤圣药竟然给个陌生人使用,在常文赋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要不是这昨天有急事耽搁了,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登门拜访。
考虑了一会才道:“修炼一途多凶险,咱们随时都有用到他的可能。可前天我错手之下伤了对方,难免他心怀怨愤不肯接受,所以我才给了那个药剂师。”
“噢,原来是这样。”常文斌点点,又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如果他坚持送回来呢?”
常文赋摇摇头,没再回答,看着高速两旁快速滑过的倒影,陷入了沉思!
……
顾元叹不知道那个常五爷已经追过来了,刚回到宿舍,状元以及闻讯赶来的张宏亮高飞三人就团团围住了他。
“小六子,没事吧?老穆有没有说什么?”
看到几个宿友紧张的表情,冷着脸的顾元叹突然咧嘴笑了起来,“呵呵,老穆说要嫁给我,我说让我考虑考虑,然后她就放我回来了。”
“切~”几个人异口同声到。
仅比顾元叹大一个月的老四高飞跟道:“别看老穆长得漂亮,要是让我选,我宁愿去追小玉也不选老穆。那不是找老婆,那是找个会念紧箍咒的活菩萨回来。”
状元眨眨眼,嘿嘿道:“小四,你老实说,是不是真看上朱小玉了?要是真看上了,回头咱哥们帮你去牵桥搭线,保证你月底前就能成功上垒。”
这话一出,连顾元叹都跟着看向高飞。
朱小玉是他们同班同学,长得其实还行,皮肤也挺白的。就是胖了点,一米六的个子大约150斤。
这下高飞傻眼了,连连摆手,“喂喂喂,我就是打个比喻,什么叫我真看上朱小玉了?你们几个禽。兽可不能瞎传。”
“哈哈,没有三顿必胜客,下午朱小玉就会收到你的鸿雁传书。”
“我听说东门那边新开了一家酒吧,小四你看着办。”
“呵呵……”
看着几位宿友在那里嬉笑打闹,顾元叹始终面带微笑,随手打开电脑,登上了华夏大夫联盟……
第三十七章长青术()
作为整个行业翘楚,吴都市“中吴星”传媒集团,是国内数得着的大公司。
说起来,中吴星文化集团也算是后起之秀了,十几年前还是吴都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谢敏瑞这位董事长也根本没人认识。
然而十几年后的今天、他已摇身一变,成为资产百亿的商界大亨,是很多白手起家的人精神偶像。
此刻在中吴星传媒总经理办公室里,谢南烟正坐在那里默默发呆。
自从他父亲出事后,整个谢家变成了浪涛中的一叶小舟,随时有倾覆的可能,而这一切都源于她父亲交给她的一本书…【长青术】。
谢敏瑞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武学爱好者,可惜家里穷,没钱让他四出拜访名师高人,可他又极其向往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江湖侠士生活,怎么办呢?穷游!
从网上找了帮爱好钻山越岭人士,专挑深山大泽往里面跑,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隐士高人,说不定对方不要钱就收下他呢?
最后高人没找到,倒是发现了一座前人留下的古墓。那几个“钻山越岭”人士也不是什么好鸟,几个人把墓穴里的古董珠宝一分便跑得无影无踪,而作为这次探险发起人的谢敏瑞连根毛都没捞着。
谢敏瑞不甘心,在那座墓穴里逗留了很长时间,结果意外发现墓中墓,那座被盗的古墓里面还套着个棺椁。
在那座墓中墓中,谢敏瑞起获了一批价值不菲的黄金珠宝,还有本【长青术】。
这本长青术是本残卷,下半截已经腐朽损坏,只留得上半部。谢敏瑞偶得这半部残卷、如获至宝,用所得金钱购买了一处宅院,之后开始苦修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真是天纵奇才,还是那半部长青术确实有效,反正谢敏瑞从此身轻如燕,一身筋骨锤炼得如钢似铁,辗转商场闯下这偌大家业。
她父亲身怀异宝这件事,别说外人了,连她这个做女儿的以前都不知道。直到前些天他父亲临昏迷前才告知了她这一切,并郑重其事的交给她一个包裹,让她一定妥善保管。
“难道…难道真要交出那本长青术?”
想到如风中残烛般的父亲,还有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谢南烟一时仍不住悲从中来,伏案痛哭了起来。
“呜…呜呜……”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风衣外套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趴在那里的谢南烟始终都没有伸手去接。
一次、两次,直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谢南烟才抬起头,抹了把眼泪后才掏出手机,带着浓重鼻音问道:“我……我是谢南烟,你是哪位?”
“我是针到病除,你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
连续打了三次电话,要不是看在对方留言言辞恳切,顾元叹根本就想再打第二遍。所以一等对方接通,顾元叹口气有点不善。
对面的谢南烟还沉浸在伤感中,早就忘了什么任务发布,而且今天已经受了很多次打击,再次听到这种质问的口气,顿时爆发了。
“你是谁关我什么事,你们一个个全不是什么好人,看我爸卧病在床就来欺负我这个弱女子,你们还有没有廉耻?都说人心险恶,今天我谢南烟算是见识到了。所以我告诉你们,别再来逼我,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对面顾元叹哭笑不得,电话打半天才接也就算了,结果还没落着好,被人臭骂了一顿。
“什么就鱼死网破了?咱们认识嘛,你就要跟我同归于尽?”无语的摇摇头,掐断电话后就打算去吃午饭了。
谢南烟在对着电话大吼了一通后,胸口的郁结之气舒缓了点,刚想看看号码是谁的,结果电话传来一阵忙音。
楞了一下,面犹带泪的看了眼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
“针到病除?”心乱如麻的谢南烟,嘴里呢喃了一声,跟着猛得一下站了起来,由于速度太快,身后老板椅“哗啦”一声摔倒了下去。
“是…是那个医生?”想到对方是谁后,谢南烟整个人呆住了。
她父亲的伤势已经有好几位名医看过,都表示束手无策,可谢南烟不能、也不敢放手,她父亲就是谢家的擎天巨柱,一旦她父亲不在了,谢家就完了,那些牛鬼蛇神会蜂拥而上,生吞活剥了她。
现在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谢南烟也不打算错过,而那个“针到病除”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自己干了什么?不仅迟迟未接对方的电话,而且还把这跟“最后的稻草”给大骂了一通。
站在办公桌面前的谢南烟,此时心里满是自责,如果因此错过这最后的机会,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滴滴……”
大楼底下传来两声若有若无的汽车喇叭声,把谢南烟从自责中拉了回来。在第一时间就拿起手机、照着上面号码慌乱的回拨了过去。
此时谢南烟鬓乱钗横,俏丽的脸蛋上挂着泪痕,隐约中还带着一丝紧张,那只握着电话的右手也在颤抖,可想而知她此时内心是多么紧张!
“嘟…嘟…嘟……”电话每一声的响动,都让谢南烟的心脏跟着颤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就在电话即将挂断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又怎么啦?”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刚刚不是故意挂断您电话的,请您一定要原谅我。呜呜……”说着说着谢南烟眼泪又下来了。
“行了,不用解释,你能跟我说说病人现在什么情况吗?”对面顾元叹开门见山到。
也许是最近一段时间太累了,又或许是顾元叹沉稳的话语给了她一丝安慰,谢南烟感觉心脏猛然一轻,有种卸下千斤重担的感觉。
用手掌擦拭了下眼角掉落的泪水,谢南烟声音沙哑到:“具体病情我不是太懂,只听医生说是寒邪入侵,孙、络两脉受损严重,而且随时会侵入髓海,到那个时候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也……”
说到最后,谢南烟一把捂住了嘴巴,那双红肿的眼眸里很快又溢满了雾气。
可能是知道她在哭,对面顾元叹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先别忙着哭,你实事求是跟我讲,你父亲是被人打伤的,还是好好的突然变成这样?如果是打伤的,他的病灶在哪个部位,又有什么特征?”
“我…我也不清楚。我父亲上个月出去了段时间,回来就一蹶不振,在大医院做过身体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