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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清楚。我父亲上个月出去了段时间,回来就一蹶不振,在大医院做过身体检查,找不出任何病因,我……”
不等她继续往下说,顾元叹就打断道:“好了,我知道了,怎么找你?”
“啊~我…我住在中心区,相门河东岸的天雨华庄,您到了给我打电话就行,我去接您好吗?”谢南烟语带恭敬,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哀求。
对面回了句“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第三十八章 真是禽。兽()
“小六子,你跟谁打电话呢,什么针到病除?对了,你今天那样羞辱丰俊哲,我怕这件事不会善了。”张宏亮挤过来说到。
他放下电话漫不经心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如果什么事都怕,干脆也不用出门了。”
“咦~”听到他的话,张宏亮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
要知道顾元叹一直给宿舍几人“乖宝宝”的印象,甚至有点腼腆。包括上回整丰俊哲那件事,那也是状元提议,他跟高飞执行,顾元叹只是个“帮凶”。
谁知道回家一趟,这个小六子不仅性格发生了变化,连行事作风好像都有所改变,让张宏亮有点陌生的感觉。
就在他打算再问两句的时候,顾元叹的手机又响起来。
“小……顾医生,我到你们学院西大门了,你看?”前天还伶牙俐齿,像个泼妇骂街的北堂雪,仅仅一日未见,说话都变得畏畏缩缩了。
“我知道了,你在那里等一下。”
对面北堂雪不放心的嘱咐到:“我在大门右侧,那个铜人像下面。”
靠着他的张宏亮,两只眼睛就眨呀眨的,一等他接完电话就试探着问到:“女的?”
“嗯~怎么啦?”
“漂亮吗?”
回忆一遍北堂雪的相貌,长相算是中上之姿,皮肤也挺白,身材好像也不错,最后点点头道:“还行,打个70分没问题。”
不等他继续问,顾元叹已经站了起来,“你们去吃饭吧,我有点急事,下午可能不回来了。”说完起身把电脑关闭,从床铺下面拖出个密码箱,打开后又拎出个小药箱离开了寝室。
眼看他说走就走,那边还在吐沫横飞的高飞、苏灿两人停下来疑问到:“小六子这是干嘛去啊?”
床上的张宏亮走过去鬼鬼祟祟道:“哎,我告诉你们,小六谈恋爱了。刚刚有个女的给他打电话,声音那个温柔啊,简直了~”
“真的?”
“骗你们干嘛,我亲耳听见的。”
看到张宏亮就差赌咒发誓的样子,高飞两人“呼哧”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
“走,看看去……”
……
人来人往的吴都医学院西大门口,一位身材高挑的素颜美女、站立在铜人像下面一动不动,过往的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下意识的朝她看去。
倒不是她长得如何美若天仙,关键是她身旁那辆黑色越野车惹人注目,再加上不俗的姿容,难怪吸引人眼球了。
对于过路人的瞩目,北堂雪根本无暇顾及,每隔十几秒钟她就抬起手腕看看时间,那副焦急的样子分外惹人怜惜。
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时候,顾元叹身影也出现在校门口。还没等寻找,一眼就看到铜像下面焦急等待的北堂雪。
不同于头两次见到的中性装扮,今天北堂雪上身穿了件鹅黄色翻领呢子褂,下面是休闲款的黑色小西裤,再配上矮帮平底鞋,看上去成熟不失率性,又略带小女人味。
唯一不好的是,几天没见,这个女人脸上显得很憔悴,那天在惠民堂野性未驯的样子已消失不见,带给他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忐忑感。
“你好,咱们又见面了。”
靠在车旁不时看手表的北堂雪,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猛得一下抬起了头,那张自信、率真、又不失谦和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不是六里店那个顾姓男孩又是谁?
“你…你好~”说完北堂雪竟然脸红了一下,慌乱的伸出手跟顾元叹握了一下。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我这几天有点事情,一时给忙忘记了。”
再次解释了一遍,北堂雪那颗慌乱的心安定了下来,抬手拂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直接道:“你看现在该怎么办?”
此时顾元叹还抓着她的右手,眉头慢慢皱成一个川字,过了好一会才松开问道:“你这几天是不是行功冲穴了?”
见他严肃的样子,北堂雪那颗心顿时揪了起来,紧张道:“我…我就是想试看看,能不能自行修复的。”
自从被打伤以后,北堂雪“关元”、“石门”**一直隐隐作痛,等知道内损的严重性后,北堂雪更是如惊弓之鸟,每次行功之时,关元、石门**必定是重点照顾对象。
顾元叹斥到:“胡闹,难道你不知道受伤以后需要休息?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是普通人伤了筋骨都知道需要静养。你倒好,竟然还敢强行修炼,小命到底还要不要啦?”
被他一番训斥,北堂雪脸上阵青阵白,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其实别说她了,就是北堂纬对内损这块同样也一知半解!
几年前她父亲因为跟人比斗、“章门”被震伤,当时也是遍访名医,结果却始终未能痊愈。
可是她父亲这些年功法并没有放下,也是一样勤练不缀,她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反倒不行了?
北堂雪不知道,她父亲北堂纬已是内练一口气的“后天之境,可以靠着吸收天地精气来滋养五脏;但她的真气却远远不够,只能靠吸收五谷中的精气来滋养身心,在精气不够的情况下,体内真气就会慢慢萎靡,最后变成一介普通人。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就是……”
今天的北堂雪已经完全乱了方寸,父亲被逼辞去家主职位,自己也被要求相亲联姻,这一切都归咎在她身上,正应了一句老话…冲动是魔鬼!
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顾元叹也懒得多说了,“有没有带现金?”
“啊?哦…我带了。”北堂雪慌忙拉开车门,从车里拎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坤包,打开后拿出一沓现金,“够吗?不够我再去取。”
他没看手上的钱,而是朝车子看去。他们一共见了三次面,每次这个女人开的都不是同一辆车,真不知道是借的还是家里开车行?
在心里摇摇头,瞥了眼手中的现金,点点头道:“够了,你去开个房间,位置要清净点的,然后等我电话。”说完就转身离开。
眼看他要走,不知道为什么,北堂雪下意识心里慌了一下,在后面喊道:“你…你要去哪里,要不我送你去吧!”
几米开外的顾元叹,想到下午还有个病人等着救治呢,干脆又折返了回来,“行,走吧!”
等他上车后,汽车一溜烟驶离了吴都医学院西大门。
……
顾元叹不知道,就在他离开后,传达室旁边的拱门后面,一下钻出三个人,正是张宏亮、苏灿等人。
看着渐渐驶远的汽车,三个人脸上满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小六子真是太牛逼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吃人家女孩子豆腐。”
“这算什么,你没看到嘛,人家女孩子不仅主动让他吃豆腐,还给他钱花呢,小六子真是太禽兽了。”
苏灿此时口水都流下来了,“是啊,真是禽。兽,竟然让人家女孩子开好房间等他。”
高飞一听也连连摇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小六子居然还有这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哎,人与人差距怎么那么大?”张宏亮最后总结感慨到。
这么一个美女,不仅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任君采撷,而且还倒贴给钱花,几个人怎么也想不通,她到底看上顾元叹哪点了?
几个人默默发了会呆,随后相视一眼,转身进了校园。
第三十九章截脉()
带着北堂雪在城中几家中药店转了转,买了几味高档药材,之后就在附近找了家高档酒店走了进去。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购买【魔法药】,那样简洁省事,还没什么后遗症。可是就在北堂雪来的路上,他又改了主意。
这个传奇商店里的药品好是好,但同样有“后遗症”,那就是魔法药吃下后会增加内劲,简直跟电影里的“大还丹”一样。
他跟这个北堂雪非亲非故,也不了解她的底细,万一惹人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他在考虑之后决定用【灵柩经】里的针经帮她治疗。
他现在的内劲足以支撑他运行针经前两卷,像北堂雪这样的内伤,不出意外应该是小菜一碟。
进了房间后,他二话没说,直接道:“把衣服脱了,到床。上躺好。”
“啊…这,这……”顾元叹一句话把北堂雪弄了个大红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正在准备针具的顾元叹,看她迟迟没有动静,不满道:“想什么呢,把外衣脱了啊~”
“啊?哦哦~”北堂雪闹了个大红脸,忙不迭点头开始脱衣服。
这边顾元叹拉过一条长桌,燃起酒精灯后把两根短针烘烤了一下,放在旁边备用。之后坐到北堂雪身侧,把她右手放平,伸指搭了上去。
此时北堂雪身着片。缕,只把重要部位给掩盖住了,其余大。片雪肌暴露在外面,和头顶灯光交相辉映。
可能是紧张,在顾元叹手指刚刚搭上去的时候,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细腻的皮肤上浮起大。片鸡皮疙瘩。
“呼吸放均匀,不要急。喘气。”
“哦,知道了。”北堂雪深呼吸了一口气,把紧张的心情放缓。
闭目探查了一番后,顾元叹松开手又考虑了一下,之后才问到:“你月。事走了没有?”
本来听到他的问题,还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到他严肃的脸庞,北堂雪点点头“嗯”了一声。
目光在身旁男孩身上转悠了一圈,不知道怎么的,北堂雪又想起曾经那个念头了。
北堂雪家人口不算单薄,光她就有两个哥哥,可惜她那两个哥哥心都不在修炼之上,一心沉迷于世俗的权欲,小时候没少让北堂纬操心。
随着她那两个哥哥渐渐长大,也错过了练武的好时机,北堂纬只好把重心放在她这个女儿身上。
但她毕竟是女人,将来迟早要外嫁,就算花费资源大力培养,终究是一场空。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找个可堪造就的人才入赘,那样她就不用出嫁相夫教子,还能享受家族的资源,而北堂雪当时正是打的这个算盘。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还不等她提出这个方案,她父亲已经被赶下家主之位;而她自己也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嘶~~”
就在她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右胳膊肩髃穴处传来一阵酥。麻入股的刺痛,令她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提气,身体放平和。我现在帮你把四肢气脉截断,你千万不要试图运功抵挡。”
“嗯,我知道。”
廉泉、扶突、髀关,一一刺针,嘴里边问到:“感觉怎么样?”
“刚开始有点疼,还有点酸麻的感觉,不过现在好了点。”
“那现在呢?”嘴里问着,顾元叹顺势捻动髀关穴上的银针。
“有点痒痒的。”
再次捻动,银针向下探去一分,继续问到:“现在呢?”
“有点酸麻,另外还…还有点疼。”
听到北堂雪的回答,顾元叹眉头深深皱起。
按道理来说,截断气脉之后、不应该再有酸、麻、痒这些感觉,甚至她的四肢根本就不应该有任何知觉才是。
“看来诸气相通之人和普通人果然不一样。”
以往顾元叹帮人施诊,一针下去,别说酸麻痒了,病人根本连四肢的存在都感觉不到。可北堂雪这个练气者,任他如何刺。穴,知觉始终犹在,到了后来都开始疼了。
手一挥,北堂雪身上六根明晃晃的小针全部消失不见,转身打开包裹,从里面抽。出六根长针来。
在酒精灯上过了一遍后,心里开始默运灵柩经第一卷,那丝若游龙般的气劲从气海缓缓下沉,经任、督二脉后又直冲云顶,升至神封穴后,气流一分为二,经天府、过侠白、直达劳宫穴。
“嗡~”
一声似有若无的颤音从指间银针上发出,顾元叹右手一挥,指间两根长针仿似长了眼睛般,竟然稳稳插在北堂雪左右肩髃穴上。
没有继续下针,此时顾元叹桌上拿起一个小木锤,轻轻敲击北堂雪右手关节,“怎么样,有感觉吗?”
“你说什么?”
“你试着动动手,看能不能动。”
听到他的话,北堂雪下意识想弯曲一下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