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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雪受内伤的事情,别说顾元叹了,连她父亲都不知道,而且这件事她谁都不打算告知,没想到被这个年纪轻轻的男孩子诊断了出来,叫她如何不惊?
原本已经断定他是靠着胡蒙乱猜说中自己身体情况的北堂雪,再次被他一语给镇住了,缓缓走了回来。
“根据脉象得知。”
“那你怎么又说我脉象平稳,心脾功能强健?”
还坐在椅子上的顾元叹,被今天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搅得心乱如麻,他现在亟需时间去了解刚刚发生的那诡异一幕,但是这个女人身上的事情也让他万分感兴趣。
考虑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先了解这个女人身上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顾元叹手一伸道:“坐下来说。”
“不错,你身体确实很棒,不过那只是表象;至于之前说得话,是我在不了解情况下的误判,对不起了。”
北堂雪摆摆手打断道:“行了,不用说那些客套话,你刚刚说得什么内损……”
“内损多由跌打、坠堕、碰撞、用力举重、旋转闪挫等外伤较重,损及肢体内部组织和内脏而致,一般有伤气、伤血、伤脏腑之分。至于你嘛…应该是碰撞造成得,气门有所损伤,造成呼吸短促,气韵不够悠长,间接造成晚上睡觉辗转难眠,肌体得不到有效休息,伤势也难以尽快恢复。”
顾元叹没有说她是被人打伤的,只说是碰撞造成得,这样一来有个好处,万一这是人家隐私,也免得双方尴尬了。
对面北堂雪可没想那么多,她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高人”。
本来还把顾元叹当做江湖骗子得北堂雪,再次被他一席话给镇住了,急切道:“有什么办法治疗吗?”说完这句话、北堂雪脸上露出了期盼的神色,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顾元叹有所不知得是,随着时代发展,现代社会早已经不是过去了。
在古代,由于名医辈出,再加上那时候医生多少也懂的一点修炼之道,对于练功方面出的问题、以及跟人争斗时出现的损伤都有医治之法。
然而时过境迁,现代医生只懂得医治外伤,还有五脏六腑出现的病变治疗,对于什么经络堵塞、血气不通、练功岔气之类,基本束手无策,你要是跟人说你练功走火入魔了,非被人当神经病看不可。
时至今日,修炼之道早已经百花争放、百家争鸣,然而一旦出现内损、练功出了岔子之类的,很难痊愈,因为很少有人懂得怎么治疗真正的内损。
现在顾元叹搭手一瞧竟然看出她有内伤,也难怪她震惊了。
这边北堂雪心里转着千百道心思,那边诊断桌旁边的顾元叹心里同样也不平静。
关于内损治疗之法不是没有,但这里面有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内损必须要配合内劲才能治疗,而且所用之药都是名贵至极,根本不是他家这个小小中药店能承受的。
抛开后面一条不说,《九卷经书》顾元叹从识字开始就看了,里面内劲之法他也偷偷练了十来年,但到现在别说后面《九灵》《九墟》这样得大成之境,他连一丝内气都没练出来,实在是怪哉。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面对北堂雪的殷切目光、他才迟迟不语。
见他半天也不肯说话,北堂雪急了,上前一步道:“小顾医生,只要你能帮我治好,你的赔偿金我帮你出了。”
第七章 灵柩经(求收藏、求推荐)()
今天的北堂雪相比过去有点失了方寸,开车得时候好几次都差点撞到行人,眉宇间始终皱成一个川字,但嘴角却又挂着一丝微笑,实在是怪异。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那个小顾医生答应她,两天后帮她治疗气门内损,也难怪她会患得患失。
“到底要不要告诉父亲呢?”
一路开着车,在心里仔细权衡了一番,最后家族大业还是压倒了个人自尊,脚底深踩油门,朝着城南开去。
……
作为一个小小得县级市,ks去年GDP总量高达8570亿,超过全国很多地级市的经济总量,是当之无愧得全国百强县第一名。
这样的一个县城里,私家豪宅、联排别墅、顶级御所数不胜数,有好事者甚至给ks排出了十大豪宅。但你若问前三名在哪里,那毫无疑问在城南“薛淀湖”的周边。
薛淀湖亦俗称甜水湖。古时湖面宽阔,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哪里是岸,哪里是水,过湖船只顺风靠扯篷,逆风摇橹划桨,船工有时为了歇歇力,解个渴,就舀碗湖水喝。
一碗水喝下肚,细细品味觉得水中有甜味。久而久之,传来传去,过湖者往往随口叫甜水湖。
正因为有这条甜水湖,城南薛淀湖周边地价近几年那是翻着个往上涨。5万一平方的别墅?请你到城北去买。8万一平?请你到城西去买。10万一平?请你到城东去买。
这边没有低于15万一平方得别墅,你要是低于15万人家土豪都不好意思住这边,太跌份。
同样的,就算是在城南这边,同样也分三六九等,在这三六九等里,“云湖山庄”是当之无愧得第一名。
作为ks豪宅中的豪宅,先不去说整个县城唯一的山脉就挨着云湖山庄,也不去说雨后薛淀湖云遮雾绕、梦幻似得美景,单说这边的房价就是个天文数字:每平方高达50万,就算在周边城市里都是天价了。
而在云湖山庄正东面,那座县内唯一山脉“跨马山”山脚下、有一栋占地广大得庄园式别墅。
别墅背山面湖,前方湖面在正午阳光下波光粼粼,映射出万道霞光。靠岸不远处的湖边上有一条小船随着微波缓缓晃荡着,小船上坐着个中年男子,双目微闭,也不看手中握着的钓竿,就这么任由浮标跟随身体的起伏晃动着。
就在这个时候,那辆今早出现在“惠民堂”门口得黑色越野车从远处慢慢驶来,车里坐着的正是北堂雪。
越野车无声无息滑行到湖边不远处,车里的北堂雪也不下车,关掉引擎后开始整理身上得衣服。
先是把金黄色得发套摘掉,随后又把那身略带嘻哈风得上衣脱下来,换了身清爽的运动装。把头套跟衣服全部塞进包里后、又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后才下车。
踩着细鹅卵石朝湖边走去,中间偶尔抬手拨开挡路的垂杨柳,等到了湖边后也不出声,就这么双手叠放在腹部,静静等候着。
“嘘~”
一道悠长得呼吸声从船上男子口中发出,本来微微荡漾的湖面,随着男子这一声、水面仿佛被投下了一枚石子,泛起道道褶皱,朝着前方慢慢扩散开去。
见到这一幕、岸边北堂雪脸上竟然露出惊喜的表情,不等船上男子开口便道:“爸,您身体恢复了?”
此时湖面上小船突然无风自动,慢慢朝着岸边靠来,在距离还有四五米远的时候,那个中年男子突然长身而起、一跃之下人已经稳稳站到了岸上,而那艘小船则微微往下一沉、随后便停在了湖面上。
岸边的北堂雪没去关心那艘小船,再次问道:“爸,您身体是不是好了啊?”说完满脸期待的看着这个中年男子。
这个穿着一身月白色对襟长衫、脸型坚毅的男子正是北堂雪父亲北堂纬。
听到她的话,北堂纬眼底闪过一丝晦涩,跟着面带笑容道:“我得傻女儿,这种内伤哪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好得?如果真那么容易,你的爷爷……哎~”说到这里男子轻轻叹了口气。
听到爸爸的话,北堂雪那张明媚的脸蛋同样升起了晦涩,眼睛里也有一丝隐忧闪过,同时也想起了前些年过世得爷爷。
修炼之人,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等念头通达、全身经脉贯通之时,方有那万分之一的机会进入传说中的先天之境,到那个时候气力会犹如滔滔江河、用之不竭。
至于再往上得“阴神境”、涅槃境,甚至天人境,那只存在于古老的传说当中,连那传承千古得善本典籍里都是只言片语,反正北堂雪从来没听说有谁练成了阴神境。
而她爷爷北堂彦就是在冲击那万分之一机会时、不幸全身经脉寸断而亡,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不用想了,这是劫数,躲也躲不开,况且你爷爷也是岁九之人,早就料到有这一天。”
“爸……”北堂雪喊了一声、脸上表情显得更加黯然。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练武之人一旦跨过后天那道门槛、进入先天之境,寿元起码在150岁以上,自己父亲虽然也90了,但是万一……
“哎~”想到这里北堂纬再次叹息了一口气。
不过北堂纬毕竟是个雄霸一方得人物,愁绪刚刚升起他便压了下去,露出一副溺爱的表情看着北堂雪说道:“那些事情不提也罢!对了,我的宝贝女儿一大早去哪里了,到现在才回来?”
听到自己父亲的问话、还在暗自伤神的北堂雪勉强笑了笑,摇摇头说:“昨天车子坏在半道上,回来才想起还有东西落在上面,今天赶早去取一下。”
“哈哈,我以为我家宝贝女儿看上哪家儿郎、赶早去约会呢~”说完北堂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爸,什么跟什么啊~”说完不依的拽着北堂纬衣袖扯来晃去。
“好好好,不说不说。”此时北堂纬哪还有刚刚那一纵之姿,同那些普通人没任何区别,对于女儿撒娇也是报以宠溺的笑声。
“走吧,咱们回去吃饭。”说着北堂纬朝车子走去。
等坐上副驾驶位置后、北堂纬鼻翼耸动了两下,随后目光朝后座上鼓起的包裹看了一眼,问道:“你买中药了?”
北堂雪刚拨好档位、听到自己父亲的问话,怔了一下后才想起那件十分重要得事情。
这下她也不走了,转过身子把昨天晚上发生得事情、以及前段时间被人打伤,还有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讲诉了一遍,之后才小心的看着北堂纬,略带忐忑得问道:“爸,你说他真的能治疗内伤吗?”
第八章 北堂纬()
“什么,你被人打伤了?快给我看看,要紧吗?”北堂纬根本没管什么小神医不小神医,一等她说完便朝她手腕抓去。
随着北堂纬这两句惊问,车里气氛一下变得凝重了起来,挂在倒视镜上面得“出入平安”符也跟着晃动了起来。
“爸,我没事,只是有点胸闷气喘,过段时间…过段时间估计就好了。”说到后来连北堂雪也被自己父亲严肃的表情给吓到了。
北堂纬根本不听她的话,抓起手腕后便闭眼查探了起来,北堂雪也早已不复在药店时对骂得凶悍劲了,使劲调匀呼吸,配合父亲的探查。
五分钟后,北堂纬那双好看得剑眉蹙了起来,久久没有松开。就在北堂雪额头冷汗都快出来时、北堂纬才松开她得手腕,一个人在那里静静思考着。
“爸……没…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北堂纬抬手示意她先别急,又皱眉考虑了足有五分钟才问道:“我问你,我们北堂家功法最重什么?”
“当然是……是心境。”说完北堂雪不自信得看了一眼自己得父亲。
“你说得错也没错,我们北堂家功法当然最重心境,但这一切都是为了将来冲关而提前夯实基础。”
顿了一下又语重心长说:“可是冲关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身体不能出了岔子,一旦身体有漏,又何谈将来能到达彼岸?”
“爸,我知道了,那现在怎么办啊?”
北堂纬目光盯着方向盘中间的车标,沉思了很长时间才下定决心道:“明天早上……不,等下吃过饭立刻去本家,求三少爷为你治疗。”
“啊……爸,不…不用了吧,我也没什么大碍,估计过两天就好了。”听到父亲为了自己要去求本家三少爷,北堂雪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意气用事、即将给家族带来多大后患。
原来在一个礼拜前,北堂雪和一帮朋友去城西玩,当时因为一点小事和另外一帮人起了冲突,那几个朋友都知道北堂雪会功夫,撺掇着她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
都是年轻人,谁不好个面子?而且女人在这方面丝毫不比男人差,当时北堂雪脑袋一热就上去了。
后面也不用说了,那些普通人怎么可能是北堂雪这个真正练家子对手?上去三下五除二,四五个大老爷们全被她放倒在了地上。
就在北堂雪一脸矜持笑容、等着一帮朋友为她鼓掌叫好时、斜刺里冒出个矮壮青年男子,一掌击在了她的侧腹部,当时就把她打得岔了气。
好在这个青年男子没有趁胜追击,在北堂雪一口气没缓过来之前、已经离开了现场。
而北堂雪在稍事休息之后也没发现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