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枰惫ィ裁淳投计剿沉恕
罗德企图救回耶鲁,却不能够,那火并不是一般的火,像是直接以灵魂为燃料,耶鲁痛苦地嘶吼“杀了我,杀了我”,他身上的火焰燃烧缓慢,却让他整个人都扭曲了面容,狰狞凄厉。
战场上,哀嚎声连成一片。
“力量对比怎么样,我能杀了他吗?”聂广看着伏天,上一次,他就很想杀死对方,然而不能,这一次… …拳头握起,握到关节发白,却只觉得无力。
【恐怕不能。】
系统的回答是一贯的冷静,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浇灭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其实本来也没有多少幻想,聂广很冷静,他没有冲动地上前就是最好的表现了,其实伏天这样杀戮是符合他的目标的,不去杀任何人,躺赢,本来就是他最开始想要的,然而他不去杀,就必然要有一个人,或一些人去杀,伏天担当了这个杀人者的角色,对聂广并不是没有好处的。
从这一点上来说,这一次,两人的利益并没有冲突,严格来说,上一次,若不是伏天杀人太过,恐怕聂广早就死了,也不会再有到这个试炼场的机会。
屠龙剑的光芒是那样耀眼,眸中的金红迟迟无法消散,但,眼神平静,聂广静静地看着伏天,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下一刻,长剑挥舞,又是一些人命丧剑下。
聂广最后看了一眼,像是要把这个人记在心里,下一刻,他整个人便消失在原地,名额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世界试炼结束。
997、第 997 章()
空间之中; 无形的波动之后; 一个虚化的屏幕出现在面前; 蓝衣人看了一眼微微蹙眉; 道:“怎么——”他的眉头皱起; 目光停驻在一个试炼场的晋升名单上,伏天的名字赫然在列。
过于浓郁的紫色光芒让那个名字都开始发黑了,这证明了对方的灵魂之力已经远超大多数人,甚至是远超许多大世界的人; 这并不正常。
意识想到,面前的屏幕就出现了变化; 好像滴水打破了平静; 一圈圈涟漪晃动着; 把所有的字迹都冲淡; 只留下那个紫得发黑的名字以大字出现; 接着; 下面一串串的名字,佐证着对方的战绩,那些名字上面的紫色或深或浅; 大部分都是浅得发亮; 少有的一些颜色稍微深一些; 却也远远不能媲美“伏天”这个名字。
于是; 乍一看就像是一个黑色的名字之下一片深深浅浅的紫色,很美,但在知道其中的意义之后就会觉得并不是那么美妙。
“怎么可能… …”
蓝衣人有许多未尽之语; 他觉得这种情况不太现实,一个人杀死了近乎十万的人,仅留下两个漏网之鱼,而这漏网的两个还并不一定是他不想杀,只是杀不了。
按照试炼场的规则,满三人之后就自动登出,这可能才是那两个能够活下来的原因。
“有这么强吗?”
蓝衣人也是从试炼场过来的,深切知道那是多么大的难度,简直就是一场混战,除非有人找到安全的地方能够苟到最后,否则,谁也没有不被杀的把握。
他又看了一眼,因为在伏天这个名字上耗费太多的心神,看其他两个浅紫色的名字就少了些耐心,一个试练者都没杀死的试练者,只能说他们愚蠢。
是的,愚蠢。
这个试炼场的情况是能够直接通过杀死其他试练者增强自己的灵魂之力的,选择不杀人的同时也就证明他们放弃了这条捷径,以后,他们就会后悔,因为大世界的弱肉强食注定了灵魂之力弱的很难爬起来。
屏幕关闭,蓝衣人早早移开了视线,没有看到在屏幕关闭之前,那个浅紫色的名字“聂广”有了水波一样的晃动纹路,他的名字,并非真名。
安静的房间之中,一个人悬浮在半空中,他身上穿着一套紫色衣裳,自然垂落的衣裳之下好像全无一物,他就那样平躺在那里,好像在沉睡一样,面色平和。
忽而,他睁开了眼,雪白的肌肤之上,那一双湛蓝的眼睛格外妖异,甫一睁开便似有一束蓝光投射在雪白的天花板上。
他眨了一下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睛就变成了黑色的,连带着他的肤色也黯淡了许多,不是那种白得要发光的感觉了。
【感觉怎么样?】
【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强大过。】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紫衣人,也就是伏天笑着对他的随身系统阿寇说话,这一次混入试炼场,好处真是太多了。
【可惜,下一次不能这么干了。】
灵魂之力强大到一定程度,就连蒙混过关都变得很难。
逆推回去,可知之前的伏天实在是弱到了一定地步,唯一值得夸耀的,或者也就是在那些小世界中世界的人面前表明自己大世界人的身份,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是啊,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阿寇的语气之中也是充满遗憾的。
伏天笑着坐起身来,随着他的动作,半空之中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床控制着升降,让他的双脚平稳落地,面前,本来空无一物的墙壁前多出了一面镜子,伏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摸了摸眉心,此刻,他的眉心看不到那道红痕,除了一身紫衣,其他方面都很普通。
如果深深凝视他的那双眼,能够发现眼中的深邃,还有更深的冷漠。
【这一次又让他们给跑了… …】无限的遗憾在伏天和阿寇之间,系统和宿主的联合是一种共赢状态,却并不意味着一定会长久,伏天想要自己的发展,名为阿寇的系统也想要。
伏天的发展通过阿寇自带的商城能够做到部分,阿寇的发展,如果它想要脱离目前的状态,不在依赖宿主而成长,那么它就需要吞噬其他的系统,在它能够找到的资料之中,那个创造出屠龙剑的系统就是最好的选择。
平级系统之间无法达成互相吞噬,这是一种规则,必须要遵守,却也有一定漏洞的规则。
如果一个系统本身就存在一些毛病,属于“莠”“劣”“残”,那么它就是必然要被销毁的存在,用什么样的方式销毁就是可以钻的空子。
便是之后不能达成有效晋升,也可以把这件事完全当做“理所应当”的“销毁”过程之一,结果即成,便不会有任何的惩罚损失。
这也是某种程度的先斩后奏。
阿寇能够费那么大的心力帮助伏天去往一个个试炼场,也是因为想要寻找某个系统的原因。
结果,的确很令人和系统失望。
【等下次吧,或许,还有机会。】
阿寇表现在外的是一种不太热衷的样子,很多时候,它还是劝阻伏天的主力,一方面是因为它不想暴露自己的急切,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它知道,伏天的逆反心理极重,越是不许越是要做,它完全不必要把自己的焦急暴露出来,反而会促使对方为此事尽心尽力。
【只能等了。】
伏天对此很不甘心,从第一眼看到屠龙剑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是这把剑唯一的主人,偏偏,有那么一个创造者是第一任主人,这种膈应,大概就是自己的女友被别人先睡了吧。
总要想办法抹去那个人的存在才会甘心的。
对伏天来说,就是如此。
不过是一个小世界的家伙,就算是有幸到了中世界,就算是再次幸运地到了大世界,以后怎么样,还未可知。
大世界啊,呵呵。
伏天心念一动,屠龙剑出现在眼前,剑身已经完全是暗金色的了,试炼场,不仅仅是对试练者来说,对试练者的兵器,也是一个很大的提升。
如今,就算是屠龙剑的创造者聂广看到,也不一定能够认出来这就是他的屠龙剑,剑柄上的龙身纹路,还有那个栩栩如生的含珠龙首,这把剑,好似有了灵魂,连带着龙睛之中都有光芒闪动。
龙嘴之中含着的龙珠,更是以缓慢的速度在旋转着,这把剑,此时此刻,已经被注入了些许灵魂。
试炼场中,一场战争的死亡惨烈得令风部和山部都被削弱了很多,另外两个部族当然不会坐视不理,到了嘴边儿的肥肉,不吃那就是傻子,反正外来客已经走了,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该死,怎么会到这一步,他骗了我们!”
山王怒气冲天地咒骂,随着他的怒气勃发,在他面前的一小片地方,开始有石笋层出,草皮支离破碎。
他一个人在此,他最信任的跟在他身边最久的峎死了,死在那紫衣人的剑下,可能只是捎带脚扫过的那一下,就再也不能回来了。
观察者不见踪影,那个可能躺在草堆上千年万年的人就此消失了踪影,一同不见的还有木部树屋之中的那个装饰品——女孩儿的人头。
一个难得一见的峡谷之中,红发的观察者手捧着一个人头一步步走着,他的步伐缓慢,像是老年人的状态,生怕哪一步走快了就崴了脚,平静的步态之中透着些谨慎小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女孩儿想起自己被带走的时候,心中还是疑问不解,下意识咬住了下嘴唇。
她的皮肤如同缺水一样干燥,连嘴唇上也起了一层层的皮,这样咬着,能够直接咬下来一块儿发白干硬的皮。
“作为储备粮,你最好安静一些。”观察者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烟火气,他无意中发现了这个试练者的人头,同时发现对方的能力也就是如今表现出来的这样鸡肋,只要不是粉碎头颅,她就能够保持部分完整的存活,是的,她最大的金手指就是灵魂集中在头颅中,在受到伤害的刹那能够做到灵魂之力的瞬间转移,牺牲部分保全大部分。
女孩儿咬住唇,啃下一块儿干皮吐掉,再次安静下来,她现在这样,大概也不算是活着,就算是被当做储备粮,或者也不是太难接受,也许还是一种解脱。
观察者低头看了一眼,从对方的表情上判断出来大概的想法,心中冷嗤,真是愚蠢啊!
试炼场中的死亡是灵魂的死亡,也就意味着死了什么都没有,不会有轮回更不会有新生,从此,这个灵魂所代表的那一份意识,代表的一切,就此烟消,什么都不会留存。
对观察者来说,可能还要宽容一些,但,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他到底是无法说服自己等死,哪怕理论上来说他还能得到救援之后的重生,但,谁又能知道重生的还是现在的他呢?
所以,自救远比报仇更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女孩儿的金手指其实是这样的,死亡一次抵消当前所有的因果,也就是彻底脱离了试练者的名单,并不在名单上了,而同时她的灵魂会在死亡的时候转移大部分灵魂之力,剩下部分(身体)抵消那些因果,就此成了漏网之鱼。
这个算是昨天的吧,今天的我明天补,再不然后天补,这两天有些事情,今天九点多才吃完晚饭,来不及补了。
998、第 998 章()
——名字的意义是什么?
——当有人呼唤这个名字; 或者相似的音; 你会有不同的反应。
“啊; 我听说过啊; 就是那个; 那个什么,呀,好像忘了,他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哦; 你说他啊,我知道; 好像上次老师还表扬他了; 说是有进步什么的; 不过; 他叫什么来着; 想不起来了。”
“体育成绩最差的那个; 我知道,可不就是他么,没见过哪个男的100米都跑不下来的; 比女孩子还不如!呃; 他叫什么来着?一下子想不起来… …”
“知道; 我当然知道; 我们班上的学生,我能不知道吗,名字啊; 这么多人,实在是容易混乱,有些人的名字还相近,像是那个杨梅和杨晓梅,这名字就在嘴边儿了,怎么一下子给忘了,还真是年龄大了,现在也开始张嘴忘词了。”
“就是那个韩珂的哥哥呗,总是刘海儿很长的那个,低着头也不爱说话,看着有些阴沉沉的,成天都是一身校服,叫什么还真的有点儿想不起来,哎,这也不怎么打交道,实在记不得,他家人好像就叫他老大的… …”
“啊,我们家老大啊,就是个木头桩子,戳一下都不见得动弹,也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性子,一点儿都不像我和他爸。”
“三杆子打不出来一个屁,要不是确认是老子的种,都以为在医院抱错了,我们老韩家的哪里像他这个闷葫芦,真是… …不就是我家老大,谁家叫孩子还叫名字啊,叫一声老大就知道了,不然叫个大儿,反正也没人应,就是个意思。”
所有的人都在这样说,他们对这个人有印象,刘海儿长,长得几乎遮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