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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这么多人来助阵也没用,东西我是要定了。再有,本来找你们还挺麻烦的,倒谢谢你们送上门来了。
一时间,魔相宗和真传一派的人心中复杂可想而知。
祝玉妍心中也很是复杂。
刚刚她在这里主事,这些人却一个人要胁威胁,拿大义压她。这换了岑夏来,反而一个个怂了。也是,这小姑娘看着就不是个受人威胁的性子,武功又高又任性,再拿大义?人家一脸不在乎。
你能跟小孩子说理么?
不能。
你能打得过这个小孩子么?
打不过。
因此,魔门中这些人也只得认怂。他们当中,当属石之轩和尤鸟倦的武功最高,此时却一个据说早被抓进了阴癸派,另一个受的伤也最重,到现在还起不了床呢。若非是岑夏连道心天魔*和邪帝舍利一同抢了,恐怕这时候那些师弟妹早给他害了。
只是如今大家利益一至,这才勉强留了他一条小命。
然而今日他却是不在,石之轩也并未出现,况且就算这二人在,也不会是岑夏的对手。有生之年,这些向来不讲道理的魔门之中,遇到了一个比他们更不讲道理的‘熊孩子’,心中怎一个瘪屈了得。
只是天魔策毕竟是门派根基,已经被抢的暂且不提,没被抢的两派定然是不肯交出的。
“今日就算是死,我们也不会将秘籍拿出来的。”就听其中一人道。
岑夏扫了他一眼,寻问道:“你是谁?”
“长孙晟。”那人道。
岑夏点了点头,道:“是那个真传一派的吧,放心,你今儿个不用死了,因为你们那本我已经拿到手了。”
说着,岑夏掏出一本秘籍扬了扬。
旁人感观尚且不甚明显,那长孙晟却是直接冲了出来要抢,自然是被岑夏又一脚踢了回来。这副场面,看得众人更加心惊。这长孙晟虽算不上是绝顶高手,但武功也绝对不低了,在这岑夏面前,却同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未流侠客似的,根本撑不了一招。
好在在座众人早已对岑夏的功夫有过一定的了解,所以此刻倒也还稳得住,只是不由同情的看着长孙晟。
看起来,就连他手里的那本,也没保住。
现在就只剩下魔相宗的了。
众人纷纷看向左游仙和壁尘,这二人功夫也不弱,但放在岑夏面前,估计依旧不够看。左游仙心中甚是惊恐,只强做镇定道:“说什么,我也不会将最后一本秘籍的位置告诉你们的。阴癸派如此……”
“最后一本,不就在你身上么?”岑夏道。
左游仙瞬间跟被掐住了脖子的似的,半个字都再发不出来。倒是辟尘十分不可思意,“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情,本该只有他跟左游仙二人知晓才是。
因为临出门前,他们秘密商谈过一次,觉得放在什么地方都不安全。只因没有地方拦得住岑夏,万一被人摸过来,机缘巧合拿到了,可不就亏。正逢他们是去阴癸派谈判,此事又是谈妥了万事皆好,谈不妥怎样都无用的事情。
所以,秘籍就被放在了身上。
但岑夏是怎么知道的。
见二人一脸疑惑,甚至看向对方怀疑是否告密,岑夏懒懒的道:“呀,我也忘了怎么听来的,或许你们喝多了说漏了?”
“胡说八道。”左游仙当即斥道。
这件事情过后,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喝酒……然而不待他想完,那边岑夏已经出手攻来。以往她出手还尚且有些留手,如今面对最后一本天魔策,却是出了全部的力气,因此左游仙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东西就被岑夏拿到了手里。
“这……”
岑夏拿到秘籍后,两本一起顺手就丢给了祝玉妍。
丢完之后又抢回来一本,众人正觉诧异,就听她道:“我还没看,看完之后再给你。”
“至于剩下这些人,随便收了吧,他们要是不甘心,就等个两三年,我把皇位弄来的时候再说?”
岑夏商量道。
然而众人此时,没人想回她的话。
就算有人想呛声一句,皇位是那么好拿的么,这么多年,他们魔门就没成功过。但再想想,似乎自从分裂后,将天魔策集齐的事情,他们魔门都从未办到过。而现在,却被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办到了。
还是个女孩子!
众人懵逼得不行,岑夏却已经拿着最后一本翻开来看了。
她有着剑三系统自带的读书功能,过目不忘,随手一翻,看完之后又抖了抖,确定这里面没什么其他的玄机之后,便随手甩给了祝玉妍。仿佛那不是什么稀世秘籍,而是一本普普通通的游记一般。
干完这些,她也不耽搁,直接就走了。
说来她还要去找朱祐樘呢,岭南宋家是吧,也没有多远,她快马加鞭,再有轻功加持,定然很快。
可惜金翅苍宇雕被她派出去了,不然就可以坐着去了。
岑夏是祝玉妍的徒弟,虽说前段时间‘偷跑’的事情闹得是沸沸扬扬的,但她干的事情也是众人皆知。抢来了那么多本天魔策的其他卷,一甘阴癸派的手下弟子都对她佩服得不行,之前进门没人拦着,现在走自然也更加没人敢拦。
万一耽误了大事,谁担待得起?
再加上,掌门都没发话要拦人,他们何必狗拿耗子多管这门子闲事呢。
于是岑夏不同于上一次需要硬闯,这一回十分轻松的就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两个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一个是风度翩翩的书生公子,一个则略显阴沉。此时他们正站在门口,言明来找阴后祝玉妍要人。
这要的是谁,自然是这两人的师父,邪王石之轩。
岑夏看穿了这两人的身份,守门的却是并不知晓。再加上今日门派里面来了那么多大人物,且明显的来者不善,他们又怎会让其他人进去再搅局。于是只说要派人进去通报,却不肯放人进去。
恰逢这时候,岑夏走了出来,看了他们一眼,道:“放他们进去。”
“是。”
守门的二话不说,便让出位置。就听岑夏又道:“差个人带他们去后院,石之轩应当在那里养伤。”
候希白:“……”
杨虚彦:“……”
第143章()
石之轩的确在养伤,却不是像岑夏以为的,躺在后院来养。毕竟他的伤势比起尤鸟倦来说,实在是轻了太多。这些日子以来,又有祝玉妍稀心照顾,自是好得更快,此时正躲在暗处看那群人闹场。
他也没打算出去。
这种场面,祝玉妍还应付得来,只是站在那里备个不时之需,结果就瞧见了岑夏出场的画面。
也是因为岑夏的心思一直都在天魔策上面,再加上本就是在阴癸派自己的地盘,所以警觉性不高,不然早早就发现他了。一直等到处理完那些人,石之轩才同祝玉妍一块回来。半路上,自然就有人禀报了候希白和杨虚彥来了的消息。
祝玉妍当即道:“那你先去,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而等候希白和杨虚彥看到石之轩时,敏锐的觉得自己师父有哪里不一样了。但真要细说,却又说不出来。实则这全是因为心境的变化,如今的石之轩,对于一切皆不那么看重,变强,只是为了变强,再无其他的心思。
自卑?这种情绪从被自己认识正视的那一刻,其实便已经不再重要,再有和祝玉妍近些日子的多翻闲聊,自是早已放下。而其他的……眼见着魔门要一统,可能天下也要被那小姑娘折腾到手,他仿佛突然间就没了目标。
于是便成了如今这般,无欲无求,心静则宁。
“看到师父无事,我跟师兄便放心了。”候希白开口道。
石之轩点了点头,道了句,“这段时间,恐有大事发生,希白你盯着点儿就成。”说着,又看向杨虚彥,神情有些复杂道:“当年我答应要替你报仇,给你皇位,如今恐怕……”
“师父……”
候希白和杨虚彥瞬间一惊,只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是交待遗言,表明自己时日无多,恐怕办不到这个了。
石之轩是何等人物,哪能瞧不出他们的担忧,当即气笑了。
“你师父我好好的呢。”
候希白和杨虚彥这才略微放心,只是不解,“那师父为何……”
“……”石之轩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碰到那个小妖女。”
“婠婠姑娘?”候希白试探着问,见石之轩点头,方才道:“就是她让人带我们进来的,别说,这姑娘性子爽利,长得漂亮……”
“劝你把那不该有的心思赶紧掐了。”石之轩道。
候希白:“……”
就听石之轩又道:“这小妖女将天策十卷全部看完,然而却没有闭关却是又跑了出去,我猜定然还要闹事。而且……我听玉妍提起过,她曾说要连江山一并给她师尊夺过来,所以我觉得……”
“所以师父觉得,她是要去干这件大事?”杨虚彥当即问。
石之轩点了点头。
杨虚彥当即明白,若是那个小妖女插手,他们还当真没有半点儿机会。当看天魔十卷这件事情便能瞧得出来,那位的手段实在是快,狠,准。然而当真要让他放弃,却又有些不甘,只是心中明白别无他法。
最终,杨虚彥也只能苦笑道,“不管如何,我的仇人是死定了,虽说不是我亲自动的手。”
“我要说的便是这件事情。”
石之轩道:“观那小妖女对玉妍还算尊敬,对魔门也算有所留情。毕竟一脉相承,你去找她……想来他也并不在意,究竟是谁去动手弄死杨广,到时你只要跟着她,便也能算得上是亲手报仇了。”
“至于皇位,她自已若是不坐,总归也要找个人来坐,总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了。”
杨虚彥却摇了摇头。
“师父不必安慰我,观那婠婠的行事作风,做个女皇的事儿她也未必干不出来。至于合适,她像是在乎正统的人么,随便……”
“不,就算她想,玉妍也绝不会让她拿天下闹着玩,最后总归要选一个有本事的好皇帝。”石之轩道:“我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当时不该将你教导成这副样子。若是像希白一样讨女孩子喜欢些,又学过帝王之术,或许如今便是天赐良机。”
杨虚彥:“……”
候希白干咳一声,道:“要不我去试试?”
“试什么试。”石之轩气愤道:“我当年……你们现在对婠婠又起这心思,实在是……况且就你那点儿手段……我的意思是,瞧那小妖女对宋缺多有留手,似还夸过他长得好,所以想让你师兄去讨点儿便利。”
候希白:“……哦。”
杨虚彥:“……”师父啊,你徒弟就这么丑么?
不过总归他还是听从石之轩的吩咐,去追岑夏了。本以为对方就是跑得再快,也得有个踪迹,但偏偏这也跑得太快了。等杨虚彥打探到的时候,岑夏人已经快到岭南了。无法,他只得快马加鞭跟了过去。
而岑夏则在两日后,便已经进了岭南城。
一进城,便被人扔了朵儿花,岑夏心道哪来的登徒浪子,看她不撕了对方的吊,却在一抬头间,便瞧见了朱祐樘。
于是她欢快的奔上了楼。
“我还以为你在宋家呢。”岑夏道。
朱祐樘将倒好的热茶推了过来,道:“在这儿等你。”
“那我要是不来,你岂不是就白白的等了。”岑夏喝了口茶,吃着那极合她口味的点心,忍不住道。
朱祐樘问:“你为何会不来。”
也是。
岑夏想想不甘心,于是又道:“那我要是从另一个城门进,你不也白等了?”
“……”朱祐樘默默的问:“为何你会饶路从另一个城门进?”
岑夏:“……”
她仔仔细细的扫了一眼朱祐樘,发现这小子变了。以前若遇到这种情况,这家伙定然会笑着说:“只要是等你,不管如何,都不算白等。”然而这一回,却是……“你这状态不对劲啊!”
朱祐樘一愣,尔后才苦笑道:“多记起了一些事情。”
“啥?”岑夏十分奇怪,到底是啥让情商超高的家伙,变得不大会说情话了。
朱祐樘道:“想起了你喊我朱先生的事情。”
岑夏:“……”
岑夏愣了一秒,两秒,三秒,才终于反应过来,这朱祐樘竟和现代的那个朱先生真是一个人。而且这一世,他恐怕不光记得前几世的事情,竟连现代的事情一并想了起来,所以才会这样。
毕竟现代那个,好像自小被倒追的太多了,于是养出了那么一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