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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她有着天然的优势。
她爱学,黄药师自然会努力去教。
就连陈玄风等人,初时也特别乐意教小师妹,但没多久“师妹问的问题我都不会,她怎么学得那么快!”
“不愧是师父的亲闺女,这天份实在太强,我们白白年长多年,多学那么些时候,竟还比不上师妹。”
几个徒弟也就只剩下了感慨,再教不了岑夏。
倒是后来,他们练功有不解的地方,还要向岑夏请教,彻底颠倒了过来。
而外界也在这些年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朱祐樘再一次当上了皇帝。这一回却不是自己打的天下,而是接手了宋朝的皇位。却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蒙古大汗的儿子,而是宋朝皇帝的私生子。
这事一出,被戴了绿帽子的蒙古大汉几乎不能忍,但
但毕竟养了这么多年,朱祐樘的母亲又早已身故,再加上二人单独谈了一次,也不知聊到了什么,就这么和平解决了。再之后朱祐樘回了宋朝皇宫,才智直接秒杀皇室的那一众废物,当上了皇帝。
紧接着,宋朝和蒙古前后夹击,灭了大金。
而此时早就已经到了和平年代,正在加紧建设,战后恢复之中。
朱祐樘的记忆虽未完全记起,但毕竟当了那么几世的皇帝,有些东西天生骨子里就会记得。如何权横朝堂,如何应对外敌,桩桩件件都瞧得让人满意,大臣们总忍不住在私下里议论,“在蒙古那等地方长大的皇子,当真能如此有才干?”
“虽是在蒙古长大,但到底是先皇遗留在民间的龙子,自然与众不同。”
不管如何,血脉得以肯定,能力自是越强越好。
而且朱祐樘还在变得更强。
岑夏自是知晓朱祐樘懂多少东西,她便将自己刚学到的,对方不会的飞鸽传书而去。朱祐樘简略看过之后,再略研究一翻,竟在朝中问倒了一个专攻此方面的臣子,让朝臣们直觉得他们的皇帝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而事实上
朱祐樘也有不懂的地方。
例如:“并无前言,直接讲这个,朕有些看不懂。”朱祐樘的回信中如此写道。
岑夏:“”
忘了,朱祐樘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前面的都不知道,直接讲更深的,他自然是听不懂的。
岑夏有些讪讪的,正准备详细再解释一遍,就看到了第二句:
“所以,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么?”
以及,第三句:“无防,哪怕不记得全世界都无所谓,只要我又认识了你,并且不曾忘记。”
80。第 80 章()
那一瞬,岑夏整个人心中一热,险些忍不住乘着大雕飞往皇宫,将一切稀数告诉朱祐樘。om
然而她还是没有去。
朱祐樘的记忆正在缓慢的慢慢恢复,岑夏经历过几次这样的事情,知道这是十分安全无忧的。她不确信这个时候什么都说了,会不会干扰到朱祐樘的恢复。毕竟很多事情,在别人的眼里,总是和自己的版本不太一样。
所以岑夏也只能忍住了。
这期间她跟着黄药师又出过几次门,但却被看得死紧,以防她去找朱祐樘。
桃花岛毕竟是黄药师的地盘,他的武功又那般高强,哪怕岑夏再怎么小心,跟朱祐樘传书的事情也是瞒不过去的。所以黄药师哪能不知道,他们两个还聊得极好。但他并不满意这个女婿,皇帝这个身份在他老人家眼里,就是个狂减分的项目。
倒是郭靖,岑夏又见过一次。
此时郭靖已经跟蒙古公主华筝成亲,二人带着郭大娘已经回了蒙古。
这全是因为朱祐樘的身份一出,后来宋朝跟蒙古结了盟,不打仗了。华筝听到这个消息,哪里能忍得住不回家。而郭靖母女二人,本就没有什么‘家’,又在蒙古住了那么久,自然也很乐意回去。
这对夫妇如今过得很好。
毕竟自小青梅竹马,又有一起‘私奔’的事情在,郭靖本也不是个有太多花花肠子的人。华筝又虽贵为公主,却一点儿也没有一般公主身上的架子和傲气,待郭靖更是极好,事事以他为先。
郭大娘更是不必提,十分喜欢华筝这个儿媳妇。
见到岑夏时,郭靖有一瞬间的愣神,眼睛却很清明,明显已经没了情谊。而唯有在看向华筝时,这个呆子的目光中才有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欣喜欢快。
岑夏看着这场面,也算是十分安慰。
毕竟她也算是把郭靖的媳妇给穿了,若是这货来个独孤终老,或者并不幸福,岑夏也会挺内疚的。
如此这般,恰是刚刚好。
“你以后有空,可以常常来玩儿。”华筝笑着道:“记得小时候,你跟祐樘玩得很好的。明年我会跟郭靖一起进京去看他,你要一起么?”最后这句话,华筝是悄悄凑到岑夏耳边说的。om
毕竟黄药师就在不远处,而且,如此直白的说要去看一个男人,华筝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怕被旁人听了去,与岑夏的名节不太好。
跟着郭靖,她之前也算是逃去了汉人的地方住了几年,知道那里女子对于名节什么的,还是十分看重的。江湖儿女尚且还好,闺中小姐却是连外男几乎都不能见,也就只能瞧见小斯,或者什么表哥堂哥的。
岑夏却是直觉的看了看黄药师,华筝立即便懂了。
“你爹反对呀!”华筝道。
岑夏点了点头。
华筝觉得有些不可思异,“祐樘哪里不好,长得玉树临风,才智也是过人,全然不是靖哥哥这种呆瓜。想来他读书读得多,风花雪月自然不在话下,到时候得多浪漫啊而且他现在也是汉人了,就算还是我们蒙古的王子,但两国不是已经结为盟友了么。”
岑夏:“”
长得好看,人又聪慧幽默,善读诗书的公子,果然招女孩子喜欢。
瞧瞧就连华筝,也是对自家弟弟赞不绝口。
“这得亏是郭靖不在这里,不然听了你这话,还不得掉醋坛子里,酸死啊!”岑夏忍不住道。
华筝有些不好意思,却依旧嘴硬道:“他那个呆瓜懂什么,八成还会在那里赞同呢。”
因为朱祐樘本来就很好,华筝说的又都是实话。
岑夏闻言哈哈大笑。
但明年能不能出来,却还是要看黄药师的。若对方不带她出来,那她是不是要玩一回的离家出走?
“算了,我明年或许还有事。”岑夏最终道:“若是没事,明年这个时间来找你,我们一起进京。”
华筝点了点头。
岑夏放弃了一次与情郎相见的机会,却并不觉得惋惜。
其实以她的武功实力,即使和朱祐樘相隔万里,凭借大雕的速度偷偷跑出桃花岛一见都是可以的。若是她当真十分的想,黄药师是根本拦不住她的。然而她一直没有去,只是认真专心的学着那些知识。
一如朱祐樘曾经说过的那句:“分离,只是为了将来更好的相守。”
而且,黄药师毕竟是黄蓉的亲生父亲。
这些年来,虽然现在是岑夏在用这个身份,但父女两人感情颇好。再不提黄药师还教她那么多东西,就算不提父女之情,亦有师徒之义在。更何况二人相处良好,不存在什么代沟,沟通起来无压力只除了在朱祐樘的事情上。
所以岑夏跟黄药师的关系是真的好,不忍看他失望。
说来,她虽活得比寻常人久,经历的也多,却从没有过父亲。
林诗音本就是因为父母双亡还寄居的李园,岑夏到时就连李寻欢的父母也皆不在人世。小龙女是个被遗弃在全真教门前的弃婴,薛冰那一世更是早早被识破身份,后来进了皇宫,同神针山庄也只保持着礼尚往来而以。
所以岑夏特别珍惜跟黄药师之间的关系。
她并不想做出什么让对方失望,或者伤心的事情。再加上朱祐樘的记忆确实还未完全恢复,便一直没有进京。
黄药师耳力何等之好,如何能听不到她们之间的谈话。
华筝再是聪慧,毕竟也不是高手,更不明白高手与普通人的不同。她只觉得,凑到岑夏耳边,黄药师为避嫌离她们又很远,定然是什么都听不到的。哪里能料到,其实黄药师通通都听到了。
黄药师点了点头,对于女儿说的话,感到特别的满意。
没有哪个父亲,在知道自己女儿对自己尊重,特别听自己话时,会不觉得开心的。
尤其黄药师同岑夏的关系是真的好,二人也能聊到一块儿去,再加上是他和冯衡唯一的女儿,疼爱之心自然更甚。
女儿如此在意他的感受,他又怎会不关心对方。
再看这朱祐樘
“如若他答应不纳妃的话,你们或许可以一试。”说出这话的时候,黄药师还在想,若是日后这姓朱的说话不算话,就杀进皇宫要其小命。再看向岑夏,准备补一句‘不许为他说话’。
哪料到,岑夏直接道:“他要是敢有这种想法,直接下蛊让他终身不举。”
黄药师:“”
这哪怕说得不是自己,听到了也觉得下身一凉,实在是太狠。
不过自家女儿能有这种觉误,黄药师还是十分开心的。在他看来,岑夏是什么都好,配个朱祐樘本身就已经很屈就了。如若对方因为自己是皇帝,还搞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定然是要狠狠教训的。
原还以为岑夏被那姓朱的哄住了,定然是要替对方说话,说什么‘他绝对不会如此的’。哪料到,岑夏竟然直接说出了解决办法。
如此一来,黄药师哪里还能不放心。
而对岑夏而言,最为开心的莫过于,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朱祐樘了。
黄药师并未同她一起,而是独自先回了桃花岛。至于安全问题,岑夏并非原剧情中的黄蓉,黄药师自是并不担心。说句实实在在的话,哪怕是岑夏特意压制了实力,在黄药师眼里,自己这个女儿也已经青出于蓝了。
而原本要担忧的江湖经验不足,也并不存在。
先不说她小的时候就耍的欧阳峰叔侄二人团团转,就是这和次带着出门,打岑夏主意的,被她折腾的也不下五指之数。
如此一个女儿,单独出门,看着竟要比自己那些徒弟还要放心的多。
岑夏就这么一路上京。
她也并不急,而是缓慢的以骑马,坐马车的方式慢慢的经过一座座城镇。看着世间百态,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声。毫无疑问,在朱祐樘这么些年的治理下,早已经天下太平,百姓安康。
不说人人富足,却也很少再有吃不饱,穿不暖之人了。
每每路经一地,岑夏总会逛上一逛,买些小玩意儿,吃些小零食。
小贩们脸上的笑容,让她心中觉得轻快,整个人也笑得隔外的甜,十分吸引旁人的目光。几乎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盯着她瞧一阵,岑夏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倒是偶尔有不往她身上瞧的,反倒让她觉得奇怪。
在她身侧不远处的一名男子便是其中之一,他长得不错,腰间配了把剑,似是习武之人。而此刻,他正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身怀有孕的女子,缓慢的行走,间或替她挡掉因为拥挤或是不小心撞过来的行人。
端的是十分的温柔体贴,间或,岑夏还能听到他小声的嘱咐:
“小心点儿,念慈。”
81。第 81 章()
岁月静好,哪能不与你相见。om
岑夏加快速度,很快便到了京城。再之后,她又一次直接的潜入了皇宫。这一回自然更加顺利,因为皇宫布置在她眼里是那么的熟悉。更何况,朱祐樘还曾经将一切给她提过,不同之处也早已讲明。
岑夏到御书房时,朱祐樘正在提笔写着什么。
她悄悄的靠近,躲在其身后看去,整个人不由得一愣。
因为那上面写的正是,“该回来了,我的爱人。”再看旁边桌上散在一边的宣纸上,满满的全是岑夏二字。
“你记起来了?”岑夏欢喜道。
要换成是一般人,尤其是皇帝,被人这么突然在背后出声,定然是要惊上一惊,说不得还会喊侍卫。但朱祐樘到底见多识广,又似乎并非第一次同岑夏这样。竟只是一愣,便反应了过来,“你来了。”
他说的轻缓,然而其间的惊喜却是不容错认。
还能有什么,要比你正在想一个人时,对方恰好出现在你面前,更能令人幸福惊喜的。
从此宫内多了个皇后,一甘大臣觉得他们的皇帝更加睿智了。
对于岑夏的出现,倒是没有哪个大臣觉得不妥或者是不好,相反他们十分开心。只因在之前,这些人想法设法的上奏要充实后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