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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了吧!”
楚留香当即急了,“唉唉唉,虽然你这话算是夸我,但不成啊!这”
“没谁比得上他。”就听高亚男突然道。
岑夏:“”
好吧,人家自己愿意就这么她管那么多呢。
胡铁花跑了,岑夏本以为高亚男也要追上去,谁知道她竟然没走。om照高亚男的说法是,楚留香还在,那姓胡的说不准还会回来。但岑夏想着,你还在这儿,我要是胡铁花,我也不可能再回来不是。
不过到底都是女子,岑夏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也没什么,就是点了对方一下,男人的劣根性什么的。
高亚男要是聪明,恐怕很快就能明白,胡铁花为什么要跑了。
无非就是求个自由自在嘛。
要是高亚男高高在上的,冰冰冷冷的不搭理他,他反倒可能会贱贱的求着你。反而像是现在这样,她追得紧,胡铁花反倒有恃无恐,跑得飞快。其实这也是个无解的命题,岑夏就是说了也无用。
毕竟高亚男就算不搭理胡铁花,让后者突然犯起贱来,二人除非一辈子不在一起,不然迟早这货还得跑。
要想解决,还是得根治胡铁花那浪子的毛病。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人的性格哪那么容易改,尤其是像胡铁花楚留香这种人,想要让他们娶妻生子,那还不如杀了他们来得简单呢。
高亚男又何尝不了解这个道理。她毕竟是跟这两人还有姬冰雁认识多年的,对他们的了解又怎会比岑夏少。胡铁花若是当真一点儿意也没有,渣到无可救药,她倒是可以彻底放下,过自己的人生,可偏偏
“如果我有事,他定然不会置之不理。”相反,哪怕拼了性命,也会相助一二。
就是因此,高亚男反倒是放放不下,抓抓不住,才越发的难受。
这个岑夏就没办法了,毕竟她手中蛊虫虽多,也没有个什么恩爱缠绵蛊。再者就算有,也不能就这么给胡铁花用啊。不然的话,当年给陆展元吃的那蛊也算合适,吃了之后,胡铁花绝对跑不出高亚男身边十米。
但
胡铁花毕竟不是陆展元那样的人渣,高亚男要的也不是一个傀儡,这种两情相悦的事情,向来是最难的。
岑夏摇了摇头,就不管了。
反正招待客人有苏云,这么些个江湖侠士都是他请来的,多一个不请自来的高亚男也没什么。况且这货还高兴着呢,华山派枯梅大师的得意弟子啊,一手清风剑法在江湖上都极为有名,关键是女侠
是女侠就能安排进妹妹的院子就近保护了,看来这货还不知道自个儿妹子有多凶残呢。
当然,胡铁花也全然料不到,跟岑夏凑一块儿后,高亚男会变成什么样儿。
总之,后面又有一翻折腾。
例如高亚男先是搞了个什么比武招亲,后来还真招到一个,只不过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这还不算,这老头子似乎还有妻有子的(想也知道,一般的青年才俊,但凡不像楚留香胡铁花这等闻成亲色即变的,不成亲也定亲了,更何况是年过半百的)。
岑夏初听闻时,还真是吓了一跳,更何况是胡铁花。
这家伙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所以高亚男伤心绝望,随便找个人去凑和,当妾也不在意了,当即跑去把人抢了。
总之,亲没结成,新娘跟人‘私奔’了。
岑夏:“”
她要现在还不知道这是高亚男新玩的花招儿,她就白活这么些年了。
当然,胡铁花身为一个深度恐婚患者,自然没这么容易就被算计。他把婚事搅黄了之后,自个儿又收拾收拾跑路了。高亚男这一回也没继续追,总之继续比武招亲呗。这一来,仿佛是要复制上一回似的,那年过半百的老大侠又来了。
一直关注这事儿的胡铁花:“”
胡铁花先是跑去找了枯梅大师,结果后者说:“老身早就说过,绝不干涉徒儿的婚姻大事。”
胡铁花那个不甘心,又跑去找那老头的妻子,妄图让她管管自家男人。
结果那位妻子说:“男子三妻四妾乃是正常,我家这个这些年就娶了我一个,实在是有些委屈了。前些年我便劝他,结果他不听,好不容易现在想通了,你又何苦横加阻拦,还要我去做那等妒妇。”
胡铁花:“”
胡铁花依旧不甘心,又去找了那位大侠,想要劝说对方,一把年纪,何必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那位大侠反而说:“都这些年了,好不容易再一次遇到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美人,你是谁,缘何要多管闲事。世上这种事情还少么,宫里的皇帝娶的更多,我这才两而且她本该就是我的,上次婚礼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新娘给拐了。”
胡铁花这个杀千刀的:“”
这姓胡的恐婚患者尤不死心,又去骚扰了楚留香,后来又轮到了岑夏。
据胡铁花说,“你鬼主意最多,不防帮我想想,怎么着才能打消她的念头。当然,让我去说服她是不行的,你也知道”现在高亚男要比武招亲,似乎并不想嫁给他了。胡铁花倒是不怕了,但他要是去说这种话,保不齐会得到一句,“那我嫁谁,要不嫁你?”
是以,胡铁花是万万不肯亲自去的。
他甚至想,“要不,你去劝劝她?”
岑夏:“”
岑夏无语了半晌,才不可置信的看着胡铁花道:“胡大侠,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要我一个还没到十岁,更尚未成亲的人去劝一个比我年长的姑娘,说你先别嫁要换成是你,你听我的?”
胡铁花被怼得半晌无语,最终喃喃道:“要换成是我,肯定欢天喜地的不成亲了。”
岑夏:“”
岑夏切了一声,不屑道:“那要是劝你成亲呢?”
胡铁花立时跳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那边岑夏一摊手,道:“这便是了,她想成亲,你不想,所以你现在什么态度,我去找她她就什么态度。说不好,她还会打我一顿呢,你舍得我这么天真可爱的漂亮姑娘挨打么?”
胡铁花无言以对,只能默默退走,再另寻它法。
他想着,就算是要成亲,高亚男也不应该嫁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而且那一家子还把纳妾当成平常事。现在就一妻一妾,保不齐着后来整个十七八个的,那家伙又老,到时候高亚男的日子得多难过啊。
怎么着,就是找不着像他这样的,也得找个江湖上人人都想嫁的才是。
等胡铁花一走,岑夏就为这两人折腾出的事儿给笑了。朱祐樘给她倒了杯茶,笑道:“你觉得,高亚男这么逼,能成么?”
“不好说。”
岑夏摇了摇头,“这两个人,就看谁先沉不住气了。而且还要看高亚男的手段,胡铁花这个人,逼得太紧不成,不逼更不行。高亚男虽然了解他,但这个度还是不好把握,一个不好,全盘皆输啊!”
朱祐樘叹了一声,道:“真不懂,他为何不肯成婚。”
“要换成是你呢?”岑夏顺口便问。
朱祐樘立马便答:“要换成是我,无需我的姑娘去追,我定然早早就把她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疼爱。”
99。第 99 章()
时光一晃而逝,岑夏眨眼已经到了二八年华。om而这些年,苏云同朱祐樘的‘争斗’自是从未少过。一个怎么都瞧那个跟自家妹子走得很近的小子不顺眼,一个却怎么也不肯听从‘劝告’离岑夏远点儿。
双方明争暗斗,岑夏最初还会说和说和,后来眼见妹控哥哥跟妻控夫君无法达成共识,索幸也不管这两人了。
这一回,朱祐樘又被苏云带走了。
原因是觉得他不在家,怕这混小子继续勾引他家妹妹。
再回来的时候,顺便把楚留香也带了回来,还有一个长得十分俊俏的和尚,岑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苏云特别得意的扫了一眼朱祐樘。
楚留香:“”
这一路以为,他已经瞧见无数次这样幼稚的‘斗法’了。
本来以苏云的本事,想要让一个人悄声无息的消失也不是难事。只不过这个朱祐樘似乎隔外的得他妹妹特殊相待,所以投鼠忌器,他也只能耍点儿小花招。再看那姓朱的,一派淡定,只在瞧着岑夏时,眼里的神色才会变得温柔缠倦。似乎他这好友苏云,干得事儿在人家眼里并不是什么啊!
苏云给岑夏和那和尚做了介绍,岑夏才方知这人就是江湖上传得赫赫有名的七绝妙僧,无花。
无花的名号之响亮,莫说是岑夏这种本就与江湖接轨的,便是对街正正经经的商户小姐也曾听过。只因这位妙僧无花,非但长得俊美无双,弹得一手好琴,吟得一首好诗,画得一手好画,还做得了一手好菜,实为女子心中梦中情人首选。
当然,他是个和尚,不会娶亲,姑娘家们也就只能叹息。
不过怎么也会想着见上一见。
也恰逢这是个和尚,会应邀到各人府上讲经。那商家小姐日日想着,若是家里能请来无花讲经,该是多好。
岑夏早些时候就想瞧瞧,这位无花和尚究竟长得有多好,可要比她家祐樘还俊俏。今日一瞧,果然要论俊美,朱祐樘的确是不及这位无花和尚的。岑夏叹息一声,世上怎会有如此好看的男人。
将人请进去安排好之后,朱祐樘和岑夏带着无花往客房而去,苏云跟楚留香则走在后面。om
“你这又是何苦。”楚留香摸了摸鼻子,一脸无奈。
提起这事儿,苏云就咬牙切齿的,“这都多少年了,我本以为蓉蓉只是一时新鲜,谁知道这些年他们越发的好了。”也不是朱祐樘哪里不好,但瞧着自家宝贝妹妹跟别人这么亲近,任谁谁受得了。
“有时候我真是想,那个朱祐樘要是十恶不赦就好了。”苏云悠悠的叹了口气。
楚留香抽了抽嘴角,瞬间懂了他这个想法。无非便是现在朱祐樘瞧着哪哪都好,他虽然不甘,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像现在这样耍点儿小手段。但若是姓朱的实在太坏,那苏云就可以直接动手清理人了。
楚留香道:“我了解你的想法,只不过人家青梅竹马的重要的是,你请无花来又有何用?”
“他长得好看。”苏云道。
楚留香更加无语,“但无花是个和尚。”和尚又不能成亲,即便天生优势,也不可能去搞什么风花雪月。你妹妹也不可能去看上一个和尚啊,不论他如何优秀。
“我有什么办法。”苏云说:“这么些年,瞧见的竟是些歪瓜劣枣的,连后院那些蓉蓉养的学子们都比不上,更何况是要比过朱祐樘。这不瞧见无花处处都好,先领来让蓉蓉瞧瞧,好教她知道,世上好男人多的是,没必要这么小就吊在那么一颗树上。”
楚留香:“”
依他看来,苏云这纯粹就是作。
楚留香忍不住就吓唬他道:“这要万一,你妹妹看上了无花我瞧着,蓉蓉那丫头可不像是个知道人家是和尚就退壁三舍的主。”
“不,不会吧!”苏云一哆嗦,心中吓了一跳。
楚留香慢悠悠道:“谁知道呢?”说完就快走两步,跟上了前面的人。
彼时岑夏正和无花聊的愉快,两人就琴技在口头上展开了一场友好的切搓。岑夏的琴习自桃花岛黄药师,又练了这么些年,自然不弱。她本是没将这七绝妙僧放在眼里,以为不过是江湖中人没有她爹那样的人才,无花又长得不错,才有了那样的名头。结果对方倒还真有几分实料。
这一来一回,本是想试探一翻深浅,结果却意外的聊嗨了。
苏云看着,心中一惊,想道自家妹子性格不好,要是看不上眼的通常都懒得跟人家说话。这一遇到无花,就能聊得如此投机,莫不成还真会让楚留香说中了?
可这无花不是朱祐樘,她想留就留,人家是和尚啊,和尚是不能成亲的啊!
再看朱祐樘,对方一脸淡定,时不时的在旁补个一两句,却又不抢这二人的风头,可以说完全的甘愿沦为陪衬。
这小子,平时看着机灵,怎么关键时刻怂了。
怼他的时候多强势啊,一口一个日后会娶她,现在对上无花,你怎么就怂了。不是也学琴么,平时弹得不也挺好,赶紧抓紧时间表现,怎能让那个无花在那里大出风头,你这还是想娶我妹妹的样子么。
苏云这时候完全忘了,他请无花来是干什么的。
他更不知道,朱祐樘不多说,完全是因为他的琴本就是岑夏教的,就算有些自己领悟的地方,双方也早已交流过。所以说他懂的岑夏都懂,着实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现,还不如让她跟无花安心交流。
朱祐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