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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祐樘咬牙切齿的道:“没什么。”
“补身体的啊!”岑夏也在同时答道。
朱祐樘:“”
他需要那玩意儿‘补身体!’???
到底是多活了几世,岑夏对‘看眼色’这项绝学好歹领会了一些,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点儿什么。她仔细将这件事情想了一遍,然后就往后缩了缩脖子,怂了。这种隐晦说一个男人不知的事儿,似乎是最大的禁忌。
“这,这个”岑夏绞尽脑汁,想不出解释,正准备先穿一回逃避现实,就见朱祐樘已经移开了目光。
“有你的礼物。”他说,“就在楼上房间里。”
岑夏也不管为什么有礼物,二话不说就冲上了二楼,直接开了朱祐樘的房门。
“在哪儿?”
一旁的张妈略显尴尬的一指岑夏自己那屋,“岑姑娘,放你屋里了。”
岑夏:“”
114。第 114 章()
岑夏尴尬了半天,等到张妈下了楼,才一个箭步窜进了自己屋里,好似这样那丢人的一幕就没人看到似的。om自欺欺人过后,她更是直接把自己倒栽葱似的杵进了被子里,唉声叹气了很久。
要不是跟朱祐樘当夫妻太久,她会有这种总之还是脑残了。
冷静下来,才看到那所谓的礼物。
是一把古琴。
比起剧组那一把样子货,这一把显然有些年代了。模样不算十分精美,但做工质地都没得说,音质也是极好。只是岑夏突然想到,自己似乎之前在小书房里瞧见过,那可是朱母的陪嫁。
送她琴正常,毕竟她弹琴好听,但把母亲的陪嫁
岑夏当即跑出去推开门,朝楼下喊,“你是不是拿错了,这琴”
“这琴怎么了?”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
岑夏慢吞吞的转过身,这才发现,早不知道在何时,朱祐樘已经跑上来了。此刻正刚刚听到动静打开门,幽沉的眸子瞧过来时,十分的有压力。
这
岑夏有点儿怂,不知为何,脑子一抽,就唤出了管理员零零三,要求:
“快,穿穿穿!!!”
旁的都回来再说,先跑为敬。
而这一回一穿过去,岑夏便又想道一声:“管理员零零三你出来,你们这破系统还能不能行了,抽成小孩儿我也认了,婴儿是什么鬼?”
然而她说出口的,却只有‘啊啊啊啊啊!’
好在岑夏跟管理员零零三交流从来用的都不是开口说话,此次也是气急了才会如此。管理员零零三听到她的‘质问’,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穿得急了,莫怪莫怪。”
岑夏:“”
管理员零零三好声好气的,倒显得她生气有些无理取闹,岑夏便更加不开心了。
要说她现在如果舒舒服服的躺在小床上,身边再围着几个丫头伺候着她也就认了。可看眼下这地方,却是深山野林,身上更是只是一块儿破布包着。呼呼吹来的北风就不提了,还有狼嚎声响起
妈妈呀,谁家把孩子丢这里的,不怕被狼给吃了么?
岑夏简直想哭。om
以往就算穿成小孩儿,好歹能跑能跳能说话,遇事儿更是能自行解决。现在可好了,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干躺在这里。要不是她内力深厚,这会儿早就该冻得哆嗦了。
她甚至在想,自己要是不穿过来,这姑娘是不是就这么被冻死了?
或者要被狼啃?
当然,眼下最麻烦的还是饿。
这姑娘也不知道多久没进食了,总归肚子里空空的。当然也可能是小孩子饿得快,总之岑夏这个吃货是半刻都不想体会此刻的饥饿感的。要是换个人,这会儿纵使再不能忍,也只得强撑着。
但岑夏是谁,自古委屈谁都不委屈自个儿好吧,她有背包空间,里面可有好多东西可以吃。
点心除掉,肉类去掉,这些小孩子都不能吃。
看看有没有软和点的。
最好是奶。
有了,热牛奶,就那么一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不过没毒,没落灰,还热着,正适合现在这时候。岑夏将其拿出来的时候,被风一吹,就有些凉了,温度正好入口。她的手脚无力,抬起来也干不了啥大事儿,因此全是用内力拖着,把自己喂饱了又将牛奶杯放回去。
还有下顿呢。
谁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正瞎琢磨着能不能用内力将自己浮空,来个手不动脚不动式的轻功,先离开了这鬼地方,起码也要先到树上去,免得随时还得对付狼,岑夏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大约有一行三人,一前两后,前面的略轻些,明显武功高于后两人。
这群人似乎正在赶路,速度极快,从岑夏刚听到脚步声到现在,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脚步声便又大了一些。
难道是来找自己的?
岑夏自恋的想,肯定是丢的后悔了,想要再抱回去。
这些人总觉得小孩子不懂事,但她这个小孩儿就偏偏记事一些。敢对她不好,等着瞧岑夏自自己的糟遇觉得,丢弃她的人肯定对她不好,这回捡回去肯定也要饥一顿饱一顿,说不得还要暴力一翻。
到时候,肯定要教训一下这些人。
岑夏都快想到自己被家暴,然后奉起揍人的场景了。那边一行三人也出现在她的面前,正是三名蒙面女子。除去为首那人一身白衣,身后二人皆是黑衣,三人皆看不清长相,两人蒙面,一人带着宽大的,四周都有白纱的帽子。
但
以岑夏阅美无数的眼光来看,这三人之中,没有哪个是国色天香,天上地下独一无二之资的。
身材倒也不错,但绝对比不是她以前的身体,更比不上石观音那个妖孽。
要说岑夏穿久了,见得多了,眼光也随着高了起来。虽不至于把剑三里的完美当做对比对象,却是把什么黄蓉,小龙女,林诗音甚至石观音之类的加了上来。这些人均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美人,随便拎出一名女子,自然是不及的。
这三人一路急行,目不斜视,眼见着就要从岑夏旁边穿行而过。
难道不是来找我的?
是误会?
岑夏脑中刚起了这么一个心思,为首那名女子便停了下来,瞬间转身飘然几步就到了她面前,弯下腰来瞧着。
“宫主,是个女孩儿。”一名黑衣女子道。
“还活着。”另一名跟着道。
岑夏心说你们这不废话么,她还眨着眼睛呢,又没装死,谁会觉得她死了不成。
那为首的白衣女子盯着岑夏看了半晌,嘴角勾出一个不甚好看的笑容,“带回去。”她说。
岑夏:“”
她愣愣的瞧着那女子的脸,因为她躺在地上的关系,这个角度刚刚好能瞧见,那被摭着的脸竟似被火烧过一般,满是疤痕。难不成她又穿回了苏蓉蓉那一世的那个世界?这名女子也是被石观音毁的容?
她走眼了,难道之前她本该十分漂亮,美若天仙的?
岑夏是个十足的颜控,对于男色虽然也馋,但总要顾及朱祐樘的心情,所以不敢太过放肆。但女色嘛她又不是啦啦,不必担心家里的醋坛子吃醋,自然是能撩即撩。所以多年下来,不自觉的就对美人要多那么一两分的纵容和温柔。
被毁了容的美人,在她眼里也算半个美人。
因此她难得的乖巧了一会儿。
就这一会儿,便已经有一名黑衣女子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名则站在一边,道:“宫主,你是想”
就听那白衣女子突然笑了,笑得阴深深的。
“从今日起,她便是我和柴玉关的女儿,你们给我记住了。”岑夏一想,这原来是想让她鸠占鹊巢。
可能这女子怕自己的女儿被人暗害,所以将其秘密送走,又准备拿她去顶缸。由此看来,不是那个柴玉关不是好人,就是这位宫主仇家很多。岑夏已经预计到,之后的日子绝对会很刺激。
不过她岑夏,最不怕的就是危险了,谁能拿她怎么样。
岑夏特别淡定的想。
她瞧见一旁的另一名女子,站在原地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终是什么也没说,默默的低下了头。那名被称为宫主的白衣女子则冷哼一声,道:“我要养她长大,教她武功,再送她去找柴玉关报仇。”
两名黑衣女子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垂下了头,等那白衣女子一甩袖子,道:“走。”
这才跟了上去,继续赶路。
而岑夏
岑夏通过这几句话,则很快推测出,这女子跟那叫柴玉关的之前或者有段一过情。只是后来不知怎的,或者是因为被毁了容,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这姓柴的渣男将人给抛弃了。所以这位宫主不甘心,便准备让那渣男死在自己亲生女儿手里,让其悔恨不已,心痛难当。
估摸着也是不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愿意让其接受这种心理上的压力。毕竟要杀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的。就算下了手,日后总免不了成为心魔。为避免女儿难受,所以这位宫主才想着,用别的孩子代替。
恰巧岑夏半路出现,于是就正好成了这个孩子。
罢了。
岑夏想,既然你把我带出这深山野林,那么到时候帮你杀个渣男,也算还以恩情。其他的,端看你对我好不好了。
但岑夏怎么也没想到
这白静也不是只好鸟,根本不似她所想的那种白莲花。
115。第 115 章()
岑夏被白静带回了幽灵宫,取名白飞飞,当真是当亲生女儿的在养,小小年纪就给了少宫主的位置。om
实际上小孩子懂什么。
岑夏心说现在就是给她个皇帝当,她也当得没兹没味的。
毕竟不是亲生的,白静只是做得模样像是极喜欢,但事实上这位根本不来看她,就是来了也是坐在小床边,讲着那柴玉关的坏话。然后诅咒怪骂,一副恨不得其现在就突然暴毙的模样。
多大仇?
岑夏忍不住问管理员零零三,“剧透个呗!”
管理员零零三此刻已经看完剧情,然后觉得以这位小祖宗的个性,这回铁定又是零分。更何况有句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他现在已经没脸没皮,觉得拿零分也特别光荣了。
“等我去总结一下。”管理员零零三道。
片刻之后,管理员零零三简洁的说道:“这个年代女人最在乎的三点,几乎全毁在了柴玉关的手上。”
古时女子最重要的,无非便是嫁得良人,生个儿子,再就是有一张美丽漂亮的脸。然而白静的脸被火烧成了那样,柴玉关自然也不是她碰到的良人,孩子就连孩子也没保住。
据说,还是这个柴玉关,亲手端的打胎药。
如此境遇,怪不得
岑夏心道,这样的渣男,简直比那陆展元还渣,合就该先剁屌再凌迟。也难怪这白静整个人好似要疯了似的,满心满眼里全是仇恨。只是苦了她可怜兮兮的,有手有脚不能处理不说,还得天天听旁人大倒苦水。
岑夏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她向来都是瞧谁不顺眼直接一巴掌拍过去的,但奈何这会儿穿成婴儿,也就只能忍了。
白静日日来给她灌输仇恨,岑夏原本还对她有些同情,时日久了
有点儿追求好吧,咱去把那个柴玉关弄死。
奈何岑夏这会儿还不会说话,只能‘啊啊啊’。然后那白静还当岑夏在跟她同愁敌恺,又是什么,“你长大了定然要替我报仇,去杀了那个柴玉关。”“你虽不是我亲生女儿,但亦要记住,是我抚养你长大。”
过两天又,“我生你养你,你可定然要争气。om”
生?
岑夏不由的觉得,这白静不是疯了,就是可能突然想到,小孩子或许隐约也是能记得一点儿事的,所以不肯再提。毕竟现在整个幽灵宫,都将她当做少主,除去那两个黑衣心腹,尚且无人知晓岑夏竟不是白静的女儿。
幽灵宫规矩很言,一般情况下,宫内的人大多都谨言慎行,气氛比起宫中,都毫不相让。
似乎像是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人头落地似的。
岑夏估计,这跟宫主白静目前的状态有关。这宫主心情不好,谁敢开开心心叽叽喳喳的。宫内小姑娘居多,一个个沉稳得没一点儿朝气。但这只是表相,在岑夏面前,她们倒还是会好一些。
毕竟小孩子不会告状,不会乱说,不会惹出祸事来。
也因此,岑夏倒是听到了不少消息。
“宫主怕是恨透了那个姓柴的”
“嘘,小点儿声。”另一名小姑娘走到门口探头探脑的瞧了半晌,回来才道:“这事儿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