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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要不是这是皇帝最信任的侍卫头领,自己亲自提上来的,又是当年的伴读之一,私交甚好,这会儿简直想学学那昏君,将人拖出去打上几十板子。不过虽然没打,还是没忍住道:“你也是越来越废了,竟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臣还,确实没看住。”
那侍卫头领又道:“臣当真是,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这侍卫头领约摸是受的打击大了,到了这时候,丝毫已经不觉得丢人了,“要说臣这功夫,以往是从未服过谁。就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来了,哪怕打不过,也绝不可能从我这双神眼底下窜过。但这一回是真栽了。”
“服了?”皇帝问。
侍卫头领道:“服了。”
要不是这人是真真切切的,大家伙儿都瞧见了,他这会儿简直怀疑自己是昨晚上没睡好,这会儿在做青天白日的大梦。虽是服了,认了,但免不了也心下嘀咕,人哪里去了。“要不是我亲眼瞧着上的轿,还真怀疑人还藏在宫里。”
“藏在宫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皇帝微微眯眼,想起自己还有一个被忘却了许久的大皇子呢。
当年因为一些原因,导致这孩子身为皇子,却并不像二皇子和三皇子一般,前呼后拥,穿金戴银,而是从一开始就受尽冷遇,到后来更是进了冷宫。这些年无人提及,皇帝和淑妃都不将其瞧在眼里,导致他也险些忘了。
这位大皇子,不过大上二皇子几个月,同那小姑娘正是相配的年纪。
他的儿子,跟今日被岑夏毫不犹豫就得罪的皇后和淑妃没有友好关系,反倒可谓是有仇。如此说来,岂不本身就很像是那小姑娘说的要嫁的那个,他的儿子?
皇帝眉头一跳,感觉事事儿的又要来了。
“来人”顿了下,他挥了挥手,让人都下去,这才朝身边的太监总管道:“你亲自去,瞧瞧那孩子去。”
这边上儿,岑夏已经回了客栈。
她这一回是夜里出去,在宫里折腾了半天,找不到人又不甘心。且这一回,在外面等着的又不是孙婆婆这样的长辈,李莫愁这样的师姐,还有黄药师这样的父亲,所以她有恃无恐,仗着宫里这些守卫发现不了她,直接呆到了天明。
在点着油灯,将二皇子和三皇子的面貌瞧了一遍之后,又在白天见识了一翻这二人的嚣张作风。
着实是,模样相貌,才智品性都跟她家朱祐樘相距甚远。
这才不甘心的准备离去。
如此一来本就折腾了很久,再不说后来再有萧才人生产,她大闹御书房,画了两个时辰图的事儿。再加上来回,还有说话耽误的功夫,这会儿已经是半下午了,那两个侍女,应当早就急得不行,在到处找人了吧!
虽然不慌不忙,也并不怕,但岑夏心底还是生起了一丝歉疚。
愉悦的跑上楼,打开自己的屋门,嗯,里面没有人等着。再去开两个侍女的门,同样的没人。岑夏心道这是出门找自己去了吧,正准备去跟楼下的店小二知会一声,让他若是瞧见人便通知对方赶紧回来,不要再乱找了,却是突然一顿
桌子上的茶早就凉了,杯子大多是倒扣着的,但却有两个是翻过来的。
有人用过了。
这本就是两个侍女的屋子,她们俩个用过茶杯并不稀奇,但这两人是伺候岑夏的,自来有习惯,用过的杯子也会仔细放到一边,等着过会儿清洗。哪怕是出了门,不用她们亲自去洗,摆放的位置定然也是差不离的。
然而这两个杯子,却是东倒西歪的,其中一个甚至都已经打翻了,些许的茶水顺着桌子流落到地上,过了些时,便只留下一些干了的水迹。这又不是乍然听到她不见的消息时正在喝茶,至于这么乱?
岑夏眉头一皱,当即上前拿起茶杯一闻,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这茶里竟然被放了蒙汗药。
这是哪个混帐,竟然敢动她的人。
123。第 123 章()
岑夏一夜未归,回来时这门就关着,她推门进来时也未察觉出不妥,直到发现了蒙汗药,方知可能昨晚出事儿了。om
出门一问,便知果然。
她想像中,这二个侍女发现她不见是要半上午,只因她一向喜欢睡懒觉,自然不会让人打扰。但这二人却是绝对会早早起床,然后收拾好自己,再点好吃食,候在门外之前都是这么干的。
然而店小二却说,她们主仆三人,都是一直睡到现在,他还奇怪哩。
这绝对是昨晚上出的事没错了。
岑夏冷笑一声,趁她不备绑她的人,到底是谁干的。莫以为就这么悄声无息的犯了岸,就没人知道了。要知道她们五毒可是玩蛊的,她还在古墓派里呆过,学了养蜂之术,后来经过几世的磨合之后,蜜蜂都不用她特意去养,都能随之招来。
更不论还有蝴蝶蜈蚣蝎子之类的。
不论是拿去讨姑娘喜欢,还是拿去吓人,都是不缺的。
而她自己离开,虽不会留些什么去特意监视这两个侍女,但到底她呆过的地方,容易滋生一些蛊虫。如今这些虫子,恰好正被用上。那些不能飞的自然不提,蜜蜂和蝴蝶便成了此次的头号功臣。
待岑夏‘吩咐’完之后,他们便在前面带路,只需要跟着走,岑夏便能找到那伙人的去向。
抓了两个幽灵宫小弟子,伺候岑夏的侍女的人是一伙身穿黑衣的男子,个个都是精壮的汉子,只有为首的那人略有不同。那人年纪很轻,长相略显阴柔,气势却是很足,站在前面,看着众多手下将人装车。
原本一切有条不紊的,但在最后两人上车时,其中一个可能被扯得急了,从衣袖里掉出一个牌子来。
黑衣人捡起来一看,“幽灵宫的?”
当即,便有人将事情报上了来,“色使大人,有两个是幽灵宫的。”
“什么?”色使转身怒道:“怎么回事儿?”
“我们也不知道,这两人是跟着一个小姑娘一起出行的,看着就像两个会些粗浅功夫的侍女,就直接绑了,谁知道”这人越说声音越低,他们出来找人,也是有规矩的,有些人是不能碰的。
这其中,就包括幽灵宫的女人。
“回去自己领罚。”色使的语气很是恨铁不成钢,“日后行事都给我小心点儿,再出这种差错”
“属下不敢。”
“那,那两个幽灵宫的女人怎么办。”
色使沉吟片刻,道:“找个地方丢了,记得做得干净些,别让她们发现是咱们做的。”
“晚了。”
岑夏大轻功直接落地,同时冷声道:“我的人,是你们想绑就绑,想丢就丢的么?”
众人一惊,竟在之前完全没有发现她跟了过来。那色使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便看向抓了那两个侍女的属下。两个黑衣人神色一变,赶忙摇头,他们是当真什么都没发现,更不知道自己竟一路被人跟踪了。
原以为是抓了两个丫头,一个小姑娘肯定惊谎无助着呢,哪料到人家竟追了过来。
“幽灵宫的人,难道都”
话到此处,这人突然闭嘴。毕竟旁的不提,幽灵宫能被快活王特意单独拎出来警告他们不能碰,便已经说明其的利害之处了。只怪他们这次出来办差太过大意,竟捉了幽灵宫的人。
而本以为就是个普通大户人家的小姑娘,最多是哪个江湖世家的小姐的小姑娘,竟有如此高深的内力及轻功。
“你究竟是谁?”色使开口问。
显然的,他跟白静的想法一样,认为岑夏不过是外表看似小孩,实则都不知活了多少岁的老妖婆。
但
“我是岑夏。”岑夏并不瞒他们,然而这并没有什么意义。
色使没有回头瞧自己的手下,因为他知道他们中也应当没人听说过这个名字。莫说是岑夏,江湖中甚至连一个姓岑的高人都没有。于是他只得再问:“姑娘是幽灵宫的?”
岑夏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我的人呢?”
那色使回头看了一眼,自有两个黑衣人回去,很快便到最后一辆车上,把两个跟着岑夏的小弟子给抱了出来。岑夏上前,也不用腰弯,她本就个子低,一垂头就瞧出来是个什么情况,然后随手撒了一把药粉下去。
眨眼间,那两个被迷晕的弟子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瞧见岑夏便是一惊。
“少宫主。”
两人赶紧起身,“你怎么亲自过来了,是有什么事”话到这儿,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在客栈床上,而是再一回想,她们二人似乎是喝了一杯茶之后,便没了记忆,确实并不是上床歇息了。
再一看四周的场景,哪还不知道这是招人算计了。
“少宫主,你没事吧!”其中一个赶忙看向岑夏,另一个则警惕的看着四周那些黑衣人,目光最后落到了那为首的色使身上。
岑夏云淡风轻的摇了摇头,道:“我能有什么事儿?”
言语间一副谁伤得了我的模样让色使等人更加警惕,倒是那两个幽灵宫的弟子心中担忧不已。她们家少宫主虽然少年天才,但到底年纪太小,这里这么多人,刀剑无眼的,万一伤着了
敌众我寡,自是能不打便不打。
两个小弟子立马便报出家门,“我们乃幽灵宫门下弟子,不知阁下究竟是谁,意欲何为。”
这话,更是证明了她们的身份,也间接说明,岑夏便是幽灵宫的少宫主。
少宫主一般都是宫主的女儿,再观现任宫主白静的年纪,那么便应当只有这么小才是。莫非是他们大意了才没发现,这姑娘其实只是轻功好些才追上他们?凭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这才颇有气势不怕他们。
想到这儿,色使心中一松,只要不是什么老妖婆,这事儿就好解决。
再开口时,他甚至都没有看向岑夏,只看着那名问话的女弟子,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今日之事皆是误会,三位请吧!”
把人放了,也就没事了。
只可惜他想得好,那两个小弟子也是松了一口气准备走人,但岑夏是这么容易吃亏的性子?
“抓了我的人,一句误会就好了?那我砍你一刀,是不是也能用误会解释?”
当即有黑衣人上前一步,指着她道:“你”
“下去。”
色使一挥手,这人便不甘心的退了回去。就听那色使又道:“是不是真误会,小姑娘刚刚也听到了吧!在你出来之前,我们本就打算随便找个地方,把两位幽灵宫的姑娘给放了的。”
“是,丢到一边喂狼。”岑夏道。
她这样说话向来是即气人又让人无奈,跟着岑夏的两个丫头,曾经就无数次见岑夏这么怼白静的。从最开始的提心调胆,到最后的视若无堵,着实是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当然,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外面的人不是白静,不是她娘,不会让着咱啊少宫主。
因此还不等被怼的色使说什么,这两个小弟子便赶忙道:“没事的少宫主,属下没那么娇气,咱们还有要事,还是莫在这里耽搁了。”
“什么要事,推后。”岑夏道:“先把这事儿处理了。”
看这模样,怎么都是一副要寻别人麻烦的样子。
奈何后面两个小弟子实在不给面子,直拖后腿。岑夏烦的不行,简直想把她们一人一手刀敲晕了,然后再把眼前这群家伙给全撂倒收拾了。干什么不好,偏干绑架女子的活计,论起来,简直跟当年那些绑了朱祐樘的抓小孩的组织一样可恶。
尤其这些人还犯到了她的头上,要一句误会就解决,当岑夏是泥捏的,那么好说话么。
她打定主要想动手,偏巧了,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色使可没功夫哄小孩子,见岑夏不依不饶的,便对那两个幽灵宫的小弟子道:“你们这少宫主,似乎是想动手来着。”
“不不不”两个小侍女赶紧摇头。
然而她们这做法,更加让人觉得岑夏就是个被白静宠坏了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
于是更加放心道:“那就打一场,输了就别墨迹。”
“这怎么行”两个侍女正待阻止,那色使已经道:“我也不占你们便宜,一方出三个人,至于你们这个小少宫主,我亲自来,放心,点到为止。”
话说到这儿,再推让已经明显不行,两个侍女急得不行,岑夏却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别那么麻烦,直接一起上好了。”
说完岑夏也不客气,直接就一脚踹翻了离她最近的一个黑衣人,紧接着三下五除二,在色使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