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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但凡不服的,都被打服了,剩下的全是些唯岑夏和朱祐樘是尊的人,他们又有真能耐,整治一个快活城自然轻而易举。
恰好岑夏对幽灵宫没什么兴趣,最近就舒舒服服的住在了这里。
有自己的地盘,到底是好。
然而这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另外两个小弟子一方面觉得特别痛快,一方面又觉得到底还是幽灵宫弟子,这种事情怎么也要汇报给宫主知道。所以哪怕远在大漠,其实白静对这边的事情还是十分清楚的。
毕竟这两个弟子,觉得少宫主有了看上的人,此事需得宫主知道。
其他的事情,宫主也得知道。
所以这一日,看到白静来访,岑夏并没有感觉到很奇怪。她只是差人将那两个小弟子喊了过来,直接道:“你们的宫主来了,此次,便跟着她回去吧!”
“什么?”
两个小弟子立马白了脸色,“少,少宫主,你不要我们了么?”
哪怕她们再蠢,也知道跟着岑夏,在幽灵宫是件多么有面子,且好过的活。起码宫主从未对她们责难过,而且似乎看在她们精心照看少宫主的份上,还多了几分和气。这要是一被退回去,会怎样真的不能再想。
然而岑夏却是说什么,也不想再留她们两个了。
见这二人犹还在震惊,她便直接点明,“你们跟着我,却不停的在给她传信,既然这么想尽忠,我就成全你们而以。”
“可是,少宫主的事情,本就该”
“我早说过,不必汇报,你们即不听我的话,自有想法,我也留不得你们了。”岑夏打断她们的话。
她一向待身边的人亲厚,允许她们抢话插话。但人一但被她排除在外,却是没那么多面子可给了。再不想跟这两个小弟子多说,直接冲着白静道:“人你带走,你我什么关系,你自己清楚,我这里不可能留你的眼线。”
白静点了点头,自是没理由拒绝。
直到此时,那两个小弟子才明白她们似乎做错了什么,也错估了宫主和少宫主的关系。
该说少宫主不告诉她们么,明明早就告知过她们不是那么一回事,也不让她们传信回去。但她们却总觉得那是母女两个闹别扭,孩子要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深怕少宫主做了出格的事情,半点事情都不敢瞒着宫主。
但仔细想想,少宫主那么利害,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么?
会出危险么?
真是想,她们脑门上的冷汗就越多,可此时再想求饶说自己错了,岑夏却明显已经不给她们机会了。
而白静即已接收了她们,以她的性子,又哪是会像岑夏一样没规矩的。她当即就挥挥手,让两人出门站岗,自己继续再跟岑夏朱祐樘说话。至于朱祐樘跟岑夏的关系,她自早就听两个小弟子说过,因此说的话倒也十分中听。
毕竟岑夏不是她的亲女儿,再加上管不着人家,莫说是找了个看着各方面都还不错的小男孩,就是找头猪,她也管不着。
捡着好听的话说就行了,毕竟惹不起。
然而岑夏还是觉察出了,她在打听朱祐樘的底细。然而朱祐樘是谁,要论武功或许不行,但其他的,岑夏有时都要自愧不如。
尤其在陪人打机锋上面,他认第二,世上还有谁敢认第一。
白静想探听他的底,也就只有被忽悠的份,偏生最可悲的,还是她将自己探听到的,还会当真理。
完全瞧不出自己被人给耍了。
岑夏似笑非笑的瞅着朱祐樘,难得见他这么恶趣味,在那里扮‘猪’玩儿。
“实不相瞒,我乃当朝的大皇子,若非母妃被陷害,此时便是想出宫玩,父皇也根本不会让。”说到这里,朱祐樘苦笑一声,“不过如今也好,能跟着她闯荡江湖,也别有一翻趣味。”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这些话倒都是真的,只不过去掉了最关键的信息,极易给人造成误解。
白静垂眸想道,怪不得是在京城认识的,手里还有些钱,很有些贵公子的气质。毕竟是皇子,哪怕不得宠只是这位皇子也就这样了,闻人便张扬自己的身份,心中对自己不得宠不甘,却又故做洒脱。
那岑夏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会瞧上这种小不点儿。
难道因为长得好?
133。第 133 章()
等白静被领去客房休息,岑夏才噗哧一声笑出声来。om朱祐樘则是拿过瓜子替她剥,一边道:“笑什么,我说的可全都是实话。”
“是是是,你才不是那说谎的人呢。”
只是这实话,往往才是最能‘骗人’的。
朱祐樘笑得无奈,“我总不能让她觉得,呀,这又一个练就神功的?”
“怕什么呢?”岑夏反问。
她才不在意,总归就算白静再有想法,她也不惧。她的实力就是强,就是不怕任何阴谋。然而朱祐樘却是那种不留后患的人,其实最初他也不是,能饶人处便饶人,只可惜那是在事情不涉及到岑夏的地方。
这个白静,曾就有过不轨的行为,所以朱祐樘十分在意。
而如果一个人能力太强,便会让他人只敢在心中暗暗谋化。倘若找到机会,再一击毙命
白静极有可能,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所以朱祐樘决定给她一个机会。
况且她这次特意赶来,怕就是为了这个机会,想看看他,是不是岑夏身边多出来的一个弱点。
“她既然想,那我就好好当这个弱点,只盼着岑姑娘,可千万要将我放在心上,别不管我啊!”朱祐樘故做柔弱道。
闻言,岑夏当即作出一副深情不悔的模样,“我当然舍不得不管你啦!”
说完,自个儿率先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笑完,却是加紧督促朱祐樘练武。虽然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但岑夏总不能把朱祐樘绑在身上,所以还是希望对方也稍微有些防身的本事。虽然十回有八回,都能被朱祐樘耍小聪明糊弄过去,但剩下的两回,总归是认真练了。
他们一向如此,然而看在白静眼里,却是那大皇子不学无术,空守宝山却不珍惜。
要知道她可是十分想让岑夏教她武功的。
朱祐樘不懂珍惜,可是让白静红了眼。不过对方如此,倒是正合她意。此事她的计划虽然危险,但却还是有可行性的。尤其这个朱祐樘如此的弱,更加让她有了十足的把握。在观察几日之后,她终是动手了。
白静的想法,自是制住朱祐樘威胁岑夏。
她也确实办到了。
她连续几日装无害,终是找到机会,一把将朱祐樘抓来挡在身前。她自认岑夏纵是武功高强,也无法在这个时候将人救到。om于是开始讲条件,“只要你把那份武功心法给我,我就放了他。”
岑夏坐在那里,不慌不忙的问:“就一个男孩,值那本武功心法?”
白静冷笑一声。
“我原本也觉得不一定值,但我在这里住了几日,把一切都看得清楚。你也无需装做不在意他的模样,骗不了我的。”即已失过一次手,再次动手之前,白静自是比上一次考虑得多,也做足了准备。
岑夏纵是看着再镇定,她却也知道,对方心中必定还是在意的。
白静抓紧了朱祐樘,拿剑抵着他的脖子,道:“跟你的小情人说句话,不然她要不管你,我的剑可不长眼的。”
朱祐樘识识物的便说了句:“岑姑娘,救我。”
岑夏微微挑眉。
以往每每她家祐樘用岑姑娘这个称呼时,总是我们岑姑娘这是准备什么什么,我们家岑姑娘这是要什么什么,还头一次在后面加救我两个字,如此听来,倒是颇为有趣。然而,下一秒她却又冷了脸色,道:
“不救。”看着着实是铁石心肠。
白静一怔,正以为她还在装模作样,毕竟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婆,心思哪那么容易看得清。就见岑夏已经出手,竟是完全不在意朱祐樘的性命。她心中一惊,进而爆怒,“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无情,我也不让你得了好处。”
这个好处,自然指的便是朱祐樘。
她先是一把甩开朱祐樘,用他去接岑夏的第一招。眼见着岑夏杀招骤变,白静冷笑一声,“到底还是在意的。”
紧接着,一剑便刺了过去。
“你不仁,我不义,还你一个死人。”白静哈哈大笑,颇为有一种鱼死网破之感。
事到如今,她自是清楚,这一回岑夏再不可能放过她。上次对方一来还小,二来懒得去收服幽灵宫的人,三来则是看在她将其从林中抱回的份上。而这一回,没交情不说,她还抓了对方心爱的人。
所以白静准备先杀了朱祐樘,再死也不亏。
然而她的剑刺了过去,却好似刺到铁,刺到钢,刺到山石上一般,竟没不入朱祐樘的衣衫,更何况是刺进血肉,要其性命。
“不,不,这不可能。”白静茫然的摇头。
而下一刻,她便已经被岑夏一掌拍飞,直直的撞到了身后的墙上,然后滑落下来。
“这墙还挺坚实的。”就听得,岑夏如此感慨。
白静:“”
她茫然不解,十分不懂刚刚那一剑为何刺不进去,“莫不是刀枪不入?可是他不是不会功夫的么?”
岑夏道:“是衣服。”
“我亲自给他挑的料子,你以为仅仅只是好看,轻柔,穿着舒服么?”实际上此料刀枪不入,水火不浸,还特别保温,比之那金丝软甲的功效非但不差,反而更强。
白静这才闭上了眼,心中纵是再不甘,也再没有机会给她去后悔了。
岑夏只是一掌,便要了她的性命。
刚刚那一瞬,不过是回光返照,也是因其太过不甘,才强撑着的。如今得了答案,身上伤势过重,竟连一秒也再撑不下去。
门口守着的弟子听到动静,冲进来的时候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只看得到倒地不起的白静。这些幽灵宫弟子个个茫然不已,不明白是谁干的,正准备问一句少宫主可否有事,突然觉察出了不对。
本身岑夏在幽灵宫时,跟白静的相处就颇为怪异,如今这样
“宫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过后,竟齐刷刷的下跪行礼,称岑夏为宫主。这样一来,倒让岑夏十分无语。她本不欲接手幽灵宫的,奈何
“你们还是回去吧,此事就此作罢,再选个宫主”
“宫主已死,少宫主继位,此乃正理。”一个弟子立马道:“还请少宫主莫要推辞。”
经此一事,岑夏倒是瞧了出来,这白静虽说贵为宫主,但在幽灵宫中心腹倒是没有几个。或许本身是有很多的,但因为被毁容后,近些年她脾气日渐不好,伤了太多人的心,以至于变成了现在这样。
看看在场的人,除了两个一直跟着她的,其余的人,竟完全没有替她报仇的想法。
岑夏就这么接下了幽灵宫。
那两个白静的心腹,她倒是也没直接杀了,只不过赶出了幽灵宫,从此再无瓜葛而以。接手了快活城之后,再多个幽灵宫,对她而言没什么区别。毕竟放一群羊是放,两群羊还是放。
甚至这都不影响她跟朱祐樘到处游玩。
毕竟管理一个门派,不比一个国家,她们着实轻松得很。
不过他们闯出了这么大的名头,皇帝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位心大的很,完全不觉得自己儿子太出色了而且不听自己的,又找了一个太利害的媳妇有什么不好。根本不怕大权什么时候就被夺了,反倒有什么难以决择的大事,还会非常愉快的来问问他们的意见。
岑夏和朱祐樘自然不会藏私,每次都尽已所能,给予其意见。
心宽人则舒心,也健康,活得久。
这位在位前三十年都没有立太子,生生将朝臣们的请愿全压了下去。岑夏知道这是给朱祐樘留位置呢,毕竟谁都希望自家的天下能永久不衰,而朱祐樘则比任何一个皇子都要合格,且还是大皇子呢,身份上也合适。
但岑夏真没兴趣,再去当一回皇后,朱祐樘也没兴趣,再去当皇帝。
毕竟如今天下太平,着实没有什么需要,让他亲自出马。
眼见着等不着盼不着,如何明示暗示,甚至连现在就直接让位的话都说了,人家就是一副不打算回来当皇帝,就准备在外面的模样,皇上无奈之下,便立了六皇子为太子。
毕竟这位皇子德行还行,还是岑夏亲自接生出来的。
至于那二皇子和三皇子,经过那一次落水事件,又被岑夏把母族整倒之后,就彻底没了靠山,一个比一个没出息。皇帝立太子的时候,压根就没考虑他们,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