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剜骨,为了避免因此疑窦产生的创伤唯有将其埋藏。
“亏得有这么一只鹦鹉陪伴孩子,它可是咱们家的福星。”沈父低叹一句拥着妻子打开病房门走进去。
在此之前韩云麻溜的扯了小屁孩上床做准备,等门外的两人进来,看到的情景与之前别无二致,两人没有过多的怀疑刚才的对方被听了个正着。
韩云到不是不想认下沈家夫妇口中的功劳,这要真遇上一个同样的患儿没那么多意外可能达不到眼前的效果,跟前的小屁孩亏得装的是有模有样,要不是被突然揭穿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归正道。
段明湛下班还来看过小孩,与沈家父母闲聊了几句,带上柠檬回家,从中得知小孩的病情有好转的迹象,也替那一家人高兴。
韩云好久没同王子闲聊,好多的事积存在心里有点堵,吃过饭找上门诉苦去了,说一下近期的遭遇也从王子那里得知小区周边发生的变化,自从搬了家以来见面的时间更少了,聊天的内容更多了。
韩云去医院报道照看小孩,连续见到那女人不下五次,其中有两次抱着孩子离开,看样子近期的生意挺不错。
王姨在一个星期内天天跑医院,收获自我感觉还行,经手的都是女孩,谁让老祖宗的观念摆在那,偏偏重男轻女,前两胎可都生的是女孩再生一胎肯定算超生,要罚款的,家境差一点的当然没钱拿,便起了送养孩子的心思。
王姨本身能说会道,看上去又是个真诚的实在人,有人也愿意与之搭话说说自身的苦楚。
这不一来二去聊着聊着就进入了正题,王姨说可以帮忙,当然不可能公然说卖给别人,而是变了个意思提出自家乡下老家有人生不出孩子就想着打算抱养一个。
由于农村的环境并不好,收入更是没有城市里高,去福利院念头一个条件不达标只能暗然放弃,这才想托关系看能不能遇到合适的抱养一个,男女不限。
谎话说得是声情并茂,一点看不出做假的嫌疑,练就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三寸不烂之舌,凭借着巧舌如簧的技能轻轻巧巧的把有意送走孩子的人家给说动了。
再加把火候孩子乖乖到手,王姨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不生意一单接着一单,也有那不愿意的人家,根源就在于钱上,不想免费把孩子送给别人来养,毕竟十月怀胎不容易,这样的人多数属于眼界不高只盯着跟前的一亩三分地,家里又没多少积蓄的农村人,哪哪都想着抠出一两银子,心灵上才能达成基本平衡。
王姨也不是个舍不得孩子的迂腐人士,钱数多少好商量顶死超不过两千,这些先行支付的钱到时候转手时一并加在里面,又能赚回来一点都不吃亏。
王姨在这边干得是风声水起,儿子那边就去了一回,连送饭的事也由花钱来效给护士去办,把亲儿子丢到一边不管不问,到不是自已冷血实在是儿子与钱相比,后起的占比更令人心花怒放。
指望儿子以后养老,远不如手里握着大把的钞票来的更心安,实在不行不可以去养老院,挑个高级点的令人满意的地方,何必指望着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到头来又得给儿子擦屁股,钱肯定没少被坑了去。
当初败出去的那五万元钱让王姨彻底的看透儿子是怎样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儿子靠不住就只有靠自已。
王姨认识到钱的重要性,干劲不可谓不十足,这家医院已经没有生意可做,时常出没在妇产科难保不被人怀疑,虽然做的是正当买卖但是也怕被人误会横生事端,看来得低调些为妙。
于是转换其他家医院进行走访,没几天又接了两单生意,数着到手的百元大钞,心里那个美啊,都快美出鼻涕泡来了。
王姨跟红衣女人合作的非常频繁且愉快,对方赞了自已接活的速度,两人的关系越渐深厚,都已经开始以姐妹相称。
某一天王姨接到红衣女人打来的电话,言及有一单大生意,这要是接下来一个月不用动在家闲着都享受都可以。
王姨一听兴奋异常,再一细问才弄明白对方所说的大生意指代哪一类,原来是为着找个男孩,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谁家舍得把好好的能够延续香火的男孩送走换钱,除非得了不治之症,最小的病也是个豁嘴亦或是瘸腿,大病就更不用说了,什么脑瘤、脑瘫、白血病等等要花不少钱,也未必能够治愈,还有复发的风险。
当初母体做首检时没有发现胎儿有问题,又或者医生发现了有情况提醒孕妇停止妊娠,因为早知道有可能怀的是男孩,有些家长舍不得打掉,抱着一种侥幸心理兼微末的幻想,不愿意再辛苦上一回。
有些则是在生产前产检次数不够,没能尽早的发现,想要终止妊娠也来不及了,就只得把孩子生下来,这样的先天疾病患儿并不少见。
对方要男孩肯定不可能是个空壳子,有病没人会要没病的又难以寻觅,此先不论,红衣女子还说不仅仅规定了性别其他条件同样得达成才行。
王姨听后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哪是简简单单的收养,弄得跟私人订制差不离,男孩的年龄在六岁以下,这样的孩子记事的能力并不出众养起来不费劲,太小的不要最好有个一两岁,太小经不起长途跋涉的折腾,中途出了意外找谁说理去。
还要有体检报告,是怕有人拿在病的孩子以次充好蒙混过关,王姨越听越啧舌,条件这么多又能开出高价钱,为什么不去福利院领养一个,非要暗地里买孩子,总感觉不太正常。
王姨将自已的怀疑提了提,红衣女子只说想多了,转换话题问起生意愿不愿意接手,这个单子是有一定的时效性,就给了两个星期,错过了这单对方会另行找下家。
王姨也不清楚能不能遇上符合条件的孩子,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先应下再说,过后一有消息便会同红衣女子联系。
。
第一百八十八章 恶念生()
买家开出两万元的高价,确实相当的诱人,一般的男孩顶死了卖到一万再多便出不起,毕竟买孩子的多是乡下人占比较大,大城市的人要是生不出孩子还可以去看医生做个详细检查,实在不行离婚再找一个能生的了事。
搁乡下家里头实在不富裕,娶老婆差不多快要同城里人看齐,花出去的钱不算少,有的还是问亲戚朋友借的,哪能因为生不出孩子就去离婚,哪来的闲钱再娶一个老婆生娃。
至于去大医院看病,那也得花不少钱,而且生不出孩子往往会怪罪到女方身上,农村人的思想挺保守,觉得去看那种病太丢脸面,也就断了治病的念头,萌生出抱养孩子的心思。
再就是乡下有种说法叫带子,打个比方头一胎生的是女儿叫招弟类似,希望抱来的孩子有福运加身,能够使妻子怀上哪怕是女孩也好,总比生不出来被乡里乡亲指指点点笑骂称呼不下蛋的母鸡好太多。
王姨坐在沙发上思来想去,附近的医院都去过了,没有发现有送男孩的,明天去多跑几家医院看看,实在没办法只能看着那两万块钱从眼前飞走。
这段时间赚的钱满打满算才一万多,如果能促成这一单就有两万元可入账,那么被儿子败出去的钱眼看有回笼的趋势,确实舍不得把生意往外推。
忽然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的面容,王姨一拍大腿乐了,怎么把这么个人物给忘了,顿时心底拨云见月恶念涌现,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记起之前把自已开了的那家,不就有个符合要求的男孩,虽然有病却出不是身体上的疾病,而是心里问题,这个可以治愈。
再就是那孩子好骗,呆呆傻傻的偷渡出来不是难事,借着之前认识几名医院里的护士编个慌一准可以将孩子带出来不被发现,那孩子对外界无感路上很好照料,又长得漂亮一定能够卖个好价钱。
王姨之所以起了这等心思,还不是因为对方的父母太不是东西,说撵人就撵人一点不给人机会,到现在想起被当众扇耳光着实来气,凭什么作践自已又没做错什么,只凭那只该死的鸟一面之词就把自已辞了,弄得风评出了问题,再想找合适的工作就有了难度。
所以才想要实施报复,如果真能把孩子带出来说明老天爷都站在自已这一边,当然自可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只要不露出马脚谁又能想到是自已干的,王姨现已被余怒冲昏了头脑,并未意识到这么做可与之前所做事件背道而驰。
这可是真真正正的拐卖儿童,弄不好是要坐牢的,然而王姨现已被贪婪的恶念占领全部心智,已然无暇去考虑其他,只为一时的痛快定下计划,完全不去思量应有的后果。
王姨还在琢磨如果孩子送去了对方没看好不要了,嫌弃孩子有点傻怎么办?思前想后找到了解决之法。
当真不要的话大不了再带回来,送回医院谎称是自已路上碰见,伪装出见义勇为的事纪,说不定对方的父母还会感恩戴德的给予一定的丰厚酬谢,那是不是说并未亏本,最起码有个一万元可捞,对方的家庭可不像没钱的人家。
哎呀,这样一想简直就是双向获利的大好事,王姨为自已的机智点赞,反正不吃亏干了!
王姨又一思量,如果能找到其他男孩就不用光惦记着这一个,还是有点小担心,实在不行那便做一回铤而走险的事,只要不露出马脚隐藏得当,有什么可怕的。
时隔三天,韩云又在医院看到了出出进进的那女人,虽然知道对方在做不法的事,奈何抓住对方的把柄略有难度,小孩这边脱不开身,跟踪的事总是不了了之。
原以为对方不会再出现,因为妇产科的医护人员都认得那张脸,再说哪有那么多产妇不愿意要孩子打算送走。
今天到底要空手而归,韩云盯着对方从医院大门处离开,回到病房里跟小孩玩下军棋的游戏。
韩云是个新手,以前只是听说过有军棋这玩意,没有玩过今天头一回,什么规矩都不懂,还得小孩为自已科普也是醉了。
开始玩的时候小孩帮着摆棋,韩云那小短脚摆好自已的棋要不少时间,是以看不过眼的小孩代劳。
头三盘韩云即使听了规则也是个半懂不懂的菜鸟,小孩分分钟就将自已轰成了渣渣,还好不是玻璃心,碎一地也没法捡。
韩云因输给一个孩子而懊恼偶尔耍赖皮,玩着玩着手熟了找到了感觉,初窥门径的人哪有一上来就赢的份,总要有输才有赢。
玩了几盘一上午的时间匆匆划过,伸着懒腰韩云想说下午不过来了,反正小孩下午养成睡觉的习惯,来了也没什么可干的,计划前去盯着那女人,看对方最近有哪些动向。
不等韩云开口,小孩抢在前面说下午按时来,要大战三百回合,得,定好的计划转眼泡汤了。
算了,等什么时候抽个时间告诉杨晨一声,让他找人跟着目标,自已快别再瞎凑热闹,叫段明湛知道了又要好一顿说教。
韩云答应了小孩下午准时来,上午确实没玩过瘾,除了军棋外还有什么是小孩最拿手的?多大点的人儿学这么多,想当年自已都没往外物上发展所长,唉,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王姨跑了一趟医院,还是去妇产科转悠,没有好的苗子要接手也是女孩,也就没那个心同孩子的家长谈,转身又去别家医院寻摸。
一连过去一个星期,实在没有符合目标的孩子,念头再起就像着了魔似的,将摆在首要位置的小孩认定为下手的目标。
给红衣女子打电话,问问她那边可有进度,一来是为探听口风,别那边已经将事情办妥了自已这边还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瞎折腾,到不是说找到孩子卖不出去,只能说看好的这单生意打了水漂,再赚不了那么多的钱尤为可惜。
王姨心里明白红衣女子的手腕比自已有能耐,手里的关系网又多又复杂,不是自已一个刚入行没多久的人可比。
经过接触算是摸到点门道,王姨发现红衣女子的确干过拐卖儿童的事,现在还活的这么滋润,要什么有什么真真羡慕不来。
二则是王姨向红衣女子报告找孩子的进度,示意这单生意归自已,如若符合条件当然是先于对方找到孩子,挑明了虽然是竞争关系总要有个先来后道,谁先找到钱便归谁。
王姨清楚红衣女子不可能吃亏,假设自已赚了钱把孩子交到红衣女子身上,对方肯定又会向以前一样再转一次手,赚的只会更多,这就是为什么种地的农民不赚钱,一斤地里出产的东西才卖几毛钱,而收货的二道贩子却可劲的加价,又是这费又是那费,赚的也最多,商品到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