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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帮我找找。”杨晨翻遍了整个家,没有找到疑似凶器的东西,深深的怀疑凶器到底在不在家里。
“什么样的东西?”能够做为凶器,什么都不说要到哪里找,韩云严重歧视杨晨的智商,就不能把话一次性说清楚。
“我要是知道是什么玩意就好了。”不用累死累活的找,杨晨摸了把脑门上热出的汗。
“你又没带,那个什么,反应试剂。”专门用来测试血迹,凭杨晨两眼一摸黑的瞎找要找到什么时候,韩云看着杨晨急上火无能为力。
“那玩意不顶用,嫌疑人一早把血洗了,再说我这样算强行入室,跟小偷没咱两样,身上哪可能全副武装。”嫌疑人如果心血来潮又不想跑路,中途回家碰个正着,杨晨心道就等着吃官司吧!
“哦,那你的脚印。”留下了,韩云无良的泼了对方一盆冰渣子,说出的话好没道理,牛头不对马嘴自相矛盾的话抛出来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较这个真干嘛。”杨晨意识到说话用词上的口误,立马打岔把话题揭过去。
“你都找遍了。”就差凿墙拆地板了,这个自己帮不上忙,早说过家里干净的看不出后期挪动粉饰过的任何痕迹,到哪找凶器。
“我打电话再问问。”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杨晨打给已出动的队员问及抓到嫌疑人了没有,得到的答复是没有!这可奇了?
“怎么可能没有,明明看到嫌疑人进了墓园。”盯梢的人都是一把好手,不可能看走眼,杨晨内心实在弄不明白,猜不透嫌疑人到底想干什么。
打电话满客厅乱转的杨晨无意中的一抬头,看到柠檬在玩钉在墙上的飞镖。
韩云闲来无事满屋子乱看,发现电视背景墙上的飞镖盘挺新,好奇心使然飞过去东瞅西看,爪子抓住一枚飞镖往下拽。
其间不清楚是不是力度不够的原因,仅仅把飞镖尾部镶嵌的羽毛扯下来差一点闪着自己,盯着爪子里的羽毛,韩云看了看被拔掉尾部的飞镖,试图上前将爪子里羽毛安上去。
“等等!”杨晨的一声断喝惊得韩云停下动作,不明所以看向大呼小叫走过来的傻缺。
“原来是这样,真应了一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杨晨欣喜若狂地把整个飞镖盘摘下来,兴奋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上去。
“怎么回事?”韩云满脑子疑问,看不明白杨晨激动个什么劲,一个飞镖盘抱在怀里像抱着绝世珍宝的架式,中了哪门子邪!
“怎么就没想到,都怪之前先入为主,忘记还有这一手。”杨晨激动的自言自语,“找了半天的东西原来尽在眼前。”
最后一句韩云听懂了,看向飞镖盘的目光带着审慎,难道杨晨所说的凶器就是飞镖,这话怎么说,嫌疑人真有那份能耐用飞镖即可杀人?听上去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还是你提醒了我,给了我灵感。”乐够了的杨晨抬头看向柠檬,自顾自说起。
“早该想到的,飞镖的尾部可以拔出,镶嵌上一根等粗的筷子,相当于锋利的刀,照样可以捅死人。”一开始就被往常的经验所迷,很难找到与伤口相吻合的凶器,杨晨腹诽自身不如一只鹦鹉精明能干。
这么回事,韩云这下听明白了,与之前的事件结合在一起,所有的谜团迎刃而解。
就说以嫌疑人的疑心病,会把凶器放眼皮子底下,好家伙居然可以明目张胆的来这一手,无比佩服对方的胆量。
“走吧。”事情解决的差不多,韩云想回家去,没自己什么事呆在这里已经没必要。
“走,走,走。”抱着飞镖盘的杨晨迈出的脚步相当于小跑,那急匆匆的样子十分搞笑。
下楼上车杨晨不忘打电话让局里派人来处理自己之前入室的所有痕迹,顺便找一下其他犯罪证据,启动车子调头往回开。
韩云摘下身上的摄像机,丢给杨晨并要求顺路送自己回去,不想被拉到警局干耗时间,任务完成提醒杨晨别忘了许诺过的工资,结束这一次惊心动魄的临时工作。
车停在路边,杨晨心急火燎的样子韩云大度的没让对方把车开进小区,在附近停的车拿了黑包飞回熟悉的林荫路直奔家里。
黑包丢窗台上,韩云去推纱窗拉开半扇,再把包拖进屋,拉回纱窗飞到沙发上滚了两圈,看看时间还早去楼下王子家晃悠,顺便让苏老师帮自己洗个澡,要等段明湛回来那得什么时候,身上的灰忍不了那么久。
王子趴窗台上晒太阳,听说秋天的太阳晒一晒补钙,谁知道是真是假,韩云从浴室出来飞到王子身边,饶有兴致的讲述这半天来发生的事件。
王子偶尔回应两句,传到耳中有点像猫咪二重奏,苏老师即时兴起又开始跟拍。
踩着点飞去小区门口,等着段明湛骑车回来,准备无误的落进车筐中,好叫对方第一时间看到自己,可以放心了。
看到绿色的身影俯冲而下,一整天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笑问柠檬在外面玩的如何,回去记着讲给自己听。
这个有难度,韩云思量再三要不要实话实说,说一句谎话要用好多谎言来圆,如果哪一天说露了嘴,好脾气的段明湛兴许会发飙。
算了回去再研究,反正事情结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韩云认为该告诉段明湛,欺骗的负罪感一点也不想品尝。
回到家里,段明湛洗手做饭,韩云在饭桌上坦白从宽,尽数抖干净之后大感身心轻松。
“你是说,杨晨是警察。”段明湛听完整个故事,思绪卡壳在杨晨的身份上,如果不是对柠檬的个性深有了解,很难相信这一切全是真的,还当柠檬在讲一出电视小说里常有的剧目。
韩云点头,偷瞄阴沉着一张脸的段明湛,吃饭时尤其显得心不在焉,吃进嘴里的东西是什么都尝不出来。
“警民合作这点值得提倡,但是!”段明湛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话,这根本算不上善意的谎言。”
韩云继续点头,对杨晨的做法甚为不耻,心中忐忑段明湛不会把自己算进与杨晨合谋一场的份上吧,那可惨了!
“以后少与杨晨那种人接触,对你不好。”段明湛没有斥责柠檬的刻意隐瞒,清楚柠檬有一半原因是为出去玩,好奇心胜过一切听信了杨晨的花言巧语。
“不会有下一次,我保证。”一次经历足以,又不是警犬必须配合工作,韩云体验过后再无兴趣。
“记住说过的话,让我知道你不守信用”段明湛话未说尽好叫柠檬自己思量,记挂某鸟一时兴起抱着好玩的心态,接触到不可预知的危险,所以放下狠话给最爱乱跑的柠檬提个醒。
“放心。”看着段明湛忧虑的眼神,韩云内心被暖意涨满,拍着胸脯保证以后不干危险的事。
段明湛头一次见柠檬用翅膀做出人一样拍胸的动作,被这一滑稽的一幕逗乐,脸上原有的阴云密布瞬间拨云见日,气氛缓和不少。
第五十九章 站着也躺枪()
为了让段明湛彻底安心,韩云在家老老实实呆了两天,安安分分的没往远处跑,杨晨到现在都没有影,该不会把工资的事给忘了?
敢诓骗自己等着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韩云预计再给杨晨一天的时间,如果明天依然看不到杨晨的影,自主上门讨薪,不能因为自己是只鸟就另当别论,欺负鸟委实缺德!
第三天过去,第四天的阳光普照大地,积存一肚子怒火的韩云等不下去,上午时间短来回跑一趟错过午饭时间段明湛又该心疑,只好选择下午再去。
火气在心底不断酝酿,满脑子充塞怎么教训爽约的杨晨,好叫对方记住谁才是得罪不起的那一位,韩云啃着坚果好似在磨牙,声音听上去恶狠狠的,引来一旁的王子频频注目,不解鸟怎么了?
王子开口说核桃那么硬,不好开就别啃了,好意提醒某鸟别不注意把嘴给磕破。
韩云回了句没事,想到引起自己怒意的元凶,被王子的话拉出阴郁的氛围,啃完半个核桃跑去王子身边求安慰,告诉对方有个极其大的坏蛋涮了自己,下午找正主算总账。
王子告诉绿鸟,遇到敌人不能心慈爪软,该来狠的就亮爪子,直到解气为止,把自己的经验细细的说来。
这话韩云爱听,让对方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十分赞同王子的处事之道,两只喵来喵去互相交流经验。
下午韩云出门,沿着树荫笼罩的地方飞行,时不时观察四周,与既定的目标方向是否有所偏差。
前面没有树木也没有绿荫,那块是纵横交错的马路口,车流人流非常多,韩云停在一棵树上,歇一会再飞。
背后传来脚步声伴随两个人隐隐约约的说话音,韩云只当是路人未曾过多在意依旧惬意的享受秋风送来的清凉。
直到危险信号临近,韩云敏锐的感知背后有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射来,目标直指自身,掩藏的心火轰然炸开直冲脑门,眼中闪着噬人的幽光,迅猛发力躲避飞来物,朝着背后下手的元凶扑去。
“我靠,没射中。”大感意外加可惜的人对着另一人抱怨,这真的能行,连只鸟都射不中,何谈射人!
“放心,这是最先进的一批货,搞到这一支费了我老鼻子劲,花了不少钱。”另一人安抚开口者,“鸟才多大点,对比人而言射中的机率非常高。”
“那天不是安排好了,近距离接触,干完这一票你就可以拿着后半辈子花不完的钱享受富人的生活,也可以早早的办理出国手续,想去哪就去哪,到国外躲上一两年等事件平息后再回来,到那时没人能拿你怎么样。”凡是可以用钱解决的难题都不是事。言语中带着满满的诱惑,是个人都会为此动心。
蛊惑人心的话传到耳中,没等犯疑心病的人开口,刹那间觉察出脸颊一痛,伸手去摸刺痛加深,湿粘的液体沾了一手,顿时勃然大怒,拿起手中的东西再度射向胆敢袭击自己的臭鸟。
韩云对麻醉枪射出来的类似子弹型号的凶器已经达到深恶痛绝的地步,因为真实接触过一回,对此留于心尖的印象甚深,才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并做出急快的反应。
有一次差点死于麻醉枪下的恐怖经历,韩云对无端袭击自己的人痛恨到了极点,恨不能噬其肉喝其血剥皮又拆骨,下手丝毫不见手软,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的信条,对上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年轻男子。
“该死,这鸟疯了!”又一枪落空,火气上窜的年轻人再度抬手持枪还击,这一次没能如愿被身侧的另一人制止。
“一只鸟而已,何况刚才是你先射的它。”麻醉枪多贵,哪能由着不长脑子的人胡来,射出去的那可都是钱。
“可那只鸟伤了我。”不服气的年轻人暴怒不已,第三枪终是失了先机没能一举射出去,心底的邪火不断攀升发酵,连只臭鸟都敢欺负自己,这口怒气实在咽不下去。
“受伤了赶紧上医院,外头的鸟野,可别耽搁了治疗时间,发炎了怎么办。”另一人扯着对方的胳膊好言相劝,“等你办成了大事,什么样的福享受不来,偏偏和一只无多智商的鸟过不去,不是自找没趣。”是什么。
“想想这枪,不便宜,别只顾着自己痛快一时,我可没本事再弄一支给你用。”言语中的警告不言而喻,“走吧,我陪你去医院,费用我出。”要不是看在对方有用的份上,才懒得管对方死活。
“你这伤受的,回去之后别人要是问起记得想个合理的借口,麻醉枪的事千万不能说露了嘴,知道吗?”不能因一点细节上的小事坏了蓄谋已久的大事。
“这我清楚。”甩掉手上黏腻的血咒骂一句,跟着另一人匆匆离开,心里尤记着攻击自己的鸟,暗暗发誓别让自己再看到,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一击得手的韩云犹不解气,看到两人一前一后的快速离开,气得想挠墙,要不是原定计划在身,一定追上去挠对方一个满脸开花,如若那个坏蛋敢再度出现眼前,下次绝对没有这么轻易了事。
今天这是走了哪门子背运,出门遇上无妄之灾招谁惹谁了!韩云气得不轻,爪子把脚下的树皮抠起一块一块。
韩云不在原地呆着,说不准又有哪个混蛋瞧见自己软弱可欺,再来一次怕是要抑制不住杀人的冲动。
抬起锋利的爪子看了看,试想一下一爪子下去,挠的不是对方的脸和眼睛,而是冲着对方的颈部动脉下手,那人焉有命活!
韩云是个良民,以前是现在也是,一样遵守着前世身为人时的法律法规,从不曾肆意妄为做出违法乱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