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草薙有些幸灾乐祸:“同时惹到了麻衣酱的两个爸爸呢,这位可爱的小姐?”
“嗯?”淡岛瞥了他一眼,草薙连忙举手以示无辜。
“惹到了世理姐呢,出云哥。”十束笑眯眯地说道。
安琪睁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麻衣,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两个爸爸?你哪里来的两个爸爸?你不是没有爸爸吗?”问到最后,安琪的声音都尖锐了起来。
赤司皱起了眉,安琪怎么能做出如此没有教养的举止,说出如此不经大脑思考的话呢?
比起赤司只是在心里疑惑了一下,黄濑就直接问出来了:“小安琪?你和这个小姑娘本来就认识吗?你怎么对她这么凶啊?”好奇怪啊,小安琪明明平日里总是乖巧可爱的,刚刚是他出现幻觉了吗?
被黄濑一说,安琪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慌忙地摆着手:“不是,不,我——”
“安琪。”一个沉稳的男声从人群中传来,众人看过去,只见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和一个中等个头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三个人的样貌有七八分相似。
安琪惊叫道:“爸爸?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麻衣在见到那两个男人之后就把脸埋进了蓝波胸前,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瑟瑟发抖。
“呀咧呀咧,麻衣酱怎么了吗?”旁边的几个人都察觉到了麻衣的反应,草薙走过去轻抚着麻衣的后背,边问边看向了那两个男人。
云雀认出来,这两个男人,一个名为佐佐木正介,一个名为佐佐木陆斗。陆斗是正介的儿子,而安琪是正介的女儿。他们三个,正是今天晚上望月说过的可疑的人。
年轻的那个紧紧地盯着蓝波怀里的麻衣,中年男人却依旧面色平静。他说:“麻衣,原来你在这里,跟我回去。”说着,他示意年轻男人上前去将麻衣从蓝波怀里抱过来。
安琪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是却没制止,本来她想带着麻衣藏起来目的就是为了最后带她走。
然而狱寺、弗兰和草薙同时挡在了蓝波面前。狱寺没有说话,周身散发的气势却让陆斗为之一震。弗兰面无表情地对陆斗说:“劝你省省哦。”他发现今晚遇到的都是些胆大的人,竟然都想从彭格列抢人。
而草薙只是一言不发地玩着手上的打火机。
整理着袖扣,云雀不紧不慢一脸闲适地说:“我看谁敢从我面前带走我云雀恭弥的女儿。”
宗像浅笑,气势丝毫不逊于云雀:“阁下把我要说的话说了呢。”
纲吉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别闹,别闹,哈哈。”
这下子,赤司就疑惑了:“抱歉,我有些不明白,刚刚草薙先生说,云雀先生的女儿有两个爸爸,而宗像先生说,云雀先生说了他要说的话,那么意思就是,宗像先生也是云雀先生女儿的父亲?”他看看云雀,又看了看宗像,神情间满是茫然。
“我知道你很难理解,但事实就是这样。”颇为同情地拍了拍赤司的肩,纲吉笑容满面地对佐佐木正介说,“嘛,事情就如您所见,麻衣酱现在是我们彭格列,同时也是r4的宝贝,您要直接带走还不经我们同意,恐怕不太合适吧?另外我也想知道,曾经进攻彭格列在意大利总部的人,是佐佐木先生您吗?”
陆斗明显有些慌乱,一旁的赤司征臣也略微担心地看着正介,而他本人却面不改色地说:“沢田纲吉先生是吗?您真是说笑了,我一直都在日本,而且只是个普通的学者,怎么可能做出您说的那种事呢?”
“哦——”纲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确是呢,学者,真是令人肃然起敬呢,是我多想了,请您别见怪。话说我有些好奇呢,您是怎么认识麻衣酱的呢?”
预料到纲吉会问这个问题,正介很自然地回答:“麻衣的母亲是我的同事,不久前,麻衣突然不见了,我作为他的叔叔,也非常地担心。”
“哟呵,”十束笑了一声,摸着麻衣的脑袋柔声对她说,“麻衣酱,你妈妈的朋友很担心你呢。”
麻衣紧绷着小脸不说话。那个人最可怕了,她不要看到。
“但是很奇怪啊,”纲吉突然换了个表情,看起来有些摸不着头脑,“麻衣酱是我的雨守在巴勒莫机场的时候被她母亲塞到怀里的,似乎并不像您说的那样,是走丢的呢,况且,再怎么说,她都不至于走丢到意大利吧?”
没想到纲吉会说起这个,正介也明显愣了一下。他动了动嘴唇,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是因为——”
“而且,既然您担心麻衣酱,那么令嫒在看到她的时候为什么是拉着她躲起来而不是直接告诉您呢?还是说,令嫒玩心太重,一定要先带着麻衣酱捉迷藏,让暂为照顾麻衣酱的我们急的团团转呢?”在面对外人的时候,纲吉似乎永远都带着和煦得体的笑容,只是说出的话却犀利无比,让从刚才开始就淡定自如的正介都无言以对。他看向安琪,语气带着几分严厉:“安琪,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安琪觉得很憋屈。她不知道麻衣今晚是跟谁来的,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就想悄悄地把人先藏起来,麻衣却以为她是要带着她玩捉迷藏还非要让自己陪她一起,结果她明明今晚打扮的清丽动人,到头来被壁炉里的灰蹭脏了裙子。
听了纲吉的话,黄濑也忍不住责备了一下安琪:“小安琪,你真是太不懂事了啦,自己去玩也不说一声,还带着一个小女孩,害的大家都为你们担心。”
安琪见一向很宠着让着自己的黄濑都这么说了,心里顿时觉得很委屈。她想要为自己辩解,却被陆斗拉了一把,于是她只好别过头去愤怒又不甘地道了歉:“对不起。”
六道骸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内心都忍不住狂笑起来了。彭格列这一窝的演技还真是好,只是没想到r4和吠舞罗的几个人也如此配合。或者说,这里面有人是被蒙在鼓里的?想到这里,六道骸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和库洛姆站在一起的十束。kufufu,虽然看出这个男人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纯良,不过他看起来倒是一副真的不知情的样子,至少安慰库洛姆时的表情是非常认真的。
见安琪道了歉,纲吉又站出来当起了和事佬:“嘛,既然麻衣酱没事,那么我们也就放心了。恕我直言,佐佐木先生,麻衣酱,我们是不会让您带走的。”
“为何?说起来,这两位先生突然就变成了麻衣的父亲,我也觉得很是奇怪。而且,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麻衣还是应该跟她母亲一起生活,不是吗?”佐佐木正介困惑地问道。
纲吉笑容满面地说:“我们并没有说不归还麻衣酱,我说的是,不会让‘您’带走的。”纲吉在“您”字上加重了音,然后保持着微笑对正介说,“麻衣酱的母亲出于什么原因会把她送到彭格列这里我们是不清楚,但就算是归还,我们也要物归原主。我这么说,您能明白吗?”
正介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
“物归原主什么的,总觉得说的麻衣酱好像是什么东西一样呢。”十束点着下巴轻声说道。
麻衣急忙说了一句:“麻衣才不是什么东西呢!”
一句童稚的话,惹得原本还严肃着的一群人全乐了。纲吉捏了捏麻衣的鼻子笑眯眯地说:“是是,麻衣酱是公主殿下。蓝波,现在麻衣酱找到了,你可别再弄丢了哟。”
蓝波忙不迭地点头,他单手抱着麻衣,另一只手则是有些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人已经找到了,一直在一旁围观的赤司征臣便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人没事找到了,那大家也就可以放心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还是下去吧。”
纲吉等人同意地点头,宗像还有些抱歉地对赤司说:“真是抱歉,赤司君,刚刚令尊似乎要宣布什么事,却被我们打断了。”
赤司淡淡地说:“没关系,找人比较重要,如果令嫒真的在这里出事了,那才严重。”他才刚刚谈妥和云雀的风纪财团的合作事宜,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麻衣出了事,那云雀会毫不犹豫地直接撕毁协议。但是今晚的事发生的有些奇怪,他心里现在充满了疑惑。
赤司说完之后,大家也就不在二楼久留了。蓝波抱着麻衣走在纲吉后面,黄濑还在一盘兴致勃勃地逗着她玩。
安琪见状,有些气愤地跺了跺脚,咬牙从嘴里低声挤出一句:“可恶——不过就是个实验体——”她眼神怨怼,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跟了上去。
一直低眉垂眸站在一旁的望月眼里闪过一丝深意。果然是实验品吗?总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向米欧菲奥雷家那个白毛致敬呢。她抬起头,对着正要路过她身边的库洛姆使了个眼色:刚刚那个小婊砸,弄死!
库洛姆微微地点了点头,同时语气欣慰地对一旁的十束说:“麻衣酱没事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多多良——”
望月掩面,她家基友真是——影后附身呢。
要宣布的事情被中途打断,赤司征臣对等在下面的客人们道着歉说:“不好意思,刚刚出了点事,让各位久等了。”他接着说道,“在这里,我要宣布,从今天开始,赤司财阀以及整个家族的一切事宜,将交给征十郎——”
其实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赤司征臣早就说过会在赤司征十郎二十五岁的时候将家族交给他,今天只不过是正式宣布了而已。
在他说完之后,全场掌声雷动。赤司本身就是个十分出色的青年,样貌家世能力都是一流,现在又继承了赤司家,以后想要巴结他的人大概会踏破门槛,而他也会变成上流社会中女孩子择婿的最佳人选。
宣布完毕之后,赤司征臣对着赤司招手,他在一路走到父亲身边的时候就收到了不少女孩子的示好了。然而他刚在父亲身边站定,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喊声:“爸爸!”
刚刚那个叫麻衣的小姑娘的声音?是在叫云雀或者宗像吧?如此想着,赤司就没在意,脸上保持着微笑准备做一个比较官方化的发言。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小萝莉居然跑到了他面前,抱着他的大腿脆生生地又喊了一句:“爸爸!”
全场寂静了。
因为早就知道赤司征臣会在今天宣布由赤司征十郎来继承家族,而赤司家又是名家,所以今晚的宴会上,来的新闻报社期刊杂志的记者还不少。他们全都期盼地看向了赤司,瞬间在脑内编好了明天的头版头条:继承当日,赤司征十郎被爆有个私生女!
这什么情况?赤司嘴角微微抽搐,然而却仍然用温和的声音对麻衣说:“你的爸爸不是云雀君和宗像君吗?我不是你爸爸啊。”
记者们迅速补好了副标题:矢口否认,赤司征十郎说:“我不是你爸爸”!
然而麻衣却抱着他的腿不依不饶地说:“你就是我爸爸!”方才在二楼的时候她一直窝在蓝波怀里所以没看到,直到刚刚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赤司身上,她也好奇地跟着看了看。
长得这么帅,一定是我爸爸。麻衣美滋滋地想到。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赤司的嘴角抽搐得愈加明显。他看向云雀和宗像,却发现那两个人——
“云雀君,请把你的指环摘下来可以吗?阁下是想将赤司宅夷为平地吗?”
“恕我直言,室长,您在指责云雀先生的时候,能不能先解释一下您一直把天狼星放在哪里呢?就算是室长您,这种情况下紧急拔刀似乎也有些不妥吧?”
“呀咧呀咧,宗像先生您也太夸张了吧?”
蓝波简直要哭了,怎么又是他一转身的功夫这丫头就跑了?到底让不让他活了?
纲吉满头黑线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狱寺:“我们今晚的剧本有这一出?”
“不,很明显,麻衣给自己加戏了。”狱寺也觉得很头疼。
纲吉微笑不语。嘛,这个时候只要保持微笑就好了嘛。
而赤司征十郎,今天晚上过了二十五年来最难忘的一个生日。
夜深人静,几辆豪车先后行驶在东京的马路上。
六道骸坐在车子后排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你们今晚搞得可真夸张,彭格列什么时候走起了浮夸路线?”
纲吉微笑着说:“哪有浮夸,我们的演技一直发挥的很平稳。”
狱寺笑着附和:“十代目说的没错。”
蓝波眨巴着绿色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演技?今晚怎么了?”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纲吉赞许道:“说起来,把麻衣酱安排给蓝波看管还真是正确的决定呢。”
“什么……意思?”蓝波心里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嘛,你果然